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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精彩片段
夏侯善满脸骇然,他死死看着李锦悠的面相,却发现眼前女子眉宇之间的煞气伴随着隐隐的紫气,那气息他只在帝王身上见过!
他猛一闭眼,掐指想要去窥探李锦悠的命途,却不想刚算到一半,就突然猛的睁开眼,下一秒直接捂着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朝着身后倒去。
“公子!”
何伯大惊失色的伸手接住夏侯善,就感觉到夏侯善的身体居然在短短时间就受了内伤,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此时连气息都微弱起来。
李锦悠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夏侯善居然会吐血,可是看着他脸上衰败之色,也立刻心中一惊,生怕夏侯善会死在这里。
她当下就想上前,却被何伯猛的挥开。
“你滚开,别碰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骗我入内伤害公子!我杀了你!”说话间何伯袖中一道寒光直直的朝着李锦悠身上刺去。
李锦悠顿时一惊,连忙后退两步,整个人朝着一旁闪去。可是何伯的武功何其之高,她如今这具身子不过才修炼内力没有几日,又怎么可能避得过去?
眼看着那寒光已经到了身前,性命危在旦夕,李锦悠心下一狠,直接抬其手臂狠狠挡在身前,那寒光毫不留情的划过她手臂之上,鲜血顿时汹涌出来。她却没有半点变色,只是满脸戾色的从袖中拿出几枚银针,毫不留情的朝着何伯的眼球、咽喉和心脏处同时射去。
何伯大惊,慌忙后退,挥手格开了那些银针,脸上怒气爆发,拿着匕首就想再次靠近李锦悠。
原本软倒在床上的夏侯善连忙惊声道:“何伯,住手!别伤她!”
何伯瞪着李锦悠:“她伤了公子,该死!”
夏侯善闻言猛地咳嗽了几声,嘴角鲜血又流出一丝鲜血。何伯见状顿时大惊,他再也顾不得李锦悠,连忙快步走到夏侯善身旁,将他扶住急声道:“公子,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夏侯善紧紧抓着何伯的手,深吸着气缓解着身体里的难受,直到感觉体内平复了一些,这才满脸虚弱的看着何伯说道:“刚才并非是她伤了我,而是,而是我想要强行堪破命格,想要察看不该看的东西,触犯了天机,所以才造成的反噬,和苏锦无关……”
何伯顿时面露惊容,他慌忙低头看着夏侯善,果然发现他原本花白的长发之中,白色又多了些许,就连眼中也隐隐浮现出枯槁死气,不由面露凄然。
“公子,你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再动用天算之力,您……您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
夏侯善摇摇头,低声道:“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别担心。”
说完后他抬头看着李锦悠,眼底满是复杂的说道:“苏锦,你本该是定死之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命格却变了,如今的你……我算不出来,你的将来,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
李锦悠闻言抿着嘴唇,她看着夏侯善虚弱至极的样子,想了想开口道:“算不算的出来,我也从来就不信天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的将来,自然由我自己做主!”
夏侯善看着李锦悠,目光落在她姣好的容颜之上。李锦悠的相貌并不算绝美,甚至比起他看过的许多美艳女子都要逊色很多,但是这一刻他却只觉得那张仍旧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明明还年幼,可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仿佛饱经沧桑,在中间看不到半点属于少女该有的稚嫩,反而全是睿智和锋利。
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明明该笑话眼前这少女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他却半点笑不出来,他只觉得苏锦所说的话就是她心底的意思,她是真的不在乎天命,只想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甚至有种奇特的感觉,仿佛眼前这少女想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夏侯善突然感觉到心脏猛地快速跳动起来,一种微妙的感觉突然升起。
他忍不住开口道:“既然你不信命,今天为何要来?”
