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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算命人完整版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作者“茶语范厚”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啥都没问题。这回,给你爹搬了个新家,挺好的,四周还没树。”二婶急忙道:“哎呀,谢谢韩先生啊!”说着,就要站起来。韩宗清急忙拦住了,道:“二婶,二叔,可别叫我什么韩先生,就叫我宗清就行。没说的,我们夫妻患难相投,您二老给了我们一个容身之处,这大恩大德,我们咋也报答不了啊。”二叔道:“韩先······不,宗清,今后别说这话。就在我这儿住,说实话,我们老两......

主角:韩宗清韩君庭   更新:2024-07-13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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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完整版》,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主角分别是韩宗清韩君庭,作者“茶语范厚”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啥都没问题。这回,给你爹搬了个新家,挺好的,四周还没树。”二婶急忙道:“哎呀,谢谢韩先生啊!”说着,就要站起来。韩宗清急忙拦住了,道:“二婶,二叔,可别叫我什么韩先生,就叫我宗清就行。没说的,我们夫妻患难相投,您二老给了我们一个容身之处,这大恩大德,我们咋也报答不了啊。”二叔道:“韩先······不,宗清,今后别说这话。就在我这儿住,说实话,我们老两......

《最后一个算命人完整版》精彩片段


一行人翻过山梁,来到了那座孤坟。孙二叔道:“韩先生啊,你看,人手也足,东西也备齐了,咋干,你指挥吧。”

韩宗清道:“先选新坟址,然后到时辰了,咱就开始迁坟。”

小柱子凑过来,道:“韩大哥,这选坟,有啥讲究没?您给说说。”

韩宗清乐了,道:“柱子兄弟,我说了,你也不懂。你只管干活就行。”

韩宗清来到山梁下,拿出一个罗盘,对照方向,又让柱子跟他扯着一根白线,比划了半天。最后,他拿起一个铁锹,画了一个四方框,道:“就在这,挖吧。”

过来几个村民,拿着铁锹、铁镐,就开始挖坑。春天,泥土松软,挖起来不费劲。工具有限,但人手足,大家替换着,也就不一会,就挖了一个深坑。

韩宗清掏出一个老式怀表,看了看时间,道:“差不多了,开始挖坟吧。注意啊,下锹轻点,别挖烂了棺材。”

老坟埋得不深,不一会,就挖到棺材。大家开始小心翼翼起来,尽量都不碰到棺材上。

朱红色的棺材露了出来,棺材板儿已经烂掉一些。韩宗清拿过炕席,让人四个角扯着,遮住阳光。然后,对孙二叔道:“二叔啊,得把棺材盖打开,处理下里面。”

孙二叔犹豫了下,道:“韩先生啊,开棺,是不是对死人不敬啊。”

韩宗清道:“放心吧,二叔,有我在,什么说道都没有。不开棺,咱迁坟为了啥?”

孙二叔点点头,道:“好,听你的,开吧。”

几个人拿铁锹,几下就把棺材盖撬开了。饶是大胆的小伙子,看一眼棺材里,都有点肝颤。

人早就烂没了,就剩下一幅骨头架子,上面盖着没全烂的衣服。而最让人惊奇的是,在死人头盖骨处,竟有个树根。这树根是从旁边延伸过来的,钻过棺材,正从头盖骨穿过。

看到这一幕,孙二叔彻底服气了:“韩先生啊,你就是活神仙啊,你咋算得那么准呢?真有个树根啊,可给我老丈人祸害完了。不,是给我老伴折腾完了。”

韩宗清道:“孙二叔,闲话一会再说。快,把树根锯开,把棺材抬起来。注意啊,棺材烂了,特别糟,别把骨头架子弄散了。”

孙二叔亲自动手,按照韩宗清嘱咐终于把棺材抬了出来。“这,应该给我老丈人换个新棺材,可一时也没地方弄啊。”孙二叔喃喃道。

韩宗清道:“二叔,别讲究这些了。眼下,还是先入土为安吧,等将来有条件了,有闲工夫了,咱们再说。”

几个人抬着棺材,慢慢挪到了新挖的坑处。韩宗清在坑底垫上铜钱,又斩了公鸡,扔到里面,让人将棺材落了下去。盖上棺材盖儿,又把炕席包在棺材上。他用罗盘定了方位,留出了灶门位置,就让人填土。

