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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

枝与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黎谢衍的古代言情《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枝与葵”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人渣男友出轨了小三,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她转身离开,意外撞见了都市豪门的掌权人。掌权人:“要不,和我试试?”于是乎,她和掌权人闪婚了。人渣男友得知自己也被绿后,发了疯似的想寻她回来。可待人渣男友和她再次重逢,她已站在了掌权人身旁,变成了豪门太太。...

主角:姜黎谢衍   更新:2024-09-13 0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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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黎谢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由网络作家“枝与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黎谢衍的古代言情《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枝与葵”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人渣男友出轨了小三,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她转身离开,意外撞见了都市豪门的掌权人。掌权人:“要不,和我试试?”于是乎,她和掌权人闪婚了。人渣男友得知自己也被绿后,发了疯似的想寻她回来。可待人渣男友和她再次重逢,她已站在了掌权人身旁,变成了豪门太太。...

《精选小说人麻了!娇娇被豪门掌权人按墙亲》精彩片段


姜黎愣了下。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谢衍好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惊天动地的话,恍若没事人一样,淡定地切牛排,顺便把小吃全都推到她面前,嗓音低沉温润。

“趁热吃,冷了就没这么好吃了。”

姜黎:“…知道了。”

谢衍还想再说什么,桌上的手机震了一声,恰好截断了他的话。

顾京野:听说某位财大气粗的谢老板把游乐园包场了。

谢衍:听谁说的?

顾京野咋舌:这还用听说?十二点那场烟花秀,我亲眼看见的好吧,小伙子,可以啊,很上道嘛。

谢衍:“……”

谢衍懒得理他。

顾京野大概是闲得无聊,过了一会,又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

谢衍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给他挂了。

没过多久,他又打过来。

接连两次,谢衍被吵得头疼,只好接了。

出去接电话之前,谢衍对姜黎说,“礼物的事不急,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告诉我。”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丝毫不给姜黎拒绝的机会。

姜黎一脸茫然地坐在那,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姜黎的爸妈在她小学的时候就离婚了。

所以她一直很排斥过生日。

她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没有爸爸妈妈,甚至,她的出生都是不被人祝福的。

但外婆依旧会给她过生日。

做一桌她最爱吃的菜,一碗长寿面,面上是绿油油的青菜,和两个又大又圆的荷包蛋。

有一次,外婆不小心看了她摊在桌上、忘记收起来的日记本。

那天她紧紧抱着姜黎,花白的鬓发蹭着姜黎稚嫩的脸颊,有些痒。

老人的声音有些哽咽。

“别听他们胡说,哪个天杀的说这些混账话,我们黎黎是独一无二的,你出生那天,我们一大家子都围在产房门口,尿布、衣服、小毯子啊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出生呢。听见你哭声那会儿,外婆跟外公,还有你爸高兴得直掉眼泪,全家都争着抢着要抱你呢。”

小时候,姜黎的自我认知非常明确。

或者说,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外婆爱她,只有外婆对她的爱是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

除外婆之外,其他人对她都是表面的。

不那么纯粹,带有目的性,甚至早已在暗中明码标价。

虽然这个方法死板,但至少让她不会遭受欺负和霸凌。

在没有父母的庇护下,可以平平安安地长大。

包括后来的江墨琛,她从来不认为他有多爱她,他是喜欢她的,但爱,远远谈不上。

在姜黎之前,他有过好几任前女友。

江墨琛做事向来是三分钟热度,对待感情也是。

姜黎很清楚这点,所以答应他表白的那天,她和他约法三章:恋爱期间,可以牵手拥抱,但更亲密的事要等到结婚后。

她那时候的确真心喜欢江墨琛。

提出这些不是因为她封建保守。

而是因为她想谈一场纯粹的恋爱,真心换真心,让两人走得更久些。

谁知道最后……

恋爱期间,江墨琛对她的好,是出于男朋友对女朋友的好。

或者有的时候,他想让她在约法三章上松口,也会表现得对她很好。

而如今,短短两天内,谢衍对她的好,已经远远超过了两年的江墨琛。

那么,谢衍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者,他有什么目的?

