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少年无双》,由网络作家“长月如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汉八年,冬至时分,北风朔朔,北奴王亲帅大军十万,攻破雁门关。燕州涂炭,狼烟四起,尸横遍野,十室九空,骸骨遍地!王命数十道,无一藩王奉昭勤王。龙汉岌岌可危!京师城外,红衣胜火,白马金戈。少年立马燕水河畔,麒麟细甲,精钢铁面。长柄金戈,直指长空,目光如炬,视死如归!一戈破甲八千,五千红甲尽出行,七万北奴留尸关中。见龙卸甲,少年归来。从此龙汉少了一位神勇天将军,多了一位少年书圣人。
《少年无双》精彩片段
天汉八年,冬至时分,北风朔朔,北奴王亲帅大军十万,攻破雁门关。
血洗燕州十三郡,所过之处,狼烟四起,尸横遍野,十室九空,骸骨遍地!
北奴军势如破竹,直逼京城,天下告急,昭各地藩王拱卫京师,进京勤王。
无一人奉昭,京师岌岌可危。
北奴军长驱直入,龙汉王朝倾覆在瞬息之间,历时天下风雨动荡,分崩离析。
京师城外,红衣胜火,白马金戈,一少年一人立马燕水河畔,麒麟细甲,精钢铁面。
一柄长柄金戈,直指长空,目光如炬,视死如归!
白马鱼跃而出。
天将军一柄金戈冲入万军之中,一戈破甲八千!
麾下铁马营纷至沓来,八十一骑片刻便将十万人马队形冲散。
五千红甲军将十万北奴军杀得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弃不成军!
燕京两地被俘百姓皆被救出。
一战定鼎天下,挥师北上,终杀的北奴大军退出雁门关,留尸七万,仓皇而逃。
自此,北奴再无望染指中原!
“天将军神勇,红甲军护国有力,杀得北奴心惊胆战。特此,陛下敕封天将军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一字并肩异姓王,封号天赐!镇守燕州,世袭罔替!”
敕令下至,军中却传来噩耗。
天将军孤军至北奴龙庭,遇北奴人暗杀,身受重伤,生死不明。
……
三年过后,燕州风调雨顺,一片祥和,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不久前的那场腥风血雨。
酒泉郡,燕州贵族沈家锣鼓喧天。
边军将士于数月前再次打通了茶马古道,沈家布匹生意恒通,长房长子喜添新丁双喜临门。
越过繁华的楼阁,沈家后院的一处祭台上,一名身段婀娜,长相绝美的少女正立于祭台上的牌位前。
看着牌位上天将军三个字,久久不能平静。
北奴人入境,首选目标为世家富户。
沈家惨遭洗劫,数百家丁不堪一击。
若非天将军神兵天降,怕是沈如雪早就被北奴士兵凌辱致死。
也正因红甲军的保护,沈家百万家产大半保存下来。
可似乎此时此刻的沈家人早就将这份恩情抛诸脑后。
沈如雪的爷爷沈家家主为报天将军恩情,携百万药材追军北上,三年来也没有一点消息。
“漠北龙庭身陷死,血染红袍人未归。”
沈如雪眼眶泛红,当年听到天将军身死的消息,她几夜未眠。
若无天将军,何来今日燕州太平繁华?
她一介女流又何能苟活至今?
“明知边地苦,贱妾何能久自全?”在她看到天将军的那一刻,她这一生便笃定此心只系一人。
当年她想要追随爷爷沈炼北上,却被爷爷留在家中。
“万里阳关道路。马萧萧,人去去,陇云愁。香貂旧制戎衣窄,绮罗心,魂梦隔,心断肠。”
“好词,好句。”
只见身后走来一人,陌人如玉,公子无双,倜傥风尘,风流锦绣,天下美男无出其右。
只可惜脸色如霜,身有重疾。
沈如雪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心中愤懑。
只恨这厮打扰了她与天将军的独处时光。
“以后这个地方不准你来。”冷冷言道,裹了一下貂裘,默然离去。
半年前,这个俊朗的少年拿着爷爷的一封书信来到沈家。
登门便要做沈家的女婿。
家主沈殿秋本欲将沈如嫁给燕州纨绔薛家长子薛鸿飞。
索性听从爷爷沈炼之命,招少年入赘,存留沈家。
望其俏影,少年叶天淡笑:“若告诉你这牌位上的人与你近在咫尺,沈如雪你又该何种反应?”
叶天,便是那位屠了北奴十万大军的天将军!
