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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

许滢裴知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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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许滢裴知砚   更新:2024-09-01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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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精彩片段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叫许滢如遭雷击,脑子疯狂运转,试图理解裴知砚的意思,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通。

在她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从童年时代恶劣到现在,她讨厌他,讨厌他与生俱来的强势霸道和骨子里的恶劣。

许滢坚信裴知砚也讨厌她,否则不会每次见面,都让她难堪。

可他现在却说,想要她?

难道将她从天之骄女的位置上拉下来还不够,还要侮辱她的身体吗?

不,不仅仅是侮辱她,如果裴知砚真要她入宫,对于煦王府的名声来说,将是万劫不复。

她几乎脱口而出:“想都别想!”

后知后觉自个儿言辞太过激烈,她缓和了些语气,“陛下莫不是忘了,臣女是前朝皇帝昭告过天下的皇后,即便未行册封之礼,朝堂也有不少大臣弹劾臣女是前朝余孽,您才刚登基,不考虑臣女的名声,难道还不考虑考虑您的名声吗?”

裴知砚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晦色,面上神色却毫无变化。早知她会拒绝,但看她这么激烈又坚决,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呵……名声算个屁。

他连起兵造反都干了,还在乎那点名声。

“急什么?朕知道你不愿意选秀进宫,朕也不强求。”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她,就得不择手段才行。

在许滢颤动的目光里,他不紧不慢道:“不如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选秀入宫,许凛作为朕的大舅子,朕自然不会再为难他;要么陪朕十日,等十日后朕腻了,自会放过你,也放过许凛。”

陪他十日?

许滢虽待嫁闺中,但十日意味着什么,她也是知道的。

莹白的脸庞染上难堪的绯红。

堂堂天子,如何能说出这般乌糟之事!

“我是长阳郡主,不是倚楼卖笑的妓。”素日镇定的嗓音此刻也因愤懑而颤抖,一双杏眸泛着潋滟水光:“你怎会如此无耻下作?”

“好歹你落魄之时,我也帮过你,不是吗?!”

许滢这句话,唤起了裴知砚的记忆。

前朝皇帝暴虐无道,百姓民不聊生,幼帝即位后,成了先太后母族的傀儡,武安侯府得罪了先太后母族,被判抄家流放岭南。可在此之前,他已与驻守庆州的舅舅取得联系,决不能流放岭南,错失良机。

他越狱逃生,一路被官兵追捕,身受重伤,恰逢许滢回礼州省亲。

或许是上天眷顾,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让许滢出现在他面前。

至今记得那日,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那一袭白裙,姿态翩然,皎洁如月的少女。

当时的他,前路未卜,潦倒困顿犹如丧家之犬,不知哪天就会死在官兵的追杀下。

官兵再次追来时,他躲进了许滢的马车,想着即便她要告发,他也认了。

煦王府的马车无人敢查,挟持许滢时,她没有惊慌失措,一如既往的淡然,“裴知砚,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马车出城后,他便继续北逃,出了礼州地界,就有人接应他。

在庆州的时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杀回长安,

可是不行,时机未到。

直到去年底,幼帝昭告天下,要立长阳郡主为皇后。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再等了,他绝不允许许滢也成为前朝皇室利用的傀儡。

当即召集军队,挥师南下,直取长安。

从庆州到长安,裴知砚接连攻下各城,进入长安之后,直杀入皇宫,军队沿途对百姓并没有烧杀抢夺,且前朝早已失民心,所以,他只用两个月的时间便内外整顿完毕,如今,无论是宫外、朝堂还是宫内,都已步上了正轨。

许滢的质问于裴知砚来说,不痛不痒。

为了得到许滢,他连乱臣贼子都敢做,还怕被她唾弃无耻下作吗?

