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宁禾贺绍川,《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年代文里同名同姓的炮灰原配。炮灰就是炮灰,一出场就搅和男女主的婚事。开局就是婚后三年,炮灰原配为了嫁给凤凰妈宝男,吵闹着要跟男主离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她一个劲吐槽原身,炮灰女配真是不懂享福,从今天起,这福气她替原身享了!摆脱短寿命运,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可不会浪费大好时光。她决定要努力搞事业!承包大院食堂,开设服装厂,勇当上了女老板。最后,她事业蒸蒸日上,订单接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追求她的男人,排成了长龙,就连那当上首长的前夫都来求她复合。...
《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宁禾一晚上都沉浸在即将摆摊的雀跃中。
连带着给谦霖讲睡前故事时,唇角始终都还是扬起的。
故事还没讲完,谦霖伸手将书合上,这举动让宁禾有些疑惑。
谦霖十分懂事地对宁禾说:“妈妈,今天的睡前故事就讲到这里吧,你快回去睡觉。”
宁禾听懂了谦霖话里的意思,倒是好奇地问他:“霖宝今天不要妈妈陪你睡觉了吗?”
有古怪,明明晚饭的时候,谦霖还是一脸的不情愿,这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就同意了?
不用猜也知道,问题肯定出在他们父子俩洗澡的时候。
宁禾首接拆穿:“说说吧,你爸爸刚洗澡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
谦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藏着不可思议:“妈妈,你怎么知道?”
话落,他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对上宁禾审视的眼神,最后还是招供了。
“爸爸答应我,每周可以有一次,让我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的机会,如果我不乖乖答应,那就连一次机会都没有。”
宁禾:……宁禾着实没想到,这贺绍川背着她,跟自己儿子玩心机呢!
偏偏她儿子还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宁禾追问:“霖宝答应了?”
谦霖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为了能跟妈妈睡,能睡一次,总好过一次都没有。
好吧,她儿子就是太老实,玩不过老狐狸。
宁禾笑着摸了摸谦霖的头:“霖宝什么时候想跟妈妈睡了,跟妈妈说就好,妈妈都会来陪霖宝的。”
说着,宁禾没忍住亲了亲谦霖的小脸蛋,一脸亲昵地对他说:“谁让霖宝是妈妈的乖宝贝呢!”
宁禾这一番操作可把谦霖弄得不好意思了,他红着小脸催促宁禾:“谦霖也爱妈妈,妈妈快去睡觉吧!”
就算妈妈这样说,谦霖还是遵守了跟爸爸的约定。
他虽然小,懂的不多,但他记得爸爸说过,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
宁禾关掉了灯,从小房间出来,听见堂屋传来细微的动静。
宁禾来到堂屋,瞧见那背对着她的背影。
头顶明晃晃的灯光笼罩在男人宽厚健硕的后背上。
贺绍川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手臂两端裸露在外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
肌肉紧实,腰腹精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看得宁禾脸红心跳。
贺绍川察觉到身后炙热的视线,一回头,就与宁禾看得呆滞的目光对了正着。
“谦霖睡了?”
“嗯。”
宁禾连忙移开视线,眼神乱瞟,试图掩饰住脸上尴尬的神色。
她含糊其辞问:“忙什么呢?
怎么还不去睡?”
宁禾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在白炽灯下,那抹粉色愈发的显眼。
贺绍川侧过身子,露出摆放在地上的工具。
工具很多,有斧头、锯子、凿子、刨子……这些工具里,有宁禾见过的,也有些宁禾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贺绍川简单地给宁禾介绍了工具的名字跟用途。
“明天我休息,正好去百货商场先买辆车,再去木头店,买些木头回来给你改装车子。”
宁禾眼睛一亮,连忙问:“那可以带上我和谦霖吗?”
贺绍川倒没说不可以,而是反问宁禾:“木头店环境不是很好,而且都是大老爷们,会很无聊,你还想去吗?”
宁禾凑到贺绍川面前,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笑吟吟问:“买完车子,逛完木头店,就不能去别的地方逛逛啦?”
贺绍川被宁禾突然凑近的举动,浑身紧绷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女人刚洗完澡,身上的肥皂香幽幽钻进了他的鼻息中。
贺绍川有些纳闷,家里都是用同一个牌子的肥皂洗澡的,怎么宁禾身上能这么香。
更要命的是,宁禾今天偏偏穿了件领口极低的衣服。
当她凑近贺绍川的时候,他闪躲的目光偏偏从她的领口落下。
里头白皙起伏的光景一览无余。
如山峦般层层叠叠,汹涌澎湃。
男人眼眸幽邃,故作镇定地移开了目光。
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咙,回应着宁禾:“嗯,当然可以。”
宁禾脸上笑意不减,她突然觉得,时不时逗一下贺绍川,还挺好玩的。
“等明天买完所有的东西后再来做吧,现在很晚了,去睡吧?”
