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妈妈是舔狗,但是看着妈妈熟练的样子,才知道舔狗这词像是为妈妈量身定做的。
拳头捏了松,松了又捏,想起那个黑屋子,算是明白什么叫基因和遗传。
我竟希望爸爸死,爷爷死,奶奶死。
爸爸做的所有事,都是爷爷和奶奶默许的。
——爷爷在爸爸的房间,心绞痛突发,直直倒了下去。
这一幕结合看到爷爷那一幕,我突然释怀了了。
爸爸一生风流,最后死在自己的风流上,爷爷一生纵容爸爸,死在爸爸的葬礼上。
“你真能忍啊”,我嘲讽着正在敷面膜的妈妈。
她的房间被打扫得窗明几净,红木梳妆台甚至能看出我的剪影。
台面上花花绿绿的瓶子也被重新打开。
“不能忍怎么办,情是得不到了,那得想办法多拿点钱。”
“嘶……眉毛怎么画歪了。”
年来我第一次仔细端详这个女人,右眼有一颗泪痣,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和以前那不修边幅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多拿点不也要看人家脸色,万一还是个女孩,你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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