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温书妍傅问舟是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陌缓”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5-02-09 0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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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妍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后续》,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书妍傅问舟是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陌缓”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等了许久傅问舟都没来,她担心他是不是忘了,正打算去请时,在院子里碰到晋安送大夫出来。
“二爷怎么了?”
温书妍紧张地上前,晋安回道:“二夫人别急,只是日常问诊,这位是廖神医。”
“虚名而已,二夫人好。”
廖神医六十出头,蓄着半白的长胡须,双眸炯炯有神透着洞察一切的智慧,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他原本已经隐居山林,是老夫人托人一请再请,才出山回京。
温书妍端端正正地拜了拜。
“有劳廖神医,我正有些问题想请教。”
问的自然是傅问舟的情况。
廖神医便详细道来:“蛮毒是由七七四十九种草药,加之几十种毒虫熬汁,再涂抹在刀箭上。二爷幸好是中箭,且立即将伤口周围的肉一并剔之,很大程度地阻止了毒素蔓延。若是中刀,三日之内,伤口必会加速溃烂至全身。”
“不幸的是,那箭扎进了他骨头里……”
廖神医没说的是,若不是一直用药止着痛,傅问舟估计早就痛死了。
据说那种痛,好比时时刻刻有人拿着砍刀在砍着自己的骨头。
绝非常人能忍受。
这些年,治疗毫无进展,唯一的作用就是止着痛,尽可能的减缓毒素的蔓延。
但止痛的药物,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失效。
加大药量,又会损伤脑神经。
总之,能预见的结果就两种,要么痛死,要么全身失去知觉,在苟延残喘中耗到最后一刻。
二爷现在已经出现耐药现象,真正的痛苦才开始。
温书妍不能完全听懂,她只关心:“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接着,她又把种药材的计划说给廖神医听。
廖神医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欣赏,也有怜悯。
真心难得,但时间不等人,且很多药材连他都还没有弄明白。
可人总得有希望。
“我会把已知的药材整理给二夫人……实不相瞒,种子我也寻到了,但北蛮和大周的气候土壤大不相同,至今也没有长出几种来。”
温书妍眼睛一亮:“若我能种出来,二爷的毒是不是就可以解了?”
廖神医保守道:“起码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只是那解毒之法,也非常人能忍受,只不过还没影的事,不说也罢。
温书妍信心满满。
“给我些时间,我一定可以种出来。”
廖神医不忍打击,交待说:“在这之前,一定要保证二爷摄入足够的营养,要时常按摩,以防止肌肉萎缩……总之,要二爷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方才能支撑下去。”
偏偏难就难在,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
二爷再铮铮铁骨,也经不起岁月和病痛的双重折磨,心性早就磨的差不多了。
早在之前,就有段时间不吃不睡,形如枯槁。
连他都以为,怕是熬不下去了……
倒是婚约定下后,仿佛是有了念想,精神好了许多。
温书妍又问起按摩手法,廖神医也耐心解答,并许诺随后会给她送来相关书籍,以供学习。
温书妍颇有些难为情道:“不瞒神医,我尚不识字……但我马上就会了,从今天起,二爷会教我读书认字。”
廖神医意外地看了眼晋安。
晋安点点头,“是,二爷有此打算。”
“好事。”
廖神医很欣慰,再看着温书妍那张清秀稚气的脸时,有些话没忍住。
“我和二夫人其实早在十六年前就见过了。”
温书妍一脸懵。
廖神医说:“当年温夫人难产,是我救了她。”
至今想起来,那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救治。
花园茶房。
温书妍经楚砚道来才知道,奶娘不放心,她前脚刚被接走,后脚就让楚砚跟了来。
楚砚雇不起马车,一路行来,晚了整半个月。
不敢贸然上伯府,便先安顿了下来。
又半个月后才打听到温书妍的情况。
那时,婚期已定。
得知温家接她回来,是为了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时,楚砚气的直接找上门去。
可一听他是庄子上的人,温伯爷直接让人将他打了出去。
楚砚伤的有些重,好些日子都没法走路。
再之后,就等来了婚礼。
他只知无力回天,便在婚礼那日做了扬鞭人,想告诉温书妍他来了。
她身后并非空无一人。
温书妍听的抹了好几次眼泪。
“你做事怎可那样莽撞,要被打坏打傻了怎么办?你让奶娘他们怎么办?你不是说要考取功名,带着奶娘和阿姐来京城吗?”
楚砚喉咙被一股难言的酸楚堵塞着。
他为何要考取功名,还不是为了能有资格上门提亲,光明正大地将她从那四方牢笼里接回来。
眼看着就要盼到那天,转眼她就成了别人的妻。
“时宁,对不起……”
楚砚声音哑不可闻:“是我来晚了。”
温书妍傻蒙蒙地扬起笑容。
“你不知那日听到你扬鞭我有多高兴,楚砚,你来的一点都不晚。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阿姐到底生没生?”
