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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认家的鸽子

爱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阳春张翠花是《认家的鸽子》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爱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每个人都是一只认家的鸽子,人不管是在何地,家在远方或不知何方,都是要飞回到自己的家。这是能给读者带来阅读快感的有趣的一部长篇小说,是中国最让人快乐的当代小说。看了这个故事,人人都能解闷开心。好奇心强的孩子感到惊奇,看书多的喜爱它新奇,严肃的学会有趣,爱笑的忍俊不禁,正经的不认为无聊,有不良行为的惭愧,多情的男女有想头,有头脑的受启发,总之,是人人开卷有益。作者就是想写出来,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外国读者朋友看了能喜欢中国人的一部好小说。...

主角:宋阳春张翠花   更新:2024-07-15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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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阳春张翠花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认家的鸽子》,由网络作家“爱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阳春张翠花是《认家的鸽子》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爱线”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每个人都是一只认家的鸽子,人不管是在何地,家在远方或不知何方,都是要飞回到自己的家。这是能给读者带来阅读快感的有趣的一部长篇小说,是中国最让人快乐的当代小说。看了这个故事,人人都能解闷开心。好奇心强的孩子感到惊奇,看书多的喜爱它新奇,严肃的学会有趣,爱笑的忍俊不禁,正经的不认为无聊,有不良行为的惭愧,多情的男女有想头,有头脑的受启发,总之,是人人开卷有益。作者就是想写出来,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外国读者朋友看了能喜欢中国人的一部好小说。...

《畅读佳作认家的鸽子》精彩片段

看门人的小屋里黄色灯光忽然灭了,大门周围立刻黑下来,接着从看门人的小屋里出来鬼鬼祟祟的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儿。

从院里面看,关闭的两扇大门和大门两边的围墙在月黑夜里显出模糊的轮廓,那两个人影儿走到大门中间,高个子转身看一看院里。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还没有习惯过来,看不清黑糊糊的院里,院北边的一座大屋前面,有一个人离着大门十几米远,他正悄悄地贴着墙走到大屋东头的围墙跟前,躲藏在那里的一棵大树后面。

矮个子轻手轻脚,他很快用钥匙开了大门中间门闩上的一把大锁,刚拉开一扇大门,就有这两人的一个同伙骑着一辆车上装着厚厚一摞长方形东西的三轮车从大门出去,高个子跟在车后。

矮个子穿着公家发的军大衣,没有系上扣子,他好像是一个矮墩墩的臃肿的黑影在大门口移动。

他又关上那扇大门,重新锁上,从一扇大门上的小门钻出去,接着在外面悄没声儿地关上小门。

躲藏在树后面的人名叫宋阳春,他赶快从树后面走出来,贴着围墙走近大门,先听一听大门外面的动静,然后悄悄地从小门出去。

他贴着北门柱探头一看,高个子坐上三轮车,矮个子在后面小跑步推着三轮车,他们顺着马路往北,渐渐远去。

这是二月底的一天凌晨,宋阳春早晨起来是要出去跑步,身上只穿着羊毛衫、春秋裤和裤子,一股寒峭的冷风吹到身上,他打了个寒战。

高个子是工地临时负责人韩伯庭,矮个子是工地看门人小皮子,这两人勾结在一起偷走一三轮车东西,这是监守自盗。

宋阳春不想去马路上跑步,急忙回到院里看一看。

他看着南边黑糊糊的施工中的一座建筑物,北边住人的一座大屋和大屋西边没有住人的一排平房,感到阴森可怖,仿佛它们在黑暗中都隐藏着什么。

早晨不到八点,韩伯庭和小皮子在看门人的小屋窗户里看见材料员余生厚骑着自行车进了大门,他不下车子,骑向院北边大屋西面的一排红砖平房。

材料员屋在这排平房最东头一间,紧挨着东面那座大屋的北半边西山墙,余生厚把自行车停放在他屋门口靠着大屋南半边西山墙搭的车棚里,他开门进了材料员屋。

余生厚爱干净,他先戴上套袖,表示这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他擦完桌子,在门边钢筋窝成的脸盆架跟前,拎起昨天接满水的大鉄壶往脸盆里倒上半盆水洗抹布,没注意脚踩到地上的一张小纸条。

因为他在屋里一般不乱扔废纸,扫地时发现这张小纸条,捡起来一看,上面写:工地丢东西了。

他大吃一惊,看出纸条是被人从门底下塞进来的,赶紧锁上门,急匆匆地向院西头的木工棚走去。

在看门人的小屋里,韩伯庭买了一斤油条,小皮子吃了一多半,剩下几根油条放在门边矮桌上的塑料袋里。

两人面对着屋门坐在床沿上,韩伯庭笑眯眯地说:“小皮子,你看,人不知鬼不觉,完事了吧?”

他拍一下小皮子的肩膀夸奖,“干得漂亮!”小皮子用手背擦着厚嘴唇吃油条沾满的油,他点头一笑。

就在这时,院西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尖利的喊声:“工地招贼了!”

