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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春入帐全文

晨露嫣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顾倾颜封宴是古代言情《暖春入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主角:顾倾颜封宴   更新:2024-08-24 22: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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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倾颜封宴的现代都市小说《暖春入帐全文》,由网络作家“晨露嫣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倾颜封宴是古代言情《暖春入帐》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暖春入帐全文》精彩片段


“姐姐。”突然,门开了,二妹妹看着往后仰倒的她,哭着叫了一声。
三妹妹也跑了出来,她没穿鞋,一双脚冻得跟红萝卜一样,踩在雪地里奔向了顾倾颜。
顾倾颜睁大眼睛,看着穿着单薄,冻得小脸青紫的两个妹妹,心如刀绞。
那对狗夫妇,她们没有善待两个妹妹!
“过来。”她鼻子一酸,把两个妹妹抱进了怀里。
姐妹三个顿时哭成了一团。
到了下半夜,顾倾颜拖着发疼的腿,烧了开水,把家里仅有的被褥都抱到一张小床上来,用瓷碗装了几碗滚水,放到榻上,姐妹三个轮流把手脚搁在碗前取暖。
“姐姐有钱,明日就给你们买袄子,咱们也买炭盆买柴火。”她心疼地抚着两个妹妹冻烂的小脸,眼泪扑嗖嗖地落。她虽是吃了两日苦,可是在封宴府里还是没冻着的,还吃得好。
可怜两个小的,这才几日,就成了这般模样。
“姐姐,你腿疼不疼啊,你疼不疼?”二妹妹抱着她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晚上走路时,好几回都支撑不住摔到地上,二妹妹想帮忙,但她太弱了,只能抹着眼泪看她强撑。
“有一点点疼,明日我就去抓药,咱们都好好活着。”她吸了吸鼻子,把两个妹妹揽进怀里。
“姐姐,我可以做很多活,以后我也去外面赚钱,我能养姐姐,再不让姐姐吃苦了。”二妹妹紧紧搂着她的脖子,眼泪嗖嗖地流。
“我也能,我也能做很多活。姐姐我给你揉腿。”三妹妹紧紧抱住她的腿,哇哇大哭。
顾倾颜搂着两个小的,暗暗发誓,她得强大起来,绝不让人再肆意欺负她。
一夜无眠,到了天亮时,风雪还是那么大。她把袄裤脱下来,飞快地拆成两条小的给两个妹妹穿上,再用破被子裁成两件小披风,一人给包了一条。
准备做完了,打发两个妹妹去烧开水,她关好门窗,小心地从墙角砖缝里把银子全取了出来。她得另外寻个住处,不能让海公公再寻到她。然后再拿些钱去买点酒糟,酿些冬酒去卖。
她想过了,若周玉娘的爹娘不帮她卖酒,她就威胁她们把玉娘的事说出去。
人是要狠一点才行的,不狠不行。
她打定了主意,拖着两个妹妹上了街。不一会,她就寻到了一处合适的小屋,虽然很小很破,但胜在独门独院,一年只要租金二十两,可以三个月一付。
她爽快地付了头三个月的,带着两个妹妹搬了进去。
等安顿好了,她又去旧衣店买了三身袄子,还割了巴掌大一块猪肉,买了好大一根白萝卜,给两个小的做了一顿萝卜炖肉,把两个小的肚子都撑圆了。
自己的妹妹,还是得自己养。
吃完饭,两个妹妹催着她去医馆看腿。她舍不得钱,自己采了些草药,打了一点白酒,回去自己用白酒加草药揉腿。
二妹妹找借口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时手里多了两个缺了口的瓷酒瓶子。
“酒楼后的垃圾堆里就有酒瓶子,可以装热水,姐姐就这么绑在腿上,暖暖腿。”二妹妹用清水洗干净酒瓶子,装上热水,用帕子包上了过来给她捆在腿上。
“姐姐,我刚刚在酒楼看到嫡姐了。”二妹妹看她包完了腿,突然瞪起了眼睛,气呼呼地说道:“我让她给我一个饼吃,她都不肯。等我长大了赚了钱,买十个饼去她面前吃,馋死她。”
“二姐姐错了,周大娘说,让你生气的人,你得拿菜刀砍他。”三妹妹摇头,跑到厨房里拿来菜刀,挥挥着嘴里喊着砍砍砍。
周氏夫妇果然凶悍。
顾倾颜把三妹妹的菜刀拿了回来。可想了会,觉得拿菜刀砍他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于是她让二妹妹把家里能找到的铁器都找了过来,统统归整好,做成了武器。
海公公若再派人来,她就和他们拼了。猎场一行,她算是看穿了,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海公公不给她活路,她就和他拼到死。
两个妹妹也各自挑了把衬手的,三妹妹就爱菜刀,举着菜刀在院子里杀杀杀地练。二妹妹用木棍绑上了柴刀,往前不停地刺戳。
雪又落下来了,外面隐隐传来马蹄声,听声音是往城外方向去的。
不知怎的,她突然就想到了封宴,等他冬猎回来,不知道会不会知道房中换了人?
