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神棍日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母亲那里得知了一些祖辈的往事,忽然间发现,自己的人生轨迹都改变了……...
《神棍日记》精彩片段
高三时,我过生日,初中好友宋希捷送了我一副塔罗牌,这对于从小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的我来说再合适不过了,规则简单,加上我脑子转得快,不久之后我就给人算命,准确度令人发指,慢慢的,就有人跟我开玩笑管我叫“神棍德”(一个动漫人物,牛头人)。
我不仅不生气,内心中还有点小得意,也就愈发痴迷占卜这一块,为此我买了好多书,天天看,气得我爸不行。
我“神棍”德名声在我们学校也算得上是有名的,有很多别班的同学趁着下午放学吃饭的时间段让我帮忙算算。出名是因为我班王文超让我帮他算下感情,卦相出来后,我把他拉到一旁,小声对他说:“兄弟,咱俩高一的时候也是舍友,我是啥人你也了解,听哥哥一句话,跟那个小三撇清,不然有你好受的。”
直到现在我都记得他当时的表情,他的眼睛本来就小,瞬间瞪大了,样子十分滑稽,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然后他飞快的跑了出去,直到晚自习开始才回来。
第二天他告诉我,他找了个小三这件事连他最好的兄弟董哲都不知道。他说,昨天晚上他本打算去和那个女的出去开房,听我这么一说,吓得他赶紧跟那个女的说了,那女的一听也吓坏了,神色慌张,王文超觉得那女的神色不大对,就问她怎么回事,那女的刚开始并不想说,在他的追问下终于说出了真相:她怀孕了,是她前男友的,刚一个月,想打掉,可没钱,而她前男友则因辍学去南方了,就想找个人坑了,把孩子打掉。
王文超很生气,想抽她耳光,也没下得去手,叫那女的离他远点。之后,一向抠门的王文超送了我俩柚子,说是谢礼,谢我帮他脱坑,虽然挺意外的,我也没拒绝。因为当时他送我柚子是在班里,而他的小气是比较出名的,大家都好奇,一来二去,我也就在班里有点名气了,加上高中娱乐活动比较少,也都过来找我算一卦。
我当时就当消遣娱乐,来者不拒,慢慢的,隔壁班,整个楼层,整栋楼,整个学校都知道了,为此,老师还找我谈过好几次。感情啥的倒没问题,学习和寿命啥的,我是坚决不测,一是自己没那么大能力,二也是这种话题比较说起来比较压抑,学习要是出了问题,未来会受很大影响,寿命更别说了,我可不想给别人打脸的机会。
因为时不时会帮人算一卦,可后来人太多,我也嫌麻烦,索性不玩了,毕竟也快高考了为此,很多别的教学楼的老同学都说我不够意思。
高考结束后,同学聚会,临结束的时候,我对我同桌李晓说:“同桌了两年了,我也没啥好送你的,前不久,我为你测了一下,近一段时间出门当心车,千万小心。”
李晓,和我同桌了两年,处于一个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尴尬局面,但认识李晓的人都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了。果然,没过多久,李晓就出事了。
当天下午,我在家看《周易》,接到了李晓的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说她出车祸了,在医院。我立刻带着钱包出门了。
等我赶到医院,李晓正好走到大厅,一看到我,眼泪就止不住了,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就差一点……”我赶紧抱紧她,不停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旁边还有一位中年大叔,在那不知道说啥好。
