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清褚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玄霸天尊》,由网络作家“星逸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玄霸天尊》,超级好看的奇幻玄幻,主角是楼清褚闵,是著名作者“星逸尘”打造的,故事梗概:洪荒初定,天下五位,玄,机,念,气,武,其中又以玄霸之天下,为四海之主。五方神位分由玄天剑、神机弓、念海珠、凝气伞、聚力鼎等五件神兵镇守,既成掎角之势,又相互提防。武等级:武者,武师,大武师,武魂,武尊,武皇,武君气等级:气者,气师,大气师,气魂,气尊,气皇,气君玄等级:玄者、玄灵,玄元,玄英,玄尊,玄皇,玄帝。...
《畅读全文玄霸天尊》精彩片段
焦坛则半躺在一张摇椅之上,手里提着一把蒲扇,旁边撑着的油纸打伞恰好将剧烈的阳光挡了个结实。
一阵阵清风徐徐吹来,却怎么都吹不到四人身上。其中各自最高的孩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师傅,我们,我们还要站多久?”焦坛瞥了一眼那人,继续在那儿扇风,闭目养神。
褚秋凡侧目看了一眼姚若雪,见若雪浑身都已经湿透,两腿在那儿瑟瑟发抖。再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早已变得铁青,显然是有要昏倒的迹象。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功夫,若雪便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
他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抱住若雪,褚秋凡喊道:“师傅!若雪中暑了!”
焦坛冷哼道:“嗯。。知道了,抬下去吧,没用的东西。”
几人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生出一股邪火来,尤其是褚秋凡,他跟若雪比较熟,如今她被人这么说,心里自然是不高兴。
褚秋凡皱着眉头抱起若雪道:“师傅!若雪是您的徒弟啊,她昏倒了您不来看看吗?”
焦坛终于睁开了一只眼,略微看了一眼,随即再次闭上,良久之后才淡淡说道:“哦,我看过了,抬下去吧!”
褚秋凡的拳头早已捏成了个石头一般,正要上前之际,若雪一把拉住他的衣襟,虚弱地说道:“水。。水。。。”听了这话,秋凡奋不顾身地抱着她要下去。焦坛这时候却坐了起来,咳嗽了两声:“铁奴,你带她下去。”转而对秋凡说道:“你,放下她,继续过来站着。”
褚秋凡愣在原地,任凭铁奴将若雪接了过去,他这才反应过来。
“这师傅是不是个变态?”其中一人低声抱怨道。
“就是啊,这么热的天,他自己舒服,让我们在这受罪。”另一人又附和道。
只有褚秋凡没有说话,他心里此时正挂念着方才昏厥过去的若雪。
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根粗长的皮鞭从天而降,啪啪两声,褚秋凡身边那两个孩子忽然被皮鞭抽中,摔倒在地。两人滚落在地上,泥水混着汗水和血水,夹杂着酷热中特有的腐臭之气,刺鼻难闻。
褚秋凡不自觉地呕吐起来,焦坛恶狠狠地望了一眼他们,长叹了一口气,怒道:“废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么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趁早从我这里滚蛋。”遂疾步而去。
褚秋凡望着焦坛远去的背影,呕吐才渐渐止住。他的话一直在褚秋凡的脑子里回荡着,那两个被打的孩子,站起身来忽然觉得浑身一阵清凉之意,背后的伤口却也只是皮外伤而已。原来此时空气中弥散着的一阵恶臭并不是汗臭味,而是一种防暑的草药焚烧的味道。
这时铁奴走了过来冷冷道:“师傅觉得你们身体弱,所以特地命我焚烧这些草药给你么防暑,这么多年来,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褚秋凡不觉脸上露出了丝丝笑容,这看起来无情无义的焦坛,却是个十足的热心肠之人,不觉心中暗喜。
三人继续站了两个时辰,这才匆匆离去。若雪此时已经苏醒了过来,不过身体虚弱的还是只能喝两口粥。褚秋凡从厨房里端来粥的时候,若雪已经起身了,惨白的小脸上还残存着白天流出的汗渍。
褚秋凡忙上前按住若雪道:“雪儿你快躺好,你还病着呢!快,把这碗粥喝了。”
姚若雪心头忽然一热,红着脸问道:“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好么?”