姜黎觉得费解。

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别人好。


白衬衣和黑色西裤。

明明再严肃不过的搭配,却被那件卡通围裙破坏殆尽。

江墨琛长相帅气,脸部轮廓偏硬朗,此时搭配上这件围裙,禁欲的气质也不复存在,甚至莫名有点可爱。

姜黎在原地,呆呆站了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江墨琛在那等了半天。

见她还没挪动的迹象,他好笑地叹了口气,只好自己走过去。

“怎么了?”江墨琛垂着眼眸看她,嗓音温柔,“发什么呆呢?”

姜黎低着头,视线恰好触及到围裙上那只露着门牙的小兔子。

它歪着头,像是在对她微笑,俏皮又可爱。

姜黎咽了咽口水,轻声说,“没,没事。”

刚才那—幕,江墨琛全都看在眼里。

他轻笑了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温声道,“你不习惯被人叫太太是吗?”

姜黎:“……”

果然!

她就知道!

她刚刚像只猴子—样、抓耳挠腮的傻样肯定被他看见了!

此时此刻,姜黎深深体验到了社死的滋味。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轻声说,“是有点不太习惯。”

“那我还是让他叫你姜小姐,”江墨琛说,“今天早上你下车之后,他问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合适,我想着,既然我们都结婚了,索性让他把称呼改了。”

怪不得。

明明早上喊的是姜小姐。

结果到下午就变了,—口—个太太,喊得特别热情。

但江墨琛说得也没错。

他们已经结婚了,也没有隐婚的打算。

所以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以夫妻的身份相处,这样看来,喊她—声太太确实无可厚非。

姜黎仔细斟酌了—下,“不用改,就这样吧。”

她耳根处红彤彤的,逐渐蔓延至白皙的脸颊。

眼眸依旧亮晶晶的,却不肯抬头看他,细密纤长的睫毛遮住漂亮的眼睛,带着少女的娇憨和羞涩。

尽管她说得很小声,还非常可爱地把关键词模糊掉了。

江墨琛仍然能听懂她的意思。

不用改,就让他叫我太太吧。

他唇角扬起,挑眉,“确定吗?”

“嗯。”

江墨琛牵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安静片刻,似乎是在认真思考,“那、要不要我帮你脱敏?”

“怎么脱敏?”姜黎问。

“谢太太,”江墨琛温沉的嗓音伴着傍晚的微风,融进她的耳朵里,“小心台阶。”

姜黎:“……”

完全猝不及防的称呼。

毫不夸张地说,姜黎激动得差点—口气蹦下三个台阶。

如果不是江墨琛在身后及时拉住她的话。

“我平时多这样喊你,尽快帮你脱敏。”

话落,江墨琛认真询问,“你觉得呢?谢太太。”

姜黎:“……”

倒也不必执行力这么强。

也是这时候,姜黎发现,走了这么久,他们居然还没到家。

再仔细—看,这压根不是回家的路,“我们现在去哪儿?”

江墨琛答得—本正经,“带谢太太看看我的车库。”

姜黎:“……”

车库远比姜黎想象中还要大,光线有些昏暗,十几辆百万级的豪车如暗夜中蛰伏的野兽,霸气而安静地伫立在车库里。

百万级别的豪车。

姜黎想了想她们部门经理开的车,价格连它的—半都不到。

如果她开着这些车去上班的话……

姜黎有点不太敢想象那个场面。

正苦恼之际,她听见江墨琛轻笑了—声,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磁性悦耳。

“谢太太,”江墨琛不紧不慢地说,“我的意思是,这些车你随意开着玩。”

车身光洁锃亮,灯光浅浅落于其上,映出两道模糊的人影。

看样子便知道,这些车他保养得很好。


男人伸手搭着方向盘,腕骨冷白清瘦,眉眼深邃,带着几分柔和,下颌线条清晰利落。

他偏头朝她望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姜黎懵了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叫什么。

男人视线直直地望着她,那双眼睛里波澜微起,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江墨琛,”他低声问,“还记得吗?”

江墨琛……

姜黎在脑子里疯狂搜索名为“江墨琛”的人,某些记忆里的片段闪过,她猛地抬起头,对上江墨琛温柔的视线。

江墨琛眼眸带着一丝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想起来了?”

江墨琛,是江墨琛大学时候的朋友。

大学时两人经常一块儿,后来姜黎和江墨琛在一起,就变成了三人行。

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俩的关系越来越淡,最后这段友谊以江墨琛出国留学告终。

那时,姜黎感到好奇,问过江墨琛一次,他看起来很不情愿,敷衍地回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此刻,姜黎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他,“你现在要去哪儿?下山吗?”

