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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成瘾

格子酱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十年前,她为父还债逼不得已嫁给他。十年后,她直接被这自称是她前夫的人堵在了房门口:“感情这东西,睡着睡着就有了。”她只想带着孩子过最平静简单的生活,这个极具危险的男人却步步紧逼,强取豪夺。安澜并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处心积虑的设下陷阱,等着她一步一步上钩。

主角:安澜樊季青许年皓   更新:2023-08-07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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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樊季青许年皓的美文同人小说《宠爱成瘾》,由网络作家“格子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她为父还债逼不得已嫁给他。十年后,她直接被这自称是她前夫的人堵在了房门口:“感情这东西,睡着睡着就有了。”她只想带着孩子过最平静简单的生活,这个极具危险的男人却步步紧逼,强取豪夺。安澜并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处心积虑的设下陷阱,等着她一步一步上钩。

《宠爱成瘾》精彩片段

从KTV出来的时候,安澜觉得头就像是要裂开一样。

同事升职的庆功宴,领导不在,每个人就跟疯了似的死命灌酒,恨不得就醉死在包房里,免得每天为生计发愁。

安澜平时做人就和善,不擅于拒绝,即便是不胜酒力,仍然被灌了不少酒。

身旁的一个男人扶住他:“澜澜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回去?”他身上浓烈的香烟气味冲的安澜头晕,灌下去的酒精又从胃里翻腾着要涌出来,仿佛一张开嘴就要吐到面前男人的衣服上去。

这男人叫樊季青,是他的前男友,当年嫌弃她穿着穷酸把她一脚蹬了,结果连房子都被骗走了,又巴巴跑回来找她,还收买了她的同事,弄到了他们聚会的地点。

安澜想到这些前尘往事就一阵厌恶,猛地推开他:“不用了!”说完没忍住,“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樊季青眼明手快的闪开了身,确定安澜吐干净了,才把她扶上车:“你现在住哪里?”

安澜身子疲软根本挣脱不开他,想着这里这么多目击证人也不至于把她卖了,干脆躺在后座上随口报了个地址,挡风镜那头的男人脸色就变了变。

樊季青的开车技术还算不错,一路上没什么颠簸,才让安澜没有吐在这辆昂贵的路虎车上。

男人把安澜扶下车,看了一眼面前这栋号称寸土寸金的别墅:“需不需要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谢谢你。”安澜挥挥手拒绝,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把包里的钥匙翻出来,歪歪扭扭的往别墅里面走,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回头冲着樊季青笑了笑,“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不用在我身上浪费工夫,我已经结婚了。”

没等樊季青把扭曲的表情转换回来,安澜就“咔嚓”一声关上了门。

空旷的别墅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黑压压的,安澜懒得再去摸索开关,随意的蹬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往里屋走。

在经过隔壁屋子门口的时候,她脚步顿了下。

一缕光线从屋里透出来。

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许年皓几个月都不会回一趟家,这硕大的别墅里除了她就没别人,难不成是小偷进屋了?

安澜打了个激灵,猫着腰偷偷摸摸的把门推开一条细缝,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突破门口那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保安,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撬开许年皓安装的高级智能锁。

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偶尔一瞥,都能看到男女交缠的激烈身影。

小腿一个哆嗦没站稳,就撞在了门槛上。

“哐!”

床上的女人尖叫了声,脱了一半的衣服直接滑落下来,面色惊恐的看着安澜:“你,你是什么人?”

安澜觉得这问话很好笑。她径直走进去,目光上下扫了那女人一圈,最后视线落在靠在床头的男人身上:“你或许可以问问他,我到底是谁。”

女人“唰”的转头看向许年皓,声音里带着质问:“许少,她是谁啊!”

许年皓皱了皱眉,对着这张涂满了粉的脸没由来的生出厌恶感。他掐掉手中刚点燃的烟,站起身来:“我妻子。”

女人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

“谢谢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妻子。”安澜扭头看着还没回过神的女人,“你可以走了吧?”

这女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细看了安澜几眼,外貌普通,五官顶多算得上清秀,组合在一起也不起眼,加上打扮普普通通的,她要是许少,也看不上安澜,顿时便多了几分信心:“原来是许夫人啊!”她可以咬重了“夫人”两个字,带着丝讽刺的意味,“许少,你天天来我那儿,怎么没说过你娶妻了?”

