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全章节》,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王患妻》是作者“风吹小白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沈银翎陆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孤王患妻全章节》精彩片段
高征额角青筋跳得更狠,怒骂道:“什么青楼妓馆,殷珊珊,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一个良家女子,怎能把这种腌臜地方挂在嘴边?!我高家虽说不是名门贵族,却也算是书香门第,怎可做烟花柳巷的生意?!你生怕我高家今天被人笑话的还不够吗?!”
至于赌坊,更是胡扯!
能在京城开赌坊的人家,哪家没有大靠山,可他们高家有什么?!
还有放高利贷,真不知道殷珊珊这脑子是怎么长的,他们自己家现在都揭不开锅了,哪有钱去放高利贷?!
“征郎,”殷珊珊被骂懵了,“这些都是发家致富的良方呀,你不赞成我去做也就罢了,你怎么还骂我?你变的和沈银翎一样迂腐了呢!”
高征脸色比锅底还黑:“要不是看在你哥哥乃是太子心腹的份上,我定要拿家法处置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回去闭门思过!”
殷珊珊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垂花厅的人都散了以后,高征在回廊里叫住了沈银翎。
他有些局促:“沈姑娘……”
“高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高征脸颊发烫,只敢低头注视沈银翎被夏风吹卷的裙裾:“刑部那边的保释金,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一直欠着同僚的钱,总不像回事,上值的时候仿佛总矮他们一截似的。所以我想……我想问问你,能不能……能不能……”
沈银翎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微笑:“你想借钱?”
高征头低的更狠:“……是。”
问女人借钱,总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沈银翎从廊外掐了一朵洁白圆润的栀子花。
把玩片刻,她玩味地抬眸:“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听见能到借钱,高征眼睛一亮,“只是什么?”
沈银翎不紧不慢道:“我总听你们提起,殷珊珊的哥哥很厉害,是太子身边最重要的心腹和幕僚,不知他究竟叫什么名字?”
她托陆嘉泽查过陆映身边的几个幕僚。
可是里面没有姓殷的人物。
所以她猜测,难道殷珊珊和她兄长是两个姓氏?
高征回答道:“她大哥叫殷洋,据说太子十分器重他,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会询问他的意见,就连每天的行程也都由她大哥决定。太子依赖他的程度,几乎到了他让太子往东太子就绝不会往西的地步。”
沈银翎随手把栀子花插在了鬓角。
她怎么不知道,陆映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
何况连她都掌控不了陆映,殷珊珊的兄长居然能左右他的意见?
她压下心头的疑惑,让高征去海棠那里取钱。
她自己其实是没什么钱的。
日常全靠陆映养着。
刚回京城那会儿,她在陆映跟前撒娇,哄的陆映把他在钱庄的信物交给了她,所以她实际上能调动不少钱,一笔保释金自然不算什么,她也没指望高征将来还她。
她在窗前的贵妃榻上坐了,吩咐微雨道:“你去查查,东宫里面有没有殷洋这号人物。”
“殷洋?”微雨正坐在绣墩上绣手帕,闻言笑了起来,“这倒不必查,奴婢知道他。”
“说来听听。”
“乃是东宫里面专为太子殿下抬轿子的轿夫,生得人高马大,轿辇抬的可稳了!不过好赌了些,去年好容易娶了个媳妇,结果赌的倾家荡产,连媳妇也抵押了出去!因为这事儿,东宫里的宫人们都听说了他!”
沈银翎听罢,不由失笑。
她还以为殷洋多厉害,原来只是个轿夫。
说什么“让太子往东太子就绝不会往西”,他抬着轿子,他要往东这能不往东嘛?
沈银翎抿了口花茶,清明澄澈的眼瞳里跳跃着点点光影。
她饶有兴致道:“既是个赌徒,想必手头十分短缺。你替我转告他,如果他能向我提供太子的每日行踪,我可以每月付给他五百两纹银作为报酬。”
五百两纹银!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微雨吃惊过后,望了眼门外,见陈嬷嬷不在附近,才压低声音道:“钱也就罢了,可太子殿下若是知晓您收买东宫轿夫,打探他的行踪,只怕要生气的!”
