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报复出轨的妻子,我弄疯了她儿子番外》,由网络作家“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哗啦哗啦”,我拿了一桶水浇在了王婉婷脸上。“咳咳……”王婉婷醒后,用手擦了擦脸,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拿出离婚协议递了过去。王婉婷看到离婚协议死活不同意和我离婚,态度决绝地说,“张伟,你这辈子都要和我锁死,只能丧偶,绝不离异!”“王婉婷,真的不签吗?”“除非你跪下给我儿子磕头,承认是你害死了他,你要为你的行为赎罪,不然,我永远都不可能签字。”王婉婷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张伟啊张伟,不离婚,你这辈子都和杀人犯脱不了干系,只要新闻上报道了命案,你就会想起你杀过一个人。只要别人一提起我,一提起王婉婷,你就会想起被我骗过,就会觉得恶心,但是你又甩不掉我。哈哈……”看着王婉婷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疯狂,我拿出手机给死党打了视频电话。“看,这像不...
《为报复出轨的妻子,我弄疯了她儿子番外》精彩片段
9“哗啦哗啦”,我拿了一桶水浇在了王婉婷脸上。
“咳咳……”王婉婷醒后,用手擦了擦脸,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拿出离婚协议递了过去。
王婉婷看到离婚协议死活不同意和我离婚,态度决绝地说,“张伟,你这辈子都要和我锁死,只能丧偶,绝不离异!”
“王婉婷,真的不签吗?”
“除非你跪下给我儿子磕头,承认是你害死了他,你要为你的行为赎罪,不然,我永远都不可能签字。”
王婉婷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张伟啊张伟,不离婚,你这辈子都和杀人犯脱不了干系,只要新闻上报道了命案,你就会想起你杀过一个人。
只要别人一提起我,一提起王婉婷,你就会想起被我骗过,就会觉得恶心,但是你又甩不掉我。
哈哈……”看着王婉婷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疯狂,我拿出手机给死党打了视频电话。
“看,这像不像你儿子阿廷!”
“把手机给我!”
王婉婷一把冲过来,想要把手机抢过去。
我快速地挂断视频电话,把手机举高,扬了扬手机,说道,“想要?
凭什么?”
“签,我签,我现在就签离婚协议!”
她声音微弱沙哑,带着满满的焦虑与疲惫。
“晚了,离婚协议都被你撕了,签什么?”
我抬头看着她,发现她憔悴的脸上双眼无神,脸色十分苍白,但她骗我这么久,这点惩罚显然还不够,“你刚刚是不是要我跪下来认错吗?”
“不,是我,是我要向你下跪认错。
“王婉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求我,“张伟,我们现在回去,把离婚协议打印出来,我马上签,签完你就放了阿廷,好不好?”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
“我给你磕头,你放了阿廷好吗?
如果阿廷出什么事,我也不活了,看在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求你了。”
“我们有情份吗?
你刚刚在车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把我这些年对你爱,当成了什么?
现在跟我说情份?”
王婉婷一时语塞,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向我磕头,额头红肿了也没有停下来。
“晚了,我已经不需要什么离婚协议书了。”
我拿出了一张婚姻登记撤销决定书,看着还在磕头的王婉婷说道,“王婉婷,你看,这是什么?
婚姻登记撤销决定书。
你用失踪人口的身份证件骗我登记结婚,现在相关部门已经同意给我撤销婚姻了,我现在恢复单身,是未婚状态,不用和你离婚了。”
“不可能!
你肯定是骗我的!”
王婉婷再次伸手抢,希望把我手中的决定书拿过去撕碎。
“省点力气吧!”