“小伙子,不好意思啊,让你女朋友受伤了,也受到了惊吓……”
李晓受伤我确实很生气,但想到这个大叔不仅没跑还把她送来医院,人还是不错的,也就压下火气问:“大叔,怎么回事,您给说说。”
听中年大叔讲完,我心里松了口气,纯粹是巧合。
中年大叔叫周泉,是一名银行经理,今天去处理一些业务问题,结果银行附近的绿化带正在装修,弄了好多杂物,他出来时被杂物挡了视线,没看到李晓,李晓也没看到他的车,然后给撞了一下,后面有辆车立刻急刹车,差一点撞到李晓造成二次伤害。
这个事也不好说谁的责任,索性就算了,我正准备背着李晓离开,周泉又给了李晓五百块,说是精神损失费,让李晓买点好的吃,我也没拒绝。
刚出医院我就开始批评李晓:“都说了小心车,你这…唉…这人还是好的,撞了你知道赔钱,要是碰上别人,直接跑了也不是没可能,以后千万小心点。”李晓低着头“嗯”了一声,我也不说了,开始逗她:“前一段时间看到网上有个妹子被车撞了,结果身上除了胸被磨出了好多伤别的地方啥事都没有,来,我看看,你的胸还好不。”说着就做出要去拉李晓领口的动作。
李晓又羞又气又想笑,狠狠地拍掉我的手,最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还好,脑子没毛病。
“走吧,吃啥。”说完扬扬我的钱包,按我对李晓的了解,没什么比大吃一顿更能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最后我俩决定去吃湘菜,我想去吃自助的,毕竟可以多吃点,虽然大部分都不怎么样,可是能吃得饱啊但架不住李晓这位伤号的强烈要求,只能去了那家常去的湘菜馆。点了剁椒鱼头、麻婆豆腐和酸豆角炒肉,那一顿吃得,真的是风卷残云,我俩人吃得肚皮圆滚滚的。
吃完饭,我把李晓送回家,结果被李晓的父母拉着不让走,感谢的话说了一堆,非要留我吃饭,李晓的妈妈对我很热情,李晓的爸爸也不时打量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欣赏。我长得,怎么说呢,用古代的说法,就是忠厚之人,再加上够高够壮,特别讨中老年人喜欢,每次出去总会听到有人在背后夸我:“你瞧这小伙子,真棒……”刚开始还挺害羞,后来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可这次情况不一样,我和李晓不清不楚的,留在这就有些尴尬了,再加上李晓的妈妈异常的热情,真的是让我如坐针毡啊。
李晓回屋休息,她妈妈也跟着进去,我就陪李晓的爸爸在客厅看电视。
“小伙子,你认识晓晓有两年了吧?”李爸语气很平淡。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嗯,两年了,高二认识,一直到毕业我俩都是同桌。”
李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在交往吗?”
这就尴尬了,说是吧,我俩偏偏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说不是吧,我俩在外人看来就是男女朋友,还是欢喜冤家的那一种,整天吵吵闹闹的十分亲密,再者说,高二刚开始的时候居高临下,加上李晓穿的低领体恤,无意中看了她的胸部,然后两年来各种调戏她。可我总不能说:“不是,我只是看了你女儿的胸,经常调戏她而已。”这话要说出来,我都觉得我是个人渣。
“这……”我也支支吾吾地不好说。
李爸倒挺开明的,笑着说:“没关系,少年慕少艾,这是很正常的吗。小鹤啊(李晓知道我的小名,经常用来取笑我,说是反差萌,估计当时告诉她爸妈了),当初开家长会的时候我也去过,知道我对你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我挠挠头:“应该是,呵,这小伙子真棒!”
