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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读全文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清慈沈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金橘子”,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姜清慈我日你大爷!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02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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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姜清慈沈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金橘子”,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姜清慈我日你大爷!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顾宴礼那边,她也不好说。

父兄真正的死因她还没调查清楚,实在没办法相信他。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告诉他自己要把这副尸骨,暂时先挂在他的名下。

远房表亲也好,昔日旧友也好,随便找个名头,刻了块灵位牌,姜清慈将那堆白骨送进了化人场,出来的时候,就剩一坛子灰。

他们是第三日回去的,雨已经停了很久,路上的泥泞也早被晒干,柳如烟捧着那坛子骨灰下马车,姜清慈紧跟其后。

门童上前来迎:

“大人,您离开的这段时间,王爷来过。”

姜清慈脚步一顿:“来人怎么说?”

“王爷有要事找您,但是您不在,他就又离开了。”门童顿了顿,“他看上去很生气。”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门童想了想:“约莫是前日。”

两天的时间,顾宴礼的气应该是消了,但她拿捏不准,就转头去看柳如烟:“烟啊……”

“别想,我不去,你自己去。”

后者冷哼一声,立刻后退一步,抱着骨灰坛子进门逃之夭夭。

姜清慈又看门童。门童看天看地,低着头默默退回到门口,摄政王的霉头,他也不想去触。

算了。

姜清慈长叹一口气:“去王府送拜贴去,我自己去。”

“哦对了,把那只鹅给我牵出来。”

姜清慈牵着大鹅走出去没多远,就和黑着脸牵着羊的裴知聿正面对上。

狭路相逢,裴知聿敛袖甩了甩牵羊的牵绳,那羊咩了一声就悠哉哉往姜清慈脚边走过去,大腿一夹,姜清慈早就被气死人折磨出了条件反射,当下立刻闪到一边,那羊就在她方才站过的位置拉了坨大的。

姜清慈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真他爹的操蛋。

裴知聿皮笑肉不笑:“真不好意思啊,姜丞相。”

姜清慈也松了松手里牵大鹅的牵绳,大鹅便如脱缰的野马,摇摇晃晃抖着硕大肥胖的身躯,直奔裴知聿而去。

裴知聿到底是功力浅修为不到家,躲闪不及时,大鹅张口狠狠地叨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五寸长的血口子,然后双腿微微一弯,不偏不倚,一坨大的又拉在了他的官靴上。

裴知聿脸上的笑也有了崩裂的意思,也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姜清慈我日你大爷!

姜清慈微微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裴侍郎。”

两人虽说都在笑着,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委实算不上有多融洽。

裴知聿心道他口无遮拦了一辈子,终于遇见个旗鼓相当的了,强忍着官靴上的恶臭,后退一步,笑着打哈哈:

“这几天都没见姜丞相上朝,姜丞相可是生病了,身体可还好啊?”

“翘班的养病生活固然令我向往,裴侍郎的嘘寒问暖却更让我心情愉快。”姜清慈一本正经地拽了拽牵绳,大鹅又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对着裴知聿嘎嘎乱叫,“相逢即是有缘,不知道裴侍郎这是要去哪儿呀,和本官同道否?”

“应该是不同路的,宋丞相在府里设了宴,裴某过去看看。”

姜清慈恍然“啊”了一声,好像没听见一样:“果然是顺路的,那裴侍郎就同我一起去摄政王府吧。”

裴知聿:……

“姜丞相似乎听不懂我说的话。”

“没关系,我的上司也从来听不懂我说的话。”

裴知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虽然他和他立场不同,但他说的话,却是很有道理的。

姜清慈走过去,眯眼在他官靴上那一坨扫了眼,一想到顾宴礼脸上会是怎样的五彩斑斓,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姜清慈噎住,眼神躲闪,讪讪地摸了下鼻尖,抬眸见刘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稍松了口气。

被贬南蛮的事她本是想瞒着家里人的,尤其是阿娘,年纪大了,先后经历了父亲和兄长的去世的重击,身体每况愈下,再承受不了打击。

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阿娘耳中,阿娘为此每日以泪洗面,日渐憔悴,最后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南蛮孤苦无依,不知从哪儿托人给她说了桩亲事。

听说是王府某个幕僚的远房表亲姑娘,人生得俊俏,除了脾气烈拿捏不住,哪儿哪儿都没得挑的。

“阿娘,我又不是男子,怎么能娶妻呢?”姜清慈柔声劝道,“再者,南蛮偏院,湿气重盗匪多,犯不上连累人家,更何况,我现在这不是好好儿地回来了吗,何必再去耽误人?”