裴知砚神情淡漠地睨着她,语气不带丝毫感情:“郡主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该怎么选。”

许滢面色苍白,过了良久,艰难启齿:“我两个都不选。”

裴知砚佯装的冰冷有一丝裂纹,原以为她不肯做皇后,也会为了许凛入宫十日。

看来长安天翻地覆的变故,还没彻底打碎许滢的孤高自傲。

反正无论她喜不喜欢、以何身份,都必须是他的女人。

他且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许滢失魂落魄地回到煦王府,将自己关进屋里谁也不见。

接下来的两日,许王爷变卖田产,四处找人疏通关系,想让镇抚司的官员在审讯时,别对许凛下重手。许世子自小锦衣玉食,从没吃过苦,如何能受得了酷刑呢。

可他的礼不是刚送出去就被退回,就是亲自登门却连官员的面都见不到,这背后是谁的旨意,不言而喻。

三日后,长安城春晨迎来一场雷暴雨,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敲击着窗棂,积水沿着碧色琉璃瓦不断流下,又在湿漉漉的地上激起小小的水花。

整个煦王府都笼罩在浓重又压抑的气氛里。

竹瑶急色匆匆赶回芝兰院,看见许滢坐在软榻上,神情恹恹的望着窗外暴雨出神,到嘴边的消息又咽了下去,“郡主,茶凉了,奴婢重新给您沏一杯吧。”

竹瑶正要去端桌案上的茶杯,许滢摆手出声:“不必了,反正也喝不下。”

长叹一口气,“兄长那边可有消息了?”

好歹是煦王府世子,裴知砚再怎么样,也该有所顾忌,总不会让哥哥因莫须有的罪名,在诏狱待太久。

听许滢闻到世子的消息,竹瑶眸光轻闪,犹豫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

许滢缓缓转头看向竹瑶为难的脸色,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焦急道:“是不是兄长那边出事了?”

竹瑶咬唇,双眼起雾,“郡主……”

“快说啊!”许滢彻底慌了神。

“王爷从花重金从镇抚司那里打听来消息,陛下十分关注世子受贿的案子,限镇抚司官员四日内查清,否则提头去见。”竹瑶哭得稀里哗啦,“镇抚司官员为了逼供,给世子爷施重刑,双手双脚,一日断一根,够断四日,便是四肢全废,还有凌迟一百刀……”


烛台上的红烛将幽暗的殿室照亮。

没等多久,裴知砚便端着膳食回来。许滢简单挽了个松散发髻,端坐在榻上,即便饿得不轻,吃饭的动作仍慢条斯理,

待她吃饱喝足,裴知砚主动收拾好一切。重新躺回龙床,已到了三更天。

这也是十日之期的第六天,他心里还记着御医的嘱咐,后面的两天都没怎么折腾许滢,反倒是许滢,仗着生病,没少磋磨裴知砚。

第九天入夜,殿内灯火通明,裴知砚处理完朝政进来时,许滢慵懒倚靠在软榻上边看书边吃鲜果,即便知道他进来,也没抬头看他一眼。

站了半晌,没得到她一个眼神,男人直接抽走那本被她看了一半的书,“什么书看得这么入神?”

随意翻了翻,而后盖在桌上,正好卡在她看的那页。

许滢瞥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摆明不想搭理他。

裴知砚也不恼,坐到旁边,将她剥了一半的荔枝吃进嘴里,“朕今日下旨撤了前朝昭告皇后的圣旨,以后没人敢在你面前提及此事了。”

听到这话,许滢慢慢转头看向他,她现在是愈发看不透裴知砚了。

前朝的圣旨谁会在意,他何必多此一举,是不想旁人在她面前提及,还是为了心里那点占有欲,哪怕与她只有十天的情缘,也要她身份干净……

裴知砚吃着荔枝,心情颇好。

他思虑很周全,撤前朝圣旨,是为了给立后做铺垫,将来谁都不能用前朝圣旨来反对许滢为后了,包括许滢,也不能再以此为借口拒绝他。

许滢正思索着,裴知砚又说:“除了这道旨意,今日还有另一则喜讯。”

“什么喜讯?”许滢漫不经心地搭腔。

“秦家率领的银甲军归顺朝廷,秦家小将军不日便会入京交还虎符。”裴知砚道。

闻言,许滢眼底情绪复杂。朝野对前朝暴政失望透顶,所以裴知砚从庆州起兵,才能一路势如破竹。但偌大的疆域,不是完全没有官员拥护大渊,反抗大越,秦家就是其中最大的主力。