褚秋凡吹了吹热粥,摇摇头道:“哪来的每个女孩子,这里不就一个女孩子嘛!”
扑哧笑了一声,姚若雪端过粥来,边吃边问道:“后来师傅有教你们什么吗?”
耸了耸肩,褚秋凡丧气道:“哎,连个屁都没教。不过咱们说话得小声地,这家伙耳朵可灵着呢!”
刚说完这话,焦坛已经走了进来,厉声道:“背着人说谁的坏话呢!”
褚秋凡吓得差点从床边滚到地上来,忙起身喊道:“师傅好!”
“我什么都没教你,好个屁啊!”焦坛戏谑道。
褚秋凡只好伸了伸舌头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姚若雪强忍着笑意问道:“师傅,咱们明天练什么功啊!”
焦坛问道:“你好了?死不了吧?”
姚若雪刚要回答的嘴忽然愣住了,实在不知怎么来回答这句话。
“死不了就好,明天有你们苦头吃的。”焦坛冷冷道。
说完这话,焦坛便匆匆离去。褚秋凡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他耳朵。。。”正在这时,焦坛忽然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包草药道:“对了,这里有一副快坏了的草药,可以防暑,扔了怪可惜,你们拿去用吧!小子,别在背后说人坏话。”
焦坛走后,褚秋凡足足憋了一分钟才敢开口低声道:“这家。。不,师傅真是神了啊!以后咱们可得小心着说话。”
公鸡喊了三遍,微弱的阳光已经将天边的云霞照射出了五彩斑斓的模样,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的滹隙直射到光洁的琉璃瓦之上。一声大喝忽然响彻了整个院落,四个孩子都住在这个院子里,若雪一间房,他们三个一间房。
这声音要远比公鸡的叫声震慑力大的多,褚秋凡顿时从床上吓的跳了起来。随后焦坛再次厉声呵斥道:“我这馒头吃完之前,没滚出来的,今天什么都别想练,挑一百桶水去。”
听了这话,每个人都像疯了一般地随便穿了件衣服,擦了把脸就跑了出来。站在焦坛身边的铁奴见着他们衣冠不整的样子,愣是想笑,却被焦坛的眼神给制止了。
这一日无非和昨日没什么区别,除了站着就没有其他修行的项目了。时值午后,烈日当空之时,褚秋凡甚至想去挑一百桶水来解解渴也好。可焦坛没有发话,恶臭一般地草药味弥散在空中,就算是若雪,今日也抗下来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弯不下腿来,仔细翻看一番,两腿上的肌肉赫然如同板砖一般僵硬,哀嚎之声不绝于耳,焦坛在主卧中听着,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我叫朴小海,十二岁,家住在晋阳城东边上的朝阳店。”木桶中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俺,俺是马长空,俺也是晋阳人,不过俺是西城人,是马家村的,比你小一岁。”另一个小孩儿听到那人是晋阳人,立马自报家门道。
“我叫褚秋凡,我只知道我是中原人,我十岁。”褚秋凡有些沮丧地说道。
“这么看来,那我是你们的大哥,以后咱们按岁数排个名次好不好,我老大,马老弟老二,褚老弟老三。对了,那个小丫头是什么人?多大了?”朴小海一看就是个会处事的人,年岁不大,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用浴巾在身上猛地擦了一把,褚秋凡低声道:“她叫姚若雪,比我要小一点,不过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大哥,俺这腿是不是变成木头了,咋动也动不了呢!”马长空皱着眉问道。
朴小海拍了拍水花,埋怨道:“谁不是呢,天天这么站着,早晚有一天会把腿练废掉。我们真是可怜啊,吃晚饭的时候,我听别隔壁的刘明达说,第一天,他们的师傅就教他们背诵内功心法了。咱们呐,可真是命苦哦!”
见褚秋凡并没有附和的意思,朴小海问道:“怎么?三弟,你的腿还好受吗?”
褚秋凡耸了耸肩,淡淡道:“好受?我的腿现在就跟不是我的一样,完全没有知觉了。想到三个月以后的校场比试,我们要面对学了一个月真本事的同门,我这心啊!”