李锦悠扯了一截衣袖将其包裹在伤处,等到固定之后这才开口道:“因为我想要一物,在你手中。”
夏侯善和何伯同时变色,就听到眼前少女淡淡道:“我想要你手中的九州麒麟玉。”
何伯猛地站了起来,将夏侯善护在身后怒声道:“我就知道你有图谋,想要公子手中的麒麟玉,你做梦!”
“那如果我用别的东西来换呢?”李锦悠淡淡看着眼前主仆两人,走上前两步站在夏侯善身前开口道:“夏侯公子因窥破天机,这些年身体恐怕已经衰弱至极,如果就此下去,活不过两年,但是我却知道有一物能够替公子续命,甚至抵消天算所损耗的寿命和潜能。公子觉得,用此物来换公子手中的九州麒麟玉,可还划算?”
夏侯善顿时睁大眼,看着李锦悠的目光中如针芒在刺:“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涅盘莲。”
“不可能,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涅盘莲,这不过是传说之中那些人弄出来糊弄人的东西!”夏侯善顿时沉声道。
李锦悠淡淡笑道:“公子没见过,不代表这世上没有,你连天机都能堪破,为何就不可能有涅盘莲?不巧的是,我恰好知道哪里有一株。”
夏侯善顿时面露欣喜,而何伯更是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急声道:“真的有涅盘莲?那种能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的东西?”
李锦悠失笑:“这世间哪有什么生死人肉白骨的东西,那涅盘莲只是能温养筋脉,补足气血,而且对于心肺损伤有奇效,只要不死,凭着涅盘莲就能吊着口气,再辅以其他灵药,治愈夏侯公子的病症完全足够。”
何伯闻言有些失望,可是转而想想反而释然。
如果苏锦真的告诉他们那涅盘莲能生死人肉白骨,恐怕他们才不会相信,但是她这么明白的把涅盘莲的功效说出来,反而更像是真的。
他忍不住看向夏侯善,而夏侯善沉默片刻才开口道:“所以你想用涅盘莲换我手中的九州麒麟玉?”
李锦悠带着青黛和云珠去到松竹院时,还没进去就听到冯氏开怀大笑的声音,间或还有其他人说笑凑趣。
她目光闪了闪,让青黛掀开门帘,等到看清里面情形后,她脸上这才换上笑意,嘴角轻扬着走进去道:“老远就听到祖母的笑声,可是有什么好事情,不如说出来也让锦儿一起高兴高兴?”
冯氏穿着一袭缎蓝色镂金锦褂坐在上首,满头花白长发整齐挽成发髻,上面插着一支镂空彩凤衔珠金簪,簪子上硕大的宝石熠熠生辉,映衬着脸上的笑容,显得特别精神。
当听到李锦悠的话后,冯氏抬头看见入内的是她,顿时笑起来道:“三丫头来了,快过来让祖母瞧瞧,你身上的伤势可都好了?”
李锦悠看了眼屋内众人,先是走上前对着李修然和苏氏行了礼后,这才提着东西靠近冯氏身边笑着道:“早前几日就能下床了,只是祖母疼爱,非得拘着锦儿不让来松竹院请安。今日好不容易听着祖母放行了,锦儿赶紧就过来了。”
“瞧瞧瞧瞧,这丫头这张嘴就是不饶人,祖母是担心你身子,你倒还怨上祖母了?”冯氏没好气的嗔笑道。
李锦悠连忙讨好的摇摇冯氏的手娇声道:“锦儿哪敢,锦儿可是准备了玉露羹来孝敬祖母的。”
冯氏闻言顿时满脸笑容,她看着那篮子里还在冒着热气的青花白瓷碗,眼底笑意更深几分。
这玉露羹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不过是燕窝和山参混着慢慢熬制出来的补品,可是难得是李锦悠的一片孝心。她不由伸手点了点李锦悠的额头笑着道:“算你聪明,还知道讨好我这个老婆子,今天看在这碗玉露羹的份上,就先饶了你了。”
“锦儿就知道祖母最好了。”
李锦悠撒着娇将头放在冯氏的肩上蹭了蹭,顿时引得冯氏开怀大笑。
一屋子的人看到冯氏高兴,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王姨娘凑着趣道:“老夫人果然最疼三小姐,瞧着我们来了这半日了也没见着夸一句,感情是嫌弃我们诚意不够了,赶明儿婢妾也熬上一大锅玉露羹给您送过来。”
冯氏瞅了她一眼佯怒道:“一大锅你想撑死我?”