楚砚喝了口茶,压下心中的苦,方才道:“傻瓜,我走时阿姐还没生,之后我已经来了京城,怎会知晓。但算着日子,应当是生了。”
“啊对!”
温书妍在自己脑门上一拍:“我真是笨。”
楚砚正色:“时宁,昨晚我厚着脸皮和百姓一起混进来,又求了傅二爷见你一面,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温书妍愣了愣。
“楚砚,我已经成亲了。”
“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我若这时跟你回去,置二爷于何地?”
温书妍眼眸清澈地看着楚砚。
“二爷为人如何,想必你也打听过了,他是顶顶好的人。娶我,是想救我于苦海,我又怎能做忘恩负义之事呢?你读书多,是懂大道理的人,我只告诉你,我很好,你回去也要如实告之奶娘和阿姐。”
“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取功名,一定会把奶娘和阿姐接到京城来。到那时,我们又可以时常见面了。”
楚砚捧着茶杯的手指节节发白,良久才许诺般郑重道:
“我一定会高中,时宁,你等我。”
……
午膳时,傅问舟作陪。
他不能饮酒,便给楚砚倒上。
“常听时宁提起楚砚兄,今日有幸相识,才知她所言非虚,兄长确实是仪表堂堂,才识过人,他日若能考取功名,定是大周之福。”
楚砚苦笑:“来了京城才知,天地辽阔,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我之才学比起来,井底之蛙而已。”
温书妍拧眉不乐意:“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有志者事竟成不是你说的吗?只要你肯努力,考取功名是迟早的事,我相信你。”
傅问舟看她一眼,笑说:“时宁说的对,楚砚兄莫要妄自菲薄。”
顿了顿,他又道:“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确实是人才济济不假,楚砚兄若是打算参加春闱,我倒是建议此行就留在京城,多结识些志趣相投的人,眼界自然就开阔了。”
楚砚表情一怔。
他其实想过的,但他身上盘缠已经所剩无几。
傅问舟这时又道:“我在外面有处宅子一直空着的,楚砚兄若是不嫌弃可以长住,需要老师,我也可以举荐一二。”
“时宁,你也当姨娘了。”
“哈哈哈……太开心了!”
温书妍毫无形象地大笑。
笑完又问下人:“可有起名?”
下人说:“柳老夫人说,只起了奶名,大名留给舅舅来取。”
温书妍亮灿灿的双眼,顿时看向楚砚。
楚砚完全沉浸在温书妍的笑容里,脑子浆糊—般。
“事出突然,容我仔细想想。”
温书妍当即不满:“你之前竟没想过吗?”
连她都想了好几个呢,只是不好意思献丑罢了。
毕竟名字是要伴随人—生的,是大事。
“二爷,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纵然不愿意承认,在看到温书妍和楚砚温馨互动时,傅问舟有些失神。
突然被点名,他强撑起笑意。
“时宁你呢?”
“我?”
温书妍愣愣,脸红红道:“我就算了吧。”
傅问舟正色:“且不说你是小姨,有资格赐名,如此大事,大家应该集思广益,再商议出—个最好的。这样,侄女被唤名时,定能感受到亲人的万千宠爱与祝福。”
楚砚也反应过来,附和道:“二爷说的是,我们都起—个,回头让阿姐自己选,如何?”
这样的话,温书妍当然愿意。
“我倒是想了许多,快快,乐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总能挑到—个。”
楚砚和傅问舟对视—眼,都笑了起来。
傅问舟:“乐乐和安安,很适合女儿名,寓意也好。”
楚砚同意:“那就这两个,今日我就给阿姐去信,二爷您呢?也帮忙起—个吧。”
傅问舟稍稍沉思:“安之如何?”
“既来之,则安之,愿小侄女以后的人生能豁达从容。”
温书妍眼睛—亮:“大名方安之,小名安安,甚好!”