“哎,三弟别想那么多啦,俺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马长空仰面栽倒在木桶中,恨不得就这么睡下去。
这时候朴小海却在暗自嘀咕着:“不知道若雪的腿怎么样了,她一个女孩子。。。”褚秋凡听了这话,心里坏笑一番道:“哟,大哥,你这可够关心师妹的啊!”
朴小海的脸色忽然通红,嗔怪道:“哪有,我对你们可都一样!只不过。。。”
“我替你说了吧,只不过我们都是男的,人家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褚秋凡一边坏笑,一边打断道。
马长空这时也坏笑了起来:“哦。。。原来大哥你,是喜欢人家啊!喜欢人家就要大声说出来。”
听了这话,朴小海立马用毛巾抽了马长空一下,红着脸说道:“滚滚滚,都别瞎说了。”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温和,几人经历了昨日的尴尬,今日果然有了进步,焦坛一声大吼之后,四人迅速穿戴好衣服,匆匆奔了出来。
焦坛望着这四人,眼中露出了几许赞赏之色。
“站好了,腿要给老子绷直了,腰板子要硬,是个男人哪有腰不硬的?当然女孩儿腰也要笔直了才好。”
“肩膀能绷直吗?把胸挺出去!不要十来岁就跟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样,驼着背!”
。。。
焦坛今日居然没有安坐在躺椅之上,而是站了起来指导他们站好。不过他头上还是有那么一把孩子们看来极为可恶的油纸伞。
这一日下来,几个孩子几乎已经不能动弹,就连一向话多的朴小海此时也是一言不发,恨不得立马把头塞进水桶里,不再起来。
“要不,要不咱们把师傅那只鸡杀了吧!我明天可不想那么早起来。。。”良久之后褚秋凡丧气道。
“俺,俺也想呢。”马长空附和道。
见朴小海并没有赞同的意思,褚秋凡淡淡道:“大哥,你还把我们当兄弟吗?”
朴小海有些后怕地点了点头,褚秋凡立马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今晚就去替我们兄弟把那只鸡给杀了!”
朴小海正要摇头之际,褚秋凡故作气愤道:“你可别给师傅通风报信啊!不然咱们可不再认你这个大哥了!”
见朴小海已经开始动摇了,褚秋凡又添了把火道:“我看若雪妹妹也是不想那么早起来,看她的两只大眼睛都快长皱纹了。这女孩子啊,没有觉睡,自然就会长皱纹的,长了皱纹,她可就没这么好看了。”
朴小海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当天晚上,每个人都已经睡下后,一个黑影忽然从他们的房门中匆匆而出,径直朝着目的地鸡窝而去。
鸡窝离他们房间最近,离师傅房间最远。所以朴小海若是下手快了,还是比较容易不动声色地得手的。他撸起袖子,努力在鸡窝里掏了掏,忽然一阵剧痛传至全身,抽出手来的时候,这右手上已经被这公鸡啄出了不大不小四个伤口。
剧痛难忍之下,朴小海不觉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喊叫声。褚秋凡和马长空像是在执行绝密任务一般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这声音传来的时候,他们以为朴小海案发了,遂立马翻身上床,再也不管他了。
想到若雪那日他自认为是渐干瘪的眼神,朴小海咬了咬牙。奋力伸了进去,掏出那只公鸡来,没等公鸡大叫,他便用左手一把抓住了公鸡的嘴巴。散乱的鸡毛在公鸡奋力的扑腾下抖落了一地。
可这时,不知哪来的一缕亮光从公鸡眉眼之间划过,朴小海见着它一脸无辜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它犯什么错了?起得早也有罪吗?”
想到这里,朴小海实在是没有杀它的决心,忽然灵光一闪,随身扯下一块布条来,在公鸡嘴巴上绕了几圈,放开手后,见公鸡没法叫唤后,喜滋滋地跑了回去。
太阳照到了窗户纸上,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几个小孩的被子上,脸上。朴小海忽然惊醒,发现今日果然睡了个好觉,心里暗自高兴之余又不觉有些担心,他匆匆溜出门去,想要将公鸡嘴巴上的布条给扯下来。
他再次像昨夜一般窜了出去,可刚出门,忽然听到师傅雷鸣般的怒吼:“全都给我滚出来!”朴小海扑棱一声,摔倒在地,踉跄着爬起来,迎面撞见了焦坛凶恶的眼光:“起的够早的啊!”