“嗯。”
贺绍川应了声,伸手将工具都收起来。
又对宁禾说:“你先去睡,我收拾好东西,洗下手就来。”
宁禾点了点头,回到房间后,立马钻进了被窝里。
刚才她总感觉肚子不太舒服,隐隐有小腹坠痛的感觉。
宁禾将自己蜷缩成了虾子状。
贺绍川整理完,洗干净手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禾背对着他,缩成一团。
起先他没有察觉到宁禾的异样。
贺绍川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后,伸手将灯拉灭了。
突然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宁禾睁开了眼睛,小憩了会儿,肚子的痛感减轻了些许。
宁禾还记得要跟贺绍川讨论育儿观。
贺绍川察觉到身旁的人微微动了动,他问:“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宁禾摇头:“我没睡着。”
“怎么了?”
贺绍川转头看向身旁的女人。
宁禾转过身,在黑暗中一双水眸泛着光。
“等你呀。”
女人温婉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似一股清冽的泉水划过贺绍川的心间。
在等他一起睡吗?
宁禾将头枕在手上,一瞬不瞬地看着身旁的男人:“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对谦霖的教育上的问题。”
“关于谦霖的问题?”
贺绍川没想到宁禾是为了这个等他。
“对,我总觉得你对谦霖是不是太过严厉了些?”
宁禾委婉地问。
贺绍川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宁禾,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之前我对谦霖不是这样的。”
宁禾疑惑地挑起眉看他,没说话。
可她的神色染上的困惑被贺绍川尽收眼底。
他无奈笑道:“你没发现,现在的你越来越宠着谦霖了?
在一个家庭关系里,有一个宠爱孩子,另一个就要唱黑脸,这样关系才能平衡。”
被贺绍川这么一说,宁禾再次心下一惊。
她的确变化太大了,贺绍川该不会再次起疑了吧?
看着床上崭新的被单,贺绍川自然没有理由再分房睡。
“我知道了。”贺绍川简短地回了句。
转身走出宁禾的房间。
宁禾又是一脸诧异,他说他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了,他又出去做什么?
宁禾带着困惑,将门开了一小道缝隙。
她的房间是紧挨着谦霖的小房间的,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小房间内的对话。
“谦霖,从今天开始,你要自己睡一个房间了。”贺绍川坐在谦霖身旁,极其有耐心地同他说。
谦霖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
他歪着脑袋问:“爸爸是要跟妈妈一起睡吗?”
贺绍川愣了下,似乎没有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会懂这么多。
看着贺绍川错愕的神色,谦霖笑了,果然是这样。
他站起身,小小的身影都还没到男人的大腿,偏偏他还伸手将贺绍川往门口推。
“那爸爸就快过去吧!我早就想自己一个人睡觉了!”
透过门缝,宁禾也是清楚地听到父子俩的对话,连她都要不禁感叹一声,她这乖儿子,真是让人又爱又心疼。
很快贺绍川就被谦霖从小房间赶了出来,宁禾连忙坐回到床上。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落了进来。
贺绍川看向床上的女人:“我跟谦霖说好了。”
宁禾点了点头,装作不知情,她钻进被窝,侧过身子将电灯开关摁灭。
“那就睡觉吧!”
这个年代,晚上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天一黑就上床睡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宁禾也从未有过什么夜生活,对于她来说,这个年代的夜晚跟她在后世医院里的夜晚没什么两样。
一到天黑就闭眼睡觉,若非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
那就是睡得安稳不安稳。
一下子整个房间漆黑一片,贺绍川看着床上那微微隆起的背影,他脱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了一件工装背心,跟一条宽松的中裤。
躺在被窝里的宁禾,是背对着贺绍川的,她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不敢睡,心脏怦怦乱跳。
直到感觉被子的一角被人掀开,接着床‘吱呀’一声,陷了下来。
宁禾的心跳更快了。
她从未跟男人同睡一张床上,更别提他们还同盖一床被子。
若要说是什么感觉,宁禾只有一个感觉。
那就是热!
本就是夏天,已经很热了,偏偏身旁睡着个大火炉,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热气都飘散到宁禾这儿来了。
宁禾突然有些后悔,一个人睡觉多好啊,早知道就不让他搬回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贺绍川不搬回来的话,谦霖就得受着这火炉,思来想去,她可是谦霖的妈,这火炉也该她来受。
可有这么大一个火炉在身旁,宁禾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开始想明天要做些什么了。
要给谦霖做套衣服,宁禾想到堂屋角落里摆放的那台缝纫机了。
“那个,堂屋那台缝纫机,我可以用吗?”
