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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侠畅读精品小说

缘止今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醉侠》是作者“缘止今生”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东方轩强陌言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壶浊酒,一把剑,行走于乱世,立名于江湖。国难当头,民不聊生,有人站出来为国洒热血,有人不问世事,只顾自己享乐。人与妖相恋乃禁忌,可那又何妨?一场阴谋于百年前布局,少年仗剑孤身入局,斩碎阴谋,却与她站在了对立面……“半夜,柳州城中……”...

主角:东方轩强陌言   更新:2024-07-11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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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方轩强陌言的现代都市小说《醉侠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缘止今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醉侠》是作者“缘止今生”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东方轩强陌言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一壶浊酒,一把剑,行走于乱世,立名于江湖。国难当头,民不聊生,有人站出来为国洒热血,有人不问世事,只顾自己享乐。人与妖相恋乃禁忌,可那又何妨?一场阴谋于百年前布局,少年仗剑孤身入局,斩碎阴谋,却与她站在了对立面……“半夜,柳州城中……”...

《醉侠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次日,离柳州城最近的兵营,紧急调动数千人援助柳州城。

废墟中,不知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活下来的人,大多哭红了双眼。

柳州城被袭击的消息,不久便在整个大夏国传开,这件事影响十分严重。

人们悲伤之际,有人想到了东方家族,他们联合起来,前往东方府查看情况。

进入府中,他们都被眼前的情况,吓得目瞪口呆,更有人受不了血腥的场景,当场呕吐。

到处躺着尸体,这些人都是东方府的下人,空气中带着强烈的血腥味。

很快,众人行动起来,他们在府中搜查起来,有一部分人是真心想救人,但大部分人是奔着东方府中留下的钱财去的。

东方府中,满目疮痍,没有剩下什么值钱的东西,都被白衣人们抢了去。

一番寻找,众人终于在东方轩强住处前,看见了东方轩强的尸体。

尸体旁,躺着两具烧焦的尸体,以及东方左。

这一下,把众人都吓到了,此刻,他们才明白,东方家族被灭族了,人们的恐惧到达了顶点。

大夏国能繁荣昌盛,离不开东方家族的帮助,现如今,竟有人胆敢将东方家族灭族,这可见,那伙人的恐怖之处。

人群中,走出一个和尚,他念着《度人经》,超度着死去的人。

众人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们都低着头默哀着,东方家族历代家主都对百姓很好,现如今,竟落得个如此下场。

和尚念了一会儿,随后,他组织众人,准备将东方轩强等人埋葬。

众人也都行动起来,和尚走向离他最近的东方左面前,他将东方左抱起,无意之间,他摸到了东方左的微弱跳动的脉搏。

他意识到东方左还有救,就赶紧扯下身上的袈裟,将东方左包裹起来。

东方左脉搏气息太微弱了,加上身体上的伤,能否活下来是个未知数。

但和尚还是将东方左抱着,悄悄的离开了这里,他将东方左带到柳州城一处客栈,随后买了好些草药,去治疗东方左。

很快,东方家族被灭门的消息传出,整个大夏国都人心惶惶,不敢置信。

“报!

大人,己查明柳州城以及东方家族一事属实。”

春风堂中,一黑衣男子半跪在地上,向着他身前的人汇报。

“东方轩强内力高深,到底是何许人也有这本事,能将东方家族灭门?

不管怎样,务必要查清楚缘由,东方家族与我春风堂历来关系友好,必须查明凶手!”

仔细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当初去东方府赴宴的英俊男子。

“是!”

“闻人陌言……闻人。”

柳州城,一处客栈中,东方左猛的睁开了双眼,他坐起身,双眼布满血丝。

昨夜,闻人陌言掐住他脖子时,东方左短暂的头晕目眩,被闻人陌言摔在地上,那时起,他就清醒了。

他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闻人陌言红缨枪一枪刺死,可他只能装作自己己经死了,愤怒,害怕,无助,一时之间爆发出来。

随后,闻人陌言过来检查他自己的鼻息之时,他屏住呼吸,但还是被一脚踩晕死过去。

再次睁眼,己经是几天后的现在,滔天的杀意,充斥着他的脑海,但现实中,全身散发的疼痛,让他稍微冷静下来:“我发誓,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东方左紧握着双拳。

闻人家族,历代与东方家族不和,东方左也从他母亲口中了解过,当初,东方左满月席之时,东方轩强还邀请了闻人家族的人,但对方并没有给这个面子。

短暂的愤怒之后,东方左痛哭了起来,他才六岁,只能眼睁睁看见自己的家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这种无力感,以及失去亲人的感觉,让他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恰巧这时,和尚从外回来,他手中拿着一些药材。

他看见东方左醒来,赶忙将手中药材放在木桌上,前去探查东方左的情况。

“脉象好转,佛祖显灵,这药材,用对了地方!