朴小海面色惨淡,几乎吓得不敢挪动步子。褚秋凡和马长空这时候才匆匆出来,一脸无辜道:“怎么了怎么了?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焦坛面色凝重地望着他们三个,又看了一眼方才出门的姚若雪,这才招呼了一声,铁奴赶紧将被勒死的公鸡抱了出来。
朴小海看到死去的公鸡脖子上牢牢地缠着几道布条,心里翻江倒海般不是滋味。焦坛大喝一声:“谁干的?说出来的今天就可以休息!”
面对这样的诱惑,褚秋凡和马长空都咽了口吐沫,只有朴小海面如死灰一般地呆在原地。焦坛一眼便看出了朴小海有些不对,但他没有当场说穿,而是继续问道:“怎么?休息一天的机会是没人要了吗?”
正当马长空和褚秋凡摆好姿势,准备揭发时,姚若雪忽然站了出来:“师傅,这是我干的。”几人几乎都傻了眼了,就连焦坛不觉都有些吃惊,他从来没将怀疑的眼光落在过姚若雪的身上。
“好!既然你承认了,那么为师就罚你今天挑一百担水,晚上再为这公鸡抄一百遍佛经。”焦坛的眼光似乎没有停留在姚若雪身上,而是朝着那三人瞥了一眼。
朴小海朝着姚若雪投去了感激的眼光,但是他还是站了出来:“师傅,你不要罚师妹,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鸡是我弄死的,对不起。水我来挑,经书我来抄。”
看到朴小海承担了此事,焦坛一时没有表态,良久后淡淡道:“既然你承认了,那么老子就不罚她了,老子罚你挑两百担水,抄两百遍佛经!”
朴小海听到这足足多了一倍的惩罚,当时就后悔承认了。不过这时一个声音却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我来吧!注意是我出的,鸡也是我在半夜去勒死的,朴小海没忍心,只是将布条缠在鸡嘴上而已。”褚秋凡淡淡道。
“那么。。。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焦坛问道。
“几百担水我可以挑,几百遍经书就算了,我不认识几个字。”褚秋凡冷冷道。
焦坛耸了耸肩,眉目中透露出几许赞赏和惊讶之色,考虑一番后道:“那么,老子就罚你抄写五百遍经书,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抄!”
褚秋凡整个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这无异于杀了他,除了自己的名字外,他根本什么字都不认识。“师傅!我真的不识字!”褚秋凡哀嚎道。
“对啊,所以我不让你挑水了。铁奴,教他识字的任务可就交给你了。”面无表情的焦坛淡淡道。
第一个字写下去的时候,褚秋凡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武力,握着毛笔的手恨不得将笔杆子给捏碎了。满头大汗后终于歪歪扭扭地抄写下了第一个大字,一个大字足足写了桌子大的纸那么大。
铁奴哭笑不得地说道:“秋凡啊,我教你练习小楷,这么大可就不是小楷了,那恐怕该叫大楷了吧?”褚秋凡摸了摸脑袋,望着布满文字的经书,跟天书几乎没有区别。他求饶道:“师兄,你救救我吧?只要别让我写字,干啥都行。”
面色略微凝重了些,铁奴愤愤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想要得道成仙?”褚秋凡点了点头。铁奴继续说道:“既然要修行,那么就必须得识字,不然那些高深的武学心法你能看的懂吗?能学得会吗?”
