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不写毛笔字了，以后都通用钢笔了，少人用毛笔。”
顾襄提议。
“钢笔是什么东西？”
离上人疑问。
“就是一种不用蘸墨，打开笔盖，就能直接写字的工具。”
“长亭坳没有这种东西，都城有吗？”
离上人想象不出来这种是什么东西，反正没见过，很讶异。
“这个朝代都没有。”
顾襄随口一说。
离上人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握笔。
“对了，手指轻轻握着，往下一点。”
离上人非常有耐心，侧着头，专注地看着她。
握笔不难，只是写字难，需要长期不懈地坚持才能练得一手好字，这短暂的功夫哪里写得开。
顾襄握着毛笔蘸墨，在纸上胡乱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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