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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作者“八字过硬”写的小说,主角是颜荀盛子戎。本书精彩片段:他表面上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王爷。实际上这位王爷却是个风流多情的断袖。连皇上都知道他独好男风。他这一生爱过许多人。塞外的跑马郎君,楼子的乐师小馆儿。朝堂的拜相之人,幽谷的世外之仙……都曾得到王爷的青睐。但后来,他顿悟:爱恨不过一息,生死不过百年。...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07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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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是作者“八字过硬”写的小说,主角是颜荀盛子戎。本书精彩片段:他表面上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王爷。实际上这位王爷却是个风流多情的断袖。连皇上都知道他独好男风。他这一生爱过许多人。塞外的跑马郎君,楼子的乐师小馆儿。朝堂的拜相之人,幽谷的世外之仙……都曾得到王爷的青睐。但后来,他顿悟:爱恨不过一息,生死不过百年。...

《全文完结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我是从何时开始疑心他的,又是从何时布下防备,我记不大清了。

私心里,我一直盼着他不要如我所料,一切皆是我枉费心机。

然而......然而......

我熄了火烛,起身上了二楼,也懒得脱衣裳,由着自己歪在榻间,看着小窗里的下弦月。

无声掉了两滴眼泪。

这一夜极难入眠,即便浅浅睡去了,也始终不得深眠。

我知道今夜若睡去,必会在梦中见到那冷面菩萨,果不其然,莲花台又在梦中落定。

菩萨还是那个菩萨,笑的一点也不慈悲:“盛子戎,一个匈奴儿便将你引的意乱情迷,众人说你色z欲熏心,实是不冤”

我乏的抬不起头,将脑袋抵在莲台上:“我自问情真,只想求一个贴心的人,却屡屡被辜负,我有什么错?”

......

入梦时突然,梦醒时亦混沌。

自阿尔野离去后,我的日子便回到了往常,早起练兵,午后看些兵书杂记,夜里便坐在小土堡的望台上看月亮。

这个人,这段情,好似长风过了一境。

来时将人衣袂卷起,丝丝缠绕,走时无踪无影,流沙一般,叫人抓握不住。

这一日练完兵,盛凯便乐呵呵的跑了过来:“王爷,末将已从嘉峪关将粮草借回了”

我蹲在练兵台子上点了个头,抬眼见营外有马蹄声纷至而来,打头的那位白袍将军,倒很面熟。

我看向盛凯问道:“怎么借个粮草,还顺手把颜将军借来了?”

盛凯挠头一笑:“颜将军说王爷离关时日已长,想来路上多有劳顿,他便亲自走一趟,来跟王爷报一报嘉峪关的军情”

我看着颜问慈策马而来,在离我十来米处下了马,又向前走了几步,抱拳半跪,同我行了个军中礼。

我抬手免了礼,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给他,只道:“劳你跑一趟”

颜问慈起身:“末将不敢”

我进了军帐,坐在书案之后,颜问慈将随身带的先将军报念了一遍,说此番战役我方将士并未折损几许。

我静静听着,忽然发觉他这个声音和少年时不大一样了,多了些沙哑的味道。

待他报完,我打了个哈欠:“合燕他爹,被本王杀了”

颜问慈一僵,愣在堂下,显见不知云南王和肃王联手谋反的事。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便晓得他爷爷并没有将朝中局势说给他知道。

罢了,老东西不说,本王来说吧。

“云南王和肃王筹谋造反,是以皇上派本王前去截杀将领,如今祸事已平,川滇一带大抵能风平浪静个一阵子,可皇上多疑,即便合燕自幼居于深宫,只怕也会被疑心,若合燕因此被问罪,你还需想个法子替她周全,或托你爷爷递个折子上去,或本王写份家书回宫替她分辩分辩,你看怎么办好些?”

颜问慈静默在堂下,半晌说不出话。

待他脑子转过了弯,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问慈一生不曾求过什么人,今日但求王爷念在幼时情分,将合燕接出宫外”

我叹气,早料到他有这话。

“能接出来本王也不同你费这些话了,云南王旧部七万有余,若合燕有心为父报仇,联合这些旧部再起祸乱怎么办?就凭这一点,皇上能放她出宫才有鬼,你一辈子不求人,今日也不该求,大白天在这里说胡话”

我捏了茶壶倒茶给自己,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颜问慈额间已经出了一层密汗,看样子是真着急了。


话至此处,我一时竟不知该指条什么路给向熹。

是了,我若死了,叫他去哪里呢?