褚秋凡终于不再说话,而是再次拿起了手里的笔,一笔一划地艰难书写着。
一天下来,其他三人都累的腿快断了,只有褚秋凡是膀子和手快断了。“怎么样了啊,秋凡?”朴小海闻道。
“别打扰我,我在练字呢!”褚秋凡严肃道。
朴小海瞥了一眼桌上的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桌上歪歪扭扭像蚯蚓一样的原来就是所谓的字。褚秋凡瞥了他一眼,恨不得将毛笔插进他笑出声的嘴里。这时候若雪也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见着褚秋凡的字,眉头也是一紧。
想到当年褚闵的遭遇后,她也是能够理解了。在那样的环境下,能保护孩子活下来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更不用说教他识文断字了。
褚秋凡见若雪走了过来,赶紧摆正了姿势,努力装作很正经地写着字。姚若雪说道:“秋凡哥哥,写字之前,你得先认得这些字,知道吗?”
努力地摇了摇头,褚秋凡一脸懵逼地望着姚若雪道:“啊?不仅要写,还要认识啊?”朴小海几乎要被他的智商给雷倒了笑道:“那你这一天都写了什么字你不知道吗?”褚秋凡看着那个硕大无比的大字,还是摇了摇头。
姚若雪接过毛笔来,在纸张的开头写了一笔正宗的小楷:“这是个人字,人上面加个肩膀就是个大字。大下面加个点就是个太阳的太字。。。”
焦坛远远望着姚若雪一点点教着褚秋凡,心里默默点了点头。
“哎呀,你们可不知道,我徒弟里简直出了一个天才少年。才十二岁,十八般武艺,无一不精。这武力也足以达到武师的水平了。”刘骜在一边自我夸许道。
屈不通也不甘示弱道:“我家那徒弟,陈刚也是不得了啊,十三岁的年纪,却是天生的神力,单手举起好几个大鼎。再多加打磨一番,估计可以直接升做大武师。”几人听了这话,不由得朝这望了几眼。武师,简直不可思议,武师跟大武师有着本质的区别,可能十个武师都没有一个大武师的厉害。
很多有天赋人修行三四十年,也不过是个武师,这小孩儿居然能在刚入门就有晋升为大武师的资格,这是众人想都不敢想的。
凌烟阁上的九只大鼎,可以验证每一位武师的武力值。并不是力气大的人就可以举的动,而是你的修为必须要达到那个境界,你的内功需要修行到那个程度。
洪岩冷笑了一番道:“我这辈子,除了少主外,可还没见过哪个人可以在十三岁就达到大武师的,老二,你这话可别说大了。”
听到洪岩似乎有些不悦的样子,屈不通赶紧说道:“还要打磨,还要打磨。”洪岩望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焦坛,问道:“老四,你的徒弟怎么样了?”
焦坛愣了一会儿神,这才说道:“我的几个徒弟资质平平,没看出什么好苗子来。”屈不通这时候插嘴道:“不对啊!我听刘镗说,你那儿有个叫什么褚什么凡的,性格很刚烈么!”
耸了耸肩,焦坛淡然道:“那叫脾气倔,不算什么资质好。”刘骜插嘴道:“我可听说,那孩子厉害的很呢,当时选拔比试的时候,跟我那徒儿可是不分胜负呢!老四,现在你都教他些什么?”
焦坛惨然一笑,他可不想将褚秋凡不识字的事情宣扬出去,只是淡淡道:“就教一些基本功法,难度稍微大一些,他们就受不了,我也自在惯了,可不奢望三个月后能够跟几位兄长的徒儿去争个高下。”
洪岩皱了皱眉,他知道焦坛这个人不喜争强好胜,不过孟昭云曾不只一次在他耳边提及过褚秋凡这个人,说他如何果敢有胆子。如今却被焦坛说的一文不值,实在有些蹊跷。
不过刘骜和屈不通这时却争相吵闹起来,都说自己徒弟如何了得,恨不得立马将两人的徒弟拉过来比试一番不可。洪岩勃然道:“老二老三!你们都是武魂,这么吵是要告诉人家咱们兄弟面和心不合吗?”
听了洪岩的呵斥,他俩这才悻悻离去。
褚秋凡这些日子居然认识了一百多个字了,这才短短三天时间,七天后,褚秋凡端着抄写的歪歪扭扭的五百遍经文放到焦坛面前时,焦坛略微瞥了一眼道:“你写的?”