李爸被我的话逗笑了:“也对,你从小应该听过不少次吧,如果你们俩在交往的话说就行了,我挺喜欢你的,晓晓她妈也挺喜欢你的,看得出来,晓晓对你也是有好感的,经常跟我们提起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没啥好说的了:“伯父,我确实喜欢晓晓,同桌了两年,我俩彼此都了解,性格啥的也都合得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照顾她一辈子。”
李爸听到我的话很是开心:“哈哈哈,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今晚就在这吃饭,一是谢谢你今天送晓晓,二来呢,也算是好好认识一下,说不定将来就是一家人了。”
我心里暗暗吐槽:怎么感觉李爸这么想把李晓送出去呢?这话可不能说,只能点头答应。
没过多久,李妈从李晓卧室里出来,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说:“小鹤,有句话阿姨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想了想,点点头:“阿姨,你问就行。”
“阿姨听说,同学聚会上,你告诉晓晓,让她小心车?还说不会受重伤,也就是惊吓?你……”李爸听到这表情也有些严肃了。
我就据实回答:“我同学之前送了我一副塔罗牌,我挺感兴趣的,慢慢的,我就喜欢上占卜了,顶多也就是帮人算算感情啥的,别的我也不会算,也算不了。之前毕业了,我在家无聊,就胡算,结果迷迷糊糊算出李晓会出事,跟车有关,但问题不大,就告诉她了,具体的哪一天我算不出来,不然我早就让她今天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了。”
李妈听到了明显松了口气,李爸却跟我说:“这种事情以后最好不要再碰了,禁忌、后果太大,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我点头称是,陪他们说了会话就去看李晓了。
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白色的天,白色的光,甚至周围的一切都是白的:白色的楼,白色的街道,白色的人。白得苍茫,白得凄惨,白得令我不寒而栗。而我则是这个世界中与众不同颜色:黑色的头发,黄色的皮肤,红色的外套,淡蓝色的牛仔裤,黑色的鞋,正是我今天白天的打扮。街上所有的行人仿佛没看见我一样,行色匆匆,我想问路,可是连人的模样都看不清,就跟雾里看花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身处何处。
这条路很长,很长,漫无目的的我走在这条路上走得我都累了,可是附近类似英国大笨钟的一个建筑上,指针清楚地交代了时间:我才走了不到两分钟!这怎么可能?我身体素质可是出了名的好,能让我走到这么累,只能是走三个小时以上的路程,可是钟表显示我竟然走了不到两分钟,这可真够奇怪的。
累了,也就不想走了,附近有车站,索性坐车吧,于是我坐在停车点的座位上,慢悠悠地等。
停车点处标明车是两小时一次,下一次是十一点四十五,而现在,则是十一点三十七,也就八分钟。
可是时间,却突然漫长了起来,按我的感觉,过了怎么也有一个半小时,可是车仍然没到,同在停车点等车的白色人形并没有任何着急的样子,我跟他们说话,他们并不回答,仿佛我与他们隔了一个次元一样,而我只能默默等下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车还是没有来,而停车点则来了一个跟我一样有色彩的少女,等她走过来我定睛一看:怎么这么眼熟?这少女长着标致的瓜子脸,五官俊俏,明眸流转间,世界仿佛多了一分活力,体态玲珑有致,一身雪白色的连衣裙,头上还戴着一顶大大的遮阳帽。猛地我就想起来了,三个月前,我在上自习的时候因为无聊画了一幅画,而画的内容就是我眼前的女子,难怪这个世界一片苍白,难怪我和周围的人们仿佛隔了一个次元一般。
少女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好久不见了。”神态愉悦,声音清脆,真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而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一丝俏皮,跟我说话,仿佛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我想了想,然后笑着说:“嗯,好久不见了。”之后我俩便开始闲聊。
差不多聊了有四个半小时吧,等我看表的时候,表上仍然显示十一点三十七。我就纳闷了,怎么聊了这么久,时间竟然一点都没变,车,仍然没有来,我站起来背对着少女,看了看远方,什么都没变。
少女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这可是我的世界,我控制着这里的一切,我不想时间流逝,它就不会流逝,我不想车来,它就不会来。”
听着少女的口气,我不由的轻笑:“你以为你是鬼啊?”说完我就纳闷了,怎么回事,我明明是要说“你以为你是神啊”的,怎么说出来就变成鬼了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心里却有个声音响起:“她,就是鬼!”