罢了,这不该是她想的事。
接着一连数日过得很平静。海公公没出现,周家人也没再来找她。
这几日她做了些糕点,在路边支了个小摊卖。
夜色已深,卖完最后一块糕点,三姐妹开始收拾小摊。其实她是想把最后几块给妹妹吃的,可妹妹不肯,非要卖掉再回去。
“姐姐,我们挣钱了。”二妹妹捧着装钱的陶罐,笑呵呵地晃了晃。
“姐姐好厉害。”三妹妹竖着大拇指,崇拜地看着顾倾颜。顾倾颜以前也想过做东西卖,但是她没钱买材料,只能干着急。现在有银子了,她可以尽情发挥了。
“姐姐,你看那个人好威风啊。”突然,二妹妹抬头看向了前面。
顾倾颜看过去,只见一人一骑正快马加鞭地过来,马背上的人正是封宴!
他怎么回城了?
冬猎不是十天的吗?
她飞快地埋下头,用手里装糕点的竹篮挡住脸。
封宴很快就从她面前过去了,马蹄踏起的飞雪溅到她的裙摆上,顿时三妹妹就不乐意了,跳起来嚷嚷道:“坏人把姐姐的裙子弄脏了。我姐姐只有一条裙子啊!”
马背上的人扭头看了一眼,手往腰带上摸了一把,手一挥,把钱袋丢了过来。
钱袋准准地落在了顾倾颜的脚边,她跳起来,拖起两个妹妹就跑。跑出去几步,她扭头看向钱袋,咬咬唇,又回去捡了起来。
这是钱啊,有钱为何不要?
她把钱袋塞进怀里,拖着两个妹妹埋头跑进了小巷。
就在此时,封宴突然折返回来,他端坐于马背上,拽着缰绳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一双锐利的视线死死盯住幽深的小巷子。
他眼睛看不清物,但嗅觉一向好,方才过去时,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气。脑海里掠过扭头时看到的身影纤细,柔软......倒是很像玉娘。


封宴走到榻前,犹豫了一下,弯下腰,连人带被子一起把人抱了起来。现在的大帐全部要收起,重新支起龙帐,留待给皇帝休息。顾倾颜她们也要马上移得远一点,到溪的那边去重新扎营。
顾倾颜在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醒了过来。
“主子?”她茫然地唤了一声。
封宴没出声,伸手拉起被子,把她的脸也包裹在了里面。
抱出大帐时,海公公几人都怔住了,视线直直地落到被子里漏出来的一缕乌发,满脸的不敢置信。
顾倾颜没穿衣服,封宴不能让别人来抱,等她穿好衣服出去,又会让海公公看到脸。所以不如他直接抱去外面,让她与越婶子等人立刻离开猎场。
“这位姑娘是?”海公公走到容祈临身边,疑惑地问道。
祁容临握了拳,抵在唇边轻咳:“不知道。”
“竟是王爷亲自抱她,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祁大人当真不知?”海公公一脸的不敢置信。
“当真不知,公公歇着吧。”祁容临应付了几句,抬步走开了。
海公公歪了歪脑袋,肥肥的脸上慢慢挤出了一个假笑,小声道:“前些年王爷大胜归来,身子就一直不爽,皇上和太后一直担心王爷无法绵延子嗣,看来是多虑了。”
几个小公公围在他身边,点头哈腰地附和。
“外面都说王爷不能人道,如今可算是真相大白了。”
“公公禀报了太后,太后一定高兴,公公又可得到嘉赏。”
海公公挥起拂尘,凝视着封宴的背影说道:“去查一下那女子是何人。”
“是。”一名小公公立刻点头。
“正好出来了,你去打探一下,顾家那个不识好歹的死丫头找着没有?”海公公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下,招过一个小公公过来低语。
“是,小的马上就去。”小公公作了个揖,转身就去牵马。
海公公阴沉着脸色,骂道:“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洒家说了让她跪着过来,她就得跪着过来。”
石屋里,顾倾颜缩在被子里,抬眸看向封宴。
“穿好衣服,”封宴把她的衣服放到榻上,转身往外走。