可现在连秦家都选择归顺,裴知砚的皇位再无威胁了。

“媆媆在想什么?”裴知砚将一颗剥好的圆润饱满的荔枝递到许滢嘴边。

许滢垂眸睨了眼荔枝,红唇轻启,“没想什么。”抬手接过荔枝吃下。

裴知砚眸光微暗,眼底划过一丝阴鸷,“秦家常年驻守西部,朕听说媆媆和秦小将军早几年相识,秦小将军对媆媆可谓是穷追不舍呢。”

许滢细嚼荔枝,眸光盈盈地小瞪了他一眼,越品他的话,越觉得酸,忖度片刻,道:“陛下是说秦渊,臣女确实与他相熟,也挺欣赏小秦将军,不过那都是前两年的事了,小秦将军未必还记得臣女。”

裴知砚何尝听不出她是刻意想气他,凤眸轻眯,幽冷地盯着她。“欣赏?不如媆媆说说,都欣赏小秦将军哪一点。”

许滢蹙眉,这男人问那么多干什么?

见她闭嘴不言,又想不搭理他,裴知砚直接伸手将许滢拽过来,抬指按住她的唇瓣。

许滢张嘴要咬他的手指,却被他趁虚而入含住唇瓣。

良久,裴知砚气定神闲地抹了抹吻到红肿的唇瓣,“十日之期,因媆媆娇弱,已浪费了三日,最后这两日,媆媆可不能再偷懒了。”

许滢气喘吁吁,抿了抿红润的唇,嗔道:“什么偷懒,明明是你太过禽兽!”

裴知砚置若罔闻,将人打横抱起往龙床走。

当夜,裴知砚身体力行,让许滢一一说出欣赏秦渊的点。

本来是许滢为了气他说的胡话,却不得不回答。

每胡乱扯出一点,都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十日之期转眼便到了最后一日,许滢一早醒来便没看见裴知砚,应当是在正殿处理朝政。

午时,刘嬷嬷准点将午膳端进来,守着她用膳。

这顿饭才吃一半,殿外便传来一声内侍的唱喏:“太后娘娘驾到~”

哒——

许滢手里的汤勺落进碗里,溅起的汤水染脏了她的衣襟,刘嬷嬷赶忙递来绣帕擦拭,“郡主放心,太后娘娘不会进来的。”

许滢哪儿是担心太后娘娘进不进来的问题,今日便是第十日了,可裴知砚到现在都没安排她的出宫事宜。

她心里隐隐有预感,他不会真的放她走。

十日了,除了裴知砚和几个宫婢,她从未见过任何一个陌生面孔,他若继续将她困在紫宸宫,又一个十日、半个月,或是半年,只要他想,说不定都无人怀疑。

不行,太后娘娘难得来一次紫宸宫,只要让太后娘娘知道她在这儿,裴知砚为了体面,肯定会放她走。

正殿内,

王太后体谅皇帝病后勤政,特地带了一盅补身的人参鸡汤来看望。

本是母慈子孝的场面,却被内殿一声瓷器破碎的声响打断,王太后听到动静,只觉奇怪,“内殿里有人?”

裴知砚面不改色道:“许是宫人不小心打碎东西,母后不必奇怪。”

王太后的疑虑并未被打消,毕竟那是帝王休憩的内殿,而且御前伺候的宫人都很谨慎,岂会这般笨手笨脚。

候在旁边的李德忠,眼睛滴溜一转,往内殿小走两步,喝斥道:“是谁那么不小心惊扰太后娘娘和陛下谈话?赶紧出来谢罪!”

没一会儿,内殿的门打开,一名小宫婢颤巍巍走出来,跪地求饶:“奴婢新入宫,手脚笨拙,不是故意要惊扰太后娘娘和陛下,还请太后娘娘恕罪!陛下恕罪!”

这戏演得确实足,彻底打消了王太后的疑虑。

她见这小宫婢着实年轻,也没打算怪罪,“赶紧起来吧。”

“皇帝,哀家看她年轻,就不必苛责了。”

裴知砚温润一笑,“都听母后的。”

李德忠机灵,赶紧将小宫婢领出去,还顺手将内殿的门关严实。

王太后又多嘱咐了几句让皇帝注意身体的话,便带着嬷嬷离开了。

等紫宸宫重归安静,裴知砚的脸阴沉得宛如寒冬,眸光幽深地望向内殿,真是只不知安分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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