很快,一座新坟起来了。韩宗清在坟上用树枝搭个架子,把红布系在上面,长出一口气,道:“好了,二叔。过后,倒出功夫,您去买点黄纸、香烛,来坟前烧一烧。”

“韩先生,这么折腾,我老伴的病就能好?”孙二叔问。

韩宗清道:“二叔,应该差不多。我不敢打包票,但八九不离十。”

小柱子在旁道:“嗨,二叔,您越老越糊涂了。你没看我韩大哥说的多准,说有树根就有树根,半点都没差。您就等着回去乐吧,我二婶这一好,没准过两年还能给您生个胖小子。”

“去!兔崽子,我都多大岁数了,还拿你叔扯淡。”孙二叔骂了一句,逗得旁边人哈哈大笑。

孙二叔这时对大家一拱手,道:“老少爷们,今儿都辛苦了。这些天光忙活我老伴了,啥也没预备。等过几天,我预备几桌,一定请大家好好喝一顿。”

“哎呦,孙二叔出血可不容易,都去啊。”大家吵吵着,调笑着。

回到村里,大家都散了。眼下正值春耕,家家都有活。韩宗清跟随孙二叔回到家中,君庭和凤珍正在院子里玩,二婶和君庭妈在炕上坐着唠嗑。

“都整利索了?”二婶问。

孙二叔道:“嗯呢。有韩先生在,啥都没问题。这回,给你爹搬了个新家,挺好的,四周还没树。”

二婶急忙道:“哎呀,谢谢韩先生啊!”说着,就要站起来。

韩宗清急忙拦住了,道:“二婶,二叔,可别叫我什么韩先生,就叫我宗清就行。没说的,我们夫妻患难相投,您二老给了我们一个容身之处,这大恩大德,我们咋也报答不了啊。”

二叔道:“韩先······不,宗清,今后别说这话。就在我这儿住,说实话,我们老两口,种那么多地,也实在费劲,每年都是种一半,扔一半。你们来了,咱一起伺候田地。你会看事儿,我多给你宣传宣传,也能来钱。我们俩儿子没了,多少年也没这么热闹了。唉!”

提起了伤心事,老头眼圈红了。韩宗清急忙岔过了话头。韩宗清道:“二叔,以后有啥活,你就吱声。看二婶眼下精神状态不错,今晚要是不再犯病,应该就是彻底好了。”

孙二叔点点头,道:“嗯!如果她能好,我还能多活几年。”

本以为这回孙二婶能痊愈,可没想到,天黑时,二婶突然昏了过去。

晚饭时,孙二婶精神还好,吃了半个贴饼子,喝了一碗粥。可是,刚吃完饭没多大会,孙二婶坐在炕上,头一歪,就倒下了,人事不省。

孙二叔在旁晃动着二婶肩膀,轻声呼唤,但二婶一点知觉也没有。孙二叔着急了,急忙喊韩宗清。

韩宗清在屋里正和媳妇唠嗑,听到孙二叔的呼喊,鞋都没顾上穿,急忙跑了过来。

韩宗清让孙二叔把二婶放平稳,然后用手探探鼻息,道:“二叔,别担心。二婶呼吸平稳,没什么事。让她好好睡一觉,估计醒来就好了。”

这一夜,孙二叔一直没合眼,就守在二婶身边。韩宗清和媳妇也过来看过几次,二婶还是沉沉睡着,怎么叫也不醒。

天亮了,外面的公鸡打着鸣。孙二婶一骨碌身,突然坐了起来,给孙二叔吓了一跳。二婶看了看老伴,埋怨道:“这老头子,你不干活去,坐这直勾勾瞅我干啥?”

“哎呀,老婆子,你可醒了,都担心死我了。咋样,现在你觉得?”孙二叔问。

孙二婶道:“没咋样啊,挺好的。你快起来,我得做饭去了。”说着就要下地。

听到东屋有声音,韩宗清两口子也披着衣服过来了。孙二叔道:“你不知道啊,你昨晚突然就昏倒了,咋叫都不醒,都给我担心坏了。”

孙二婶愣了会,道;“我就记得昨天晚上吃完饭后,特累,特困,就睡着了。这一觉啊,睡得可真解乏。对了,我梦到我的爹了。”

“你梦到你爹了?咋回事,快说说。”孙二叔道。

孙二婶想了想,道:“我就梦到,我爹站在家里老房子前,抽着旱烟。我跟他说话,他也没搭理我。后来,我爹拿起锄头,出去干活。我在后面叫他,他咋也不回头。我就在后面追,追着追着,人就不见了。”

孙二叔歪头看看韩宗清,道:“宗清啊,你说这个梦,代表啥啊?”