我收起了决定书,得意地说道,“王婉婷,我今天过来就是通知你,从今天开始,以后我们现在没有半点关系。”
“那你要怎样才能放了阿廷。”
王婉婷无力地看着我,红肿的双眼中满是绝望与后悔。
我看了看马路的方向,“我会放了他的,他马上就到。”
亲眼看到妻子搂着陌生男人回家,我怒火中烧,抄起身旁的砖头,正准备上前抓奸,不料,陌生男人一个转头,我原地惊住了,我并没有同胞兄弟,可这个男人却长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
1我叫张伟。
一个月前,我在回家途中发生了车祸,连人带车掉进了江里,再次回到家,发现家里还有另一个“我”,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替代了我。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跟踪了几天“我”。
除了去公司,他的生活轨迹、行为习惯竟和出车祸前的我毫无差别。
他会和路上偶遇的隔壁老王约下棋,路过面包店会给老婆带一份提拉米苏,周三晚上会去家附近的公园夜跑,周五早上会早一小时到公司处理事务……甚至用餐后擦嘴也习惯从右边擦起,交谈中略显尴尬时也会下意识抓耳……能伪装得如此滴水不漏,我猜想这个男人肯定是早有预谋的。
这么想来,妻子被他蒙骗也是情有可原。
无论这个男人出于什么目的,她现在都很危险,我得尽快想办法告诉她真相。
2周三晚上,天气不错。
趁着男人出门夜跑的空隙,我敲开了家门。
不一会儿,妻子慢悠悠地从客厅出来给我开门。
我一把抱住了她,正准备和她诉说这些日子的思念,告诉她现在的老公是有人冒充的。
妻子却突然像哄孩子般,和我说,“你不是刚出去吗?
怎么这么快回来,我知道你不喜欢跑步,但是你再坚持坚持嘛!”
我诧异极了,我一直注重健身,每周三都会雷打不动地去跑步。
关于我的兴趣爱好,妻子一向是了如指掌的,为什么现在会说我不喜欢跑步。
我松开了妻子的怀抱,开始打量起妻子。
一个月不见,她气色越发好了,性子也越发温柔。
不对。
不是我不喜欢跑步,是冒充我的人不喜欢跑步。
为什么我的习惯改变了,她竟然没有生疑?
反而向着他。
难道她早就知道那个男的不是我?
并且她还认识那个男的?
“好,我再坚持坚持!”
我顺着妻子的意回应道。
“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
等过一阵子,把公司卖了,财产转移到我名下,我们就离开这里。
反正张伟出车祸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就算回来都找不到我们了。”
妻子短短几句话,宛如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心底。
我愣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
这个曾答应和我携手一生的女人,竟然在背后与另一个男人合谋,策划着将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财产据为己有。
那些往日的甜蜜幸福,在此刻都化为乌有,只剩下刺骨的背叛。
记忆中,妻子是一个物质欲极低的人,结婚时没有要一分彩礼,也没有要求我在房产上加上她的名字,甚至主动提出婚前财产公证,和我签好了婚前财产协议。
生活中还懂事、乖巧,对我百依百顺,这简直是男人心中完美的结婚对象,就这么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此刻正当着我的面算计我的财产。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要去反击,我绝不能他们得逞,更不允许她抢走我这么多年的心血。
此刻,心中的怒火就像沸腾的火山即将爆发,但我明白现在还不是拆穿她的时候。
我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和妻子说保证道,“好的,我现在就去跑。”
“阿廷。”
正准备走时,妻子拉住我,再次以哄孩子的口吻说道,“加油啊,再辛苦你,委屈一下。”
原来那个男人叫阿廷。
我身体微微一僵,转过头看了一眼妻子。
只一眼,妻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消失在漆黑的街道里。
愤恨、不满再次充斥着我的内心,蒙蔽了我双眼,也让我忽视了与妻子对视时,她眼神中闪烁的复杂情绪,以及随后流露出的那一丝阴险的微笑。
4往后几日。
我一直待在酒店里监视妻子两人。
他们每天都正常外出,并无出远门的迹象,我猜想他们还未找到合适的买家接手公司。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和妻子他们玩一个“请君入瓮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
我拿起手机就给海外的死党发了消息。
就在我思考着下一步如何请君入瓮时。
妻子车里的窃听器,传来了妻子的声音。
“阿廷,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去整容医院复诊拿药?”
