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奕欣冷以冰的现代都市小说《江风挽风荷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燕叙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江风挽风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燕叙歌”大大创作,贺奕欣冷以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救赎、群像、悼文】【跨越一段时空,见证一段情缘】一句话简介:归处即来处,莫失莫忘;心下余平宁,圆融圆满。江晏清:平静发疯。冷以冰:热烈理智。方宁宇:“爱不得”。段淼\/段从澈:“得非愿”。任鸣宸:醉心医学。官溪:痴迷摄影。任鸣欢:优雅端方。方润:灵而不浮。贺奕欣:懵懂得真爱。余心乐:周全却难得。…………京城人江晏清,逋一到蓉城就任,即得遇此生挚爱,蓉城人冷以冰,由此牵出的一串串悲喜往事,一个个相伴身畔的好友,一对对深爱子女的父母。他们和而不同,处世理智又至情至性,他们风风火火又可可爱爱...
《江风挽风荷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额际的冰凉,昭示着事实如所想,雪花己经落了下来。
睁开眼,裴淙渊抬步向前迈进。
一将功成万骨枯,何人不恋这世间繁华。
然,不仅生老病死,多少人的寿命长短又能自定。
之于他,若能保家国无虞,纵使戎马半生瀚海葬尸,不求功名尽得荣华加身,但求死得其所。
步步铿锵,左右两侧是列队肃立的士兵,裴淙渊眼神坚定,面容肃穆,脊背挺首,静默着走上高台。
于高台站定,誓师会正式开始。
战鼓擂响,长号嘶鸣,于高台向下瞭望,下站者众,是同袍,是郎君,也是父辈,是子辈,甚至是祖辈、孙辈。
而此刻,都只是保家卫国的一名将士。
一番慷慨激昂,裴淙渊从副将手中接过剑,剑指长天,众将士随之照做,片刻,啸冲云霄,壮阔豪情数里响彻,不绝于耳。
誓师结束,副将池昌溯上前,裴淙渊与其耳语几句,随后走下高台,唤站在第一排行首的士兵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往校场外走去。
行了一段距离,裴淙渊问跟上来的人,“问歧,当真决定好了么?”
听得裴睦谦闷头应一声,裴淙渊试图再劝,“战场上刀剑无眼,纵使有叔父在,也未必护得你性命无虞。”
“叔父何出此言?”
裴睦谦抬眸,字字坚定,“既然侄儿又决定跟来,就不是只愿窝在帐子里翻阅兵书。”
“也不是在校场营中施展拳脚,而是要……实实在在的上阵杀敌。”
裴淙渊目光定定地盯着他,“这不愿那不愿,问歧可否知晓,此役非同以往?”
裴睦谦不语。
“你我怎能一样?”
裴淙渊连声问道,“若你有个闪失,我们裴家……我如何与你父母交代?
我们裴家如何与易家交代?
你又如何与青若交代?”
青若,想到易芷佩,裴睦谦目光柔和下来。
他和叔父离京时,青若己然有孕三西月,来年春天,就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他就要做阿耶了。
“好男儿自当建功立业,没有在外的将士,何来平宁的家园,叔父深谙此理,而侄儿也想成为其中之一。”
裴睦谦一语道明心声。
又缓和下语气,“侄儿懂得,谨请叔父放心,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侄儿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
当真知道么?
若有闪失……青若……裴淙渊叹了口气,“随你。”
向前紧走几步,似安慰自己,又似嘱咐对方,“到时候记得跟紧我。”
裴睦谦道“是”,跟上裴淙渊的脚步。
是啊!
难!
自古家国难两全,个中权衡取与,至始也将至终贯穿于历史长河。
繁华既挽,枯骨堆垄,慑敌先强己,国力强盛,百姓方安。
又,世上从来没有理所应当,你安居的岁月静好,是他人的负重前行。
弓背锄禾,披星戴月犹赖天时;保家卫国,热血男儿几人征还;泣泪妻儿,搓麻织衣犹盼人归……我们当真生于幸福。
多好!
我们生在一个维稳的年代,一个经济发展的年代,一个物阜民丰的年代。
幸运!
我们生在一个自由独立的国家,一个医疗、教育、法律等逐步完善的国家,一个文化包容的国家。
生命得到极大程度的保障,百花齐放的思想,容我们肆意追求,敢想,敢做,不必在意他人侧目。
荣华亦是枷,投生于高门大户,却无时无刻不渴望跳出樊笼。
愈是经历血腥的人,愈是向往平和,愈是沉浸寡味的人,愈是追求刺激。
人生于我们来说,不过一段轰轰烈烈的、或长或短的旅程,开始源于平静,结束,如无意外,也会按部就班的归于平静。
“小冰,醒了……”贺奕欣在冷以冰面前摇手,打断她神游天外的思绪。
闻声冷以冰倏地回神,怔怔地盯着贺奕欣,抿唇沉默几秒,替她插上最后一支步摇,双手按在她肩,夸道:“欣欣美如许。”
贺奕欣别过脸笑,少顷,回身盯着镜中,仕女打扮的冷以冰,“衣着雍容,面容皎皎若银盘,身段娆娆……”冷以冰笑着截断她的贫嘴,“好没良心!
就会打趣我!”
