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被勇一郎‘拖地’行走,成了个行走的拖把。
而他肩上则站立一只小不点麻雀,时不时‘啾咪’两声。
没多久,勇一郎的霸道就叫嚷起来:“南南西~~南南西~~”
“那里频繁有男子无故死去,勇一郎,请马上出发赶往事发地点!”
勇一郎向左右扭了扭脑袋,发出咔咔的响声:“燃起来了!”
“善逸,快醒醒!”
炭治郎抓住善逸的右腿将他提了起来,猛地摇晃几下:“砍鬼去了。”
“什么,有鬼?”
“哪里有鬼?”
善逸猛地惊醒。
他的头跟个陀螺似的左右旋转:“没鬼呀!”
“是起来砍鬼了,你这个笨蛋!”
勇一郎松手,善逸脸朝地,掉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
“好痛...痛痛痛痛痛......”
善逸捂着摔地上红了一快的右脸,咋咋呼呼道:“勇一郎你太过分了啦,竟然这么对待一个帅哥...”
他还想吐槽来着,勇一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并威胁道:“你再说话,我就一刀砍掉你的头!”
善逸:(ಥ﹏ಥ)
他没敢再说话。
原因无他。
怕死!
......
樱花国,大阪。
繁华的街道上,有身穿和服的女人小声说话。
“绫子,别哭了,那个负心汉死了才好,你现在还年轻,还可以找个更好的!”
“呜呜呜呜...”
长相美艳的少妇捂着脸痛苦着,她的头上缠着白绫,泪水早已沾湿了衣袖:“仓介真是个笨蛋,为什么要出去找那个叫‘花织真由美’的狐狸精?难道是我长得不好看嘛,呜呜呜呜......”
“别伤心了,绫子,你长得很美,只是仓介那混蛋不懂得欣赏罢了。”
少妇擦了擦泪珠,哭泣道:“呜呜...可我还是好难受,仓介他刚和我结婚两个月,就这么死了。”
“我该怎么办啊!”
“现在,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要是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成为了寡妇的少妇声泪俱下,惨惨戚戚。
惹人怜惜。
“别难过了,绫子,会有办法的!”
身旁的女人安慰道。
听完绫子和身旁女人的对话后,勇一郎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仓介在两个月前,和这名叫绫子的女人结婚。
出轨一名叫‘诗织真由美’的女人。
然后,死了。
绫子成了寡妇,没人怜爱。
这事看上去没有猫腻。
实则另有玄奥。
勇一郎暗自思索,以他前世观看名侦探柯南的经验,他笃定:“真相只有一个!”
在结合鬼灭的剧情,他已经有了目标:“诗织真由美,这个女人,绝逼有问题。”
勇一郎上前询问绫子:“这位小姐,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刚死男人不久的寡妇一看就是位大家闺秀,十分懂得礼节。
尽管心中万分悲痛,也极力让自己保持微笑的状态,她从嘴角艰难挤出一丝笑意。
“你男人哪个时候死的?”
勇一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一向十分柔弱的绫子刚痛失丈夫,现在就遇到这种傻叉问题。
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把自己脚下的木屐脱掉,狠狠抬起,朝勇一郎的脸上扇去。
啪!
一个有着木屐鞋印的红色印痕,出现在勇一郎的左脸上。
肉眼,清晰可见!
“变态!”
打完后,绫子翘起嘴唇,右手提着木屐,气的胸脯急剧起伏。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过失的勇一郎连忙道歉,“我只是想了解事情的经过,我想,你也十分希望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吧?”
“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蹊跷?”
勇一郎善意发问。
绫子想了一会,柳眉怵起:“我不清楚...”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丈夫多久死的。”
勇一郎问道。
这一次,他离了几米远。
“昨天晚上,”绫子回忆道,“他昨晚一回来,看上去就无精打采的,好像身体被掏空.....”
“我大清早一醒来,仓介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说到这,绫子浑身颤粟,眼神中带着惊恐。
“他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勇一郎继续追问。
“有 ,”绫子继续道,“自从他去了那个‘诗织真由美’的女人家里过夜之后,就感觉身体虚弱了很多,总是感冒、发烧,身体还逐渐消瘦,浑身的精气神也慢慢衰败......”
“前半个月的时候,体重急剧下降,瘦成了皮包骨...”
勇一郎有了头绪,他暗自思索:“已经能够初步断定,是吸食人精气的鬼!”
“那个女人住在哪里?”
勇一郎问。
“在西街,我带你去!”
绫子指着一条街道。
“好...”
阳文连忙答应。
西街。
人来人往。
这是一条风情街。
有很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在招揽客户。
而犯罪嫌疑人‘花织真由美’就住在这条街中。
不过,她不受老鸨的束缚,是单独的个体。
在西街。
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容貌倾国倾城,X大PG翘。
要说容貌,西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可唯独她在招揽客户这方面最牛逼!
她身上,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够压压群芳。
把来往的男人魂都给勾了去。
绫子突然指着一个身穿‘樱花’图案和服,头上别满珠宝首饰的绝美女人:“就是她!”
“她就是花织真由美!”
没多久,一个se米米的中年油腻男就走了过来,走到花织真由美身前,揽住她的腰肢:“宝贝,咱们找个地方快活快活?”
花织真由美用手在中年油腻男身上画了个圆圈,让他欲望大增。
中年油腻男准备袭X。
她打断中年男子的手,软绵绵的小手拍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别急,去我家!”
中年油腻男将她整个抱起,扛着朝花织真由美的家中走去。
身为寡妇的绫子经常实操。
所以她见怪不怪。
倒是勇一郎,脸跟个猴子屁股没什么差别。
随后,疾步跟了上去。
花织真由美的屋子十分小巧,不过胜在精致。
油腻男将她扛进去后不久。
房内就传来异样声音。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勇一郎在嘴边默念。
勇一郎挺直腰板:“我是一个正经人!”
过了没多久,屋内的动静渐渐减少。
勇一郎眼见形势不妙。
提着日轮刀冲了进去。
“大胆妖孽,我一眼就看穿你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