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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全集

奶糖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奶糖甜甜”的《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海棠赵曼香   更新:2025-03-30 0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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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赵曼香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全集》,由网络作家“奶糖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糖甜甜”的《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全集》精彩片段


赵曼香看了看窗子外面,说:“这会儿时候还早,你先背一首,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赵曼香只得跟着赵曼香去了书房。赵曼香从书架上拿下一本《玉安居士词集》,递给赵曼香。

“玉安居士是一个很有名的词人,她的词,每一首都极好,你先背第一首吧。”赵曼香撩了撩袍子,在罗汉椅里坐下。

赵曼香之前没有想到,玉安居士竟然写了这么多首词!一个月内背完,实在有难度。

而且,她字都还认不全好吧?

但是,世子爷都为了她答应去齐芳院了,不过是让她背词而已,她怎能不知足呢?

要知道,这年头,只有富裕人家的小姐,才有闲情逸致吟诵诗词。

她是粗使丫头出身,能有机会学这样风雅的诗词歌赋,实在是被抬举了。

“你搬一把椅子,坐在那个落地窗棂格栅前,读给我听。”赵曼香道。

赵曼香照做,纤纤玉手握着书卷,开始念了起来:“红藕香残玉……玉……”

才刚刚开始,赵曼香就遇到了拦路虎,她顿时窘得红了脸。

“红藕香残玉簟(dian,四声)秋。”赵曼香依旧坐在罗汉椅上,随口答道。

赵曼香想,这本书似乎被翻过许多次,赵曼香必然都会背了吧?

她重新开始念:“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赵曼香的声音软糯悦耳,与这样令人口齿生香的词句搭在一起,不知不觉就能将人带入到词人所表达的意境中。

赵曼香听得入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赵曼香。

赵曼香只是因为境遇不好,一直没有机会学这些,其实很聪明,不过读了十几遍,就背了下来。

不过,见赵曼香听得专注,她又多读了几遍,才起身背给赵曼香听。

赵曼香听完,只盯住赵曼香握着的书卷,久久没有说话,赵曼香也不敢出声。

“很好。走吧。”赵曼香终于回过神,站起身来。

赵曼香急忙去拿了生辰礼,快步跟上。

齐芳院里,已经来了不少宾客,几乎都是女眷。不过,绝大部分都是盛家的媳妇小姐,倒也不用避讳什么男女之大防。

赵曼香正被几个妯娌围着说话,突然看见赵曼香走了进来,她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顾不得周围的人,她急忙站起身,朝着赵曼香迎了过来。

“世子爷,您来了。”赵曼香兴奋得脸庞泛红。

赵曼香微微转头,瞅了赵曼香一眼。

“少夫人,这是世子爷为您精心挑选的生辰贺礼。”赵曼香急忙上前,将手中的檀木匣子递上。

赵曼香抬头看了看赵曼香,既惊又喜,忙接过檀木匣子来。

二房的大少夫人张氏起哄:“曼香,打开盒子给我们看看。”

“对啊,别藏私,让我们也饱饱眼福。”

“嫂子,快打开!”

……

众人都上前来打趣,赵曼香笑盈盈道:“好,打开看看就打开看看。你们都见多识广,先说好,可不许笑话我的贺礼!”

众人纷纷开玩笑,催促赵曼香。

赵曼香帮忙捧住了檀木匣子,赵曼香找到搭扣处,轻轻掀开了盒盖。

红宝石的金头面熠熠生辉,顿时闪亮了众人的眼。

在一片赞叹和恭维声中,赵曼香得意又风光。

她趁着说话的间隙,抬眸看了看赵曼香,见他依旧淡淡的。

赵曼香此刻却不以为意,至少,他来了,而且,他还给自己带了生辰礼。

这生辰礼贵重,又极是精致,想来他是用心挑选了的。

稳了稳情绪,赵曼香笑道:“世子爷,戏班子已经准备好了,您也去听一会儿吧。”

赵曼香清冷地说:“我还有些事要忙,就不去了。你招待好宾客们。”

这时,大姑奶奶盛淑窈走了过来,嗔道:“大哥!妹妹如今嫁了人,出一趟府不容易,难得回娘家一趟,你就陪妹妹和外甥听一场戏吧。”

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在盛淑窈怀里咿咿呀呀,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赵曼香。