龙庭遇伏,叶天死里逃生,被沈炼所救。
生死之恩,无以报答,叶天便将自己作为大礼送入沈府。
只可惜沈府上下皆将叶天当做百无一用的花瓶,从未正眼看过。
前世便为特种小队首领,见惯了刀光剑影。
无奈穿越到这个世界,边关战起,黎民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凭借着出色的军事判断力,以及野战训练方法,红甲军横空出世。
平定战乱,早已厌倦了军旅生涯的叶天顺势而为,从此天下少了一位威风凛凛的天将军。
燕州沈家多了一位不堪重用的上门赘婿。
“真想把这祭台给拆了,人活得好好的,这不是折寿嘛。”
这话要是让燕州的百姓听到了,估计生啖其肉的想法都会产生。
谁人能想到龙汉王朝的唯一异姓王。天下兵马大元帅竟然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
“又挨骂了吧,姑爷?”
叶天刚走出后院,奴婢红柳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叶天淡笑,这阖府上下能跟他关系融洽的便是这婢女红柳。
龙汉王朝自从经历了兵临京师的危机之后,便开始了逐步改革。
全民尚武,像是叶天这样身体孱弱,只生了一副好皮囊的如玉少年却成了众矢之的。
“看小姐生气的样子,还用说吗?姑爷,我看您也长得高高大大的,不行找几个武师过来教您点浅薄功夫,纵然不能上战场杀敌,能有两分力气护沈府安全,也是极好的。”
“不学。”
叶天直接了当。
好不容易有几天安稳日子,能喝茶吟诗,消遣度日,何苦找那些烦恼?
红柳摇头,自天将军一戈破甲八千,威名勇贯九州后,举国热血。
就连三岁孩童,未曾牙牙学语,也会拿着木棒木剑比划几下。
这沈家的姑爷怎么就不开窍呢?
“姑爷,您再沉沦下去,小姐怕是要跟您解除婚约了。前几天夫人跟小姐提了一嘴,小姐没有反对。”
叶天一脸淡然,伸手结果红柳递过来的暖炉,淡笑。
“她要真跟我退婚,我拦得住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她心里惦念着那位天将军,这跟我习文习武没什么关系。”
“最近酒泉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说来看看。”
红柳思索片刻后,一双水眸滴溜一转。
“再过几日便是红甲军大破北奴盛典,燕水河畔会举行歌颂天将军的诗文集会,颇有玩味。”
叶天点头,他倒是想听听这世间之人如何为自己歌功颂德。
转身回了府上,叶天回到房中,拿起一本古籍便读了起来。
古代不似今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投壶,蹴鞠,叶天都不喜欢。
反倒是对那些古人经典颇有些兴趣。
刚看了两页《庐陵杂记》,一名身材消瘦,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沈家二伯,沈殿峰。
跟家主沈殿秋的急功近利不同,二伯沈殿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在酒泉郡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儒。
不同于家中其余的长辈,沈殿秋对叶天这个上门女婿并不排斥。
甚至有时候的郁郁不得志,还会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二伯。”
沈殿峰眉头微蹙,端详着叶天手中的《庐陵杂记》,眉眼之中略带哀愁。
“叶天,听说你跟雪儿又吵了?”
“没有,二伯,你多虑了,今天雪儿去祭奠天将军,我过去看了看而已。”
就连这位沈家的二伯也叹息了一声。
“天将军是雪儿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倒也是苦了你了。”
叶天一脸淡然。
“无妨,二伯,时间还长着,我相信雪儿终究有一天会接纳我的。”
沈殿峰无奈了摇了摇头。
“就凭你现在的样子?”
“男儿若不握剑三尺锋,必当胸中百千卷。你一天到晚的看这些野记杂史,有什么出息!”
沈殿峰据说十八岁进了举人,二十二岁便进士及第,殿试探花郎。
不过空有报国之心,朝堂腌臜,奸臣当道,沈殿峰索性回到酒泉郡做了一名儒士。
现在在郡守府上做一名一等幕僚,也的确委屈了这位大儒了。
叶天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二伯,您不会是指望我像您一样成为大儒吧,我就想过点闲云野鹤的生活,照顾好雪儿就是我的志向。”
沈殿峰显然没想到自己寄托了希望的侄女婿居然如此不堪重任。
“你若是不喜欢读书弘志,那就去练武,现在沈家势弱,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家中武者甚少,你若能争口气,族人必定刮目相看。”
叶天没有搭话,而是看向了挂在房中的那柄长剑。
除了伏龙金戈之外,那把长剑便是他最心爱之物。
可惜那名神医曾告知过自己。
“将军所受之伤,深可见骨,久伤未愈又添新伤,想来公子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从此切记,勿动刀枪,否则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他不怕死,只是若是边疆战事再起。
沈如雪身遭险境,他却是油尽灯枯。
何以为战!