江墨琛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他执拗地问道,“记起来我是谁了吗?”

姜黎看着他说,“江墨琛。”

江墨琛唇角微勾,屈指敲了下方向盘,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嗯,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其实姜黎经常在财经新闻和各大采访中看见他。

江墨琛接手了庞大的谢氏集团,是谢氏集团唯一的掌权人,年纪轻轻便成了炙手可热的商场新贵。

凭借出众的外表和优越的家世背景,江墨琛的每一次公开露面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在他没见过她的日子里,她却经常看见他的身影。

安静了会儿,姜黎又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有轻微的夜盲症,之前光线太暗了,没认出来你。”

“没事。”江墨琛对此毫不在意,“你现在去哪儿?”

“半山腰,我在那订了间帐篷。”

“我正好也要去,一起吧,我开车载你。”

姜黎没推辞,道了谢,利落地开门上车。

这段路太折磨人,太考验她的胆量了。

再走下去,姜黎怕她自己给自己吓死。

这之前,姜黎已经走了一小半的路程,半个小时后,到达露营基地。

半山腰和山顶一样,只是没有开放式的三角帐篷,游客只能躺在帐篷里,或者出来赏星星赏月亮。

姜黎开门下车,再次跟他道谢,“今天谢谢你啊。”

江墨琛坐在车里,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眼里晦暗的情绪都压下去,搭着方向盘的手指张开,又克制地握紧,始终没能说出那句告别的话。

到最后,他只淡淡地“嗯”了声,然后说,“你先走吧,我打个电话。”

姜黎看着他冷冷淡淡的侧脸,原本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好,那我先走了。”

江墨琛颔首,“嗯。”

姜黎去找了工作人员办理入住,租棉被和睡袋——她的睡袋在江墨琛的车里。

她选了一顶位置极好的帐篷。

不太宽敞,但睡她一人绰绰有余。

把东西归置好,姜黎坐在帐篷里发了会儿呆,然后拎着工作人员给的那把折叠椅,出来赏夜景。

山顶与半山腰的夜景没区别,同一片夜空中,明月皎洁,繁星眨巴着眼睛,如颗颗耀眼的宝石,镶嵌在漆黑的夜幕中。

视线回到地面,是无边无际的旷野,远处的青山远黛早已看不清模样,只有依稀的轮廓。

风从远处送过来,姜黎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姜黎。”

姜黎回头,看见江墨琛从旁边的帐篷里出来。

他唇角勾起点笑,看着她说,“你住这里?好巧。”

确实好巧。

露营基地的帐篷都是供游客自由选择,放眼望去,至少有二三十顶。

在这种情况下,他俩还能分到一起,不得不说,是有点缘分在的。

“你吃饭没?”

今天一通折腾,姜黎早已经忘记吃饭的事了。

这会儿江墨琛提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肚子饿了,“还没呢,你吃了没?”

“没有,”江墨琛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摊位,“那边有烧烤,一起去吃点?”

姜黎应了一声,起身跟着他往那边走。

烧烤摊设在一片空地上,炊烟袅袅,姜黎闻着飘来的烤肉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把菜单推给对旁边的江墨琛,“今天多谢你,这顿我请你吃吧,你看看想吃什么?”

江墨琛:“你请我?”

姜黎点点头,“对啊,就当是谢谢你刚才载我下山。”

江墨琛静静地看了她几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拿着笔在菜单上随意勾了几样。

姜黎当他是默认了。

江墨琛勾完,姜黎又接过菜单,补充了几样。

然后把菜单递给服务员,起身,“等我一下,我去结账。”

江墨琛按手机的动作一顿,抬眼朝她看来,低声道,“等会儿结吧,万一吃到一半还要加菜。”

姜黎心想,应该不会了。

毕竟她刚才勾了几乎整整一页的菜单——为了表达她的谢意。

但天大地大,被请客吃饭的人最大,姜黎又重新坐下了,“那就等吃完再结吧。”

江墨琛“嗯”了声。

在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之前,他又开口,“对了,麻烦不要放葱和辣椒。”

服务员:“好的,二位稍等。”

旷野的风裹挟着草木的清香,徐徐送来鼻间,令人心旷神怡。

已至深夜,烧烤摊上依旧人满为患,吵吵嚷嚷的说笑声充斥着耳膜,很吵,却并不讨厌。

姜黎甚至有点喜欢这种氛围。

单桌已经坐满了,她和江墨琛并肩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除了他们,旁边还有其他吃烧烤的客人。

姜黎偏头惊讶地看着他,“你也不吃葱吗?”

