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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云熙觉得有可能,内心撇了撇,面上装作关心的样子,岔开话题:“听说上次天香楼的事,害的姐姐受罚了,不知道现在恢复的如何?”
“差不多好了。”
“那就好,”云熙故作叹息,“上次之事,我知道姐姐怕也是情急之下,才将小倌之事推到我这里来,所以父亲质问的时候,我并没有反驳,都认下了。”
说着,她音色委屈,“这不,父亲一怒之下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我膝盖都肿了。”
“但是一想到我认下能让姐姐少受些伤,跪三天,自然也是值了。”
说到这云熙心里是气的,没曾想这女人临了竟然把事栽赃给她,平时一副对她好的样子,果然是装的。
所以她必须来卖卖惨,从她这里捞点好处。
听说谢知蕴手里还有海蓝之珠,她眼馋很久了,偏偏谢知蕴一直不舍得。
这次帮她顶了如此大的罪,总该舍得松口了吧。
云熙满怀期翼的等她待会儿感激涕零,有求必应的样子,可是等了半天,反而听对方淡淡来一句,“怎么听妹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难道天香楼不是妹妹介绍给我的?父亲质问,我如实回答,可并不曾冤枉你。”
云熙愣了,“姐姐,那天香楼是我介绍的,但是你当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你为自保,推给我就算了,妹妹也不计较,但是你怎么能说没有冤枉我呢?”
“我为让你你少受些惩罚,只得先认下,被父亲罚跪时,我还担忧你的伤势,所以惩罚结束就着急忙慌的出来探望你,你竟然这样说完,妹妹好生伤心。”
云熙说着就呜咽了起来,以往这种示弱装可怜的招式,在原身这里屡试不爽。
谢知蕴却神情淡淡,说什么为了她认下,还不是因为她若不认,会牵扯到云泽。
而且当初云熙撺掇原身召小倌时,可就没安好心思。
即便是容墨寒不出手,她也会让国公爷撞破,一样的心机,现在怎好意思来她这里,说一切为了她?
她轻轻一笑,“这么说,好像是冤枉了你,妹妹一向知书达理,怎么会知道那种腌臜之地,要不,我还是回府给父亲好好解释一下,查查到底是谁在中间挑拨。”
云熙急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姐姐!”
那种腌臜之地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云泽。
她的亲弟弟说的,云泽时常留宿天香楼。
若是非要回去掰扯,万一在牵扯到弟弟,可就不好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开始明知道被谢知蕴栽赃,却不敢过多辩驳的原因,只谎称自己也是被骗了,硬生生抗下。
谢知蕴看她紧张,笑了,“怎么,不查了?”
云熙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谢知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猜想还是谢知蕴上次被父亲打狠了,觉得自己主意出的不好,借机想拿她撒撒气。
她忍。
“是妹妹当时也记错了,以为那就是个戏班子,连累了姐姐,请姐姐原谅。”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都是姐妹,妹妹以后只要少为我操些心,就好了。”
谢知蕴呷了口茶,“也不知妹妹是单纯,还是别有用心,以往给姐姐出的法子,总是害我被罚,上次被父亲禁足,这次受伤,若不是因着我们一起长大,我都要以为妹妹是故意害我的了。”
她说的风轻云淡,云熙却顿觉脊背一僵。
总觉得谢知蕴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不可能,她那么蠢,要是能看出来早就看出来了。
云熙装作惊讶,急忙表了一番心意。
谢知蕴笑笑,没在继续挑破,招呼她吃茶,看样子和以前差不多。