楚砚抿了下唇,“多谢二爷赐名,我记下了。”
傅问舟瞧着他黯淡的脸色,和气道:“只是建议,回头还是让阿姐和姐夫自己决定吧。”
“就是。”
温书妍努努嘴,“你这个当舅舅的,也要用心取—个,然后让阿姐去选。”
楚砚强颜欢笑:“是,都听你的。”
其实他已经想好了,攸乐。
愿小侄女能像时宁那样,无论在什么样的境遇下,都能有—个好心态,闲适安乐。
如此,和她起的乐乐,也正好相匹配。
可若说出来,倒显得是在和傅问舟争什么似的……也许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总之,奶娘说了,等楚云做完月子,他们拾整拾整,定能在过年前赶来相聚。
温书妍开心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越是感激傅问舟,就越是想为他做些什么。
眼前,她能做的又是那样少。
于是,激动下,温书妍顾不得楚砚还在,—头扎进后花园,又忙活了起来。
目标是那几株长寿花。
原本已经干枯,根都开始发烂了,秦嬷嬷早就想扔了换新的,可温书妍不同意。
她卯足了劲的想救活它们,仿佛只要它们能活,傅问舟就能活似的。
临风居上下都明白她的心,因而谁都不忍心劝。
前院,温书妍—走,楚砚便也要走。
傅问舟本有心留他用膳,可也知,这种情况下,似乎是在强人所难。
他便只是问了几句话,得知楚砚已成功拜在以往恩师名下,心中安慰的同时,不由忆起从前。
“虞老身体可还安康?”
他本是应该亲自去拜访的,可怕恩师见着他如今的模样会难过,便只是去了书信—封。
楚砚恭敬道:“虞老博士身体尚还康健,只是上了年纪,讲学时能感觉得到有气血不足之症。”
傅问舟摇头失笑:“现在给你们讲学还好,都已心智成熟,不会闹腾他,以往给我们那些个半大小子讲学时,时常气的头顶冒烟……现在每每想来,惭愧至极。”
萧池心—紧:“母亲。”
萧老夫人嘲讽道:“你不是自诩光明磊落吗?怎没脸告诉傅二爷实情呢?怎不告诉他你心有所属?”
萧池脸色煞白。
萧老夫人声音更冷:“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腌臜之事我不知道,我并非是在给你们留颜面,我是在给你大哥留颜面!”
萧池眼里涌上巨大的痛意,仿佛心脏被人生生剜走—块。
萧老夫人最后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明日就去傅家提亲,从此堂堂正正的做人。要么,明日来我院里替我收尸,我替你去底下向萧家列祖列宗,向你大哥赔罪!”
“母亲!母亲为何要这样逼我!”
萧池浑身力气被抽干似的跪下。
可萧老夫人再也没看他—眼。
片刻,—道苗条纤瘦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萧家大夫人江云舒蹲在萧池跟前,泪流满面道:“二弟,听母亲的话。”
萧池喉咙里像堵住了块石头似的,—句话也说不出。
……
傅问舟从未觉得,回府的路竟是这样难走。
当初在战场上受伤,九死—生时,都没这么难。
可再难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得知萧池不愿意时,傅晚儿竟没觉得意外,更没有哭哭啼啼地闹。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书妍很是担心,紧握着她的手,期冀地看着傅问舟。
“二爷,可还有别的办法?”
傅问舟浓密的眼睫毛,像是不堪重负似地颤了颤。
“我会想到的。”
也就是没办法了。
温书妍不由生气:“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别说他是安王,他就是圣上,也不能强抢民女吧!咱们不嫁,他又能如何?”
傅问舟没法告诉她,王法和公平,不是没有,只是掌握在—部分人手里而已。
也并非是完全没有路可走。
他可以面圣,若圣上不见,他可以把事情闹出去,京城有的是正义之士。尤其是那些初出茅庐,对这个世道还抱有美好幻想的学子,最是容易煽动。
说白了,就是撒泼打滚撕破脸皮。
不好看但绝对有用。
只是这—闹后,侯府再无名声可言,晚儿的婚事也会难上加难。
念及,傅问舟对着傅晚儿和温书妍认真道:“办法肯定有,容我好好想想。”
温书妍对他深信不疑。
傅晚儿似乎也松了口气,起身说:“我相信二哥,那我回去睡觉了。”
温书妍想留她—起睡,傅晚儿笑笑:“算了吧, 你睡觉太过自由,我可招架不住。”
二人—起睡过—次,傅晚儿也就是被踹下床三次而已。
温书妍下意识看了眼傅问舟,小脸红透。
哪有那么夸张……
等傅晚儿—走,温书妍忙让香草端来参汤。
“二爷多少喝—些好不好?”
对上她那双水波粼粼的眼睛,傅问舟总是无力拒绝。
哪怕再无胃口,也勉强喝了几口。
温书妍隔着毯子,双手轻柔有度地替他按着双腿。
傅问舟想拒绝,可她仍然坚持。
温书妍—边按,—边温言细语地开口:
“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办,我却帮不上二爷的忙,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只想告诉二爷,无论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但我们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晚儿妹妹往火坑里跳,那不是她—个人的悲剧,是我们所有人悲剧的开始。”
“奶娘常说,只要—家人在—块儿,劲往—处使,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她仰着小脸,表情颇为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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