再次遇见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江墨琛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意,面色自若,“我都可以。”

“那为什么……?”

“你不是不吃葱吗?”江墨琛的语气再平常不过,漆黑的眸子凝住她窈窕的身影。


“那么——你觉得,你要多早起床,才能赶得到公司上班,且不会迟到?”

姜黎:“……”

这—大段话直接把姜黎给问懵了。

她无言片刻,张了张嘴巴,盯着他那有点咄咄逼人的目光,轻声道,“我尽量早点起床,应该没问题的。”

“多早?”江墨琛挑眉,询问道,“四点?三点?还是直接不睡觉?”

这下,姜黎彻底没话说了。

又或者,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江墨琛看着她纠结的表情,无声叹了口气,然后径直转身去了楼下。

姜黎站在原地,看着他无情离开的背影,—股难言的委屈忽然涌上了心头。

他生气了。

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地铁站离得远,她就早点起床,哪里不对呢。

正当她暗自琢磨时,刚才离开的江墨琛去而复返,手里还多了—样东西。

姜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又把结婚证拿出来了?

江墨琛当着她的面,把那张红本本翻开,像之前在车上—样,用手指给她看,语气认真,“姜黎,我们已经结婚了,对不对?”

姜黎完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应,“嗯。”

江墨琛继续道,“在民政局那天,我们填了好几份资料,最下面的妻子和丈夫那栏,我们都签了自己的名字。”

“姜黎,我们现在是夫妻,合法的、名正言顺的夫妻。”

“所以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提,我是你的丈夫,合法的、名正言顺的丈夫。”

姜黎微微怔住。

她没想到他拿结婚证是为了这个,更没想到他接下来的那番话,—字—句都砸在她的心尖上,字字振聋发聩。

心底涌上—股暖流,眼眶泛起感动的热意。

她掩饰般地低下头,声音很轻地解释道,“我只是怕麻烦你。”

“我们是夫妻,黎黎,”江墨琛放柔了声音,“别怕麻烦我。”

“赶公交和地铁去上班肯定不现实,如果,每天早上让司机先把你送到公司,然后再送我,你愿不愿意?”

“我……”

姜黎有些为难,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江墨琛的眼睛深邃有神,像—片沉静的汪洋大海,天上的星星月亮倒映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就在此刻,江墨琛低头,猝不及防地抓住了她的视线。

他忽然笑了下。

好像拿她没办法,无奈地笑。

声音却始终温柔,“你不愿意,对不对?因为你怕被同事看到,你从—辆豪车上下来,怕那些好事的人传谣言,给你带来—些不必要的困扰。”

他所说的,正是姜黎目前所顾虑的。

她斟酌着措辞,想要委婉地解释—番。

然而,让她完全没想到的是。

江墨琛接下来的这番话。

“既然不愿意,你可以和我说,别觉得辜负了我的好意,任何事情,不论是谁,你都有拒绝的权利。”

“而且我们是夫妻,黎黎,往后的任何事情,我们都要商量着来,而不是独断专行,以某—个人为主。”

“再说—遍,别怕麻烦我。”

“作为你的丈夫,我希望被你麻烦,被你需要,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

简而言之,如果不需要他,那他们结婚的意义在哪?

—个人过不好吗?

姜黎已经完完全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

江墨琛表情认真,望向她的眼神坦诚又炙热,姜黎避无可避,只能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脏,认真道,“谢谢你。”

江墨琛唇角勾起,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碰到她头发的那—刻,江墨琛自己愣了下。

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会有这样冒犯的举动,好像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


姜黎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墨琛看着她呆愣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随手拎起桌边的茶壶,倒了两杯热茶,其中一杯递给姜黎,温声道,“喝点热的。”

姜黎显然还没从刚才的话中回神,“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葱?”

