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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这是“沙拉薯条”写的,人物沈桑宁裴如衍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08 0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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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小说推荐,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这是“沙拉薯条”写的,人物沈桑宁裴如衍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你!”

沈益一时气结,又听沈桑宁问道——

“莫不是因为我先进府,父亲就觉得裴如衍会不悦?”

少女声音温和,不像是执意顶撞的模样。

可眉眼间的不以为意,不经意时透露的清高气,都叫沈益看得很不顺眼。

尤其是她越发长得像原配发妻的模样,让沈益心烦。

这母女俩简直一脉相承,明明骨子里流着商人的血,却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伯府地位,又比伯府其他人更从容聪慧。

沈益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个女儿,可她又是一众子女中出路最好的,他只能缓和态度同她说——

“你虽是世子正妻,可我们伯府的地位人脉样样不及国公府,他能娶你,是你的福气,不论用什么手段,你必须抓住世子的心。”

语罢,又补充道:“将来他平步青云,还能帮扶你弟弟。”

“弟弟?”沈桑宁眉心一蹙,又迅速舒展开,“父亲说的是冠玉?他才六岁,字还不识几个,谁知道是不是像其他兄弟们那样不堪重用。”

沈桑宁的兄弟,不止沈冠玉一个。

府中四五个姨娘,庶子庶女不少,奈何各个都遗传了沈益的平庸蠢笨。

沈益的庶子里,只有一个勉强考上秀才的。

至于沈冠玉……前世也没读出名堂来,倒是生了张不错的脸蛋,被一落魄宗室看上入赘了。

“未雨绸缪,你是女儿家,自然不懂这些,”沈益没听出沈桑宁的讽刺,“你只需要讨好你的夫君。”

沈桑宁听得烦了,“父亲,我昨日看我的陪嫁单子,除却首饰家具,现银只有五千两。”

她突然调转话题,沈益眼皮一跳,“只有五千两?你莫不是嫌少?”

自然是少!

沈桑宁心中嗤笑。

偌大的承安伯府,每年至少吞下微生家十万两,这些银子都不知挥霍到了哪里。

沈益一边嫌弃着沈桑宁母亲出身,一边又源源不断索取银钱。

却只给她五千两现银做嫁妆?

若她嫁的不是裴如衍,那恐怕五千两都没有吧!

“当然少,”沈桑宁佯装忧心,“我知道父亲对我和妹妹一视同仁,可我如今是世子夫人,要出面的事也多,府中要打点的也多。”

见沈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沈桑宁顿了顿,继续编,“我这夫君爱吃永安楼的菜、鹤鸣楼的茶,那些可都不便宜,我总不好拿夫君的银钱去投他所好吧?再说他身边的书童小厮,我也得收买人心吧?还有……”

“行了,”沈益默了默,“要多少?”

闻言,沈桑宁抬起手指,比了个二。

“二千两,你自去账房支取吧。”沈益松了口气。

“两万两,”沈桑宁小声道,“下个月,婆婆生辰,我这婆婆出身高门,只怕是看不上寻常物。”

沈益惊诧,“什么生辰礼要两万两!你莫是诓我呢!”

“父亲,”沈桑宁一脸为难,“毕竟国公府当家做主的是婆婆,我何时能执掌中馈,还得看她呢……父亲为难便罢了,只当我没提。”

语罢,沈桑宁转身欲走。

沈益拧着眉,思忖半晌,在她走出门前沉声道:“一万两,多的也拿不出来了。”

沈桑宁重新步入屋内,“还是算了,伯府要用银子的地方也多。”

沈益摆手,虽心痛,但又说服自己顾全大局——

“我让管家给你支取一万五千两,伯府近来省些开销就是,只要你能站稳脚跟,出些银子不算什么,反正过些日子你舅父要上京。”

“舅父要上京?”沈桑宁抓住重点。

前世,她和伯府断绝了关系后,也无人告知府里的事,自是不知此事。

难怪沈益今天愿意出血,原来是舅父这个钱袋子要来了。

“嗯,”沈益没有多说,“你去陪世子吧。”