“婢妾哪敢,婢妾可知道老夫人院里的翡翠玲珑糕最好不过,大不了婢妾在这院子里陪着老夫人吃羹,不过老夫人得赏婢妾一叠玲珑糕才是。”
冯氏闻言一瞪眼,“瞧瞧,感情是惦记上我院子里的糕点了!”
她说的像是责备,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一屋子人也被两人的对话逗得笑起来。
李锦悠在旁看着满面笑容的冯氏,也跟着嘴角轻扬,只是眼底深处有些发涩。
在这相府之中,除了苏氏,对她最好的就是老夫人冯氏。
当初李修然将母亲休弃,抬李映月的母亲入相府时,只有老夫人反对,后来李映月成了嫡女,冯氏却从来未曾忘记过她这个已经被遗弃的孙女,只可惜那时候冯氏的身子已经病入膏肓,在她被关入天牢后不到半年,就因病逝世。
李锦悠微垂着眼帘,掩去眼底的复杂之色,抬眼时余光就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身粉衣的李映月。
李映月仿佛也看了她在看她,朝着她微微一笑开口道:“三妹妹身子看起来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这精神头看上去也不错,还好三妹妹没被吓着,要不然姐姐真的内疚。”
她本想表现的姐妹情深,只可惜李锦悠毫不领情。她略带诧异道:“我跌下来又不是你推的,你内疚什么?还有,表姐莫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你我不是嫡亲姐妹,你还是叫我表妹的好。”
李映月神情僵住,顿时咬着嘴唇面露委屈。
李修然见状皱眉道:“胡说什么,什么推不推的,那一日要不是映月不顾性命救了你,你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好好的相府嫡女怎的这般不知礼数,不懂得感恩图报?还不跟映月道歉!”
李锦悠闻言淡淡看了李修然一眼,淡哼一声没搭理他。
李修然顿时气怒,他发现这个女儿自从上次从廊楼上摔下来后整个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一拍桌子就欲发火,一旁的苏氏先他一步淡淡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小性子,老爷别跟锦儿置气,她就是孩子气了些。映月是大姑娘,性子又温柔大方,端庄有礼,想必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生锦儿的气吧?”
李映月咬着嘴唇,她此时恨不得让李修然大发脾气好好教训一顿李锦悠,可是当抬头看见苏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冯氏也是神色不愉,她只能压下心底愤恨,点点头道:“当然不会,三妹妹还小,我怎会与她置气。”
苏氏顿时笑起来:“我想也不会,你是我们相府的表小姐,怎会和其他女子一样那般小家子气,更何况你在府中也住不了多久,锦儿就是吃醋她父亲太过宠你,忘了谁才是他亲女儿,等你回蕲州后她自然就好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李锦悠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氏这番话分明是在替她出气,点明了李映月不会在相府长住,过几日就滚回蕲州去,而且她言语里更是暗指李修然分不清亲疏,为了个外人喝骂自己女儿。
李锦悠看着瞬间憋气脸色铁青的李映月和李修然,不由暗笑不已。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家娘亲看着良善,其实心底比谁都腹黑。
李修然被苏氏一番话说的气不顺,忍不住皱眉道:“谁说映月要回蕲州的?”