“是啊,我和医生约好了下午2点。”
“我陪你去。”
得知他们要去整容医院,我心生一计,决定跟着前往。
我提前来到医院附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打算等他们两人都来医院,再找机会和阿廷换回身份。
约莫过了半小时,果然看到妻子的车开进了医院停车场。
只是透过车窗,只看到了妻子,那么情夫阿廷没来吗?
疑惑之际,头部被木棍敲了一下,慢慢地昏倒了过去。
醒来时,睁开眼便看到了情夫阿廷在玩水果刀,时不时朝苹果插上几刀,突然,“啪”的一声,苹果被劈成了两半,阿廷拿起一半苹果咬了一口,说道,“命真硬,出了这么大意外,还能活着,你活着就好好活着啊,但你为什么要现在回来?”
我听出来,情夫阿廷在怨恨我,为什么没被淹死在江里。
“我在江里,也差一点淹死了。”
我缓缓示弱道,“其实,你们不过是想要钱,我直接转给你们不就好了吗?”
“你愿意?
那么多钱就这么拱手让人?”
阿廷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嘲弄,目光中闪烁着苦涩,“你要是愿意,婉婷也不会让我整容,假扮你了。”
“愿意。
只要你不伤害我,现在我们就去找律师签协议。”
我心中暗道要从容应对,语气尽量保持冷静,生怕他察觉到我的想法。
这个时候,我只有乖乖地继续低头,才能找到翻盘的机会。
阿廷似乎有所动摇,他微微皱眉,面露犹豫之色。
“你先给我松绑好吗?”
我抓住机会,语气中带着恳求,再次开口道,“我现在就给律师打电话,让他先拟好协议。”
“好,你别耍什么心眼。”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阿廷被我的话说动了,上前慢慢松开了绑在我手腕上的绳子。
我又立马蹲下来解了脚下的绳子,故作镇定地掏出手机,看准情形,猛然转身,短短几秒间,我趁着阿廷不备,反手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他来不及反应,摔倒在地,随即失去了意识。
我扒下他的衣服,不带犹豫,迅速换上后,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我站在一旁,整理了一下呼吸,快速审视周围环境,与此同时,阿廷的意识还在渐渐恢复,他恼怒的吼叫声,频频传出。
我微微一笑,“啪”一下,深红色的掌印烙在了他脸上,“这一巴掌,是为你勾引别人老婆打。”
“啪”又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为你要图谋我的钱打的,你就在这里好好待上几天,等我收拾了我老婆,再收拾你这奸夫!”
打完巴掌,我没有再理会阿廷,转身关上了木屋的门锁,从这一刻起,局势终于掌握在我手上。
无论妻子是如何计划与算计,我都将夺回一切,绝不给任何意外留下机会。
6次日上午。
我满怀忐忑地来到医院,在医院的走廊里徘徊,正不知如何开口打听时,一位四五十岁医生主动和我打了声招呼,“张先生,你怎么还没走啊!”
“出了点意外,过几天走。”
我回答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心中却隐隐暗喜:他认识我!
运气这么好,看来老天都在帮我。
“今天过来,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医生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那是你妈妈的身体出现其他排斥反应了吗?”
医生一边翻阅手中的病历本,一边继续问道,“做手术前就和你们说过有风险的。
你28岁,还年轻,免疫力强,但你妈妈毕竟年纪大了,免疫系统可能跟不上。”
“你妈妈?”
我一愣,心中陡然一惊,医生的一字一句在我耳边炸开了锅。
我和妻子是姐弟恋,她今年35岁,我今年28岁,一直很恩爱,约好了丁克。
怎么会突然有个儿子,还是一个28岁的成年大儿子?
我觉得医生很可笑,要不就是记错了,或者认错了人。
就算开玩笑,理由也不能这么扯。
按他的说法,妻子7岁就生了孩子。
7岁还是个孩子,还在上一年级,怎么可能生下一个儿子。
正当我开口问他是不是认错人时,医生拿出最新的病历,给我看了看各项指标,继续说道,“你妈妈快50岁了,虽然保养得不错,但是要整成三十多岁,整的地方越多,风险就越大。
不过你们也快到国外了,也许国外的医疗技术更先进,能帮你妈妈解决排斥反应带来的问题吧。”
快五十岁?