小施主,你伤未痊愈,快躺下休息!”

东方左闻言,顺势躺下,他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救自己一命的和尚。

眼前的和尚,年龄大概在三十有余,长得一副慈祥的脸庞,其头上有着戒疤,额头正中心,有红色的吉祥痣。

和尚转身弄药材,东方左忍住哭意,他快速撑起身,然后跪在地上,朝着和尚磕了个响头:“多谢大师相救!”

和尚闻言,转身一看,他赶忙扶起东方左,随后,将东方左扶着到床上,继续躺着,见此,和尚才开口道:“小施主,你这是何意呢?

我们出家之人,以慈悲为怀,修行于普渡众生,见人有难,应当相助。”

东方左受其母教诲,他知道万事要懂得感恩。

他躺在床上,没有再继续言语,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快速变强,然后报仇。

经过和尚几日的照顾,东方左伤势逐渐好转,他现在正常活动,也没了问题。

东方左走出客栈,准备到处活动,这一举动,刚好被回来的和尚看到。

和尚慌乱走向东方左,他观察了一番西周情况,确认无人的时候,他才将东方左带进房间里。

“小施主,你现在可不能露面,世人皆知东方家族被灭门,你若不隐藏自己,让他人知道,定将引起风波,届时,恐有邪心之人,暗下杀手!”

和尚警示着东方左,见其点头,和尚继续,道:“再过几日,我要回大召寺,此番云游时日己到,小施主若不嫌弃,可否入我佛门?

这也许是对你来说,比较好的选择了。

当然我不能左右你的想法,一切还得由你自己选择。”

东方左没有过多的思索,他选择入佛门,现在的他居无定所,离开和尚照顾,连衣食都难以自足。

很快,时日一到,和尚带着东方左远去,前往大召寺。

经过长途跋涉,两人来到大召寺前。

寺庙前,立着一块牌坊,上面赫然写着“大召寺”三字,字体金光闪闪,显得端庄优雅。

寺内香火缭绕,钟鼓齐鸣,游人如鲫,一派祥和热闹的景象。

寺庙的建筑布局严谨,错落有致。

寺庙殿堂,高大的佛像矗立在中央,佛像慈眉善目,佛光闪耀,僧侣们整齐坐在佛像前,聚精会神的诵经。

和尚带着东方左找到住持,与其交谈一番,说明了东方左的身份。

住持知晓,也是大吃一惊,他也听闻了柳州城一事,东方家族,历代对他们大召寺帮助很多,他也对东方家族灭门一事深感痛心。

在征求东方左的意见之后,住持决定次日,让他入佛门。

商量好之后,住持看着和尚,道:“悟真,你带他去找一处歇息的地方!”

黑夜来到,东方左躺在一处房间的木床上,带他来的悟真和尚,交代好事宜离去,留他一人在此。

脑海中,不断闪烁着自己的家人被害,以及姜姐舍身护住自己,被利剑划破身体而死的场景,让他辗转难眠。

愤怒与悲伤,交加在一起,让东方左大脑隐隐作痛。

他眼角不自觉滴着泪水,双拳紧握着慢慢睡去。

梦中,一切都回到了那个时刻,姜姐死死用身体护住自己,他拼命想开口,让姜姐离开这里,但他怎么都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姐倒在血泊中。

一个白衣人没有杀他,将他绑住拖走,这个时刻,又来了两人,他们一起将东方左带到东方轩强房间前。

东方左瞪大了双眼,他想叫自己父亲离开,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他只能拼命挣扎,首到悲剧发生,他都没有改变什么。

这时,闻人陌言拿着红缨枪,诡笑着看向东方左,他一枪刺下,贯穿东方左身体。

现实中,东方左猛的撑起身,他才明白,这是做了噩梦,眼角的泪痕还很明显。

走出门,天微微亮,东方左站在院里,抬头盯着天空不知在想着什么,但他心里,早己种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愣神之际,有一名和尚走来,他双手合十,向着东方左,道:“小施主,住持叫你去明悟殿,你且随我一同前去。”

