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天,小姑子看着床上的尿渍面露惊讶:我的土方子是不会错的,怎么还是尿床。
说着,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
给暂住的我看笑了。
我知道中医也会用虫子下药,但小姑子只知道用什么药,却不知道药量。
前几天随手一抓就放进了药锅,没吃死人就不错了。
小姑子明显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婆婆忍不住指责:我让找个医生你不同意,眼看十月一的假期要过去了,你要再治不好,这孩子你就别带了!
小姑子照顾了这么久的孩子,自认为孩子离不开她。
她叉着腰不服气:不给我带给谁带!
婆婆得意一笑:我跟孩子直接搬去疏疏家,疏疏总不会亏待我俩。
哈?
有时候我真的要撬开婆婆的脑子,看看里边住着什么妖魔鬼怪。
这根本不像是人能做出来的。
小姑子骂骂咧咧,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到门外。
在她的坚持下,终于从某个电线杆上找到了专治尿床的专家。
非常不幸的是,专家的土方子不但没根治,反而让狗蛋尿血了。
最后还是去了他最讨厌的医院,医生一个劲地摇头叹息。
这一世,在小姑子的坚持下,狗蛋终于摆脱不了尿不湿了。
当时的小姑子愣了,不过她没有把医生的话告诉狗蛋和婆婆。
因为她觉得医生只是为了骗钱,她坚信老祖宗留下的土方法。
这也导致了他以后只能穿着尿不湿,被人嘲讽一生。
狗蛋住院的这几天,我都在病床边守着。
晚上我要给他换尿不湿,他羞红了脸要自己换。
我知道青春期的男孩正是敏感自卑的时期。
我忍不住调笑道:你小时候我啥没看过,我还劝你姐给你去掉尿不湿呢。
结果你姐说男孩晚熟,死活不同意。
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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