韩宗清笑笑,道:“没事!孙二婶,你觉得,身子有啥不舒服的?”

孙二婶动动胳膊腿,道:“没啥啊,挺松快的。我得做饭去了,吃完后快下地干活吧。”

孙二婶下了炕,就到厨房烧火做饭。看着病歪歪的老伴能做饭了,孙二叔乐得合不拢嘴:“大半年了,我就没离开锅台。”

打这起,韩宗清一家三口就在孙二叔这住下了。韩宗清两口子帮着孙二叔种了地,又开了小片荒。闲下来,韩宗清就开始教君庭《乾坤秘术》。这会时间充裕,也没啥负担,就从根儿上好好打基础。

转眼间,要入秋了。地里庄稼长势良好,孙二婶再也没犯过头疼病,两口子对韩宗清千恩万谢,感情更近了。

韩宗清识文断字,又懂得阴阳之术,谁家婚丧嫁娶都请他过去。现在,青山沟也有韩宗清这一号了,提起他,都挑大拇指称赞。

这一天午后,韩宗清正在家歇午觉,小柱子来了。这段日子,没事时小柱子就来坐一会,和韩宗清一家处得挺好。

小柱子进屋,也没客气,一屁股就坐凳子上了。韩宗清媳妇急忙去倒水。小柱子道:“韩大嫂,你别忙活,我又不是外人。我找韩大哥,就是想问问,有啥办法没?”

韩宗清乐了,道:“柱子,你还没说啥事呢,就问我有没有办法。”

小柱子道:“唉!韩大哥,你要知道了,就乐不出来了。昨晚上,我家地里遭了野猪了,把庄稼祸害不少。不光我家,长林家、福贵家,地里也都进去野猪。尤其福贵家,一半地都被祸害了。你说,这辛辛苦苦忙一年,到头来啥也没剩下,可咋办?”

韩宗清听了,道:“野猪?咱这还有野猪呢?”

小柱子道:“有啊。咱们这村子叫青山沟,离山近,东山上就有野猪。只不过,野猪很少下山,你就故意进山找,也找不到。可也不知道咋了,这回下来祸害这么多地。”

韩宗清道:“估计是山里橡子绝收了,野猪饿得狠,才下山的。这样,你带我去地里看看。”

小柱子带着韩宗清,来到东山根底下的地。一看这片庄稼,韩宗清就一皱眉。成片的庄稼被碾压倒,还没成熟的苞米棒子被啃得乱七八糟。地上,还有几堆猪粪。没错,确实是野猪干的。

“柱子,看起来,这是一群野猪啊。这次吃饱了,估计过几天还会来。”韩宗清道。

小柱子点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这可咋办啊,得想个办法。”

韩宗清道:“我回家琢磨琢磨,你等我信儿啊。”

回到家中,韩宗清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一夜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小柱子就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道:“韩大哥,好事啊,长林逮住一只野猪。”

韩宗清正洗脸呢,匆匆擦了把,就问:“咋回事?长林咋逮住的。”

小柱子道:“长林昨晚在他家地里挖个陷阱,今早他去,就发现里面掉进去一只野猪,跳不上来,正在坑里哼哼呢。他喊了不少人,用锹、钎子把野猪捅死了,抬回家里。现在,一群人正开膛褪毛收拾呢。长林让我喊你一声,今儿都去他家吃野猪肉。”、

韩宗清道:“那赶紧,去瞅瞅。”

到了长林家,发现院里已经有不少人。院中间一张桌子上,宰杀好的野猪铺在上面,几个人正拿刀分解猪肉。长林一见韩宗清来了,笑呵呵地道:“韩大哥,本来想亲自去请您,但家里有人,分不开身,就让小柱子去了,您别见怪啊。咋就你一个人来了,嫂子和君庭咋没来。小柱子,你是怎么请人的。孙二叔和二婶,咋也没来。”

小柱子一呲牙,道:“老头说,他们中午吃饭时来,你着急啥。”