一切还是等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爹,你想着这小子习武,简直是对牛弹琴。”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像叶天这种连脸面都不要的人,你指望他什么?”
沈殿峰独子沈敖,承袭了父亲的文气,虽然不及三分,却也是举人出身。
族中骄傲。
叶天冷漠的抬头看向沈敖。
“好一个相鼠有皮,当年北奴军杀入酒泉郡的时候,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你沈敖在北奴军面前叩头求饶的事情,你都忘了!”
“你!”
沈敖气的火冒三丈,愤怒的指着叶天。
“竖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当年兵临城下,护城军都不堪一击,我能有什么办法?”
叶天冷冷一笑:“没有办法便做了北奴人的狗,引敌军入城,待天将军杀到,又摇尾乞怜,请求红甲军饶恕。”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一句人而无仪!”
沈敖的脸都被气成了猪肝色。
这是他一辈子最耻辱的事情,也正是因此多年来,他不受父亲待见。
“当年我是迫不得已,若是换了你,我看也强不到哪里去!”
“看你一副软弱如鸡的样子,面对来势汹汹势如破竹的北奴大军,估计吓得都要尿了裤子,连声喊爹。”
“最起码天将军神兵天降,我酒泉郡万众一心,赶跑了北奴大军。你呢,你又有什么贡献?”
叶天一阵苦笑。
能如此不知廉耻,颠倒黑白,有时,叶天甚至怀疑沈敖是不是大儒沈殿峰的儿子。
“要是我,北奴大军,万马奔至,我无力杀敌,还有三尺白绫够我以身殉国。”
“断不像他人,口中铁骨铮铮,实则小人无节。”
“父亲!”沈敖对着父亲求助,只得了一道白眼。
“既然,叶天不愿习武从文,就由他去吧。”沈殿峰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无情多是读书人,有时候把书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对于当年儿子叛变的事情,沈殿峰依旧耿耿于怀。
若不是族中长辈阻拦,怕是沈殿峰早就将其逐出家门了。
沈殿峰离去之后,沈敖憎恶的看着叶天。
“叶天,你这个废物赘婿,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赶出我沈家的家门。”
叶天淡然一笑。
“我等着。”
……
燕州,战神庙,州牧姜明大人正对着一副巨大铜像叩拜。
全家一百三十八口,跪于铜像之前。
庙外人头攒动,有军中将士,有府衙官员,更多的是燕州被救出黎民百姓。
不光是因为京师传来圣旨,举国祭奠天将军。
更多的是燕州百姓发自内心的感谢。
若非天将军,州牧府上下一百三十八口将一人不存。
在得知天将军深陷龙庭之时,姜明曾想北上救援,但随之便是天将军的噩耗。
红甲军只带回了一柄金戈,州牧姜明痛不欲生。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龙汉王朝为天将军配享祖庙,姜明也在这燕州修建了天将军的战神庙。
“天汉八年,北奴掠境,杀我百姓,屠我城池!天将军横空出世,一战斩七万,血染北境八百里。救苍生于危难,震国威于艰险。将军恩德,燕州无忘,痛失天降,呜呼哀哉!”
随着州牧姜明的一个叩头。
在场所有人哭声四起,如丧考妣。
“传令下去,我将亲临燕水河畔诗文集会,凡在集会之上写出将军风采之文,赏千金!”
燕水江畔,燕州数千名文人骚客聚首。
上至归乡进士幕僚,下至童生秀才,只要懂诗词文赋者全部来到了这里。
众人皆沐浴更衣后来到此地,太守亲自焚香。
江边艺人团唱起了红甲军之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首《无衣》唱出了红甲军的悲怆,保家卫国的英雄气概。
气势如虹,众人潸然泪下。
天将军战亡,边疆祸事平定,红甲军自行解散。
但这首军歌却广为流传。
成为百姓祭奠红甲军,天将军功德的赞歌!
百姓,士大夫连连跪倒在地,哭声一片,如丧考妣。
天下大定,将军何在?
天道不公,陨我良才!
人潮起伏,在士大夫外围的是普通百姓,所有人皆跪地叩头。
只有一人,身材单薄,望着众人哀嚎一片,深感欣慰。
“叶天,天将军是我龙汉的大英雄,你为何不拜!”
沈如雪起身后,不满问道。
“你们承受恩德,对其叩拜,理所应当。我却非燕州人,与天将军并无瓜葛。”
“何拜之有?”
看着沈如雪一脸正色的样子,叶天似笑非笑。
妻子若是真的想拜,以后回家了就别责备自己,干脆伏于床头,言听计从则可。
“谬论!”