韩伯庭一听,他腾地站起来,跨一步上前,伸手拉开挨着的门,急忙把头探出去,看一看院里。

余生厚是从院西头靠着围墙撘起来的木工棚里出来,他在院里边走边大声喊:“工地招贼了! 工地招贼了!”

他是河北人,近似普通话的口音吐字清晰,传进小皮子的耳朵里,他吓呆了。

韩伯庭慌忙关上屋门,他赶紧嘱咐小皮子:“你躲在屋里别出去,插上门装睡觉。

记住,除了我,谁叫你也别开门。”

他镇定了一下,开门出去。

余生厚五十多岁,他是瘦高个儿,戴着蓝呢子帽,古铜色绸子面的薄棉袄外面罩着蓝色的旧中山装,胳膊戴上大半截灰色套袖,身上显得干净利索。

他每天上班,衣着总是一丝不苟。

单看他外表给人留下的印象,似乎对待工作也会格外认真。

他从院西头木工棚外面堆放着不少木料、旧木头和钢筋的场地上往东走,韩伯庭从院东头看门人的小屋往西走,院北边那座大屋加上西边的一排红砖平房六十多米长,这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在院里离着还挺远。

韩伯庭是小跑带快走,他要赶快去截住余生厚,想以了解情况为名,拉他去背静的地方,两人单独说,尽量少让人知道。

余生厚恰恰相反,他在院里是看见哪里有人往哪走,这时候听见他喊,不仅是一排红砖平房前面有西五个人站在几间屋门口看,院里还有几个好事的人跟着他,他们一起走近平房东头的工地办公室。

韩伯庭气得心里骂:这老家伙,真多事!

因为余生厚在路上两次放慢了脚步,他朝看见的几个人喊“工地招贼了”,比他距离远了十几米的韩伯庭抢先一步赶到工地办公室门前。

他急忙拦住余生厚,眨巴着一双狡黠的小眼睛问:“余师傅余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余生厚气愤地看了一眼韩伯庭,他猛伸手一指工地办公室的窗户说:“赶快给公司保卫处打电话,报案!”

韩伯庭觉得自己脸上的哪一块肉皮儿抽搐,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去摸一下脸时差点捂住脸,却脱口而出地说:“报什么案?”

说着,他伸到脸上的右手忙抠一下鼻孔掩饰过去。

余生厚左右顾盼地看一眼围住他俩的五六个人,他指完窗户的手用力一指自己脚下,凜然地说:“就在今天夜里,工地发生了严重的盗窃案,丢失了大量的三合板,赶快叫保卫处来人查一查,是怎么被盗的!”

他痛心疾首的样子,绕过韩伯庭,一只脚刚迈上工地办公室门前的台阶,不料韩伯庭却抢先蹬上二十几厘米高的台阶,他出人意料地用身子挡住门说: “余师傅余师傅,你说说清楚,丢了什么板?

要是木板、模板,可能是木工干活用了。”

余生厚的另一只脚也蹬上台阶,他着急地嚷嚷说:“不是工地上打混凝土用的木板、模板,是能打家具、搞装修用的三合板被盗!

你赶快躲开,让我进去打电话!

今天夜里发生的盗窃案,”他用右手指一下手表,“这才过去几个小时,抓紧时间,容易破案!”

他要拽开韩伯庭抓住门框的右手,从他身边挤进门里,因为没想到他的手会死死抓住门框不放,拽不开。

“老余老余,”韩伯庭慌神了,他用松开门框的手比划着说,“你先给我说说清楚,别乱打电话。”

台阶面积还不到一平米大,两人的身子挨着近,余生厚稍微后仰一点上身,他奇怪地问:“大韩,工地丢东西了,我要给公司保卫处打电话报案,你怎么说,是乱打电话?”

“老余,你先别着急别着急,听我説。”

“我不听你説!

国家财产丢失了,我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你赶快躲开,让我进去打电话!”

余生厚见韩伯庭的左肩倚住门框,他猛伸出双手,使劲把韩伯庭又抓住另一边门框的右手拽下来,闪身进门,不料却撞到对方迅速移动过来的身子。

对方胖大的身躯岿然不动,余生厚瘦长的身子被撞得后退了一步,他在台阶边上站立不住,身子摇摇晃晃地下去了。

他还没站稳,立即伸手指着挡住门不让自己进去的韩伯庭,喝问:“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打电话?”

韩伯庭为了掩饰他的窘态,右手捂住嘴咳嗽两声,低下头不看余生厚和围观的一小群人。

这时候,正在工地办公室里拖地的质量检查员马广驹,他放下拖布,走到韩伯庭的身后往门外看了看,轻轻推一下他的后背问:“你俩这是为什么?”

韩伯庭回头一看马广驹,他趁机走下台阶,亲热地用双手抓住余生厚的两个肩膀头,边推着他后退了两三步边说:“臭老余,听你这一喊,吓得我,腿都这样了!”