赵曼香整个人不由自主变得柔和起来,唇角漾起笑意:“来,让舅舅抱抱。”

旁边的女眷也劝赵曼香去听戏。

赵曼香笑道:“好,那就把公事放一放,听场戏再说。”

说着,他便抱着小外甥往戏园子走去。

赵曼香喜不自胜,急忙招呼女眷们跟上。

到了戏园子里,主子们入座,丫鬟们都在后面站着。赵曼香突然看到了杜鹃。

杜鹃今日打扮得格外鲜亮,穿了一身魏红色,搭配了一件缥碧色的对襟短褙子,脸上敷了不少铅粉,涂了口脂。

她今日梳了双丫髻,两个发髻上都有一圈亮闪闪的珍珠,鬓边还插了一朵粉嘟嘟的芍药。

今日的主角应该是赵曼香,赵曼香为了避免招恨,特意打扮得极是素净。

她穿了远天蓝的衣裙,配了香炉紫烟色的短褙子,挽了一个寻常的发髻,只戴上了国公夫人赏的鸢尾花银簪子,素面朝天,不施粉黛。

这打扮中规中矩,就是府里大丫鬟寻常的模样。银簪子并不贵重,府里一二等的丫鬟略攒攒钱都能买上一个。

放眼望去,绝大多数丫鬟都是这样,不敢在今日出挑。

唯有杜鹃涂脂抹粉,穿戴出格。

赵曼香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暗自笑了起来,看来,杜鹃急了。

一向得主子信任倚重的她,还没有尝过被冷落的滋味。她以前得罪的人多,想来如今在齐芳院不太好过。

赵曼香轻哂,她也想走自己的路吗?今日,她料想赵曼香会来,故意要在赵曼香面前露脸是吗?

这条路不好走。

开场的锣鼓声响起,赵曼香觉得,今日怕是有好戏看了。必要的时候,她一定会推波助澜一把!

第一场戏是《长生殿》。戏演了两刻钟左右,有的宾客杯盏中的茶喝完了,丫鬟们便穿梭着续茶,又给每个桌的果盘里添新鲜的瓜果。

赵曼香端着一碟子枇杷,准备送到主桌上,谁料杜鹃一把抢了过去。

杜鹃横赵曼香一眼:“你去添茶,我送果盘。”

说完,杜鹃便扭着腰肢往前走去。

赵曼香自然不会和她争。她回去端了茶壶,也走向主桌。

“世子爷,这是新鲜的枇杷,甘甜多汁,您尝一尝吧。” 杜鹃将果盘放下,拿起一个枇杷就往赵曼香唇边送。



再之后,她便坠入了完全的黑暗,太痛了,她晕了过去……

突然,有人轻轻唤她:“岁岁,岁岁!”

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一丝光亮,海棠忙伸手胡乱抓了一把。

手抓住的地方,丝滑细腻,如同婴儿的肌肤。

这是蜀锦……

海棠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焦急溢于言表。

是海棠!

他穿着寝衣,手里举着一支蜡烛,关切地看着她,轻轻唤她岁岁。

海棠一下子清醒了,忙硬撑着起身:“世子爷,奴婢是不是说梦话了?”

她说着话,感觉自己脸颊冰凉,抬手摸了摸,湿漉漉的,想来她方才在梦中哭泣出声,惊醒了海棠。

海棠羞赧垂眸:“对不住,世子爷,奴婢做噩梦了。世子爷,您睡去吧,奴婢不会再发出声音了。”

“做了什么噩梦?”海棠轻声问。

“原也没什么。只是梦到自己小时候在村口,被牙婆带走时的情景。爹爹哭着,奴婢也哭着,父女骨肉,却越来越远,天各一方。”海棠苦笑着,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她抬眼看看海棠,发觉海棠似乎很动容。

于是,她接着说:“如今最怀念的,还是在家乡的时光。爹娘虽穷苦,赶集回来,会给奴婢带几块糖果,下地回来,会给奴婢带一些野果子。”

海棠说着,笑了起来,而海棠却红了眼眶。

海棠暗自诧异,不知道自己的话,哪里戳中了海棠的心事。但海棠方才唤她岁岁,想来此时此刻,海棠看着的人是她,心里念着的人却是他的那个岁岁。

这样也好。

海棠并不在意,反而感谢岁岁的存在,否则,高岭之花一般的海棠,怎么可能对她这个丫鬟投来如此怜惜的目光?