“怕什么?”沈银翎不以为意,“只要咱们不说出去,他是不会知道的。况且,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他只会以为我是因为爱他入骨,才会打探他的行踪。微雨你记着,女人做错事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得把做错事的缘由归结到是因为爱他这一点上。毕竟,一个男人,是不忍心责罚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的。”
微雨听得懵懵懂懂。
她看着沈银翎。
夏日黄昏的浅金色微光透过茜纱窗照进来,斜倚在贵妃榻上的美人风情万种,碧色披帛和石榴红的罗裙逶迤曳地,簪在鬓角的栀子花雪白圆润,她柳眉入鬓凤眼上挑,慵懒的手捧花鸟茶盏,宛如一副绝佳的仕女图。
沈银翎不仅生得美貌,而且还很懂男人。
东宫里面,没有一个美人比她更有手段。
微雨不禁有些崇拜她。
海棠挽着一个金丝竹篮从外面进来:“夫人让奴婢给高大人拿一笔钱,奴婢已经办妥了。除了保释金,奴婢还按照您的吩咐,多给了他两千两纹银,想来足够高府下半年的开销了,也省的高老太太再来搅扰夫人的安宁。”
微雨好奇:“篮子里装的是什么?”
海棠笑着掀开盖在篮子上的红布:“是东宫送来的荔枝。”
荔枝只有一束,约莫两三斤的样子,但颗颗鲜红圆润,看起来十分新鲜。
微雨激动:“夫人,荔枝可是稀罕东西!”
“从岭南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连马都活活跑死了,能不稀罕吗?”海棠把荔枝泡进冰水里面,“听说就连宫里的娘娘们也只能分到一点点。咱们夫人能收到整整一束,证明太子殿下心里面还是有咱们夫人的。”
沈银翎把玩着茶盏。
荔枝的香气在闺房里弥漫。
她脑海中想的,却是沈云兮的樱桃宴。
她忽然计上心头。
她把陆映在钱庄的信物交给海棠:“你出府一趟,把城里城外所有果铺的樱桃全都买下。就说,太子要用。”
既然沈云兮要办樱桃宴,那她就提前买光所有樱桃。
薛绵绵的神情更加黯然:“爹爹和娘亲以为我接受不了事实,在三年前的雨夜离家出走了。这些年虽然也曾派人找我,但都一无所获。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就锁在薛伶的院子里,与他们仅仅一墙之隔。”
“难道你就没有尝试过自救?”
“我当然试过!”薛绵绵红了眼圈,“可是薛伶拿我从前的贴身婢女威胁我,他说如果我敢逃跑,他就会打死春儿和冬儿!他说我鸠占鹊巢,明明是个奴婢,却代替他享了那么多年的富贵,他说我后半辈子就应该为奴为婢伺候他还债……”
“调包之事,是薛家姨娘和你亲生母亲干的,便是还债,也该找她们还债,找你做什么?更何况就算要你还债,也不至于像狗一样把你囚禁起来吧?”沈银翎冷笑,“我看,薛伶就是故意的!”
薛绵绵想起三年来的心酸委屈,不禁掉起了眼泪。
她的生母早就病故了,所以薛伶能复仇的对象只有那个薛家姨娘和她。
薛家姨娘被薛伶打得半死拿去喂狗,活生生叫野狗吃空了肚子。
而她被薛伶押在旁边观看,血液、脏器和肠子几乎快要溅到她的脸上!