沈桑宁点点头,转身出门的瞬间,面上笑意骤然全无。

她有时候不知道微生家究竟怎么想的,竟在伯府这一个无底洞里下了血本投资。

他们应当明白这关系不对等,甚至很有可能无回报,又苦于没有另一个能攀附的对象,所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益身上。

心甘情愿被吸血。

再到正厅时,柳氏和沈妙仪已不见踪影,大概是去别处说体己话了。

裴如衍坐在客座上,神情自若地与裴彻聊天。

反观裴彻,却一脸憋闷,像是同长辈说两句就想逃的晚辈。

裴如衍抬头,正好见沈桑宁走近,见她精致的眉眼染上喜悦之色,不自觉抿唇道:“夫人。”

沈桑宁摸着腰间的大额银票,心情还不错,刚要往裴如衍的方向走。

身后的沈益也进来了,正巧打断了话头,“两位贤婿,午膳还要半个时辰,不如我们手谈几局?”

手谈?

沈桑宁只觉得沈益勇气甚佳。

她虽没看过裴如衍下棋,但也能肯定,他棋艺不会差。

再怎么放水,也不可能输给沈益。

裴如衍未曾露出多余神色,平静如水地对裴彻道:“阿彻,你陪岳父下两局。”

“我?”裴彻很想拒绝,他也不擅长啊。

裴如衍忽略了裴彻的抗拒,起身时衣摆轻轻飘动,沉稳从容地问沈益——

“岳父,我可否与夫人一同拜见母亲?”

拜见?母亲?

听得沈益一头雾水,“刚才不也见过了,待会儿吃饭也能看见,不必刻意拜见吧?”

何况,拜见一词,也太正式了。

“我说的,不是柳夫人。”裴如衍淡淡笑着,这笑却并未达眼底。

沈桑宁震惊地朝他看去,从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也能看出,他很认真。

她怔怔地看着裴如衍。

裴如衍正色道:“回门之日,理应拜会夫人的生母,微生夫人亡故,我和夫人应该给母亲上香。”

他的声音平和,却不给反驳余地,“祠堂在何处?”

最后一句,是看着沈桑宁说的。

沈桑宁心中百感交集,昨日的她,不会想到裴如衍愿意陪她回门。

更不会想到,他竟能记得她娘。

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将沈桑宁的娘亲当回事。

她忽然有些想哭。

倘若婚姻是生意,那裴如衍无疑是个优秀的合作伙伴。

至少在目前看来是这样。

沈桑宁硬生生憋回去眼眶里涌动的泪水,“娘不在祠堂,在我房里。”


日落黄昏。

城郊,野村。

沈桑宁佯装昏迷,倒在马车上,听着云昭和一女子交涉。

对方声音耳熟,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车外,云昭道:“尸体我们带来了,你可要验验?”

对方刻意压低声音“嗯”了一声。

随即就要上马车来检查。

沈桑宁感受到买主的靠近,买主伸手来探她鼻下,她蓦然睁开眼,给买主吓得不轻。

“大,大小姐。”

与此同时,买主被云昭控制住,揭开了面纱,是沈落雨的丫鬟阿香。

“没有武功,还一个人来?”云昭意外道。

阿香被绑着手脚,瞪着眼,“你们竟敢!剩下的尾款是不想要了吗?”

云昭凶狠道:“谁要尾款,告诉我,我爹在哪儿!”

阿香忽笑道:“杀了大小姐,我就告诉你。”

传说中的大小姐——沈桑宁已经坐起来了。

原以为是多高端的谋杀,没想到这么儿戏。

她忍不住问道:“你以为,你和沈落雨的计划,还有成功的可能吗?”

阿香听闻,脸色一变,“这和三小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替她扫清前路。”

沈桑宁又问:“你们把云父放哪了?”

阿香冷哼,“我若说了,岂不更是死路一条?”