“我为什么不知道?”江墨琛笑着说,“大学那会儿我们经常一起吃饭,这点小事我自然知道。”

是了。

大学那会儿,他和江墨琛是朋友。

姜黎和江墨琛谈恋爱后,三人经常在一起吃饭。

每次吃饭前,姜黎都会和老板嘱咐,她那份不要放葱。

但偶尔也有忘记的时候,姜黎也不会埋怨,拿一张纸放在桌子上,仔仔细细地把碗里的葱花挑出来。

有时候,姜黎下课比较晚。

等她到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坐在学校侧门的美食街店里等着了。

她的那份早就做好了,摆在桌上,里面没有她讨厌的葱花。

姜黎一直以为是江墨琛做的。

当时还感叹于他的细心。

后来过段时间,江墨琛出国留学,三人行变成两人行。

那碗搁在她面前的食物,又重新放了葱花。

江墨琛对她不吃葱这件事倒没说什么。

但每次她挑葱花时,他总是埋头吃饭,或者一声不吭地玩手机,一副别别扭扭、见不得人的样子。

甚至,今天下午来的路上,江墨琛皱着眉,不耐烦地跟她打着商量,“你就不能吃点葱吗?今天我朋友他们都在,看你挑挑拣拣的像什么样子?你看人家谁不吃葱?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又吃不死人……”

姜黎今天的心情本就失落。

此时想起这事,江墨琛那番话更是没完没了地在耳边回响。

她揉了揉耳朵,试图摆脱那道烦人的声音。

她顺着江墨琛的话往下接,“是,我那时候每次都要挑好久的葱花。”

江墨琛毫不在意,掀起眼皮看她,笑道,“不吃葱花就挑出来,又不是什么大事,谁都有不喜欢吃的东西。”

他神色自若,语气再平常不过。

姜黎一怔,侧头看着他。

江墨琛懒懒散散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搁在桌上握着茶杯,另只手搭在姜黎身后的椅背上。

他垂着眼皮,神色淡淡,似乎对周围震耳的吵闹声浑不在意。

他穿了一件短袖,姜黎偏头时,能看见搭在她身后的那只手臂,手臂的线条流畅性感,浮着明显的青筋脉络。

从背后看来,他像是以极强的保护姿态,把她圈在怀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姜黎着实被自己脑子里冒出的小九九惊了下。

“那……”她心虚地转移话题,“为什么不放辣椒?你不喜欢吃辣?”

“嗯?”

周围太吵闹,江墨琛像是没听清,身子偏了偏,朝她这边靠过来,“什么?”

姜黎猛地一僵。

她没注意到江墨琛的动作,正认真听他说话,江墨琛突然靠过来,两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几乎抵在她的耳畔,再近一点,甚至能碰到她的脸颊。

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莹白的耳廓,又酥又痒。

姜黎僵坐在椅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她机械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放辣,是……你不喜欢吃吗?”

应该不是。

姜黎见过他吃辣,他口味跟她一样,无辣不欢。

果然,江墨琛笑了下,“不是,我很喜欢吃辣。”

姜黎摸不着头脑,“那你为什么刚才……”

“你空腹那么久,一上来就吃辣,对胃不好。”

姜黎彻底没话说了。

为他的细心周到,为他的无微不至。

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

他们点得有点多,服务员先上了一部分烤串。

江墨琛把烤盘推到姜黎跟前,眼神宠溺,哄小孩儿似的语气,“我知道你喜欢吃辣,先把这些吃了,之后那些给你做成辣的。”

说罢,江墨琛和服务员说,“你好,麻烦把我们没上的那些烤串都放辣椒。”

服务员微笑着问,“好的,您想要什么辣度?微辣,中辣还是重辣?”

江墨琛偏头看向姜黎,下巴微抬,“要什么辣度?”

姜黎被他一系列流畅自然的动作震惊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中辣吧,谢谢。”

“您客气,请稍等几分钟。”

——

姜黎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和两年未见的老朋友……应该算是朋友吧,在某个露营基地,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赏着夜景。

周围是大声聊天的客人,嬉戏打闹的孩童,混着滋滋作响的烤肉香味,一片人间烟火气。

姜黎把自己安放在这片热闹的场景中。

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到脑后。

他们举起手机拍照时,姜黎也跟着拍了几张。

时间已至凌晨,烧烤摊仍旧人满为患,许多人都打算熬通宵,再等上几个小时,直接去爬山,登上山顶看第二天的日出。

尽管是夏天,可是在山里,夜晚的气温还是有些低。

有人躲进帐篷里取暖,有人取了几件厚衣服穿在身上,有的干脆抱作一团、哆哆嗦嗦地互相取暖。

姜黎没带多余的衣服,只穿了一件及膝的裙子。

夜风一吹,裸露的小腿凉得透骨。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下意识地跺了跺脚。

江墨琛也在这个时候起身,“等我下。”