她以为她会和那个姨娘一样下场,可是薛伶没有打她也没有杀她。
他把她锁进了他寝屋的密室里。
在她及笄的那一夜,他破了她的身子,让她当了他的暖床丫鬟。
这一当,就是暗无天日的三年。
三年里她学了很多伺候人的规矩,每日的吃喝用度都是靠着讨好薛伶才能获得,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单纯不知世事的尚书府大小姐了。
薛伶的花样很多,她在密室里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也曾哭求薛伶放她走,可是薛伶说,除非他玩够了,否则她永远都要被囚禁在他的密室里,她永远都要向他赎罪。
薛绵绵有些恍惚。
除了刚出生时身不由己被人调包,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薛伶,叫他这般恨她。
她分明记得自己从前还是小姐的时候,对阖府上下的小厮都很好,逢年过节也会打赏他们。
她揉了揉泪眼,软声道:“昭昭,你别管我了,这个时辰想必薛伶快要回来了,你快走吧。要是被他发现,你我都要挨罚。”
沈银翎低下头。
她回京才不过半年,力量薄弱,报仇尚且艰难,更何况从薛伶那个疯子手里救出绵绵。
她想了想,忽然紧紧握住薛绵绵的手:“虽然我现在救不了你,但至少我知道了你还活在薛伶身边。绵绵,将来,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薛绵绵没有指望沈银翎救她。
对她而言,沈银翎能好好活着,能为父兄报仇,就已经很好了。
千言万语化作婆娑泪眼,她依依不舍地抱了抱沈银翎。
沈银翎刚从营帐出来,就撞上了打猎回来的薛伶。
薛伶不善地打量她:“哟,沈夫人怎么在这里?太子正找你呢。”
沈银翎知道他的算计,也知道他等着看自己被太子厌弃。
可他不知道,她正打算将计就计。
她轻哂,毫不在意的与他擦身而过。
薛伶饶有兴味地望了眼她的背影,脸上又露出那副玩味恶毒的表情,像是在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他很快收回视线踏进帐内。
薛绵绵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由自主浑身轻颤,连忙沏了一杯热茶。
她恭敬地跪倒在地,把热茶高举过头顶,声音发颤:“公子请用茶……”
薛伶大刀阔斧地落座,没去接那盏茶。
良久,直到薛绵绵双手发抖,茶水溢出茶盏,他才慢悠悠问道:“沈银翎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薛绵绵垂着眼睫,“就是姐妹间一些关心的话……”
薛伶抬手打翻茶盏,擭住她的小脸,迫着她仰起头,“以后离她远点,听见没有?”
他才从猎场上回来,衣袍上沾染了浓烈的血腥气息。
薛绵绵胆怯地迎上他的视线,牙关打颤,却强忍恐惧地乞求道:“公子,昭昭是可怜人,您能不能……能不能在太子跟前,多帮帮她?”
薛伶神色一凛。
薛绵绵顿时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身子。
薛伶讥讽:“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掺和什么?伺候好本公子就够了!”
薛绵绵委屈地抿了抿唇瓣,清亮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潸然滚落:“可是,可是昭昭真的很可怜……”
薛伶不耐烦地“啧”了声,一把将她拎到怀里,大掌直接撩开了她层层叠叠的裙裾。
随着男人凶悍地长驱直入,薛绵绵吃痛地哼唧了一声,小脸迅速浮起一层薄红,泪盈盈地抱住薛伶的肩头,无助地颤抖着。
两人体态差距过大,娇小绵白的少女深深陷进男人朱红色的锦袍里,活像一只不慎跌进猛兽巢穴里的小白兔,根本无力逃脱。
薛绵绵渐渐哭得厉害。
她平时也哭,只是今日因为有了沈银翎的缘故,她哭得更是凄惨几分。
薛伶不耐烦:“你再哭一声试试?!”
薛绵绵吸了吸小鼻子,虽然勉强支止住了哭声,可泪珠子却仍然像是断线珍珠。
薛伶脸色沉黑如水,绷着脸结束之后,从怀里取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塞进薛绵绵手里。
是他猎到的一只小兔子。
他觉得这小兔子和薛绵绵有些像,就给带回来了。
他猜测薛绵绵应该是喜欢的。
“小兔子?”薛绵绵哑声呢喃,见怎么摆弄那小兔子都一动不动,不禁哭得更加大声,“公子送奴婢一只死掉的兔子是什么意思?公子是要杀了奴婢吗?!”
薛伶:“……”
回程的路上,他把兔子捂的紧了些。
也许是被他捂死的。
他面子上过不去,于是顺势吓唬薛绵绵道:“你要是不听话,就和这兔子一个下场。”
薛绵绵顿时恐惧地捂住嘴,哭得更加悲切。
薛伶更烦了。
营帐外暮色四合。
篝火边围着不少王孙公子、世家小姐,都在庆贺今天猎场上的收获,烤肉味飘出很远,笑闹声不绝于耳。
沈银翎被桂全请进了半山腰的一座凉亭。
凉亭的地砖上,赫然躺着一具女尸。
陆映端坐在石凳上,淡淡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沈银翎摇头:“臣妇不知。”
“她是陆争流最宠爱的侍妾,也是孤放在他身边的暗桩。”陆映的脸隐在昏暗的山色里,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轻点石桌,“她本名叫卿琉,六岁起就效忠于孤,十五岁当了陆争流的侍妾,今年十八岁,因为被人告密而暴露了奸细身份,死在了陆争流的弓箭下。”
秋夜的山风有些寒凉。
沈银翎柔柔弱弱地站在风里,娇艳动人的面容满是无辜:“殿下不会以为,是臣妇告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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