“嗡……”我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可一瞬间身后的少女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由温暖瞬间变得阴冷,本就苍白的世界更加苍白了,而我的大脑里也响起了火警的铃声,我壮着胆子回过头,却看见少女的脸上仍然带着的俏皮的微笑不断的扭曲着,帽子一下子飞上了天空,而她则“唰”地一声钻进了地下,在我恐惧的目光中,又钻了出来,不断地拉长,拉长,拉长……
“啊……”我因为恐惧吓得大喊了一声,扭头就跑,可是身体根本不听我的指挥,仍然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少女,带着狰狞的微笑,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
我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如同汽车发动机一样快,血液仿佛冻僵了了一般,后背不断向身体发出一阵阵寒意,却没有寒意过后的温暖,而是更加阴冷的寒意,直至寒冷将我的意识冻结……
头脑中火警的警报声仍在不停地响着,而我的意识,恢复了。
“刚刚是在做梦?太好了,现在叫我爸妈过来。”心里想的很美好,现实却永远是残酷的:我动不了了。
“鬼压床!”这是我心里的第一感觉,虽然从小到大没做过噩梦,但也听过不少同学跟我讲过类似的经历。
我晃动着身体,仿佛四肢被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想大喊,却不能发出声音,音带仿佛被毁掉了一般,只能想被打捞出水面的鱼一般张大嘴巴,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睁大双眼。
睁开了,睁开就好了,马上就醒了,我看到了天花板,我看到了窗帘,我看到了月光洒进屋的光与影,我还看到了一团黑影中瞪大了的,布满了血丝的双眼!
这绝对是梦!这绝对是梦!这只不过是梦!我都睁开了双眼,我一会就醒,眼前不过是幻觉……
那双眼睛却突然弯了,看样子是在笑,可是眼中为何带着浓浓的讥讽?
那团黑影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我却听到了他说的话,他说的是“闭上”!而我的眼皮也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闭上了。
不!不!怎么回事?这不只是梦吗?我在心里大喊,“爸!妈!快来救我!”我拼命的想喊出这几句话,仍然是无用功。
眼睛闭上之前,我右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团灰蒙蒙的东西向我靠近。
我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我就觉得从右侧的太阳穴中传来一股很怪的感觉,就仿佛有个电钻正在钻我的太阳穴,并且不断地向我的大脑里注入一些什么东西,而属于我的一部分什么东西却从我左边的太阳穴中被挤了出来,脑中的警铃声遮盖住了一切声音,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笑,一个女人,在我的,脑子里,笑……
我的意识逐渐消失,这或许是濒临死亡的感觉,我想到了我的爸妈,从小就疼爱我,我却马上要死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想到了李晓,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虽然今天的晚饭很尴尬,但也是很快乐,很充实,我甚至都没有吻过她……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突然冒了出来,老子活了这么大,没有报答父母,没有娶妻生子,你这个劳什子玩意看架势是要夺我的舍啊!
心里的不甘与长久以来憋在心里没有发泄出去的火一下子如决了堤的长江一样,化为了一声咆哮:“滚!”
这一声咆哮不仅在我的脑海里,也在现实中喊了出来,瞬间我就感觉到警铃声消失了,而我的眼睛,也睁开了,身体也能动了。
这次我听到了,听的切切实实,我听到了那个女声发出的不甘的和恐惧的尖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等呼出来时才发现我的身体脱力了。
我的爸妈听到了我的吼声,连忙推开门,打开了灯,看我满头是汗,呼吸急促,关切地问:“怎么了,孩子?”
我喘着粗气:“没事,鬼压床了,身体有些脱力。”
听到我只是做噩梦,爸妈眼中的慌张与焦虑瞬间散去了。我妈拉着我的手说:“没事,这很正常,谁让你没事整天看恐怖片,以后少看,听到没有?”