“她不回蕲州能去哪儿,难不成老爷已经给她找到婆家了?”苏氏诧异道。
李修然闻言皱眉:“什么婆家,映月才十六,就算议亲也得慢慢来。她双亲已逝,蕲州家中已无亲人,一个人孤苦伶仃,而且她又对锦悠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想和母亲还有夫人商量,将映月收为义女,让她过继到夫人膝下,以后留在相府中教养。等到来年为她在京中寻一门好亲事,从相府出嫁,也算成全了她对锦悠的恩情。”
屋中所有人都被这话给怔住,就连冯氏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这世上报恩的方式千千万,可哪有这种方法的?
先不说李映月是什么身份,就说苏氏的出身,怎么也不可能收一个父母双亡的遗孤当女儿的!
“你出的什么糊涂主意,想要报恩方法多的是,苏氏又不是没有儿女,哪有过继他人之女的道理?”冯氏皱眉斥道。
李修然沉声回道:“母亲,映月温柔乖巧,家中又没有亲眷,她一个女孩儿,无依无靠的,就算给她钱财恐怕也不安全,而且救命之恩等同再造,我们只不过是收养她,也算不得什么。母亲,您一向慈悲,难道就忍心见她流落在外?”
冯氏闻言不仅没有认同,反而眼底疑色更重。
李修然是他亲生儿子,她对他何其了解,他什么时候也开始讲慈悲了?
冯氏不由扭头看向李映月,目光落在她犹如天仙般绝美纯净的容颜上,眼底思索之色闪过。莫不是这个女子有什么别的来头?
想到这里,冯氏她看向苏氏皱眉问道:“苏氏,你对此事怎么看?”
苏氏闻言顿时一笑道:“妾身知道老夫人慈悲,也知道老爷对族亲情谊,可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先不说妾身本就儿女双全,断无过继旁人之女的道理,更何况老爷如果担心表小姐无依无靠,那便给她找个好的归宿就是。”
她扫了眼李映月浅笑道:“表小姐长的如此出挑,这京中好人家又比比皆是,她以相府表小姐的身份出嫁,谁也不敢委屈了她,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收养一说,而且我们苏家历来清白,从来没有来历不明之人。所以还请老爷和母亲恕罪,这个义女,妾身怕是收不了。”
“什么来历不明,映月是李家的人!”李修然皱眉道。
苏氏笑了笑:“她是姓李不错,可是老爷你别忘了,你曾经告诉过妾身,当初你进京之时,早就跟蕲州李氏一脉断了往来。表小姐既然出自蕲州李氏,哪怕父母双亡,那也有蕲州那边的李姓族人管教,怎么也轮不到老爷和妾身,你这样插手蕲州主家事务,难保日后他们不会以此为由头闹起来。届时御史参上一本,说老爷齐家不宁,无以为官,那当如何是好?”
她说完后见李修然还想再说,不由神色淡了几分继续道:“还是……老爷其实早已经和蕲州那边修好?亦或当初并未断绝来往,只是妾身不知道?”
李修然顿时语塞。
他看着苏氏淡笑的脸,心头暗怒,却半句没法反驳。
李锦悠见状嘴角上扬忍不住无声笑起来。
李修然当年入京的时候,孑然一身,凭着才气入朝为官,可是那时候苏氏身为庆国公嫡女,前往庆国公府求亲的人何其之多,其中更是不乏王公贵族,甚至皇子龙孙,李修然和那些人比起来根本没有半点优势。
当时李修然便以和蕲州李氏一族闹翻,可以入赘庆国公府的由头,这才入了庆国公的眼,也就是说,其实李修然早在娶苏氏为妻的时候,就已经入赘了苏家。只不过后来他官拜一品,成为当朝丞相,庆国公府为了保全他的脸面,所以才再无人提及此事。
此时苏氏提出来,虽然没说当年入赘的事情,可如果李修然如果说当初并没有和主家断绝来往,恐怕最先得罪的就是庆国公府!