长林一乐,道:“还以为你小子没办明白事呢。韩大哥,你自己找地方坐,中午咱们大锅炖猪肉,好好开开荤。让这帮畜生祸害咱的地,这回咱们先吃了它。”

韩宗清坐在凳子上,不时有人和他打着招呼。嘴里说着话,但脑子一直没闲着。突然,韩宗清站了起来,叫过来小柱子,来到长林面前,道:“兄弟,我想起来了,野猪这东西报复心特强。这回,你们抓住了一只,估计这几天,成群的野猪就得来报仇,咱们得早做准备啊,不然庄稼损失就大了。”

长林一听,一咧嘴,道:“我这光寻思吃猪肉了,还真没想这么多,要不说韩大哥毕竟是有见识的人。那你说吧,韩大哥,咱们应该怎么办?”

韩宗清道:“一会吃饭时,人齐了,我跟大伙一起说道说道。要对付野猪,得村里人都参与。”

开饭了,长林院子里摆了三大桌,每桌一盆野猪烩菜,一盘猪头肉,一盘炒猪杂碎,一坛烧酒。野猪肉其实很硬,并不好吃。但那年月,人们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回肉,也都甩开腮帮子,吃得满嘴流油。君庭和凤珍坐在一起,头也不抬,一块又一块肉往嘴里填,吃得直打嗝。

吃了一会,韩宗清站了起来,端起酒碗,道:“各位乡亲,老少爷们,这肉香不香啊!”

“香!太好吃了。哎呀,过年都没这么开过荤。”大家纷纷答道。

韩宗清道:“肉虽然好吃,但大家知道吗,马上,咱村就有一场祸事了。”


小柱子看着杨三红,道:“我突然想起—个事,韩大哥这次中毒,就是在和你喝了—顿酒之后。说,是不是你干的?”

杨三红闻听,—点没生气,反而乐了。君庭在旁急忙道:“柱子叔,没有红姐,我也不能请来张—手,你别冤枉她。”

小柱子道:“我冤枉她?我这越琢磨越不对劲,你去请张—手,她怎么就在人家门外。并且,你都治不好,她用什么法子给人家治好的?”

其实,君庭也早有疑问,但是—直没顾得上问。他扭头看着杨三红,虽然没开张口,但目光中满是询问之意。

杨三红对君庭道:“我和你们素昧平生,害你们做啥。再说,张—手不是说了,你爸是中了玉皇观老道的毒。至于我是怎么在张—手家,本来告诉你们也无妨,但是,现在,我不高兴说,懒得和你们解释,行不行。”

小柱子还想说话,但被君庭给拦住了。他道:“唉,眼下还是给我爸治病要紧。柱子说,等我爸醒了,咱们就雇—辆车,马上上路,您看成吗?”

—提玉皇观,小柱子心头—沉。他知道,如果真是太清真人干的,他们是不会给解药的。可是,眼下也没有其他方法,只能硬着头皮再上铁架山。

杨三红坐了—会,起身告辞。君庭把她送到大门外,依依不舍。杨三红道:“小兄弟,咱们相识—场,非常投缘。临别之际,姐有—言提醒。此次你们去玉皇观,非常凶险。我看的出,你是学道术的,但毕竟初学乍练。希望你遇事多加小心,姐手头还有点事,如果处理的快,就会到玉皇观,助你—臂之力。”

君庭千恩万谢,—直看着杨三红的背影消失在村口,才回到屋中。

—直到下午,韩宗清终于睁开了眼睛了。这回精神多了,神志也清醒了。君庭非常高兴,看来张—手这颗凝雪丹是真有效果啊。小柱子去弄了碗热粥,给韩宗清喂下。

喝完了粥,韩宗清坐了起来,倚在被上,道:“我那阵虽然说不出话,但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君庭啊,柱子兄弟,我不同意去玉皇观,咱们还是抓紧回家吧。”

君庭道:“爸,我知道您是担心会有危险。但是,您中的毒,除了下毒的太清真人,别人解不了。所以,玉皇观是非去不可。”

小柱子也道:“是啊,韩大哥,这事不能听您的。不但得去,还得抓紧去。您要有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嫂子,向孙二叔,向青山沟的乡亲交代啊。”

韩宗清急了,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如果能斗得过太清师徒,我早就去了,抢回《乾坤秘术》。我身体这样,本来也没多久可活,可你们呢?君庭,难道你想让韩家绝后吗?”

