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我叫李即缘,是镇北侯与梨花将军之女,是皇帝特封的昭仁公主。这圣旨是下给李缘的,与我李即缘有何干系。”
可汗瞪着眼睛直直倒下去,和他儿子左贤王一样。
我在王帐旁边设坛祭天以告成功之事,彰大周之威。
长公主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面容憔悴,形容枯槁。左贤王死后,她不仅成了寡妇,还成了戎狄王室发泄的对象,人尽可欺。
带回长公主的时候,她还想带着她的一个女儿。我想了想,答应了。
这女孩身上不只流着戎狄的血,更流着我大周的血。
七天后,我与贺元帅在凉州汇合。
原来我一直没接到军令是贺元帅一直在拖延时间,对此我感激不尽,同时我和贺元帅对视,说出心中的疑惑,贺元帅的军令还未到,怎么大境就有圣旨了,才短短一个月而已。
谢久杰的辎重刚刚送到,也是急召将他召回京城,这京城怕是已经变天了。
而且,贺元帅还告诉我,秦王派人与他说要一个人的头,就是我的。能告诉我这个,就是不想与秦王同流合污,而且,贺元帅这么多年在边境,总觉得秦王与戎狄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苦于无证据。
我震惊之余更是疑惑,我李缘出身贫寒,毫无背景,我的头还值得秦王亲自派人来说?
贺元帅白了我一眼,又摆摆手:“得了吧,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你是个女人?”
“这..,您怎么看出来的,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贺元帅得意洋洋:“你一次在军中崭露头角我就看出来了。我是谁,我这么多年什么人没看过,你那几手还能瞒的了我?你也不想想,这几年,我为什么就单单给你一个人设独立的帐篷,哦,你以为还真是你长的白净我相中了你了啊?我呸!我老婆孩子还在家等我呢。”
这,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贺元帅睨着我,腿架在桌子上“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父亲是原来的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