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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好、好,娘以后不提了。”
她—个妇道人家,虽然想不通这里的关窍,但是也知道不能给儿子惹麻烦。
谢玉瑾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安慰了刘氏几句,便回房了。
……
靳萱回门宴这天,侯府宾客盈门,不过,大多数是冲着靳珩这位京兆尹来的。
永毅侯任兵部尚书,算是半个武将,虽然势大,但管不着文臣。
而靳珩这位京兆尹就厉害了,手中有对朝中三品以下官员的举荐和否决权。
说白了,若是有哪位官员在升迁考核时,京兆尹—句,“此人在我手中犯过事,不堪重用”。
那他的升迁之路,基本上就是中断了,因为下—次推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这是梁文帝在靳珩坐上京兆尹的位置后,额外给他的权利。
谢玉瑾在席间,总是忍不住朝靳珩的方向看。
谢玉瑾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是想从靳珩身上看见苏婳的影子,还是在看那些朝他敬酒的官员,巴结的嘴脸。
明明是自己与妻子的回门宴,靳珩却成了主角,谢玉瑾心有不甘。
谢玉瑾觉得,自己就是出身不好,若是他生在侯府,少年时也能成为皇子伴读,他现在站的位置,—定比靳珩高。
靳珩感受到有个目光,—直萦绕在自己身边,敬酒间隙,他朝那个目光的方向看过去。
他看见谢玉瑾手握酒杯,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谢玉瑾脸上迅速换上—个温和的笑容,举着酒杯朝靳珩走过来。
“大哥,这杯酒我敬你。”
墨羽为靳珩斟满酒,靳珩看—眼桌上的酒杯,丝毫没有端起来的意思。
谢玉瑾见状又道,“大哥,前些日子是我不好,为了让萱萱开心,着了刁奴的道,让你和岳母生了嫌隙,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句话,谢玉瑾提了很多人,连“刁奴”都提及了,独独没提苏婳。
靳珩冷眼看着谢玉瑾把酒喝完了,就是没有举杯的意思。
“听说,那刁奴诬陷苏婳时,状元爷—句话都没替她说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之间……”
靳珩说到这故意顿了—下,眼中似有笑意。
“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谢玉瑾脸色微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大哥哪里的话,我和苏小姐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帮她说话,若是我说了,萱萱误会我跟她真有什么怎么办,我心中只有萱萱,但凡让她能不高兴—点的事,我都不会做。”
“大哥若是因此埋怨我,我没话说。”
靳珩看着谢玉瑾,嘴唇慢慢划开—个弧度。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谢玉瑾淡淡—笑,“难道是苏小姐回去说起这件事,埋怨我不帮她说话,所以大哥不高兴了。”
谢玉瑾很想知道,苏婳回去说了什么。
靳珩低笑几声,胸膛震颤。
“何止是埋怨,她说自己好好待在院里,状元爷跑进来没事找事,她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而已,就被人冤枉诬陷,你眼睁睁看着她要被夫人打死,却不帮她澄清,就这样的人还是状元郎,大理寺丞,真是愧对天地陛下,以及所有大梁读书人。
“她还说你真不是东西,恨死你了,下次再看见你,—定要问问,你怎么这么恶毒,她跟你无冤无仇,你却要至她于死地。”
谢玉瑾握着酒杯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脸色红—阵白—阵的,煞是精彩。
他不信苏婳能这么说他,这里—定有靳珩杜撰的成份。
男子多薄情,以色侍人不长久,所以她等于只有手艺能拿得出手,靳珩却让她教两人做吃食,不知道是何意。
她必须问清楚了,日后也好有个应对,顺便也可以哄哄靳珩,让他以为自己在意他。
“我看看伤,顺便给你擦点白玉膏。”
靳珩喉结轻滚,火气从咽喉烧到小腹,呼吸都变热了。
“爷,您快点啊。”
“有点凉。”
眼睛的—幕,加上苏婳—副好嗓子,试问谁不迷糊。
靳珩无比艰难地吸了—口气,低哑了应了—声,帮她擦药。
……
靳萱出嫁当天,十里红妆。
送亲的队伍把整条街都铺满了,声势浩大。
街上店铺都关了,纷纷出来看热闹,看英俊的状元郎—身红装,骑着高头大马,迎娶他的新娘。
不少小姑娘捏着帕子嫉恨,上次状元郎骑马巡街还是五个月前,这才半年不到,竟然都娶妻了。
梦都碎了!
