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原地惊叹这意外之喜。
“还不快滚?要我改变主意?”
宴春君眉头微动,双手环胸,踢了我一脚。
我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一步一拐的往外走。
离开的路上,果真没有一个人拦我。
“阿山,去,跟着她。等她安定下来再回来。”
人离远了,宴春君朝阴影里打了个手势,又自顾自说了一句似安慰自己的话。
“走了,也许才是真的周全吧。”
又皱眉骂道。
“止痛药能当毒药,蠢得要死。毒药用你身上都是浪费。”
5
南下两天,我饿了就嚼点儿路边的野草,渴了就喝山泉水,日夜兼程,总算在一个小镇落下脚,躺在客栈的床上,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宴春君和宴平君的军队早已收复这南边的小城镇,因此这里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人来人往,春光和煦,白墙青瓦,处处可见伸出墙头展现勃勃生机的粉桃花。
我休息了些时日,准备在这里安居下来,也做些营生养活自己。我决定开一家胭脂铺。
往后的时光,安宁到我以为我还生活在岭南小乡村。
霑城。
“那个小侍女,你让人送走了?”
宴平君骑着一匹漂亮的小马,抓着缰绳在宴春君身旁踏步,漫不经心的问道。
宴春君望着山头,下巴轻点,算是回应了他的话。
“你还是在意她的吧?几年了还没释怀?”
“我现在有选择的机会了。”
宴春君在马上沉声,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太大的情绪,眼底的阴云随话语散开。
“走吧,去会会阿那邪。”
十日前,两军汇合,宴春君所带的人马只剩了一万余人,加上宴平君的军队也才两万多人,
攻打霑城外城失死伤七千多人,今日出城作战的唯有一万五千人马,骑兵约一万,攻城重坦两千人。
“赤岩,你带两千人马从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