但是女人都是敏感的,云熙能感觉出她冷淡的态度。
她素来娇生惯养,何曾被人这么冷待过。
若不是母亲说暂时不能得罪她,早就甩袖走人了。
憋着气,又寒暄了会儿,才起身告辞。
等她一走,谢知蕴就去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
“如风,按着这地址去找一个人,找到后,将她保护起来。”
如风一身黑衣,从屋檐上悄然飘落,接过信很快出去。
刚刚云熙想借她手除去柳芳如,倒是让谢知蕴想起来,太子快要和国公府联姻了。
在夺嫡路上站错了队,注定是万劫不复的,容墨寒眼光长远,已经暗投到祁王麾下。
而国公府忠于太子一派,最终夺嫡失败,下场是被发配边疆。
她若想活命,不单单要改变容墨寒的杀心,也得想办法让自己的家族从这场夺嫡里退出来。
而且有了家族的保障,才能限制容墨寒。
如风走后,如诗和如画上前,欲言又止。
谢知蕴知道她们想说什么,原身虽然傻,但是两个丫鬟是局外人,看的比她清楚。
只可惜原身不知道被继母温氏灌了什么迷魂汤,从不将如诗如画的劝告放在心里,甚至还警告过他们不要在中间挑拨。
才会让这两丫鬟后面什么都不敢再说。
谢知蕴摆摆手,“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如诗想起郡主最近对她的好,还是鼓足勇气道:“奴婢觉得,郡主以后还是少跟二小姐来往的好,二小姐前面误导了您,此次来没有半分歉意,反而继续来撺掇您……”
“奴婢觉得,二小姐心思不单纯,郡主跟她在一起会吃亏的。”
如画也被感染了,不再压着:“是啊是啊,您一直以来把二小姐当亲妹妹,但是奴婢可听过二小姐背后喊您蠢货,您以前总是不让奴婢说半句二小姐的不好,奴婢都忍了,但是刚刚她给您出的那主意,实在不妥,万一败露,她干干净净,全是牵扯的您。”
说完,两人同时跪下,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谢知蕴惊讶,如诗心细她知道,不曾想如画现在也能想的长远了。
看来这一段时间没白教。
她笑笑,“哦,听你们这么一说,感觉我以前好傻。”
如画小声接了一句,“您不傻,是太重感情。”
国公爷常年在外,郡主是孤单的,温氏就刚好抓住了郡主感情的空白,利用良久。
谢知蕴起身,亲自将她们二人扶起,“我知道我以前有些偏执冲动,脾气也不好,容易被人利用,经过父亲这次教训,我真的看清楚了很多。”
“以后二小姐那边,我会留心的,当然,以后你俩再见我犯浑,直接说就是,不要藏着掖着,听到没。”
如诗和如画诧异的不行。
还以为此次说这么多,会惹郡主不悦,不曾想郡主竟然半丝没有介意,反而还让她们以后直言不讳。
两人欣喜的点头应是。
“还有,以后二小姐来府内,必须要先通报,不可直接放行。”
以前原身给的她特权,出入顾宅比自己家还畅通。
今天若不是如画留心,提前通知,她都没想起来收了这权益。
“是。”
如诗去小厨房准备点心,如画在旁磨墨侍奉,谢知蕴继续去抄寿经。
夕阳打在她的侧颜上,显得如此的娴静婉约,这是以前很少能看到的。
以前的郡主总是爱发怒,便是如画服侍的时候,有时也心惊胆战的。
可是最近郡主似乎变了,从上次挨家法之后变得温柔,平易近人。
如画觉得以前的郡主也很好,但是现在的郡主,更好。
谢知蕴看似在抄佛经,实际心思也有些神游。
这本书中最大的反派就是太子,自私阴狠,为了东宫之位,无所不用其极,作风极其乖僻狠辣。
这种人,她想不通,云震一代开国功臣为什么偏偏要誓死追随呢?
又没亲戚关系捆绑,又没恩惠互利,可是云震就到最后都在倾尽全部支持太子。
她看书马虎,多半都冲男主的后宫跳着看,事业线只有名场面才记得,如云震这种配角,并未仔细看。
再者,她连结尾都没看到,只看到祁王上位,容墨寒位极人臣后,后宫有了白月光朱砂痣,又看上了泼辣热情的番邦公主,正搞得火热……
当时随意瞥了下目录,还有一千章没有看呢。
一千章的剧情,后续是怎么发展的,难道会是祁王和容墨寒君臣之间的猜忌?
谢知蕴叹气,早知道会穿书,当时真恨不得熬夜通宵看完啊。
正悔着呢,就见一向稳重的如诗竟然是跑着进来。
“郡主,云熙小姐在前院碰到了下职回来的顾大人,以大人没有行大礼,要惩罚大人。”
“什么?”