他假装罗圈腿的样子,双腿哆嗦了几下,试图用滑稽可笑的动作引人发笑,从而转移围观的一小群人的注意力。

他达到一半目的,有三西个人笑着看他,另外几个人对余生厚要进工地办公室里打电话更为关切。

他们看着余生厚不说话,是赶快绕过挡在面前的韩伯庭,他刚要蹬上台阶,韩伯庭却急转身,跨一步上前,他猛地从后面拦腰抱起来余生厚,并且不顾他的身子使劲挣脱着在原地转了半圈,才让他两条腿乱动的穿着黑面布鞋的双脚沾地。

围观的一小群人都没有注意到,嬉皮笑脸的韩伯庭又处于余生厚和他要进去打电话的门当中,他们只顾看着被韩伯庭紧紧抱住的余生厚像是全身被蛰着似的乱动弹,韩伯庭却像是男人搂住喜欢的女人一样,他带着一股子亲热劲儿抱住他不放。

“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余生厚挣脱不开,他垂下两条胳膊问。

韩伯庭腾出一只手,他侧过身来指着余生厚要进去的门说:“你看,这不是我家,是工地办公室,公家的电话,你又是为公事,我能不让你进去打电话吗?”

“你让我进去打电话,”余生厚讥笑的眼光瞟了瞟韩伯庭搂住他右肩膀头不放的右手,“你的手搂住我的肩膀,这是干什么?”

韩伯庭听见旁边有人扑哧一笑,他马上松开这只手,它没有闲着,稍微哆嗦着系上西服上衣的一颗纽扣,然后指尖摸着这颗纽扣狡辩地说:“你打电话之前,也得让我当工长的多少了解一点情况吧?

要不,保卫处来人调查,一问我三不知,你说,这算不算是我工长失职啊?”

余生厚还想尽快破案,他焦急地往办公室前面走开了几步,看一眼小偷能爬进来的工地大门和砖砌围墙,刚看见看门人的小屋,便一边快走一边嘟哝说:“看门的是干什么吃的,我去问问小皮子,夜里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韩伯庭听不清余生厚嘟哝了什么,从他走去的方向望见看门人的小屋,立即小跑几步追上去,他挡住余生厚的去路。

余生厚抖了抖眉梢有几根长长了的眉毛,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韩伯庭,惊疑地问:“大韩,你这是要干什么?”

韩伯庭窘态毕露,他微微颤抖的右手伸出食指往下点了点,示意余生厚站住别动。

余生厚看见在工地办公室门前的那一小群人又跟过来围住他俩,这正合他的心意,便故意效仿韩伯庭,也伸出右手的食指往下点了点, 嘲笑地问:“你这是指画什么?”

马广驹与余生厚年龄相仿,他是个胖子,喜欢开玩笑,走到两人跟前,他朝余生厚伸出右手的食指往下点了点,笑着说:“他是武林高手,会隔空点穴,让你定在这里别动!”

刚来上班的人和在院里干活的人陆续地走过来围观,这些人少数是衣着整洁的正式工,多数是戴着安全帽的民工,还有人推着自行车停在路上观望,己有一二十个人稀稀拉拉地站在两人周围看热闹。

余生厚朝周围这些人扫了一眼,他严厉地责问:“工地丢了东西,我要去找看门的问一问,你凭什么拦住我,不让我去问?”

他见韩伯庭回答不上来,眼里闪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不慌不忙地绕过他,继续朝大门方向走去。

韩伯庭平时喜欢在人多的场合出洋相或者逗乐儿,现在看见周围看热闹的人逐渐增多,很快镇静下来。

他一边侧过身子跟着余生厚快走,一边故意用讨好的口气说:“老余,这又不是什么好事,能在工地解决,咱尽量别……别……别什么?”

余生厚说着站住,他一双细长的眼睛尖利地瞥了韩伯庭一眼,“大韩,我看你今天有点反常!”

刚刚赔笑脸讨好余生厚的韩伯庭一听,马上变了脸色。

他反唇相讥:“老余,我还看你今天不正常!”

余生厚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微微一怔,像是征求众人的意见,环视了一下又围上来的人群,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说我不正常?”

韩伯庭也看一眼周围人群,他摆出要同余生厚大吵一架的架式说:“对了,是说你今天不正常!

这早晨起来刚上班,你来了不干别的,先扯开嗓门喊:‘工地招贼了!

’听见你喊,我不了解情况,从屋里出来一看见你,还以为是大楼被人偷走了。

我学学你喊:‘工地招贼了!

工地招贼了!

’”他模仿余生厚的腔调尖声尖气地喊了两声,听见人群里有人扑哧一笑,灵机一动,“老余,你声音不够高,我给你找个锣,你敲锣喊。”

余生厚怔怔地看着韩伯庭稍微歪点头,他左手握拳比划拎着锣,右手比划握着锣槌敲锣喊:“嘡!

‘工地招贼了!

’嘡!

‘工地招贼了!

’嘡!嘡嘡!”

韩伯庭比划拎着锣的和比划敲锣的两只手只要一凑到一块儿,嘴里就“嘡”一声,敲响锣了。

这两只手连续两次凑到一块儿,嘴里就“嘡嘡”两声锣响,接着两只手迅速分开,准备下一次敲锣,他这样惟妙惟肖地模仿敲锣的动作,把围上来看热闹的人群逗得哄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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