满怀期待的褚秋凡瞪大了双眼望着焦坛,使劲儿地点了点头。“哦,去吧,跟他们一起站着。”焦坛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让褚秋凡一肚子的期待都化为了凉水。
他们已经足足站了半个月了,不过此时,他们忽然发现,他们的腿不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难受了,因为腿两侧已经长出了两块成形的肌肉来。
当天晚上,到了时辰后,几人正打算回去洗澡,焦坛忽然嘀咕道:“明天带上几件衣服,咱们出去训练。”
几个孩子疯了一般地乐开了花,满心认为师傅终于要教他们真本事了。
华清山纵横绵延数百里,山道崎岖,山路难行。林间时有生猛怪兽出没,一时间为众人所惧怕,商旅过客行至此处皆绕道而行,不长眼的闯进去多半就没有再出来过的,不过华清山也是最靠近晋阳城的一座山脉。
焦坛带着四名弟子和铁奴来到了山脚之下。四个人都是一头雾水,焦坛呵斥道:“作为一个凡人,你们需要修行的路还很长,我问问你们,你们四个小混蛋有哪个会飞啊?”
四人木然地摇了摇头,焦坛继续说道:“这就对了,老子也不会飞,不过咱们有脚啊!有脚的人就千万不要怕路长。昨日看你们那一副怂样,老子就知道,你们下盘太弱,从今天起,咱们就从脚上功夫开始练起。”
四人恍然大悟,正欲欢呼雀跃之时,焦坛淡淡道:“进这林子里,我可不能保证你们百分百的能活着出来,怕死的可以回去站着。”
褚秋凡眉目略微皱了皱,眼角浮现出些许退却的意思,他知道,死了就不能再见到父亲了,也不能买大房子给父亲住了。
朴小海和马长空都吃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师傅带他们来这里是为了进林子。作为地地道道的晋阳人,有谁不知道这林子的危险。两人不觉早已将身子后退了两步。
只有姚若雪一人眼光尖锐,毫无退却之意。焦坛满意地望了一眼姚若雪,忽然对众人呵斥道:“忘了提醒你们一句,你们当日签的生死状是终生制的,也就是说,在我这里死了就是白死了,老子可不替你们爹娘送终。”
朴小海瑟瑟发抖道:“师傅,您知道这林子里有什么吗?”
马长空跟了一句:“听人家说,这里头到处都是野兽,遇着活人就扑上来撕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来的。”
喉结不觉上下滚动了一番,褚秋凡咽了咽吐沫,脚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朝后小小地挪了两步。
焦坛呵斥道:“没人活着出来,怎么就有人知道了呢?老子告诉你们,老子每个月都会在里头吃香的喝辣的,没有人比老子更熟悉这地方。不信你们问铁奴。”
铁奴一脸无辜地瞅了瞅焦坛,见焦坛冲自己使了使眼色,遂无奈地附和道:“师傅老人家确实对这里熟悉的很,你们放心。”
几个孩子如释重负般点了点头,一齐朝着深山走去。
华清山的第一座山峰叫猫儿尖,因为峰顶上的一块巨石酷似一只山猫而得名。铁奴将他们带到了猫儿尖的山脚下,便停住了脚步,沉声道:“我和师傅从另外一条路走,你们必须要在七天时间内横穿过这猫儿尖,与师傅会合。都听清楚了吗?”
几人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便一头冲了进去。林子实在大得很,时而传来不少猛兽的叫唤声,好在是四个人同时出行,若是一个人非得吓死不可。
这里到达猫儿尖另外一边的山脚,如果平常脚力,得需要十来天功夫,但这次焦坛就给了他们七天时间,所以他们走的非常快,几乎不敢耽搁任何时间。
朴小海岁数最大,所以走在最前面。走到下午的时候,几人实在是又累又渴,随身带的干粮只够七天吃的,并没有带水,因为山里头到处都是水。想要喝水,只要偏离山路穿进林子里走上一小段就会找到。
朴小海第一个穿进了林子。马长空紧跟着,姚若雪第三个,褚秋凡是殿后的。走了半天还算平坦的山路,面前忽然出现一处断裂的石块,石块距离下面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想要喝到水,就必须要跳下去。经过先前半个月的站功,这几个孩子的脚力上都得到了一定进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