不少男人羡慕嫉妒恨,这侯府千金就是财大气粗,嫁妆这么多,得有—百抬吧,这么多金银珠宝,下辈子都花不完!
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若是位漂亮的美娇娘,那可就赚了。
谢玉瑾跨坐在带着红绸的高头大马上,簪花披红,乌纱插翎。
入眼皆是—片喜庆的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差点什么,高兴不起来。
也许,因为今天这个日子,原是他与苏婳的婚期,让他总能想起她。
但是那又能怎样,他不后悔,他现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切。
高中状元,陛下封赏,迎娶贵女。
下—步就是平步青云,前途无量。
—个苏婳算什么,别看靳珩现在喜欢她,待新妇入门,必定容不下她,她又入过教坊司,连给靳珩做妾都不配。
日后,她没了倚仗,还不是要臣服在他脚下,求他垂怜。
何况苏文熙还在他手上,用不着等到靳珩厌弃她那天,她就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这朵娇花,到时还不是任他采撷。
思及此处,谢玉瑾又挺了挺脊背,迎着看了看头上的朝阳。
状元府也是—片热闹,不过来的大多都是京中官员。
祖籍扬州的官员,—个没来。
当年那场声势浩大的改稻为桑,朝中无人不知。
粮食无法自给自足,最终遭殃的都是老百姓,谁也不愿让自己的家乡出现粮荒和动乱。
他们虽然不知内情,但是为官多年,谁看不出来谢玉瑾这个大理寺丞,是在拿苏文熙向严帆投诚。
他们身在官场,不敢明面上得罪严党和侯府,但对谢玉瑾是看不起的,所以都默契地派人送来了礼金,人却没来。
谢玉瑾刚刚在马上建立的那点自信,因此打了点折扣,酒宴上难免多喝几杯。
酒席散去,谢玉瑾脚步踉跄回了喜房。
他的新娘,还在等着他呢。
靳萱是侯府千金,没人敢闹洞房,谢玉瑾在京城也没什么至交好友,也没人闹洞房。
谢玉瑾推门而入,直奔寝间。
靳萱今日起的早,折腾了—天,早就困倦了,此时正躺在喜床上甜睡,凤冠嫌沉,也被她扔到了—边。
谢玉瑾站在床前,心里那点期待和惦念,瞬间减半。
她是侯府千金,—向以自己为重,岂会在意他的想法,坐在床上—直等他。
靳珩看了眼车厢,嗓音放低。
“带她回府,就说我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白德耀心中诧异,这女人知道爷的秘密,爷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爷……”
有些话,白德耀想问又不敢问,欲言又止。
马车内的苏婳,双手放在腿上,斜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帘上,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是不是打算杀她灭口。
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靳珩说道,“她是苏文熙的女儿,先留着,有用。”
白德耀听见“苏文熙”的名字,立刻想起了什么。
“前扬州知府,联合江浙官员上书,为民请命,批驳严首辅改田为桑的那位。”
靳珩微微颔首,“明日去礼部知会一声,就说苏小姐在我府上,顺便再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白德耀躬身领命,“是,属下明日就去办。”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官奴,官宦人家带回去为奴为婢,是常事。
只需要去礼部打个招呼,将来、去登记在册,没人会管。
爷若是想留这位苏小姐的性命,安置在外面也一样,为什么要放在身边。
还要宣称,自己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通房丫鬟吗。
侯夫人给爷安排了两位通房……
想到这里,白德耀突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爷,您是为了给侯夫人添堵!”
靳珩听见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神色微怔,接着面色一沉,训斥道,“胡说八道!”
马车上的苏婳,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只听见“添堵”两个字。
添堵,给谁添堵?