“你怎么就知道耽误人了?”姜老夫人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你的事儿我都同那姑娘说了,人家自己愿意嫁过来的。”

姜清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怎么同她说的?”

“你不举。”

姜清慈:……

这可真是她的好阿娘。

“罢了,那姑娘现如今也在府里,改天抽了空,我带你去见见。”

姜清慈:“啊?”

“啊什么啊,人姑娘等了你三年,你再啊一个试试?”

姜老夫人抽走蒲扇,作势要敲在她脑袋上,姜清慈立刻抱着脑袋求饶。

两只幼犬闹得累了,又哼哧哼哧摇着尾巴凑上前来。

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同她说着见那姑娘的注意事项,姜清慈一个脑袋两个大,低头凶巴巴地戳了戳脚边翻着肚皮呼呼大睡的两只幼犬,打岔道:

“阿娘,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走走走,刚来你就走,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老夫人不满地掀眼瞧着她。

但瞧着她眼底不轻不重的乌青,到底还是心疼更占上风,让她把两只幼犬都一同带走,又再三叮嘱她努力加餐饭。

出了西苑,姜清慈终于松了口气,边逗狗边往回走,心里盘算着要如何让阿娘打消帮她张罗相亲的念头,没留意脚下的路,路过射场时,被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

循声望去,便看见了顾宴礼。

他身旁站着宋婉,一手捏着她的腕,一手同她一起握着弓,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箭矢破空飞出,正中红心。

宋婉的惊叹声像婉转的黄莺啼,顾宴礼耐心地轻笑着抚她的发顶。

此情此景,一如很早很早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耐心,曾经被她珍视的特殊对待,原来也能原封不动的再给别人一份。

姜清慈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牢记着顾宴礼的警告,只当没看见,垂眸领着两只幼犬继续走。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黄色那只幼犬似乎是被射场的动静吸引了,突然掉头,费力地迈着小短腿儿往顾宴礼的方向去了。

“呀!”宋婉惊呼出声,她显然是怕狗的,躲在顾宴礼身后,小脸上面无血色,讶然地瞧着,声音颤抖,“哪里来的狗?”

“抱歉,是臣的狗,臣这就带它走。”姜清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弯腰去拎狗。

话还未说完,顾宴礼先她一步弯腰拎着黄犬后颈提到半空中,黄犬嗷呜嗷呜的叫着,四条小短腿儿在空中乱蹬。

顾宴礼乌沉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她身后的白犬身上,目光冷然逼人,眉角微皱,唇角轻扯出一丝讥笑,凉薄至极:

“姜丞相,忘了本王昨日怎么和你说的?这便是你说的明白?”

姜清慈眼皮子乱跳,自然也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这狗是自己故意放过来的。

“是臣管教不力。”姜清慈垂眸,“请王爷责罚。”

宋婉刚被吓到还惊魂未定,也不忍心看姜清慈被责罚,小心翼翼拽了拽他的袖子:“王爷,你别生气,我没事的,你把狗还给姜丞相吧。”

“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去经书抄三遍,明日午时前送过来。”顾宴礼松手将黄犬扔给姜清慈,冷声道,“再有下次,别怪本王不念往日旧情。”

“臣明白。”

唯恐两只幼犬再生事端,回去的路上姜清慈也顾不得嫌脏,单手将狗抱在怀中,食指戳着黄犬的脑袋,小声嘟囔着:

“害我被罚了三遍经书,日后你就叫三遍经书了。”

“还有你,这么白……”继而又戳着另一只白犬,脑中不可控地浮现那日将她困在身前宽厚的胸膛,“日后你就叫沈确……”

“确”字刚说完,姜清慈推开书房的门,在看见桌前坐着的人影时,硬生生地止住话茬,垂下唇角,恢复面无表情,迈进门槛的腿收回,不动声色地重新将门带上。

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居然会在自己的书房看见沈确那个狗东西。

姜清慈闭了闭眼又睁开,努力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遍遍催眠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然后迟疑地、颤颤巍巍地将手重新搭在门把手上。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

沈确一身常服,面如冠玉却神色敛沉,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揶揄道:“姜丞相自己的书房,不进来么?”