“天将军之神勇,举世皆知,若无天将军,国家不国,山河凋零。纵然你不是燕州人,难道就不该对天将军心存敬意吗?”
沈如雪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到有人对天将军不敬。
叶天没有搭话,而是静静的看向了文人集会之中。
诗坛文集,虽然沈如雪贵为沈家小姐。
但一介女流,难登大雅之堂。
就在这时,太守张安茂起身整理好衣冠之后,走向高台。
“诸位学子,天将军神勇,灭贼扶汉,力挽狂澜于大厦将倾,护我百姓于与火之中,可天不假年,将军英年早逝,悲哉,痛呼。”
“天将军!”
众人悲痛不已,似乎一下子便想起了当年的北奴之祸。
太守双手下摆,示意安静。
众人噤声。
“但我燕州百姓断不可忘天将军大恩,少年当继承将军遗志,保家卫国,重振河山……”
张茂才深吸一口气。
“今日承陛下圣旨,州牧大人之令,在燕水江畔,以诗歌颂。”
“夺头甲者,赐千金!”
传令官将消息层层递出。
千金,本就是天文数字,再加上战乱后的燕州,就连大世家也不可小觑。
但众人心中却未将此看得太重。
只要有可帮助天将军后世留名的诗文传颂。
千金不足挂齿!
“现在诗文集会正式开始!”
随着太守的一声令下,数千士子全部坐于案桌之下。
研墨,开绢,提笔。
燕州士子不止等了一两天了,可以称得上胸有成竹。
不少士子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直接下笔有神。
不出一刻的时间,不少士子写的诗文便送上了高台。
太守张安茂帐下幕僚刘集先行过目。
只有刘集等人认可的诗文,才会送至太守身前。
初始,幕僚刘集还满心欢喜。
片刻,便满目愁容。
倒不是这些士子毫无文采,不过佳句难成。
无一句诗,一阙词能彰显天将军的功德恢弘。
就连那几首刘集还认为小可的诗文送到了太守张安茂面前。
张安茂也连连摇头。
“我燕州数千士子难道就写不出一首令人称赞的好诗吗?”
身在外围的沈如雪也面露苦涩。
若是一个偌大的燕州诗文集会,都出不了一篇可以传颂天将军的诗文。
岂不是燕地的笑话?
岂不是对天将军的亵渎!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似乎想起了往日战场之景,叶天叹息说道。
裴如雪眼前一亮,顿时心中大惊。
她虽没有功名,却也遍读诗书。
这词中将边塞的悲凉凄苦挥洒的淋漓尽致,绝非一般读书人能够写出的。
或者说写出这等文章之人若不是军中之人。
裴如雪万死不能相信。
“叶天,这首词你从何得来?”
叶天愣了一下,这次明白自己刚刚出言,已经被身旁的妻子听去。
周围的百姓也是纷纷投来异样的神情。
即使不知诗律词韵,也能体会这词中的美妙。
将军便是在苦寒之地,沙场点兵,红甲出世!
何其壮观,何等悲怆!
“是我之前在朔北之地听军中人传唱而得的。”
沈如雪不疑有他。
像叶天这样肩不能提,手不能写的文弱之人又怎能写出这等豪迈诗词?
来不及想太多,沈如雪便撕下一块绢布,咬破手指。
将刚刚叶天口中所述的半阙词写在了绢布之上。
叶天皱眉,略有心疼。
但沈如雪心系天将军,此举不可违背。
写完之后,绢布被层层递交上高台。
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幕僚刘集手捧血书,激动不已,言语不能相见。
“太守大人,请看。”
太守双手接过血书,如一道惊雷炸过天鸿。
“好词!”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这词是何人所写?”
这时刘集低声说道。
“这词是从百姓之中传来,据说是一位女子所写。”
沈如雪不愿露面,诗词并非她所做,只为流传歌颂将军功德。
“好,真的真好,巾帼不让须眉,光是这上半阙词,便能看出此词的意境高远,想必下阙便是将军出征,挥斥方遒!”
太守当即感慨。
州牧掀开帘布,从高台之后走出,接过血书,一脸震惊。
“可下阙何在?”
将军醉卧,沙场点兵,生死淡漠,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这不就是天将军带领红甲军大破北奴军前的豪迈壮志吗?
边塞苦寒,挡不住将军豪情万丈。
北奴可恨,只见天将军纵马飞驰!
“这便是我天将军的威严,便是我龙汉男儿的壮志,如此好词,怎能不流传后世?”
短暂思索,州牧姜明一脸肃然。
“此词必出自军旅之中,那女子想必是红甲军遗孀,甚至与天将军有关。”
“不出其面,不图千金,其意何在?”
“怕只愿我燕州士子接出下阙,以告天将军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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