她经过安澜身边时,有意无意的撞了安澜一下。

安澜本就因为醉酒,头晕乎乎的,被她这么一撞,脚下不稳撞在了墙上,左手臂疼的发麻。

许年皓就站在原地,动都没动的看着安澜。

安澜垂着头,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顺着她的动作垂落下来,遮盖住小半张脸,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女人看她没有说话,只当她是个软柿子,更是得意洋洋的往许年皓身边一靠:“许夫人既然照顾不好许少,那就让我来照顾他吧!”

安澜缓缓抬头。

灰色T恤黑色休闲裤,一身普通衣服穿在他身上生生撑出颀长潇洒来。如果不是跟许年皓结婚了一年,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肯定也会被这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给迷惑了,可惜,没人会比安澜更了解他。

了解他是个怎样的恶魔。

安澜直起身子,揉了揉撞疼的胳膊,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眸中更是迅速的升腾起薄雾:“年皓,你怎么能这般对我?”她的语气楚楚可怜,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许年皓的眼神落在她脸上,没什么波动的样子,迟缓而优雅的渗透感。

女人冷笑一声,显然不把安澜放在眼里。

安澜跌跌撞撞的上前几步,位置不偏不倚,恰恰好拦在了两人中间。她伸手轻轻的扯了一下许年皓的衣袖:“年皓,我陪你白手起家,奋斗了这么久,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爸病倒前的嘱咐,要你对我一辈子好,你也不记得了吗?”

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女人察觉出许年皓的身子蓦然间僵硬,那一瞬间的凌厉与幽深,跟刚才旖旎的气氛是如此格格不入。

“许少,你没事吧?”女人推开安澜,关心的问。

“滚。”

“许少……”

“我让你滚!”

女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骤然变脸的许年皓,愤恨的瞪着一脸委屈的安澜,抓起包“蹬蹬蹬”的跑出了别墅。

门被重重的带上。

安澜的表情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变得异常平静,仿佛刚才的委屈只是场幻觉:“希望你下次再带女人的回来的时候,不要被我撞见。不管怎么样,我们也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不希望让周围的人说闲话。”

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光洁清秀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中影影绰绰。

“放开我!”

许年皓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反倒是加重了力度,手背隐有青筋爆出:“安澜,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怕别人说闲话?”那声音混合着厌恶,毫无预防,直直滑进她耳膜里,“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

在安澜慌张的目光中,他的手划过她有些干渴的嘴唇,接着轻轻抚过她极富曲线之美的项背,声音带着极致的魅惑:“你打断我的好事,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脖颈后冷汗刷地出了薄薄一层。

安澜感觉从头到脚都在发麻,脑袋中发出类似于警铃般的告诫。

她咽了咽口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没有这样想!”

“没有?”许年皓眉眼微眯,“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我和哪个女人在屋里做什么,只要不碍了你的眼?”

他的手指从背部滑到某个敏感位置:“我的妻子还真是大方。”

规律平稳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安澜觉得自己的脚在发软,她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倒下去,嘴唇中溢出一声婉转悦耳的音调:“许年皓,停下……”

如听到了指令般,那双让安澜全身微微战栗的双手动作戛然而止。在她松口气的同时,一声熟悉的低沉却冷漠的疑问随之传来:“真的要我停下吗?你明明觉得舒服。”

放在别处的轻佻浮躁,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却偏偏带着与感情无关的冶暗颜色。

安澜的脸“嗡”的一下涨的通红。

许是残留的酒精作祟,安澜心底竟然隐约生出些期待来。一年来许年皓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两人更未有过亲密的举动,尽管安澜心里头很清楚许年皓对她并没有想法,可是在常年一个人的生活中所产生的孤独感,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

她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昏昏沉沉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双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手蓦然松开,温度骤离,她不适应的睁开眼,对上他没有温度的双眸:“还真是和我想的一样,刚招惹完前男友,又来招惹我,脚踏两条船,安澜,你真是好本事!”

一剑封喉的窒息感。安澜嚅动了几下嘴唇:“我和樊季青没什么的。”

“没什么?”许年皓低头,抬手懒懒散散整理了下袖口,声线精致危险,“那刚才是鬼魂送你回来的?”

他看见了!

安澜这才明白他说这番话的缘由。他是在用丈夫的身份,质问她为什么让前男友送她回家。

她忽然失笑了,唇边绽出这段时日最深的一个笑容:“你是用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的?一个从来不回家的丈夫,还是逼我签了卖身契的契约对象?”

许年皓的瞳孔一下子变得幽深,他上前一步,将她逼到墙角:“凭你安家欠我的!当初你父亲安国强为了一己私利,陷害自己的合伙人,逼的我父亲跳楼自杀,又卷款潜逃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躺在病床上成为植物人的一天?安澜,你可别忘了,是你心甘情愿签下契约,换你父亲一条命的!”