姜慈心道完了。

也不知自己刚才吐槽的话有没有被他听见,但看他的表情,大抵是没有的。

她硬着头皮行礼问安。

沈确没理会,转身又坐回到桌前,头顶上的压迫感消失,姜清慈欲蹲下将狗放下,沈确突然开口:“狗别放下,带进来。”

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沈确眼神幽幽地在黄犬和白犬身上打转:“你刚才说,哪个叫沈确什么的?”

“沈、沈确……”姜清慈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别说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光是直呼今上名讳被抓包都够她喝一壶的的了。

脑中灵光一闪,姜清慈忙道:“沈确的狗,陛下,这是臣特意为您请来的幼犬。”

“是么?”沈确眼眸微眯,音调低沉入底,薄唇扬起,忽而露出来个无辜纯良的笑,明媚又危险,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呀,姜卿待朕真是一片赤诚,是朕多想了。”

他笑得极其无害,极其乖顺,像她怀中的白犬,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出西苑就只认得她,她往哪里走,它便跟往哪里,仿佛之前对他的防备都成了虚空索敌。

但很快姜清慈便又想起来那个被人剜去了双眼死去的小太监,蓦地清醒。

身居高位,哪里有真正乖顺无害的?哪个又不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温顺,只等必要时候给猎物以致命一击?

“既然是给朕的,送过来吧。”

沈确招了招手,姜清慈见他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便将黄犬放在地上,托着白犬呈到沈确面前。

沈确没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轻戳着白犬的狗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姜清慈站在他身侧,垂眸便能看见他的脑袋微微向自己的怀中偏过来。

乌黑如瀑的长发乖顺地用玉冠竖起,干净的皂角香搅浑着淡香,颤颤悠悠地钻进毛孔和皮肉中。

没由来地,姜清慈又想到前日将自己困在衾被中的香气。

面红耳赤,脸上烧一般,指尖却被人轻微地碰了碰:“姜卿的手怎么伤到了?”


姜清慈愣住。

反应过来时,手上的白犬已经到了沈确怀里,自己的手却被他捏在手心中,对着从门外照进来的夕阳余晖细细打量。

葱白玉指纤纤,因为常年握笔,中指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掌心却密布血痕。

那是……她昨日被捏碎的瓷瓶碎片划到的,南蛮三年,大大小小的伤都受过,只是被划破手指而已,姜清慈并没将其当一回事,是以只是简单清洗了下。

方才在摄政王府时连阿娘都没注意到,竟然会被沈确发现。

低头,冷不防撞进一双潋滟的眼眸,眼角低垂,黑压压的,澄明熠亮,像初生的小兽,布满无辜和担忧。

“陛下,美人计对臣没有用。”姜清慈脑中又浮现那太监的死状,垂眸淡定地抽回手,后退两步转身将门带上,然后回到他面前,平静道,“您有话直说便好。”

“这都瞒不过姜卿呢。”

沈确倏然唇角轻扬,眼尾挑起,嗜着笑,哪里还有半点儿刚才做出来的无辜纯良样儿?

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白犬的狗头,右手手肘压在桌上,撑着脑袋,语调轻快,“过几日陈将军领兵镇守碎叶城,聪慧如姜卿,应当也有法子帮朕插个人进去吧?”

姜清慈心头微震,小皇帝年纪不大,野心倒是不小。

只是军事大权并不在她手上。

顾宴礼这个人又谨慎得要命,军队里进去只蚊子都要被严查祖上十八代,她很想说她没有法子。

但是她不能。

“有的。”

“还是姜卿可靠,那朕就等姜卿的好消息了。”少年帝王笑得眉眼弯弯,抱着狗起身要走。

姜清慈心想着总算能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也跟着去送,沈确似乎是想到什么,人到门前又猛地转身,从袖中拿出来团东西。

姜清慈连忙刹住步子,才没让自己继骂完上司被抓包后又撞上上司。

但待看清楚沈确手上的东西时,姜清慈瞬间涨红了脸,又羞又恼,浑身都在发抖。

那是她的肚兜。

她分明已经故意将那日的一场荒唐抛之脑后,这人却又旧事重提。

“姜卿那日走得急,有东西落在了昭华殿。”沈确瞄着她涨红的脸,红得发烫的耳垂,喉结滚动,眼眸暗暗,兴味盎然地舔了舔唇畔,将东西塞还给她,“朕洗干净了,今日上门,顺便还给姜卿。”

姜清慈藏在袖中的手捏紧了又松开,迟迟没接,地上黄犬似乎是饿了,嗷呜嗷呜地绕着她的脚边跑。

见她不动,沈确讶然,又复收手将那团东西展开在眼前来看,眼神无辜:“是朕记错了吗?不是姜卿的吗?”