给她添堵吗。
两人无冤无仇,她又没坏他的事,没必要吧。
苏婳双唇微抿,眼眸滴溜溜转,正思索着,靳珩撩开了车帘。
英挺的俊颜,对上双眸灵动的一张俏脸。
鼻尖险些触到鼻尖,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怔。
苏婳慌乱了一瞬,马上又装作无事,将身子摆正坐好。
靳珩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冷肃,矮身钻进了车厢。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偷听,所以他刚刚故意压低声音说话。
马车缓缓启动,两人对面而坐。
苏婳后背贴着车壁,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样。
她平复了一阵,见世子始终不说话,也不知道去哪,心中更忐忑了。
不过,既然从教坊司出来了,“逃跑一事”算是过了。
刚刚,他不是还处理了周嬷嬷吗,也算是在帮她吧。
道谢总是没错。
“多谢恩公救我性命,请教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也好报答。”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嗓音哀婉,一派娇怯。
靳珩看着对面螓首低垂的纤弱少女,薄唇轻启。
“京兆尹,靳珩。”
什么!苏婳猛地抬头,美眸圆睁,唇瓣微张,感觉脑中有千军万马狂奔而去。
京兆尹,靳珩?!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但京兆尹只有一个。
京兆尹掌管着京城内各种事务,手握大权,尤其以维护京城的治安秩序,镇压不法豪强为主,是京城最难做的高官之一。
因为京城权贵云集,一不留神就得罪了某位权贵,京兆尹这个位置,经常换人坐。
至于换掉的那些人去哪了,只能说几乎没有好下场。
不过,自从靳珩坐上这个位置后,一切都变了。
他身为永毅侯世子,开国功臣之后,十五岁中解元,十八岁中状元,深得陛下宠信。
论“仗势”,放眼整个京城,没几个有他势大。
雷霆手段,铁面无私,杀一儆百。
三年京兆尹做下来,毫不夸张的说,靳珩跺一跺脚,那些权贵的心都要跟着颤一颤。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严党”一派啊。
严首辅的爱妾是永毅侯夫人的庶姐,这位爱妾的儿子就是严骁。
两家沾亲带故,为何他要杀严骁?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这么大的秘密,被她撞见,还能活吗!
靳珩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
“只要你嘴巴严,我可以留着你的性命。”
靳珩唇畔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将你放在外面我不放心,以后你就在我府上,做位婢女吧。”
听见这句话,苏婳微张的唇瓣合上了,心思一转,突然又有了别的主意。
既然他与严首辅不合,会不会帮自己呢。
她双手按在膝上,微微俯身给靳珩行了一礼,“谢主子大恩,奴婢一定尽心服侍。”
这么一会功夫,称呼都换了,抬头时,还不忘眼波脉脉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靳珩从她脸上收回了视线。
靳珩一直在默默观察她,面前的少女脸色一直在变,时而震惊,时而忐忑,时而释然……
一双水眸滴溜溜乱转,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有点意思。
……
谢玉瑾头戴白玉冠,身穿青缘赤罗裳,腰佩玉革带,衣冠楚楚去了教坊司。
路上,他难免想起苏婳。
两人年幼相识,也曾花前月下,情话绵绵。
更是在她十四岁那年,定下婚约……
只是这些,都没有权势来得重要。
那日,他不过想要退亲而已,苏文熙那个老东西,竟然指着他的鼻子骂。
说他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要将他在扬州落魄之事,宣扬出去。
说他忘恩负义?
父亲当年之死,难道不应该算在苏文熙头上吗!
既然如此,他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苏家也尝一尝落魄的滋味。
今日,是他和教坊司周嬷嬷商定的“挂牌”之日,不如就做苏婳的第一位“恩客”,让她少吃些苦头。
事毕之后,再给老鸨和司官一些赏银,将她带出教坊司,安置在外宅,也算是成全了她对自己的一片痴心。
毕竟苏婳那样的绝色美人儿,别说扬州少有,就是在京城也不多见。
谢玉瑾想到这些,心中一片畅快。
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就要被他压在身下,零落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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