“呵,你还挺聪明,”沈桑宁望了望身后野村,“左右也就在这片地带,我们一家家找,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阿香心虚地闪闪眸,“……”

沈桑宁将阿香绑实后,便同云昭一起去村里找人。

这时,却有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从荒郊赶来,看着像是亡命之徒。

身后跟着一辆马车。

沈桑宁瞧见那马车掀开车帘,露出沈落雨的脸。

“杀了她们。”沈落雨用镇定掩盖心底的慌张。

势在必得的表情,让沈桑宁神色一凛。

原本是买凶杀人,算是暗杀,而现在沈落雨自知计划失败,已经演变到明目张胆杀人的地步。

十几二十个练家子拎着斧头冲了过来,沈桑宁眉目凝重,只听云昭道:“你先跑,去村里躲躲。”

沈桑宁在这里,唯恐碍事。

她点点头,提着裙子,朝村庄内跑去。

“别让她跑了!”沈落雨突然激动起来,倘若今天沈桑宁活着离开,来日死的就是她了!

云昭一人难以周旋,只能眼睁睁看着另外几人追进村中。

那厢,沈桑宁跑得飞快。

好在前阵子一直锻炼身体,底盘出乎意外的稳,但奈不住身后那些人是练家子的,眼看就要被追上。

她身子一拐,步入村中死胡同,钻入一家人的窗中。

是个柴房。

倒也是巧,一转身,就看见被铁链五花大绑的布衣男子。

男人黑发如墨,夹杂着几根稻草,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眉毛和半只眼睛,下半张脸棱角分明,胡子拉渣。

是云昭的养父。

沈桑宁蓦然松了口气。

前世,在云叔离世前,她见过几面,对他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痴傻二字。

说是年轻时受过伤,失了忆失了智,许是没什么烦恼,让他看起来至少年轻十岁。

“云叔。”她轻轻唤着,迎着男人呆愣的目光,朝他走去。

可这铁链要怎么打开呢?

沈桑宁取下发髻上的钗子,在铁链锁孔中捣鼓一番,怎么都解不开。

她抬头,尴尬地抿抿唇。

却见云叔垂着眸,视线似落在她的腰间,“这是……”

他嗓音嘶哑,声音没有重心,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沈桑宁顺着视线低下头,腰间挂着的只有那只山猫吊坠,“一个坠子。”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们得把铁链解开。

“坠子。”云叔怔怔地重复一遍,呆愣的黑眸生出一丝情绪,似疑惑。

他的手动了动,铁链摩擦出沉重的声音。

“老大!屋里有人!”房外,追赶的人听到了屋内动静,作势要踹门而入。

沈桑宁心中一慌。

下一瞬,木门就被劈砍下来,屋内屋外,再没了遮挡。

“我就说,在这里吧!”

“这小夫人长得还怪好看,不如……”油腻的男人说出令人倒胃口的话。

猥琐之言,让沈桑宁握着钗子的手紧了紧。

眼见着对方几人步步逼近,耳旁铁链的噪音再次响起。

是云叔,他双手挥动,坚硬的铁链直直击中为首男子的膝盖,痛得他倒在地上。

另几人气愤不已,其中一人绕开铁链,用木棍砸在云叔头上。

“云叔!”

沈桑宁吓得大喊。

忽被歹人捉住了肩,她背在身后的手突然一抬,金钗凶猛地刺入歹人眼睛。

血液爆出,溅了她一脸。

歹人恼羞成怒,将她甩到一边,“啊啊啊我的眼睛,我弄死你!”

沈桑宁被甩在草堆上,斧头当即要砍到她头上。

许是求生之欲,让她分外灵活,她的头往边上一躲,脚猛地一抬,踹上歹人的裤裆。

“啊!”歹人痛昏了过去,又换了下一个来。

沈桑宁身心俱疲,也不忘去看云叔情况,只见三四个人将云叔按在地上打。

“落在我手里,你算是要倒霉了。”

紧张下,沈桑宁分不清这话是谁说的,许是打云叔的人,也可能是她眼前这位。

歹人还在靠近,而她体力不支。

莫不是自己的死期到了,这回活不到四十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再一次重生的机会了……

她绝望地想。

“嘭!”耳旁,突然有什么爆炸了。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挡住脸,一切都变得安静。

铁链的碎料在空中散落。

再次睁眼,六名歹人都已没了声息,七仰八叉地躺在各处。

不过瞬息间,云叔竟挣脱了铁链,还反杀了六个人?

一招致六条命。

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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