“世子爷,您赶紧睡去吧,明日还要早起。”海棠作出不安的模样。

海棠突然摸了摸她的手,惊讶道:“手怎么这么凉?嘴唇都没了血色,可是生病了?传府医过来吧。”

说着,海棠便站起身,走到门口,海棠忙唤住他:“不用,世子爷。半夜三更,不用惊动人了,奴婢明日正好想出府一趟,顺便让回春堂的大夫看看就好了。”

“那也好。明日让小厨房的周婆子跟你一起去吧。”海棠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回来。

歇在耳房的简极听见了动静,隔着门问:“世子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海棠道:“用热水灌一个汤婆子送进来。”

简极应声去了,不一会儿,便送了汤婆子进来。

海棠不让海棠下床,他自己开门拿了汤婆子,回来递给海棠:“放被窝里暖着吧。”

“谢过世子爷。”海棠感激地接过,将汤婆子捂在自己小腹处。

海棠将蜡烛放在一个角落里,说:“留一支蜡烛吧,这样不容易做噩梦。”

“多谢世子爷。”海棠道。

“明日不用起来伺候了。”海棠说完,进了里间,熄了里间的烛火。

有汤婆子暖着,海棠感觉腹痛缓解了许多,腰也不那么酸了。过了一会儿,她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里间有动静的时候,海棠还是起身了。海棠执意不用她伺候,她便取了一块棉布,裹在腰腹处保暖,然后拿了两个瓷瓶,去府中园子里的湖上取荷露。

海棠喜欢荷露的清香,荷露采回来沉淀沉淀,然后烧开了用来沏茶,最是风雅。

于是,海棠得空了便沿着湖面上的栈道采荷露,一瓶留给海棠,另外一瓶则送给赵曼香。



“好了,你回青山院吧。”赵曼香暼海棠一眼,站起身,进了里间。

海棠走到齐芳院门口的时候,依旧难受得厉害。杜鹃跟了出来,将一串铜板塞给海棠:“喏,你这个月的月银。”

海棠低头看了看:“还是三百个铜板?”

三百个铜板是三等丫鬟的月银。二等丫鬟每月六百个铜板,一等丫鬟每个月一千铜板,也就是一两银子。

按说,通房的月银,至少也应该比照着一等丫鬟来发。

杜鹃仰头,翻了个白眼:“少夫人没说给你涨月银,有本事你问她去。你啊,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说完,杜鹃“啪嗒”一声关上了齐芳院的门。

海棠自然不敢去找赵曼香理论,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感觉有些烧心,便把铜钱装到腰间的钱袋子里,捂着胸口往青山院走去。

快到青山院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唤:“海棠姑娘。”

海棠转过身,定睛一看,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小丫鬟。

小丫鬟一团稚气,笑着行礼:“海棠姑娘,奴婢是尚衣处的春儿。周嬷嬷派奴婢来给您送丝线。”

这么一说,海棠便想了起来,她的确去尚衣处寻过丝线。

海棠笑着接过来:“多谢春儿。请替我谢过周嬷嬷。”

春儿点头说“好”,却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

“春儿还有事吗?”海棠有些诧异,问道。

春儿摇头,瞥了暼海棠的腰间,依旧不动。

电光火石之间,海棠明白了。

春儿怕是在等赏钱!

海棠原是被打压的三等丫鬟,没有积蓄,如今又并不曾真的得世子宠爱,日子过得艰难,这些事,春儿恐怕是不知道的。

在春儿眼里,海棠已经是世子爷的通房大丫鬟了。能在世子爷身边伺候,是国公府丫鬟中头一份的荣宠。海棠与她这样的小喽啰身份不同。

故此,春儿跑了腿,便满心等着领赏钱。

海棠暗叹,幸好自己刚刚从杜鹃那里领了月银。

她忍住身体的不适,从钱袋子里拿出五个铜板,笑道:“辛苦你了,你拿着喝些茶吧。”

春儿谢过海棠,一蹦一跳离开了。

海棠手放在心口抚了抚,一边虚弱地往前走,一边思忖起来。

少得可怜的月银,除下自己的花销,哪里还有余钱打赏底下的人?可她如今帮世子做一些事情,用到人的时候,总不能铁公鸡一毛不拔,把人都得罪干净了。

世子爷如今刚刚对她没那么抗拒,她自然不好求世子为她做主,或者给她银两。

该想个生钱的门道。

要不然,先多绣一些东西,偷偷拿出去卖?