“嗯。”我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爸则笑着说:“还敢自己睡不?不敢的话我过来陪你。”
想到刚才的经历,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仿佛一根钉子,死死地楔在我的心脏上,让它猛的一缩。我也顾不上别的了:“今晚我跟你睡,有点害怕。”
“嗯,行。”我爸答应了,我也松了一口气,那种灵魂脱离身体的如同高空坠落的失重感,我是一点都不想再体会一遍了。虽然有些丢人,但我还是跟我爸睡一个屋了。而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因为做噩梦,出了一身汗,所以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澡后确实神清气爽,就在我照镜子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胸前有两块淤痕,就像是一对脚印,不足巴掌的大小,就像是婴儿大小的脚踩在我胸口一样。想到昨晚的噩梦,我的心一下子沉了。
昨晚的鬼压床历历在目,那种灵魂失重的感觉和灵魂被挤压出身体的空洞绝对不是噩梦可以造成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我昨晚真的遇到鬼了!
话说回来,我虽然先天不足,但从小到大却并没有经历过噩梦,更别说鬼压床了,大部分时候都睡得死死的,偶尔还会做些春梦,不过这都是正常的,年轻人嘛,谁没有过。可为什么,昨晚会碰到鬼压床?为什么会有种被夺舍的感觉?
我回到卧室慢慢回忆:昨天上午看了电影,下午接到李晓的电话,我立刻赶了出去,陪她吃了点东西后送她回家,跟他爸妈聊了一会,告白成功,睡着了,吃饭后,回家洗澡,突然觉得项链勒脖子,摘了……等等,项链!
我看了眼镜子,果然我脖子上空空的,以我对项链的珍视程度,十八年来我连洗澡都不会摘下来,偏偏昨天,摘下来就被鬼压床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如果继续想下去,恐怕我的世界观都会被颠覆。作为从小接受马克思思想熏陶的我,突然得知世间是可能有鬼的,这个可能还极大,这让我如何自处?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回到卧室,我拿起项链仔细观看:项链颜色有些古怪,是一种说不出的颜色,透明度极高,一看就知道是块好玉,可偏偏的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迹。按理说,这样一块好玉如果经大师雕琢,价格完全可以翻上几番,这……
我也不想别的了,带上了项链,不是是不是心理因素还是别的什么情况,原本还有些头疼,心慌的症状,全没了。
忍住了给自己占卜的冲动,我对着客厅喊了一嗓子:“妈,昨晚没睡好,我补一觉。”
“哎,你睡吧,饿了就说,给你热饭。”我妈回了一句。
占卜、算命之说,根本只是为了让人知道,并非让人知而更改。故卜者算命,向来说一半留一半,那一半能说的是人力无法更改的是为人意,那一半不能说的便是人力可改的,也是所谓的天机。但是天定万物秩序,如果一个人改变,那围绕在那人身边的所有事物便都会发生变化偏离原本的道路,万事万物总是息息相关的。那么一变则万变,逐渐整个世道都会变,超出了天道的规律后,世间便会大乱。所以为了避免泄露天机,相映的必有天谴。卜者为逃离天谴,自然不愿泄露天机,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算给自己,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自己都会知道,那么一些坏事自然而然会去试图避免,诚如面前有一个水坑,若卜者命中必要入坑一次,那么卜者知道了准确的时间地点就会不由自主地绕开,但是这一绕,那么由卜者落入水坑而产生的一切事宜都会在这里斩断消失,原本该发生的没有发生,那么不该发生的可能就已经开始运筹了,好比绕过了水坑,正庆幸的时候却会失足落入万丈悬崖…不自己算就因为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去改,若改则泄天机触天谴。如此而已。算的太多,改的太勤,命盘就会越来越模糊,到了最后,就连自己也看不清了。
怀着忐忑的心,我躺下睡觉,只觉得这一觉十分难受,就仿佛身体有地方不对一样,怎么都不得劲,最后索性就在床上发愣。
没一会,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李晓,看到是她,心里一暖,按了接听键:“喂,宝贝,想我没有?有没有像我想你这样想我?”