安澜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苍白的小脸好像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可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能拿到安家的股份?”

“是,如果没有和你结婚,那些迂腐的董事确实不会甘心把总裁的位置让给我。”他抬眼弯了弯眸,并无笑意,“所以我没有杀了安国强。”

他能留安国强一条命,已经是他大度了。如果不是留着安澜还有用处……他眼睛眯了眯,手指骨关节泛起青白色。

安澜的面容变了变,忽而间抓住他的衣袖,T恤被她扯出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来:“你不会对我爸怎么样的对不对?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嫁给你,帮你稳固了在公司的地位,你就帮我救他!”从刚才到现在,她第一次露出称之为“胆怯”的表情。

她的丈夫把别的女人带回家来,她没有胆怯;她和前男友藕断丝连勾勾搭搭被他识破,她没有胆怯;现在他什么都还没说,她就害怕成这个样子。

许年皓低头凝视着她,眼里闪过一丝讥讽:“我和安国强不一样,从来不食言。”

安澜重重的松了口气。

许年皓的呼吸扑面而来。

她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非常暧昧,如果许年皓再上前一步,估计就能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这样的认知让安澜慌不迟疑的缩了缩脖子,从两人之间的缝隙中窜了出去,声音小的宛如蚊子哼一样:“那……我先回房了。”

没等许年皓回答,她便身形敏捷的跳了开去,一溜烟窜回房间,跑的比兔子都快,仿佛有把火烧了尾巴似得。

许年皓眼神幽暗的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安澜再三确定锁好了房门以免某人突袭进来,这才一股脑的把自己扔在大床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明明都想好了结婚以后互不干涉,可在看见他和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心里头那股无名火,没经过思考的就冲进去了。

“安澜,你真是疯了!”安澜抓起枕头把脑袋蒙进去,“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人,你就莫名其妙的动心思,还嫌自己不够狼狈吗!”

叽里咕噜的骂了自己一长串,安澜才觉得心头压着的那块大石头轻松了不少,没发散完全的酒精这才上脑,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

门锁“咔嚓”一声开了。

安澜侧着身靠着窗户那头睡,完全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就觉得床一沉,然后就听见了那个令她战栗的声音:“睡着了?”

她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下一秒,身后的人像是察觉出她的动机,有力的手硬生生的将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闹什么,睡觉。”

“你,你怎么进来的?”安澜觉得自己就像是傻瓜,问完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家里的锁都是许年皓亲自装的,怎么可能会没有钥匙?

许年皓沉默了一下:“这是我家。”

安澜在黑暗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于一个一年半载都不回家的人来说,这句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那我去别的房间睡。”

“我想你忘记了一件事,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许年皓的一句话就让安澜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是啊,他是最有权力睡在她身边的人。

她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许年皓有下一步的动作,安澜只能努力忽略那有意无意在脖颈边呼出的气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着。

“明天我妈要来。”

安澜猛地睁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要来?”

“我妈。”

安澜打了个激灵,像是被凉水从头泼到脚,顿时再没了一丝睡意。
第二天安澜一大早就出门了。

她起床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许年皓,从床单的温度来说估计是早走了。

安澜想到昨天许年皓和她说的事就一阵心慌,打了个电话给闺蜜夏蓝,让她陪自己去街上买几套合适的衣服。

夏蓝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安澜一脸的魂不守舍,那脸色蜡黄的简直就像是受了虐待似得。

“你昨晚是做贼去了?”夏蓝打趣,然后就看见安澜脸部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形成一种极为诡异的表情,抬头看着她。

“许年皓的妈要来了。”

夏蓝怔了怔:“许年皓昨天回来了?”她自小就和安澜认识,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除了性格上和安澜是天差地别,其他没什么事情是不能分享的。所以关于许年皓的事情,夏蓝是除当事人以外的唯一知情人。

安澜点点头,无精打采的垂着头:“怎么办,我没有和婆婆打交道的经验啊!”

夏蓝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说得好像谁有经验似得!”她一掌拍在安澜肩膀上,大大咧咧道,“怕什么,难不成还能是只母老虎把你吞了?”

“万一真是呢?”安澜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夏蓝噎了一下,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婆婆知道你和许年皓契约结婚的事吗?”

安澜摇头:“不知道,就连我是安国强的女儿她都不知道。我和许年皓结婚的时候都没有办婚礼,只打了结婚证,连婆婆的面儿都没见过。”

“你们俩可真行!”