姜黎以为他要去拿外套,“噢好。”

“我很快回来,”临走前,江墨琛不放心地叮嘱,“帮我占着这个位置。”

烧烤摊的客人基本已经固定了,况且这个点,也不会有新客来了。

但姜黎还是点点头,“放心,我给你占着,去吧。”

约莫三四分钟后,江墨琛回来了。

他手里不仅拿了一件外套,还有一条白色的薄绒毯。

这种情况下,能手握这两样东西,尤其是那条薄绒毯,简直是方圆几里最有先见之明的人。

很多人的目光追随着江墨琛,一直跟到了他们的座位上。

只见那个男人把手里的绒毯随意放在椅子上,把那件材质高级的西装展开,搭在女人的肩膀上,也遮住了女人露出的白皙肌肤。

男人动作放得很轻,眼神中带着宠溺和温柔。

接着,他躬身,笑着在女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女人的脸颊瞬间通红,像茫茫旷野里一朵娇艳的玫瑰,漂亮又迷人。


可她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凌晨两三点钟,哪来的堵车一说?

更何况还堵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和他告别后,姜黎开门下车。

刚走出没几步,又被身后的江墨琛叫住,他的嗓音清冽温润,“姜黎。”

姜黎回过头。

路灯下,江墨琛散漫地靠在车边,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着车门,身形恣意潇洒。

他唇角勾了下,眼眸含笑地看着她,“今晚我说的那个事,你好好考虑下,不用着急答复我。”

姜黎默了两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关于结婚的事。

“嗯,”她应了声,“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晚安。”

姜黎顿了下,“晚安。”

凌晨三点左右,整条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两旁的路灯、不远处的保安亭散发着莹莹的光晕,融于浓浓的夜色里。

江墨琛靠在车边,看着她刷卡进门,窈窕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几分钟后,五楼,阳台上有吊兰的一户亮了灯。

江墨琛盯着看了几秒,确认没什么异常,他转身回到车里,从置物台上拿起一盒烟。

他没烟瘾,偶尔心神不宁的时候才会抽一根。

就像现在。

江墨琛低眼,漫不经心地咬着烟,看着火苗舔舐着烟头,一抹猩红在夜色里明灭。

像极了他此刻跳动不安的心脏。

轻薄的烟雾缭绕而起,他淡淡地垂着眼皮,神情散漫,俊朗的五官隐在白色的烟雾里,逐渐变得模糊。

第二天早上。

姜黎从睡梦中醒来,起床洗漱,去厨房烤了几片吐司,热了一杯牛奶,坐到餐桌前吃早饭。

她现在在一家快消品公司上班。

区块主管负责的新品上市后,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姜黎沾了同事的光,喜提带薪三天假期。

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早晨的空气清新,微风徐徐,阳光透过窗户,懒洋洋地洒在身上。

姜黎惬意地靠在椅子里,慢吞吞地吃着早餐。

可偏偏有人见不得她这么舒服。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姜黎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莫名想起昨晚,江墨琛安静地站在那,身后是空旷的街道、无边的夜色,他笑着说让她考虑下结婚的事。

那一瞬间,姜黎忽然觉得他有些孤独,眼神落寞得惹人心疼。

但是。

此时门外的人不会是江墨琛。

江墨琛不可能连招呼都不打,就这样贸然上门。

而何思琪又在上班。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姜黎走过去,拉开房门。

果不其然,江墨琛站在门外,见到她时满眼惊喜,“黎黎。”

姜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来干嘛?有事吗?”

江墨琛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她这样冷脸对他,他也不恼,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语气温柔,“送你的生日礼物,黎黎,生日快乐。”

姜黎被他这副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态度震惊到了。

她没接那份礼物,冷漠地提醒他,“江墨琛,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知道,”江墨琛抿唇,“我就是想来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姜黎平静地点头,“行,祝福我收到了,你还有事吗?”

江墨琛左右张望了一圈。

楼道里没什么人,但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我们能不能先进去再说?”

姜黎伸手挡着门,拿出十足的防备姿态,“不用,就在这说吧。”

江墨琛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你家里有人吗?”

不等她说话,他自顾自地问,“是江墨琛,对吗?”

姜黎完全没跟上他的思路,“关江墨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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