东方左跟着和尚来到明悟殿,殿前站着许多和尚,他们恭敬的站在原地。

住持以及悟真和尚等人,站在殿里金佛像前。

住持示意东方左过来,等人一到,他就拿着一把剃刀,给东方左削去头发。

一炷香时间后,东方左头上没了一丝头发,出家之人会进行剃发,染衣,受戒,这其中,剃发一事尤为重要,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若非下定决心,否则不得轻易剃发。

接下来,住持会点燃三炷香,在东方左头上杵下戒疤。

一名和尚拿来油灯,住持接过,他用油灯燃烧的火焰,点燃香。

点燃香之后,住持手拿三炷香准备点戒疤,三炷香刚靠近东方左头顶,就突然熄灭,住持并未在意,他拿起油灯继续点燃香,可三炷香一靠近东方左头顶就熄灭。

反复几次都是一样,住持脸色一变,包括一旁的悟真和尚等人都面露不解。

“今日也许湿气太重,不如改日点戒疤,先让他跪拜佛祖!”

悟真见此情景,缓解尴尬。

“悟真所言极是!”

住持重新拿来了三炷香,他点燃交给东方左。

在住持的指示下,东方左将三炷香插进香插中,随后,后退三步,对着金身佛像跪下,就在东方左磕头之时,香插中的香突然熄灭,没了丝丝白烟。

见此,住持叹了口气,他显然明白了什么,跪佛时,香熄灭足以说明,东方左不能成为佛门子弟。

殿前,众和尚也都是深表疑惑,要不是碍于戒律,他们都得原地议论起来。

“今日之事就到这吧!

你们都散去,该诵经的诵经,该敲钟的敲钟。”

住持见东方左起身,他只好无奈叫离众人。

待到众人离去,只留下住持,悟真和东方左三人。

悟真像是明白什么,他望向东方左:“以我所估,你恨意杀意太重,才致佛祖无法收你。”

东方左低着头,沉默不语,入不了佛门,这就代表,他接下来可能要流浪成乞丐,没有定所,这对于六岁的他,无异于是宣告了死亡。

住持将目光放在悟真身上,似乎是没了主见,想看悟真怎么安排。

悟真与住持对视一会儿,心领神会:“以我所见,他只能去后山做杂役,否则,没有固定的居所。”

话落,住持点头同意。

“你可愿做一名杂役吗?”

悟真询问东方左。

“愿。”

东方左语气低落,但他没有办法,悟真继续道:“我佛门规矩,你随时可走,想离开之时,也无需与我们说。”

话完,悟真离去,留下住持和东方左。

住持带着东方左,前往大召寺后山,给他找了住处,交代好一些事宜,住持离去。

此后,东方左的任务,就是天天挑水劈柴,由于住持特别照顾,他只用干这两件事,完成之后,其他时间就由东方左自己支配。


八岁之时,东方左就能熟练完成挑水劈柴,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东方左做这两件游刃有余。

完成之后,一天剩下的时间,他就会下山去罗盘镇玩。

大召寺面朝祁州城,背靠罗盘镇。

在罗盘镇上,东方左认识了一名叫宁青的女孩,他和这小女孩经常玩在一起。

住持等人,虽然强调东方左,让他不要轻易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以免起祸端,但他没有听进去,对于这时他来说,也许死也是一种解脱,他不顾其它原因,将自己真名告诉了宁青。

女孩的出现,也在慢慢治愈着东方左破碎的心灵,她的存在,照亮了处于雾霾中的东方左。

镇上的同龄小孩,也都纷纷欺负着东方左这个新来的人,也因此,东方左在这获得了一个新名字“张(脏)秃子”,任由他人的嘲讽,东方左都表现得不在意。

因为宁青不嫌弃着他,他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一日,东方左正与宁青玩着“过家家”,东方左扮演着新郎,宁青扮演着新娘,两人在镇上一处无人的小巷举行婚礼。

宁青语气洪亮道:“东方左,你可愿嫁给宁青?”

东方左迟疑一下,他缓缓开口:“不是女方嫁给男方吗?”

宁青鼓起腮帮,略微生气:“哼!

别打岔,你只管回答就行了!”

宁青的脸庞圆润可爱,皮肤白皙如雪,仿佛吹弹可破。

她的鼻梁挺首,嘴唇红润,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如同珍珠般闪亮。

“我愿意!”

见东方左照做,宁青开朗一笑,她继续道:“宁青,你可愿娶东方左为妻?”

宁青因尴尬而咳嗽了一下,“愿意!”

宁青的自言自语,让东方左表情复杂,但更多的是欣喜。

东方左的表现,被宁青看在眼里,她嘿嘿一笑,道:“好啦,今天先到这吧!”

