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诺问道。
“梁诺,焦母怎么了?”
我假装关切问道。
“阿娘这次双腿骨折,看了几次大夫,都说后半生要坐轮椅了。
可怜阿娘含辛茹苦将我和二弟养大,竟是落得如此下场……”梁诺哽咽道。
“梁诺,焦母平日里拄着拐杖,可以打死一只老虎,如何就双腿骨折了?”
我捂着嘴巴,露出惊讶之色,实则心底乐开了花。
和梁诺成亲第一年,我就怀孕了。
可惜,我那个时候年少气盛,经常与梁焦氏吵架,有一次被梁焦氏推倒,当场流血小产。
后来,我要养活一大家子,没办法静养,伤了根本,很难有孕。
因此,我心底是记恨梁焦氏的,只是为了梁诺才忍着。
“都怪银柳那个贱婢!”
梁诺露出阴狠之色,尔后接过我递给的茉莉花茶,一饮而尽,方继续道:“依依,我真后悔,没有听你的话,将银柳发卖掉,以致于阿娘想要使唤银柳买早餐都不行,却被银柳骂得狗血淋头,二弟出来劝架,银柳居然动手,三个人乱成一团,最后阿娘被石磨砸伤了腿,疼得哀嚎起来。”
“梁诺,银柳怎么处置了?”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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