“呸!还想我,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李晓的声音有点怨气,责怪我没早些给她打电话,我都能想象得出电话另一边李晓气鼓鼓的可爱样子。
我一想,坏了,光顾着担心自己了,忘了跟李晓煲电话粥了,赶紧解释:“这不怕你没睡好吗?你昨天差点出事,我也跟着受了点惊吓,当天晚上回来我就做噩梦了,吓得我一宿没睡,到现在都有点迷糊呢。”
李晓一听心里气消了不少,声音也温柔了好多:现在呢,好多了吗?我下午也要补觉,昨天我做了噩梦,梦到你出事了,一晚上担心受怕,今早上实在撑不住了才睡着,睡着后还是那个梦,就给你打电话问问。”
听到这我顿时觉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昨晚李晓竟然梦到我出事了?这梦也太灵了?我急忙问:“昨晚你梦到我出什么事了?”
“嗯……”电话那头,李晓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一个女的跟你打起来了,旁边还有一个老头看着……”
听到这,我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晓怎么会梦到我昨晚发生的事?那个女的,应该就是昨晚上压我床的鬼,可是那个老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胸前的脚印的始作俑者?可是,这脚的大小也不符合啊?
我越想心里越乱,甚至有些害怕了,妈的,真要是拼刀子打架我倒是不怕,可这直接扯到鬼神了,这让我怎么办?我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啊……
听到我的沉默,李晓声音响起:“是不是你昨晚也做了一样的噩梦?”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但是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哎呀!要我说,咱俩天生就是一对,刚确定男女关系就做了同样的噩梦,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而你是我的真命天女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话虽然是有些玩笑的,但我和李晓确实是心有灵犀的,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对方的想法,这种默契,真的仿佛就是灵魂伴侣了。
可这种默契,却让李晓知道我的想法了:我在掩饰着昨晚的噩梦经历。
“昨晚的噩梦是不是十分可怕?我梦到那个女的差点就把你杀了,那个老头刚开始还要看着,可后来你你发疯了,把那个女的杀了,还想去杀附近人,那个老头就给了你一脚,踹在你胸口。本来他是看着你的可他却对我说:‘不错,你很不错。’把我吓了一跳,然后我就醒了。你休息吧,我也再睡一会。”
听到李晓的话我心里“咯噔”一声,我昨晚差点被杀了?我又把那个女的杀了?还想去杀附近的人?老头给了我一脚?这他妈的完全就是第三人称视角下我昨晚的鬼压床经历啊!
虽然我有些后怕,可听到那老头没有害我,我就放心了,同时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这个项链再也不摘下来了。
我安慰李晓:“没事,我刚刚给自己算了一卦,有贵人相助,没问题的,大吉大利。”这倒不是骗她,听她说,老头给了我一脚,让我没去杀其他人,应该是对我没恶意的,可是没有恶意,却任由女人杀我,这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李晓打了个呵欠:“嗯,你睡吧,明天咱俩一起去看电影。好梦。”
“嗯,好梦。”挂掉了电话,我揉了揉自己的脸,这通电话信息量太大了,不行,我要好好捋一捋。
首先,昨晚我被鬼压床,魂魄好像被挤出来一部分,却因为我的执念爆发,对方没有成功,这应该就是李晓梦里我和一个女人打架,我差点被杀,可因为我发火了,她被反杀。看来昨晚那声惨叫应该就是那女鬼死了,并且,李晓说我还要杀附近的人,应该是其他的鬼。其次,我昨晚执念爆发后没多久就觉得泄了气,应该就是那老头给了我一脚的原因,这也应该是我胸口有脚印的原因。最后,也就是我捉摸不透的地方,为什么老头眼睁睁看着我快被女鬼杀死,却无动于衷,而我快伤害到附近的鬼的时候却让我恢复正常?为什么老头会对李晓说‘不错,你很不错’?为什么我和李晓会做一样的梦?
种种未知,让我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而令我汗颜的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为什么是兴奋啊?我又不是抖M?虽然是自己,我仍然忍不住吐槽,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贱,差点被干掉,还兴奋?吔屎啦,鲁非凡!
说来惭愧,我也是有点没心没肺,思考着事情没一会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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