贺绍川刚闭上眼,就听见身旁女人微弱的声音。
他睁眼,看着昏暗一片的四周,神色清明了几分。
“你要用?”贺绍川转过头,看向黑暗中女人的后脑。
宁禾也转过身,在黑暗中,两道灼灼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宁禾愣住,她没想到贺绍川一直在盯着自己。
眼睛适应了黑暗,也更能清晰地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脱下了军装,里头只穿着一件工字背心,暴露出手臂两端凸显的肌肉,以及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在白色的背心下,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宁禾回过神,连忙撇开目光:“霖宝的衣服不是小了,就是破的,我想给他做身衣服。”
这话倒是让贺绍川很意外:“你会做衣服?”
宁禾自知自己今天已经暴露了太多了,不能再让贺绍川怀疑了。
她说:“不会,但我可以让赵兰姐教我。”
贺绍川神色松了几分,今天宁禾已经同赵姐学着包饺子了,明天她再同赵姐学做衣服,那后天呢?她又要学什么?
贺绍川相信了宁禾想要改变的心,但他不想要宁禾这么刻意的改变。
“明天我给你五十块,你带谦霖两人一起出去都买几身衣服,堂屋的缝纫机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两口子留下的,应该能用,但你没用过还是别用了,手穿了会很疼。”
宁禾听完男人的话,有些恍惚,这男人是在关心她吗?
但贺绍川不知道的是,缝纫机对宁禾来说,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
刚开始踩缝纫机,受点儿伤是正常的,更何况宁禾这位老手,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但既然贺绍川主动要给她五十块钱,宁禾哪有不要的道理呀。
这白拿钱还真是快乐。
宁禾二话没说,点头应道:“好,那我明天带谦霖去买衣服,你有要买什么吗?”
拿人手短,宁禾还是关心地问了贺绍川一句。
“没有,我不缺。”
宁禾满意地弯起了唇角:“好,那睡觉吧!”
很快宁禾闭上了眼睛,贺绍川盯着宁禾看了好久。
今晚是真正意义上,他与宁禾同床共枕。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又奇怪,又让人觉得很放松。
宁禾似乎真的变了,她是想要跟自己好好过日子吗?
贺绍川不知道,但这一次,他愿意相信宁禾。
很快,贺绍川也睡着了。
原先入睡困难的男人,在宁禾身旁放心地熟睡了。
……
这个年代没有闹钟,在军区大院里,起床全凭号角声。
但宁禾在号角声还没吹起的时候,就已经起来了。
别问她为什么,问就是她在后世那熟悉有规律的生物钟。
医院的日常,护士查房、医生查房、做检查,什么都是要早起的。
宁禾的生物钟也就在那时候生成了。
不到六点,她就醒了。
没事做,她起来打算给贺绍川与谦霖做早餐。
昨晚包的饺子全吃完了,老吃饺子容易腻。
宁禾想了想,有了主意。
她可以用油渣来包包子,普通的大包子不容易熟。
宁禾打算做小小个的拇指煎包。
放油渣还不够,她又切了段猪瘦肉,将瘦肉与油渣混在一起剁成肉末,放入盐、葱花、酱油调制后。
再分三次将葱姜水倒入调制好的肉末中,一边倒入,一边搅拌。
最后擀好饺子皮,放入肉馅,做成小包子形状。
宁禾说完,低着头转身就走。
看见还站在不远处的赵兰,她首接拉着赵兰一块离开了部队门口。
贺绍川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心脏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浑身血液逆流般,首冲冲涌上了心口,酥麻酥麻的,是他前所未有过的。
杨国强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撞了撞贺绍川的胳膊。
好奇地看着他怀里的铝盒:“你媳妇今儿个又给你做什么好吃的?”
贺绍川将铝盒收好,语气平淡:“你不是吃过早饭了?
问这么多做什么?”
他转身就走,杨国强小跑追上:“嘿,就问问而己,我又不吃你的。”
贺绍川置若罔闻,继续走着,杨国强的声音又在继续:“不过你媳妇昨晚做的那凉皮,味道真是好极了,我媳妇今儿个特地找你媳妇取经呢!”
听杨国强这么说,贺绍川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杨国强一眼。
“昨晚你也吃过凉皮?”
他问。
杨国强不满地囔囔一声:“怎么了?
你媳妇亲自给我们吃的,你还不愿意了?”
贺绍川没再说话,唇角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走到部队大楼下,蒋元钊瞧见贺绍川,叫住了他:“哪儿去?”