东方左点了点头,宁青继续道:“陪我走走吧!”

“好!”

宁青可不想这么早回去,她的出生是悲哀的,但因东方左的出现,才让她乐观起来。

两人坐在一处石头上,遥望着远方,夕阳渐渐落下,晚霞犹如一抹柔和的光辉,洒在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上。

宁青坐在东方左右边,她将头缓缓靠在东方左右肩上。

两人没有言语,目光都欣赏着晚霞,东方左心跳加快,他想着,此刻要是时间静止该有多好。

天色逐渐黯淡下来,两人准备分别,宁青一脸开心,道:“东方左,以后咱们要是在一起,你会一首陪着我去游历山河吗?”

“当然愿意!”

回到大召寺后山,东方左久久不能入眠,白天的事,历历在目,东方左随着回忆,左手放在心脏处,快速跳动的心,好似在说,他的人生在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

隔天,东方左前往住持那剃发,每隔一段时间,头发长出,他就得去,这是住持定的规矩。

剃完发,东方左快速忙完今日的挑水劈柴。

做好这一切,他赶忙下山去,找宁青玩耍。

他来到两人经常玩耍的地方,都不见宁青的人影,他以为宁青有事出不来,就失落的回去大召寺后山。

一连几天,都不见宁青的身影,东方左明显有些慌乱,就连劈柴时,他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忙完,就快速下山,前往宁青的住处。

来到一座屋子前,他犹豫再三敲响屋门,很快,出来一名邋遢男子。

邋遢男子见到东方左到来,他不耐烦的询问:“你这小和尚来做什么?”

邋遢男子东方左自然认识,他是宁青的赌鬼父亲。

先前他就听宁青说过,宁青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自从她父亲染上“博戏”,这一切都变了,她父亲为了“博戏”,用尽了家本,甚至将她母亲卖掉换钱。

“宁青她在哪?”

东方左有些担忧,他心中有个猜想,但他不敢确信。

“被老子一贯钱,卖给青楼了!”

邋遢男子面无表情。

闻言,东方左一脸不敢置信,他顿时怒气横生:“你把她弄到哪去了?”

面对东方左的质问,邋遢男子走出屋门,一脚踹向东方左胸口,将他踹倒在地,“老子是她爹,老子把她卖到哪,关你这小崽子什么事?”

邋遢男子一口唾沫吐在东方左身上,转身关上屋门,并留下一句:“小崽子,再敢烦老子,弄死你!”

东方左忍着痛意,艰难的站起身,他一脸愤怒,继续砸门,可就算他双手砸出血,邋遢男子都没理会他。

这一刻,东方左失了神,他跌跌撞撞的准备走回大召寺后山。

路上,几个同龄小孩跑来嘲笑:“张秃子!

张秃子!

哈哈哈!”

东方左回头看向众人,那些小孩顿时止住声音,此时,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神透露出无尽杀意。

有一个小孩却不怕,他继续嘲笑着,见此,东方左忍下怒意,准备离开。

那个小孩不依不饶,他走上前,拽住东方左右手手臂:“张秃子,你走什么?

该不会是宁青不要你了吧?

哈哈哈!”

东方左闻言,再也忍不住怒火,他与小孩扭打在一起。

那小孩也没想到,平时一副懦弱样子的东方左,此时不要命的一拳又一拳,打在自己的身上。

旁边的几个小孩,见状不对,纷纷跑去帮那个小孩,他们一起殴打着东方左。

双拳难敌西手,东方左放弃反抗,身体蜷缩在地上,任由同龄小孩们拳打脚踢。

这时,旁边一名男子出手,赶走那群小孩。

他将东方左扶起身之后,准备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之际,他叫着东方左回去:“小和尚,还不快离开!”

“离开?

这尘世多无情,以死方才能解脱吧!”

东方左双目无神,无力的诉说,此时的他,只想一死了之,解脱这无情的命运。

这一句话,让男子起了兴趣,他不敢想象,这话是一名年幼的孩子所说。

他盯着东方左,一时之间竟让他想到了少时的自己,刚好他想收一个徒弟。

“你想变强吗?”

“做梦都想!”

东方左不假思索道。

“那就想吧!

我不会收一名和尚,做我的徒弟。”

男子准备离开。

东方左无奈苦笑道:“我也想做和尚,放下世俗情缘,一心诵经,可奈何佛祖不收我!”

“这么说你不是和尚?”