他在中原没有良民之身,又是个匈奴儿样貌。

这一路若不是有军中文牒,只怕进陕甘一带的时候,就叫人当做奸细给扣下了。

向熹呼吸声平稳,见我说话犹疑,轻笑了一声。

“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唉,傻子。

隔日天明,我早早起了身,拉着向熹在城内逛了一天。

这一天的三顿饭,从肘子鱼虾吃到了肥肠下水,临入夜前,我还往嘴里塞了两个点心。

向熹坐在驿馆桌前,看着我拿茶水往肚里送点心,半晌才开了口:“你若实在怕死,这一趟我替你去便是”

我闻言咽下茶水,冲他一乐:“就等你这话呢”

向熹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动作向来是长辈对晚辈做的,表示一个关爱怜惜和好乖好乖的意思。

向熹小我几岁,乍然间这样慈爱的摸我的头,一时间竟给我臊住了。

我愣了一瞬,随即笑了:“没规矩”

向熹亦笑:“我没有玩笑,我替你去”

我摇了摇头,顺手熄了蜡烛,同向熹躺在了榻上。

“明晚你在云平客栈外守着,但凡有出来的活口,见一个杀一个就是了,待天亮,我这趟差事便算办完,咱们就回玉门关”

向熹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将我揽在怀里,下巴抵在我额头上,轻轻嗯了一声。

我在他怀里总是不大自在,总觉着自己是个任人鱼肉的柔弱少年,但向熹手长脚长轻易便能将我拢住。

按说本王也是个少年习武,单手耍枪的猛汉,可到了向熹这里,总觉得他拿我当个小孩儿哄似得。

许是枕边有良人相伴,今夜入梦又见菩萨时,我便不似往日那样恐惧。

菩萨如旧端坐莲台之上,面目冷峻不复慈悲,我亦如旧跪在菩萨面前。

“菩萨啊菩萨,我明日武运如何?可能全身而退?”

菩萨哼笑:“杀人犯戒之事,你还敢来问佛言?”

我皱了眉头,思忖了片刻又道:“菩萨此言差矣,我这一趟若斩死了王叔,便免去一场伤民之战,救下数万黎明百姓,难道算不得慈悲么?”

菩萨不说话,只是冷着眉眼,阴沉沉的笑了。

又一日入夜,向熹拿出从汉中买下的夜行服换上,纯黑无光的衣料,更衬的他面如冠玉,眸若寒星。

这样一个翩翩少年,如今偏要跟着我去犯险,我穿上了往日在王府中的织锦长衫,忍不住又劝了一句:“当真要去?”

向熹点了头,顺手将我素日用的蛟枪提在了手里,我叹了口气,亦将在汉中买的一把长剑配在腰间。

窗外明月被一团乌云遮住,我站在窗边看着这番天象,没忍住笑出了声,果真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快马夜奔三十里,我走明路马蹄声止云平客栈,向熹暗中飞奔,始终隐匿于无人处。

我在客栈门口拴好了马,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动静,发觉里头一丝人声也无时,便笑了。

看来我这王叔,是将事情都想通透了。

他知道不论他老人家躲在哪里,只要还活在这个世上,总归会被我找到,并不因为我神通广大,只因天下之土,莫非王土。

如今王叔将闲杂人等都腾走,敞开了门迎我,算是给足了我这个侄儿脸面。

我迈着步跨过了客栈门,从堂中向着二楼走去,二楼只一间上房,亦是敞着门的。

我这厢将将跨进房门,便见玛瑙眼珠的云南王叔端坐四方桌后,捏着茶盏一笑。

“贤侄可算来了,叫本王好等”

我亦笑,拱手见礼,又向前走了几步将腰间佩剑搁在桌上。

“王叔莫怪,子戎自小惫懒,也是父皇训过的毛病,可惜父皇仙去太早,若是子戎再得父皇几年教诲,说不定就能改了这拖沓的毛病”

王叔闻言一笑:“子欲养而亲不待,先皇有舐犊之举,你亦有孝念在心,只可怜本王的合燕,年幼时便进了深宫,一别十年,竟无一刻团圆”

“十年不得团圆,便换来王叔屯兵十七万剑指皇城,如此想来,王叔也算反的有因有果”

王叔将桌上宝剑拿了起来,明明是个独臂的老人,眼中却精光四射,单手脱了剑鞘,于空中挽出一个剑花。

“子戎,你知我为先帝断臂,知我为幺女瞎眼,便更该知我为盛家江山尽瘁至此,却仍要被挟女为质是何等的心寒!如今你替你皇兄来杀我,明知我身边高手环伺,却还是不惜以命来博,你猜猜王叔我的今日,会不会是你盛子戎的来日?”

王叔说的激愤,眼中皆是宏图霸业覆手间的豪气,我听在心里,颇有些凄凉之感。

王叔这话,对也不对。

我清了清嗓子,只道:“子戎同王叔不大一样”

王叔回身紧盯着我:“有何不同?”

“侄儿断袖,生不出质子”

“你!”

我掀了四方桌,提手在王叔腕子上劈了个空心掌,便从他手中夺了剑,屋中暗处所藏的高手倾巢而出,团团将我围住。

王叔站在一众护卫身后,笑道:“既劝你不动,本王也不再费这些口舌,早年合燕在家书中说,颇中意你这个表哥,如今看来你也是个愚人,罢,罢,盛家的子子孙孙,本王杀一个是一个!杀一双是一双!”

六七个护卫闻令而动,其中一个持双刀的攻势最猛,头一个杀到了我身前,我抽身险险避过一刀,第二刀便又急速杀来。

我挥剑挡下,背上却挨了一刀,当即见了血,老祖宗说双拳难敌四手,着实诚不欺我,如今眼前少说也有十几只手,实在有些难缠。

好在幼时母妃逼我习武逼的极狠,将我基功练的十分扎实,不过鏖战而已,战吧。

你要杀人,就得容得下人杀你,是不是?

这一场困斗持续了许久,七位高手被我弄死了六个,余下那个持双刀的,也被我刺中了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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