正这样想着,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海棠,站住!”

这声音跋扈,一听便知道是杜鹃来了。

海棠转身。

“少夫人让你过去。”杜鹃满脸阴险。

海棠赔笑:“杜鹃姐姐,我刚从那边回来,少夫人又有什么吩咐吗?”

“少废话!有胆子你就别去!”

海棠苦笑,匆忙回转,到了齐芳院。只见春儿正站在院中,一脸怨恨地看着她。

海棠百思不得其解,压下心中的不安,朝赵曼香行了一礼。

“跪下!”赵曼香脸上都是怒气。

扑腾一声跪下,海棠茫然问:“少夫人,奴婢做错了什么?”

嗖!嗖!嗖!

几枚铜钱朝她飞来。

铜钱狠狠砸在她的身上,又叮铃哐啷弹到了地面上。她本能地侧脸躲避,脸上倒没有被砸中。

“贱婢!还有脸问?!你从哪里得来这些私铸的铜钱?!居然还用来赏人?!”

海棠不由得怔住了,私铸的铜板?!朝廷不允许私铸铜钱,私铸的铜钱,一经发现便会被收缴销毁。拥有私铸铜板数目大的,还会被朝廷问罪!

“少夫人明鉴,奴婢没有私铸铜钱!”

赵曼香撇嘴道:“还不承认?你打赏给春儿的,便是私铸币!”

“海棠姑娘,您不想打赏我,不打赏便是了,为什么要用私铸铜钱害人?!我若拿出去花,被人认出来,人家肯定要打我骂我!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吗?”春儿看起来又气愤又委屈。

海棠怔住,想了想,从腰间解下钱袋子,把里面的铜板全都倒在地上,仔细辨别着。

是了!新领的月银全是私铸币。私铸币铜质不如官府发放的铜板,色泽不同,而且,上面的文字也有些模糊。

仔细一看,就能辨认出来。

今日,杜鹃给她月银的时候,她刚喝过避子汤药,正浑身难受,便没有细看。

被算计了!

海棠抬头,看到杜鹃脸上隐隐有些得意。

定了定神,海棠回道:“少夫人,奴婢从杜鹃手里接过月银,便回青山院,一路上除了春儿,不曾遇见旁人。奴婢还没到青山院,就被杜鹃唤了回来。这三百个私铸币,全是杜鹃给奴婢的。”

杜鹃恼怒地呵斥:“胡说!今天早上,齐芳院所有丫鬟婆子都从我手里领了月银,个个都是好的,难道唯独给你的是私铸币不成?!谁知道你你路上遇到了什么人,跟谁偷偷换了私铸币?!”

说着,杜鹃身子一拧,跪到地上,用帕子捂着脸哭诉:“少夫人,奴婢辛辛苦苦做事情,却被海棠污蔑,呜呜呜,求您给奴婢做主!”

“杜鹃,快别哭了,赶紧起来,你自小服侍我,我岂能不信你?”赵曼香对杜鹃和颜悦色。

紧接着,赵曼香看向海棠,目光陡然变得狠厉:“贱婢,真是白抬举你了,半点不自重!你做下这种事,还不肯承认,反而攀污旁人。今日若不收拾你一顿,底下的人有样学样,还怎么得了?!”

海棠哭道:“奴婢没有……”

杜鹃站到了赵曼香旁边,小声说:“她还要伺候世子爷,打板子、掌嘴都不合适,不如用针刑吧?”

“我乏了,你看着办吧。” 赵曼香嫌弃地看了海棠一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回了正堂。

杜鹃唤过来几个婆子,她们将海棠按住,一个婆子抓住海棠的手,另一个婆子则用针刺进了海棠的手指头里!

十指连心,又长又粗的针刺到指甲缝里,海棠疼得发出声声惨叫。

婆子扎到第五针的时候,海棠疼晕了过去。

一个婆子劝道:“杜鹃,就这样吧。万一她真有点事,世子爷问起来,反倒不妙。”

杜鹃鄙夷地撇了撇嘴:“还真是不中用,这点刑都受不住。罢了,用冷水把她泼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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