鸦青绣青竹的图纹刚呈现在眼前,立刻就被一只手夺去。

姜清慈紧攥着肚兜捏成一团,皮笑肉不笑:“陛下慢走,臣不送了。”

天杀的沈确!

顾宴礼当初选他做傀儡皇帝的时候,她怎么就一时脑抽给同意了?现在倒好,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又接着一个坑。

目送着沈确离去,姜清慈将东西一把火烧了,让下人打来水给三遍经书洗了个澡,又想到应了沈确的事,回到桌前写了封密信让人送了出去,而后才坐回到桌前开始抄经书。

要抄的东西并不算多,从前顾宴礼犯了错惹得老王爷生气,被罚抄的经书,都是她代笔的,久而久之,再晦涩难懂的经书,也都能完整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落笔也日渐娴熟。

只不过她毕竟是三年没碰了,好多东西都忘得七零八落,再捡起来,有些难,又加上握笔时牵动着手上的伤口裂开,隐隐作痛,抄起来磕磕绊绊的,以往只用两个时辰能完成的任务,今日却用了整整一个晚上。

东方天色即亮,姜清慈简单洗漱后,在下人的服侍下用了早膳,就亲自又去了趟摄政王府,将抄好的经书交给刘伯:“劳烦刘伯替我转交给王爷。”

“大人,您还是自己给王爷吧。”刘伯一脸为难,小声道,“昨日王爷送走宋小姐后,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他交代下来,今日您若是来了,让您去见他。”

刘伯这样说,姜清慈便知道今日顾宴礼这个霉头,自己是躲不过了。

“不过大人,您也别担心。”刘伯领着她进门,小声安慰道,“您和王爷素来亲近,他不会为难您的。”

大抵是刘伯自己也觉得心虚,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发的微不可察。

姜清慈捏紧了手中的经卷,神色如常地岔开话题问了他些家常事儿。

顾宴礼在书房,书童通传片刻,便引着姜清慈推门进去。

一进门便迎面甩过来份奏折,“啪”跌在脚边,但凡角度错开一点儿,就要落在姜清慈的脑袋上。

房内气压低沉,书童打了个冷战,给姜清慈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先溜之大吉,“吱呀”一声将门带上。

姜清慈弯腰捡起脚边的那份奏折,连同自己带来的经卷一同放在书桌前,然后便安安静静地垂首站到一旁。

他不问,她不说。

安静得出奇。

顾宴礼对她的反常忍不住皱眉,将方才那一卷扔到她面前:“看看。”

姜清慈这才不紧不慢地摊开那一份奏折,飞速从头瞄到尾,看了个大概。

奏折是右相上书的,大致内容很简单,无非是陈将军陈飞即将出关,却被人参了一本,指责其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有什么想说的?”

姜清慈垂了垂眸,将奏折重新递还给他,神色淡淡:“臣不敢妄言。”

顾宴礼被她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气到了,冷笑:“明哲保身?还是因为本王昨日罚你而置气?姜清慈,你如果在南蛮三年只学会了这些,本王不介意放你回去再多学几年!”

“臣不敢。”

强权压人,姜清慈只得打起来精神,“宋小姐与您交好,不日便结秦晋之好,是件喜事。宋丞相为人正直,今日这事,想必也只是公私分明,不是故意同您过不去。”

“那你是觉得,本王选人的眼光有问题?”

“臣不敢。”

陈飞是顾宴礼一手提拔起来的,说起来,他和顾宴礼、姜清慈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也算知根知底。

姜清慈抿抿唇,不疾不徐地回道:“这件事也许是有误会,不妨派人去查查清楚,给宋丞相一个交代,也还陈将军一个清白。”

顾宴礼冷眸紧盯着她,修长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在桌面上,等着她的下文。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以防伤了陈将军的心,臣以为,可以先将折子按下不表,暗中派几个人去军营里暗中调查。”

“至于宋丞相那里,臣明日会去拜访,就昨日吓到宋小姐登门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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