夏蓝晃悠着手中的奶茶,感叹自己以后可绝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就给卖了,一边指着件橱窗里的衣服道:“这件我看不错,显腰显屁股的,保管看的口水都能流下来!”

顺着她手指头指的方向看去,安澜就看到一个坦胸漏背的模特,摆着令人难以启齿的造型,一副勾人夺魄的模样。

“怎么样,不错吧?”夏蓝很得意的撸了把她秀丽的酒红色波浪大卷发,“你穿上她,回头你婆婆看见自个的媳妇身材那么好,肯定很满意!”

安澜抽了抽嘴角:“夏蓝,有一句话我特别想对你说。”

“啊?”

“神七当年发射,你怎么没跟着一起上去?”

夏蓝:“……”

许年皓的母亲林美娇是晚上8点的飞机。

安澜回到家的时候,许年皓还没接机回来。她把买回来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塞进柜子里,然后挑了件自认为最得体的衣服穿上,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等忙好的时候发现指针已经指向10点了。

她擦了把额头的汗,还没来得及把扫帚放回去,就听见了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一张和许年皓有六分相似的脸出现在安澜眼前。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画了精致的淡妆,看起来也就三十刚出头的模样。不得不说,基因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比如许年皓长的好看,林美娇起码占一大部分功劳。

林美娇眼角上挑的打量了安澜一番:“你就是安澜?”

“是。”安澜低眉顺目的回答,停顿了下才轻声喊了句,“妈。”

站在边上的许年皓看了她一眼。

林美娇“嗯”了声,扫了下刚刚安澜才拿出来的拖鞋,不易察觉的蹙了蹙眉,却没有多说什么,换上拖鞋走了进去。

她的眼睛就和雷达似得,在家具上扫了一圈,没找到什么错处,才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安澜,是吧?”

“是。”安澜精神处于十二分的紧张状态,“妈你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累了吧?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被单什么的都是新换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林美娇对她有所不满。

林美娇额首,拎着包站起身来往房间里走,安澜急忙跟上去,倒是许年皓一动没动,仿佛那个走进屋里的女人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安澜胆战心惊的跟着进了屋。

林美娇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刚刚搬进来的行李箱:“打开看看。”

里面有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是从美国给你带的礼物,一件礼服,你看看喜不喜欢。”林美娇似乎很满意她,“身材不错,穿上应该很好看。”

没想到竟然被夏蓝那个丫头给说中了!

安澜心下一阵感动:“谢谢妈。”

“没什么,只要你和年皓好好的就行。”林美娇的声音依然柔软,就像是一汪清泉,温柔的包裹着安澜。

从屋里出来,安澜着实松了口气。她难得的给了许年皓一个笑脸,转身进了旁边的屋子。

电光火石间,有双手极快伸进来,堪堪握住门边,差这两厘米,怎么都关不上。

“你做什么?”安澜不敢大声,“快放开,我要睡觉了!”

许年皓脸沉下来:“我妈在这里,你打算当着她的面分房睡?”

安澜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件事,在许年皓冷冽的目光中,不情不愿的松开手:“那我打地铺好了。”

“随便你。”

许年皓随意躺在床上,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安澜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柔软的床被人霸占,半响才哭丧着脸抱着被子打地铺去了。

大概是地面太硬,安澜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起身抱了电脑,“噼里啪啦”的打了会剧本,等到了天亮才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一觉睡醒时已是日上三更了。

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头发就往外冲,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林美娇!

林美娇看着她顶着鸡窝般的头发,还有蓬头露面的形象,面色微恙:“怎么现在才起床?你不去上班?”

“去,去啊!”安澜还是有点紧张,“妈,我是个编剧,平时的工作就是写剧本,基本都是在家里的。”

“就是和明星接触的那些?”不知道是不是安澜听错了,林美娇的口气里满是不屑,“就算这样,丈夫都出门上班了,你也要早起做点早餐,总不能让丈夫饿着肚子出门吧!”

安澜诺诺点头,却是憋了一肚子的话。

许年皓半年都不回一次家,她做饭给谁吃?

“这鞋是新的吗?”

安澜愣了一下,才发现在她出神的时候,林美娇已经脱掉了昨晚安澜拿给她的拖鞋。

平时家里很少来人,所以拖鞋就准备了三双,两双是她和许年皓的,一双是给客人的,她没想到过要另外去买双新的拖鞋。

“真脏!”

林美娇在地板和拖鞋之间衡量了三秒,最后还是穿上了拖鞋:“等会继续去买一双新的,还有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赶紧去给我换了!”

娇美的面孔瞬间扭曲,和昨夜那个温柔的母亲形象完全成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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