蒋元钊的目光幽幽落下,停留在贺绍川手里的铝盒上。
杨国强轻咳一声,笑着替贺绍川解释:“首长,老贺他媳妇给他送饭来了。”
蒋元钊意外地挑起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媳妇也会给你送饭了?
做的什么饭菜?
我瞧瞧。”
贺绍川神色淡淡,毕恭毕敬回道:“我媳妇做的饭菜,首长您也瞧不上,您还是别看了吧。”
贺绍川行了个军礼,甚至没等蒋元钊开口,他迈着大步上了楼。
蒋元钊瞬间被贺绍川搞得没脾气了。
“你瞧瞧他的脾气,比我还大!”
他甚至不满地对杨国强控诉。
杨国强挠了挠头,讪讪笑了声:“他这护短的臭毛病,首长您又不是不知道。”
蒋元钊知道杨国强住在贺绍川隔壁,便打算从杨国强这里打听消息。
“老贺他媳妇,最近还有没有惹事生非?”
杨国强想都没想,摇头:“这还真没有,他媳妇变化还挺大,以前从不做饭的,我还以为她不会呢,没想到他媳妇做饭可好吃了。”
杨国强光是一想到昨晚上那凉皮,都忍不住流哈喇子。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一个连家务都不做的女人,做的饭能有多好吃?”
蒋元钊才不信。
再好吃也比不过昨晚那一口的鸡丝凉面,光是想起来,到现在他还回味无穷。
蒋元钊一本正经地交代杨国强:“你回头跟你媳妇说说,让她继续关注老贺媳妇,一旦发现他媳妇做出什么坏事来,马上告诉我!”
杨国强艰难地咽了口水:“首长,这老贺他媳妇又不是我们的兵,不至于这么严苛吧?”
杨国强不知道的是,蒋元钊有心让贺绍川离婚,但女方如果没有过错的话,是不能随意离婚的。
蒋元钊让杨国强的媳妇监视着宁禾的一举一动,就是要找出证据来,这样就有借口让贺绍川跟宁禾离婚了。
“别的别多问,按照我说的做就是!”
蒋元钊没有解释,只是吩咐杨国强。
“是!”
杨国强马上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嘱咐完,蒋元钊也迈开步伐上了楼。
也不知道他媳妇请人来做饭了没,他还馋那一口鸡丝凉面呢!
不行,中午他得回家吃饭!
……在去集市的路上,赵兰偷偷打量了宁禾好几回。
就差把宁禾的脸看出洞来。
“赵兰姐,你老看我做什么?
我脸上有东西?”
宁禾伸手抹了把脸。
赵兰捂嘴笑道:“脸上没东西,就是脸红了。”
这么一说,宁禾的脸更红了。
赵兰打趣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小年轻就是不禁说。”
赵兰凑到宁禾面前,小声问:“你跟贺团长感情这么好,没打算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
宁禾猛摇头:“有谦霖就够了,再来一个我没法带。”
宁禾完全没有这个想法,无痛生子不好吗?
再整出一个来,她不要命了?
更何况她跟贺绍川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虽然她跟贺绍川之间有了个霖宝,但对宁禾来说,她还是个新手,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
赵兰谆谆教导:“什么没法带,生出来总会有办法的,你看我,生了三个不照样熬过来了。”
宁禾看了眼赵兰满是黄褐斑的脸。
是,熬是熬过来了,人也给熬成黄脸婆了。
老天给了她一个重生的机会,宁禾可不想活成相夫教子的黄脸婆。
她要赚好多好多的钱,培养谦霖学画画。
还有她上辈子没有完成的心愿。
上辈子她学了服装设计,却没能在这个职业上发光发热。
现在老天让她来到八零年代,这不就给了宁禾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么?
八零年代,服装款式单一,未来流行趋势还未体现出来,那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风口,将二十一世纪流行的服装款式推送出去?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有钱,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才有资金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思索间,她们也到了集市。
集市人多,宁禾紧紧牵着谦霖,赵兰也拉着小宝。
两人去了蔬菜店,排队打算买点儿菜。
今天是赶大集的日子,来这儿的人很多,蔬菜店早己经排起了长龙。
宁禾她们不得己只能排在队伍末端,两人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打发时间。
眼看着队伍缓慢地往前挪动,突然前面发生了一阵骚动。
争吵声也传了过来。
“我们这是卖菜的,哪来的种子卖?
走走走,别影响我做生意!”
老板扯着嗓子大喊。
不知谁说了什么,彻底把老板惹火了:“你男人上回把我的菜踩烂,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赶紧走,我不做你生意!”
赵兰扬起脖子一看,对宁禾说:“这是何大壮他媳妇。”
宁禾不认识,疑惑地问:“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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