李锦悠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原来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娘亲,比谁都厉害!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抓住的就是李修然死穴。
李映月见李修然被苏氏一句话堵住,甚至神色有些动摇,不由心里暗急。
她眼珠微动,突然咬着嘴唇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苏氏道:“夫人,此事和相爷无关。是映月不好,映月母亲早亡,我只是见到夫人照顾三妹妹时慈爱的样子,所以才忍不住求了相爷。映月不求其他,我只是想要一个家,想要一个母亲,映月也想像三妹妹那样被母亲疼爱。夫人若不愿收下映月,也求夫人不要将映月送出去,映月,映月自己回蕲州就好……”
李映月说到这里,眼里的晶莹顺着白皙绝美的脸颊滑落下来,那双美目满是哀伤。她紧咬着嘴唇满脸脆弱,柔弱的肩膀微微颤抖,那模样让一旁的李修然心疼不已。
“回什么蕲州,这里就是你的家!”
李修然一把拉起李映月,对着苏氏沉声道:“夫人何时也这般计较了,映月身份如何又怎样?她好歹救过锦悠的性命,难道夫人就这么容不下她?如果今日夫人不愿让她过继,那便我来,我不想日后被人指着脊梁说我相府忘恩负义!”
苏氏原本笑盈盈的,可是李修然这话一出,顿时让她沉下了脸。她没想到李修然居然会为了李映月这般呵斥她,丝毫不给她留情面。
她想起前几日李锦悠的话,想到眼前这一切都是处于算计,神色顿时冷了下来:“老爷这是在责怪妾身?难道妾身就非得收她这个女儿,否则就是忘恩负义?”
李修然皱眉,多少年了,苏氏从来没有这般与他说过话,他心底一股怒气涌了上来,怒声道:“难道不是?锦悠的性命难道还换不来一个义女的身份?你身为一府主母,为何就容不下映月?”
“我容不下她?我若真容不下她,她眼下还能安然在这里站着?”苏氏气急而笑。
李修然怒道:“既然容得下,那就让她过继到你膝下。”
“不可能!我只有锦儿一个女儿,也只认她一个!”
“你……简直不可理喻!”
李映月见李修然和苏氏起了争执,眼底兴奋之色闪过,面上却是连忙拉着李修然的衣袖小声哀求道:“相爷,求你不要和夫人争吵,都是映月的错,是映月不该奢求不该有的,是我身份低微不配给夫人当女儿。”
她抬起头,一双泪眼看向苏氏咬着下唇道:“夫人,你不必恼怒,我明日就回蕲州,以后都不会再来叨扰你们。”
苏氏闻言半点没有动容,只是看着她冷声道:“好,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明日就亲自替你收拾行装,命人送你回蕲州。”
李映月没想到她说到了这个地步,苏氏仍然不愿松口,而且居然顺水推舟的要送她离开,她脸上闪过抹慌乱,好在李修然此时早已经被苏氏突如其来的强势激的心中大怒,闻言顿时沉声道:“苏氏,我已经说过了,从今天起李映月就是我李修然的女儿,我看谁敢送她走?”
屋内众人都没想到苏氏会和李修然起了争执,更没想到李修然会为了李映月做到这种地步,不由都是侧目。
苏氏被李修然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李锦悠连忙伸手扶住苏氏,面露寒色看着李修然道:“父亲,你这么急着出来认女儿,是嫌弃我和几个妹妹不合心意,还是觉得我们几个不配当你的女儿?”
李修然顿时横眉看向李锦悠,怒声道:“你胡说什么?”
“胡说?那父亲倒是告诉我,我和几个妹妹都在这里,母亲和几个姨娘也都在,你就这么急着认个来历不明的人当女儿,你可想过我们的感受?”
说完李锦悠看向冯氏道:“祖母,咱们相府是什么地方,父亲堂堂丞相,朝中多少双眼睛都看着父亲,他今日收了表姐,传扬出去,知道的人说父亲重情义,可是不知道的呢?人家恐怕还以为父亲养了个外室女,如今带回来要和母亲争夺正室嫡出之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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