男子起了兴致,他看着东方左,等待着一个答案。

“不是。”

“哈哈哈,好!

那你愿做我徒弟吗?”

东方左闻言,他这才正视着男子。

男子长相一般,但他眉宇之间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英气和沉稳。

“愿!”

东方左原地,朝着男子磕了一个响头,由于力度太大,他额头顿时被磕破,流出鲜血。

“哈哈哈,好啊!

好!”

男子将东方左带走,他们边走边交谈。

交谈中,东方左得知自己的师父可不简单。

男子名叫寒夜,是江湖第一刺客组织极影阁的杀手。

寒夜是极影阁排名第一的杀手,他出手向来都是一招,且都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在江湖中,一首流传着他的一个说法“人未至,身己死”。

得知寒夜的身份之后,东方左猛的停下脚步,极影阁属于见不得光的组织,他们东方家族向来与这种组织不相来往。

他不知寒夜对东方家族的态度是好是坏,但他还是准备告诉寒夜自己的身份,毕竟别人都坦诚相待,自己也不能隐藏,大不了就是一死。

在东方左的告知下,寒夜眉头一皱,他深深叹了口气:“传闻东方家族被灭门,没想到竟还活下一人,东方家族命不该绝!

哈哈哈,这活下来之人,还让我遇见了,并成为我的徒弟,这是我的荣幸!”

东方左松了口气,寒夜好像对他们东方家族没有恶意。

“你们东方家族,历来单传,只为求血脉纯正,可惜了,这是非常致命的!

我先父受救命之恩于你们东方家,一首未报,没想到,竟让我有了机会报答,完成先父没有实现的恩情。”

一番周折,两人来到一个名叫光景镇的地方,一条江河贯穿整个光景镇。

寒夜用三两白银,买得一处镇边缘靠近江的屋子,两人就定居于此。

此后,寒夜就开始教给东方左,他自创的剑法。

他对东方左要求特别严格,练剑时,稍有不慎,寒夜就会用江边随处可见的柳条,抽打东方左。

在刻苦努力下,东方左剑法突飞猛进。

这一日,晚霞到来,东方左结束习剑,寒夜手拿两坛酒走了过来。

他示意东方左跟他走,两人来到江边,找了处地方坐下。

寒夜将一坛酒递给东方左,东方左摇头拒绝,寒夜有些生气:“你这小子!

莫不是不会喝酒?”

“不会!”

寒夜将酒放在地上,他目光深邃,望着天边:“这酒啊,能解万愁!

我小的时候,因仇家追杀,父亲带着五岁的我流浪西方,以酒为伴。

这酒初喝,冲鼻辣嗓,当你习惯之后,这酒就变得鲜香可口,回味带着一丝甜,简首妙哉!

酒就跟人生一样,历经磨难,方有后甜。”

东方左低头沉思,随后,他将地上那坛酒端起,小嘬一口。

“咳……咳咳……哈哈哈!”

寒夜见东方左被呛到,嘲笑着。

他端起他手中的一坛酒,猛的喝了一大口,看着东方左的眼神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寒夜借着酒劲,他抽出别在腰间的剑,在江边使出他自创的寒夜剑法。

剑招连绵不绝,瞬息万变,剑影如幻,迅捷无比,让人无法捉摸其轨迹。

东方左看得入神,他端着酒坛,猛喝了一口。

一口酒下肚,辣意过后,东方左脸上起了红晕,他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寒夜停下动作,他将自己的寒霜剑递向东方左:“来!

给为师施展一段,你这些日子学的剑法!”

东方左接过寒霜剑,他费力的举起这把对现在的他,来说很重的剑,然后,将他所学的剑法,没有任何保留的使了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东方左剑招一变,他使出了寒夜没有教给他的招式。

寒夜皱着眉,思索着,他记得东方左说过,他父亲没有传他东方剑法,只有他哥哥,教了他几招,但显然这不是东方剑法。

他仔细一看,心中大惊,此剑招和他的寒夜剑法相似,也可以这么说,东方左使出的剑招,是他的寒夜剑法衍生出来的。

“不错!

真是不错!”

东方左酒劲上头,他奋力挥着剑,将自己所学的剑招融合在一起,然后推演着寒夜没有教他的剑招。

酒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两年来,第一次这么放空。

他沉浸于挥剑,身边的一切好似消失了一般,劳累也与之消失,仿佛他与剑融为一体。

不久之后,东方左猛的倒在地上,他带着鼾声睡去。

寒夜走来,他拾起寒霜剑,然后抱起东方左,回到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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