回想起我和妻子讨论丁克的那些夜晚,妻子坐在床边,温柔的眼神中透着坚定。
她说,丁克是为了追求更自由的生活,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彼此,去旅行,去追逐梦想。
她从来没有流露出对孩子的渴望,反而总是和我说:“我们不需要孩子,只要彼此相伴就好。”
原来,和我约好丁克,并不是因为不喜欢孩子,而是她的年纪已经不适合生育。
很显然,快五十岁的她,都快绝经的年纪,几乎已失去了怀孕的可能。
为了不让医生起疑,我装作若无其事,关切道,“可以把病历给我看看吗?
我想再对比一下我妈妈最近身体的各项指标。”
医生把一个保密的档案袋递给了我,翻开里面病历,上面清楚地写着我妻子王婉婷的出生年月:1976年12月。
想到曾朝夕相处的妻子,已经到了可以当我妈的年纪,一股恶心涌上了心头。
我的妻子没有被人换掉,而是我一直被妻子蒙骗着。
我捂着嘴巴,以早上吃坏肚子,身体不适为由,和医生道别,离开了医院。
8码头周围寂静得可怕,耳边只有海浪轻拍岸边的声音。
8点,船慢慢靠岸,妻子催促着我赶快准备好上船。
看着妻子一脸笑容,我停下脚步,正对着她说道,“阿廷今天去不了美国,见不了他女朋友,更不可能结婚了。”
“阿廷,这个时候可别和妈妈耍性子,快点走,万一张伟追上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妻子以为我在开玩笑逗他,伸手想拉着他一起走。
“你走不了的。”
我挣脱了她的手,大笑起来,“王婉婷,你还没发现吗?”
妻子的手微微发抖,犹豫了片刻,颤抖着说道,“你,你…你要我发现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的手心已被冷汗浸透。
我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他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忽然,妻子的目光如火一般炯炯有神,直视着我,似乎在寻找什么。
“你……你不是阿廷。”
她的声音颤抖,透出几分后知后觉的惶恐。
“你是张伟!
你把我的阿廷弄去哪了?”
“木屋里啊,我和他换了衣服,跟他换了回我的身份,回到了你的身边。”
我紧紧地盯妻子的双眼,讽刺道,“谁知木屋竟然着火了,你猜阿廷现在在哪?”
她的脸色顿时惨白,仿佛从我口中听到了一个噩耗,语气中隐隐透出一个母亲的忧思和绝望,“是你放的火?
你把阿廷怎么了?
真的烧了?
你为什么不救他?”
我越沉默不语,她越声嘶力竭。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充满了悔恨的泪水,那是内心深处不愿面对的自责与恐惧。
她的手无意识地捂住了嘴,低下头,眼神满是慌乱,声音颤颤巍巍,“不……是你,木屋里的是你张伟!
你骗我,阿廷,你别骗妈妈,我们约定好的要一起去国外过平静的生活。
你忘了吗?”
我心中一紧,意识到她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
“不知道阿廷有没有忘记你们的约定,但是我知道他不想骗人,是你逼他的。
他能有今天的下场,都是因为你。”
“哈哈……”妻子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狂乱与心死,“没了,都没了,我儿子没了,你钱也没了,转到海外的钱你也别想拿回来了。
你现在也一无所有了……你怎么确定钱到了你海外的账户,而不是我的账户?”
我看着妻子,嘴角上扬道,“都是我和你说收到转账了,你有真的看到转账信息吗?”
“你骗了我?”
妻子想上前掐我脖子,被我用手拦了下来,又试图用嘴巴咬我手。
我用胳膊肘盯住了她额头,说道,“买方是我死党找的!
过命的兄弟!
钱当然会回到我账户。”
妻子听完,整个人像瘫坐在地上,她算计了那么久,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儿子,一口气没缓过来,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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