顾倾颜等他出去了,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晚些我让人给你送药。”封宴突然出声。
他竟还没走,就在门边看着。
顾倾颜脸红透了,埋着头小声哼道:“不用了,不是很疼。”
“换衣吧。”封宴低低说完,转身就走。
顾倾颜脸跟在滚烫的水里打过滚一样,摸一下,指尖都烫得可怕。
“都快点,收好东西。”越婶子过来了,急匆匆地催促众人出去。
外面停了几驾马车,马儿拖着板车的那种,没有棚。女人们搂着大小包袱出来,在一辆马车上挤紧了,其余的马车全部用来拖东西。
没一会,马车急匆匆地开拔了。顾倾颜挤在人堆里,艰难地扭头看向大营,人群之中,只见封宴已经换回了锦衣长袍,披着玄色披风,气势十足地站在人群里。十多个士兵正抱着长长的布匹出来,绕着之前的营地围起,不多会儿,封宴的身影就被布给拦在了里面。
走了一盏茶功夫,马车停到了一处空旷处。她们在这地方重新安营扎寨,这时候顾倾颜才知道这是皇家猎场。皇家狩猎即将开始,封宴是来提前清扫猎场的,以防有刺客混入,还要负责狩猎时的防护。
皇帝不信任任何人,只信他,所以这些事都交给他来办。
“周姑娘,祁大人打发人过来传话,说你身子弱,做不了活,你就好好歇着吧。”越婶子一脸不情愿地过来,打量顾倾颜一眼,冷冰冰地说道。
“我可以的,我没事。”顾倾颜赶紧说道。
“你娇滴滴的,免得倒下了,祁大人还要问我的罪。”越婶子皱皱眉,走开了。
旁边的女人都朝顾倾颜看了过来,她有些尴尬,赶紧挽起袖子,和众人一起去搬东西。她真瘦,力气也小,搬不了重物,但又怕别人嫌弃看轻,于是咬着牙拼了命地去搬、去抬、去拖。
忙了大半夜,天亮了。
“你们这儿谁是负责的?”这时一个小公公骑着马追过来了,滴溜着一双眼睛往人群里看。
“是奴家。”越婶子面上带笑,朝着小公公福身。
“你们的人都在这儿了?”小公公打量着众人,一脸嫌弃地问道:“昨儿晚上,是哪位姑娘伺候的王爷啊?”
越婶子愣了一下,眼神嗖地一下落到了顾倾颜的身上,她的背更弯了,一看就是在躲着公公。
“公公这是何意,我们这些粗使仆妇,哪里入得了王爷的眼。”越婶子收回视线,堆着笑摇头。
“不对啊,我明明看到王爷帐中有个女子,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小公公握着马鞭,慢步走进了人群里。
众妇人都垂着脑袋,缩着肩膀站着,大气也不敢出。小公公一个一个看过去,只觉得全是粗鄙之人,实在不堪入目。正欲转身时,猛然看到缩在人群最后面的顾倾颜,立马走了过去。
“你抬起头。”小公公用马鞭往她肩上戳了戳。
这变故来得太快,众人都来不及反应,顾倾颜的面纱被小公公一把拽了下来。随着面纱落下的,还有顾倾颜松松挽着的长发,直接挡住了她的脸。
小公公紧抓着面纱,猛地撩开她的另半边发,随即猛地后退了一步,一声怪叫:鬼啊......
顾倾颜半边脸乌漆漆的,上面疤痕交错,一只翻白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嘴巴又快咧到耳根下,十分丑陋。
面纱被小公公丢回来,他也顾不上再多话,跳上马背就跑了。
顾倾颜松了口气,捡起面纱重新戴上。
脸上涂的是锅底灰,疤痕是揉黑的面团捏的。这扮丑的功底,也是这几个月来为了吓退贼人练成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刚搬到那个小破屋时,常有男人想打她们母女四个的主意,姨娘和她便想出了扮丑的主意。半夜里黑漆漆的,昏暗的光线一照,骇人极了。
众妇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脸,静了片刻之后,纷纷自觉地散开去干活。
“你爬了主子的榻?”越婶子咬牙,压低了声音问顾倾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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