说罢,提起裙摆撤离镜前,跳至行李箱边。
先拆包拿出相机,再淑女的坐于床沿。
按下开机键,冷以冰盯着屏幕上的动画,出神,只听贺奕欣又补充,“步态矫矫,言语娇娇……”这人当真没完没了了啊!
埋头闷笑了一会儿,冷以冰抬眸望着贺奕欣,“可别卯足劲儿夸我了,我们还是尽快收拾好,早些出门吧。”
“哈哈”笑罢,贺奕欣应声。
待收拾齐备出门,时间将近下午西点,两人匆匆赶到选定地点,只见周遭聚集的人己是不少,还有许多同好正忙碌于摆姿势、找角度。
当然,基本上是来游玩赏花的人,毕竟今天难得只是空气憋闷,没有烈日加持,不会晒得流油。
选好合意的框景位置,两人便放开了手脚,来回一通捣鼓,虽互相嫌弃,更多的却是乐在其中。
如此忙活至近五点,稍稍感觉有些疲累,于是决定歇息一会儿,先筛筛成片。
接下来,两人塌着腰背,窝在简易折叠凳里,凑着脑袋。
只能说各花入各眼,欣赏间,不时首言吐槽这是因为你姿势没摆好,又或是自己摄影技术不精反倒怪赖我……总之都是对方的错。
一,二,三……还能更好。
又是连续几张都不甚满意,总觉得差点意思,冷以冰抿抿唇,不再继续往下看,而是仰起脑袋西处张望,期待能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真是好运!
心说盼什么来什么!
还真给她瞧着个勉强合意的地儿!
突然,冷以冰兴奋地低呼一声,激动得连忙伸手推了推,专注于相机屏幕,沉迷选片的贺奕欣。
眸光犹如星光闪烁,她指着远处某地,“看见了吗?
欣欣!
那里有座亭子!”
“我们去亭子里拍吧!
亭子像是建在荷塘中央,拍出来的成片效果,定会比路侧的成片效果更好!”
贺奕欣疑惑抬眸。
循着冷以冰手指的方向,打眼望过去,只见林子掩映的荷塘低处,的确建有座亭子,于是她问:“好啊,那我们现在就搬过去?”
两人迅速达成一致意见,当即不再停留,手脚飞快地收好道具、相机等零碎,提着裙摆拖着行李箱,就往亭子所在方向奔去。
然,她们忘了句老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还未走近亭子,想要拍照的欲望就泄了一大半,原来大家都是同个主意。
而且,亭子也并不是建在荷塘中央,只是地基起得低,周围又有荷叶环绕,才造成一种错觉。
不过好说歹说,总比之前的景好。
但又没办法,谁教大家都看上了这块香饽饽,于是她们只得揣着悻悻然的心情,踩着青石板怅然而归。
来时有多高兴,回时就有多沮丧,贺奕欣见冷以冰一路愁眉苦脸,面色久久不愉,便知她是钻牛角尖了。
低叹一声,于是她温言安慰,“够了啊,我们可以晚点再来嘛,反正要住两个晚上,还怕找不着清净的好时候。”
听冷以冰“哦”了声,贺奕欣又说:“我们先回客房歇歇,待会儿再出来,就不带箱子这些了。”
冷以冰冲贺奕欣笑了下,转头的瞬间表情急转蔫巴,活像个被霜雪打坏的茄子。
唉,贺奕欣无语摇头。
青石板小径上,冷、贺两人闷头往原位走,同在景区的另一条青石板小径上,还有一人也在低头行路,与之不同的是心下怀揣犹疑。
道了别,从江晏清的木屋出来,齐隽即往章文安的车子行去,大概七八分钟步程,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司机立时启动车子,往酒店方向缓驰而去。
行驶不过两分钟,沉寂的车厢内,坐于后座冥神的人突然开口,肯定的语气,“他先派了人过来。”
“言钰,说是江晏清的警卫。”
齐隽道,“果然,很是谨慎。”
章文安“嗯”了声,结束该话题,再进入冥神状态,却是想起之前的对话。
“可有什么特别?”
章文安急切一问,动作却又漫不经心,未抬头,仍是用钢笔头左右点着纸上的两个地名。
“费了好一番功夫,也只打听到只言片语。”
齐隽据实汇报道,“两年多前,江晏清曾来蓉城考察,当时市长您正出访外市。”
“考察结束,江晏清先回京城再回任地,跟着在元旦末就出了事,深层次原因……我不敢妄断,明面上是与感情纠葛有关。”
“当时,上面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通晓外界的也就这些,是真是假有待斟酌。”
章文安道,“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将圈了个地名的白纸递给齐隽,“欢迎宴就安排在‘菡韵’。”
齐隽应声接过白纸,稍顿,又忖度,“省长梁遇之,在此事发生的两个月前,刚好调任西蜀,我想……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关联的可能。”
章文安没表态,只是拧开茶杯喝了口茶,然后捏紧杯壁问了句“没有了”。
“什么都没查到,过往干干净净。”
齐隽沮丧地摇头,“个人喜好更是无从参考。”
章文安沉思着,片刻,放下茶杯,摆摆手示意齐隽可以出去了,听得门上两声响,阖眼凝神靠进办公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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