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蓉本意是想言明她这一胎贵不可言,讨皇后欢喜。
却发现皇后面色陡然变得惨白,恐惧又怨毒的盯着她的肚子。
皇后娘娘…… 皇后有些失态的起身,本宫身体突然不适,你们先行离宫吧。
宫人搀扶着皇后下进了内殿,皇后步伐慌乱,瞧着心神不宁的。
婉蓉怕的腿软,哭着拉住了周砚尘的衣袖。
王爷,是妾身说错话了吗?
可是王爷的奶娘许嬷嬷说过,我这般说,皇后才会开心的呀。
可是她不知道,许嬷嬷早就被我收买,坐上了北去的马车,想来此刻已经出城。
她不知道皇后视双生子如邪祟,更不知皇后也曾生下双生子,并曾命许嬷嬷将另一个孩子溺死。
那个孩子命大的逃过一劫,却在十六岁时死在了边关的黄沙里。
那个墨发高束,身骑红棕烈马,一杆红缨枪杀敌数万的少年郎。
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人啊。
回去的路上,周砚尘一直神色复杂的看着我,甚至冷落了一旁失魂落魄的婉蓉。
我想,他应当是想起了我们幼时一同骑射舞枪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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