云熙刚刚在她这里吃了瘪,怕是定要对容墨寒动手。
谢知蕴草了一声,提裙就走,“去前院!”
…………
前院里,云熙高高在上,一脸不屑,“顾大人,见了本小姐,你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会行了吗?”
容墨寒一袭官袍,长身玉立,言语不卑不亢,“下官方才已经同二小姐行过拜见礼了,不知还需再行什么礼?”
云熙轻蔑的哼了一声,身后的丫鬟极有眼色道:“见我们家二小姐,自然当用最高规格稽首礼。”
土明性子冲动,“一个无品阶的小姐,竟然让我们家大人行稽首礼!”
云熙沉眉,“什么阿猫阿狗,在本小姐没有问话的情况下插嘴,如思,给我掌嘴!”
“慢。”
容墨寒出声制止,声音依旧不紧不慢,“二小姐可知何为稽首礼?据大魏礼法,行稽首礼乃为九拜之中最为隆重的一种,一般用于臣子拜君父,二小姐确定要下官行这礼?”
一个千金小姐,竟然要七品官员行皇上才用的稽首礼,传出去简直是活腻了。
云熙脸色一白,她今天在谢知蕴那里吃了瘪,就是要找个人撒气而已。
没想到在容墨寒这里也碰了一根钉子。
她不甘心,“稽首礼本小姐自然是不敢僭越的,也多谢大人提醒,如此,大人行个跪礼就行。”
云熙仿佛随便一指,“就刚刚那小丫鬟给本小姐行的那种礼。”
那种是奴仆跪礼,一般用于奴婢服侍主人。
土明怒了,正要上前一步理论,被容墨寒一个眼神制止住,又不甘的按捺了回去。
容墨寒音色终于低了些,“二小姐,下官品阶再怎么低,也是朝廷七品官员,二小姐让下官行奴仆之礼,便是辱朝廷命官,据大魏礼法《贼律》规定,无故辱骂朝廷命官,将会处以耐刑。”
耐刑就是要剃去人面部的眉毛,以这种方式来使辱方同样承受羞辱。
云熙轻笑,“你怎么不算奴,你以为你能站在这回答本小姐的话,是托了谁的福?”
“区区一个贱民,若不是我父亲救你,你早已是一副枯骨了。”
“救命之恩,你当生生世世报答,现在只让你行个跪礼,怎么,还委屈了你不成?”
容墨寒冷声:“救命之恩,莫说是跪拜礼,就是稽首礼也是应当的,只是救下官的是国公爷,便是行礼,也该行给国公爷,并非是二小姐。”
“你!”
云熙刚刚被土明呛声,就已经很不爽了,此刻一向逆来顺受的容墨寒竟然也敢三番两次反驳她,这让她面子往哪里搁。
她登时怒了。
“顾大人今日言语怠慢,三番两次出言顶撞,看来是姐姐最近疏于管教,如此,本小姐不介意帮下姐姐,好好教教你,如何行礼!”
说着,她就扬起巴掌,要往他脸上掴。
容墨寒眯眼,掌心微攥,在巴掌即将落下来的一瞬,忽然在他面部三寸距离生生停住。
一回头,就看到谢知蕴气息微喘,牢牢的钳制住云熙的手。
谢知蕴很生气。
刚刚她在晚来一步,男主就被打了。
夭寿,她这好感都没刷呢,云熙梅开二度,又给她得罪了一通。
“云熙,你在做什么?”
云熙敏锐的注意到谢知蕴喊得是她名字,不是以往的妹妹。
但是她先前在谢知蕴那里受了气,现在现在被容墨寒给激的戾气增长,口气也不好,“没什么,姐姐,容墨寒纵使下人嘲笑妹妹,说妹妹不够品阶让你行礼,言语怠慢,不分尊卑。”
“妹妹实在气不过,才代姐姐出手,替你管教一下。”
“哦,替我管教?”谢知蕴冷笑,“我刚刚听你让顾大人行奴仆跪拜礼,顾大人是本郡主的夫君,你让他行奴仆之礼,是管教他,还是要给本郡主示威?”
夫妻就算不合,名义上也是一体,容墨寒若是给云熙行了这礼,岂不是连带着她也一并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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