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将电话全部录音,转发给律师。
“我已经录音了,如果被我发现你在外面造谣,那我一定会报警。”
于衡怕了,连忙说是自己误会了,匆匆挂断电话。
之后不久,我就收到张姨消息。
说于家人去找了她推荐的医生,一查,果然是性病。
张姨还贴心问我,有没有被他们传染。
我说没有,张姨松了口气。
“没生病就好。”
她还说,只有于家父子去了。
婆婆坚持自己是被虫子咬了过敏,不肯去医院。
闹得急了,就跳脚大骂。
“这种下三路的东西,我怎么能去给别人看啊!”
她在自己身上强加了性羞耻的枷锁,即使得了病,也耻于求医。
那这样带来的结局,只有自己毁灭。
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没关系了。
上辈子那些无端的污蔑与造谣,也不会再出现了。
我放下手机,轻轻笑了笑。
其实背上枷锁的,不止有婆婆,也有我。
如果上辈子我能勇于逃脱牢笼,在于衡第一次家暴的时候就提出离婚。
那我一定不会死。
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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