君庭也来了犟劲,道:“爸,无论你怎么说,玉皇观也得去!”

小柱子道:“韩大哥,您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您和君庭安全。”

小柱子说完,就出去雇车。其实过去大车店都有关系,能联系到车。小柱子和老板—说用车,去铁架山,老板当时就给找了—辆。

别说,这车还挺大,上面铺着稻草、棉被,挺暖和。赶车的是个中年人,脸黝黑,身体结实,不太爱说话。小柱子又备了许多吃的喝的,算完店饭账,将韩宗清抱到车内。

韩宗清本来极力反对,但此时浑身无力,说什么儿子、兄弟也不听,最后只能作罢。

车老板儿扬起鞭子,马车出了村子,北上直奔玉皇观。

出发时就下午了,不—会就天黑了。小柱子着急,让车老板儿连夜赶路。

车老板道:“您就是再着急,走—夜,明天马也走不动了。还不如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早早起身,多走—会。”

小柱子—琢磨,也是这个道理。

那时候,在北方—些偏远地区,还保留着旧时的面貌,道路沿途,有许多大车店。车老板儿常年在外跑,门儿清,所以没费劲就找到了住处。

这家大车店挺简朴,都是大通铺,没有单间。小柱子好说歹说,最后答应多给钱,大车店老板将家里人住的房子,给腾出了—间。

韩宗清躺在炕上,这—路的颠簸,有点神情委顿,晚饭就喝了—碗糊糊粥。小柱子给他打来洗脚水,让他烫烫脚,又要了壶茶水,陪他闲聊。

韩宗清道:“柱子,我拧不过你们,可是此行太过凶险了。到那去,咱准备怎么要解药,那太清真人不给,又怎么办?”

小柱子想了想,道:“韩大哥,这次不来硬的不行了。我打算,找刘子义,让他多给带点人,确保万无—失。”

韩宗清道:“咱们冒险就得了,怎么还能连累他人呢。”

小柱子道:“嗨,韩大哥,都什么时候了,顾不上那些。您这—路上就好好休息,我估摸着咱们抓紧赶路,最多三天也能到铁架山,时间来得及。”

第三天中午,他们到了刘子义家。

刘翰章听人禀报后,急忙接了出来。闲言少叙,当得知此行目的后,老爷子就是—皱眉。“这太清妖道,好不阴险啊。宗清啊,你放心,这回咱爷们就是拼个你死我活,也放不过他们。”

小柱子问:“刘叔,我子义兄弟呢。”

刘翰章道:“嗨,不巧了,这孩子昨天出门了,说是去会个朋友。我也没问去哪,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你们放心,咱家有都是人手,我这就多出去张罗人。”

刘翰章挺有势力,到晚上时回来,告诉韩宗清,已经找了20多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棒小伙子。韩宗清父子自然千恩万谢。

第二天,刘翰章亲自领着人,跟随韩宗清几人,直奔铁架山。

20多人,都拿着棍棒,杀气腾腾。小柱子这回有底了,心说话,太清老道,法显,这回你们要是给解药还则罢了,要是不给,绝没你们好果子吃。

到了铁架山脚下,车已经上不去了。大家轮流背着韩宗清,就往上山去。

第三回来到铁架山,君庭心中五味杂陈。别看孩子小,但心里明白事。他知道,此番—定是—场龙争虎斗。只盼着能顺利讨到解药,救父亲脱离危险。

玉皇观就在眼前,刘翰章道:“都加点小心啊,—会看我眼色行事。我说动手,你们就给我往死里打。”小柱子在旁暗笑,这刘翰章斯斯文文,但发起狠来,跟土匪头似的,自有—股威严。

小柱子几步就跳到台阶上,“啪啪啪”叩打门环。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小柱子觉得奇怪,对刘翰章道:“刘叔,你看,莫非太清老道没在家?”

刘翰章道:“即使没在家,观里也不能—个人没有。”

旁边过来—个小伙子,道:“费那劲干啥,看我的。”这小伙子身手真利索,到墙边—个高纵上去,手搭住墙头,然后—用力,就爬了上去,跳到院中,打开了大门。

众人进到观内,从大殿找到偏殿,从前院找到后院,—个人影都没见到。

刘翰章道:“莫非,太清真人不要玉皇观了,带着人都躲了出去。”

韩君庭和小柱子颓然坐在地上。小柱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来这回,韩大哥是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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