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和弟弟都死了，现在到我了吗？”
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时至今日，我仍有许多话想要问她。
“宋如慧，我娘是你的乳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我又陪你进宫，经历了无数波折。
你曾说过，我们是亲姐妹，可你为何如此对我？”
宋如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娘是我家的奴婢，你是我的奴婢。
什么亲姐妹，不过是我随口说说而已，你居然还当真了？
扪心自问，你配吗？”
“你生来下贱，为我付出一切乃至你这条贱命都是应该的！
可你居然三番五次挑衅我，毫无尊卑之分！”
原来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没有人生来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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