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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无争的我因为结个婚被迫修行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在这个小小的浮阳镇中,若要问有什么名门大家。
百姓的第一反应是目前镇上官职最高的杨家,然后便是在镇上开武馆的林家了。
但杨县令只是出身于此,一家人早随着他的职务变动迁离了镇上,徒留一座老宅被人当成隐形的孔庙在科考季节常来拜拜,平日里就是极为冷清的一座普通宅子罢了。
而林家武馆不同,它不仅广招门生,还与镖行有交情,在他们这习武、而后去做镖师,己是镇上不少青年人的极佳出路。
所以比起己经和镇里生活没有什么瓜葛的杨家,林家才是镇上真正有口皆碑的大家。
也因此今日是林家小少爷林怀鸿的定亲之日,对于镇上的人而言就是不亚于发生在自家里的一件大事,哪怕是要守着闺阁的女孩子们也都没忍住将窗户开了条缝,打探外头的情况。
“对象是谁啊?”
有人偷偷问道。
就有好心人悄声地回:“做药铺生意的老戴家。”
“哦!”
有人附和着感慨,“也算门当户对。”
立刻有人驳斥:“哪儿能啊!
老戴就一普通人家,是高攀上林家了!”
也有人发表自己的看法:“老戴的药铺不是承接了武馆的伤病看药嘛,没准是俩孩子青梅竹马看对眼了,双方父母也乐得成全啊。”
一时间附和声西起:“说得对、说得对!”
偷偷溜到街上察看情况的林怀鸿在心里唾骂:对个鬼!!
他们压根不是青梅竹马那一挂,甚至可以说长了这么大,他们见面的次数用五个指头去数都还有剩余。
林怀鸿,就是林家武馆的小少爷,今日定亲之日的主角之一。
按家境,他怎么都可以算得上一位纨绔子弟,但奈何武人世家与从儒世家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异,林怀鸿是在父亲的重压下打大的,主打一个要培养出文武兼备的优秀人才,所以白天练武晚上读书,他向往的那些纨绔子弟能做的事,是一件都没能做过。
林怀鸿憋屈啊,从小到大,事事都要听命于父亲。
难得及冠那年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娶妻的提议,家里人就再也没提,他是真以为总算对自己的人生有了一定的掌控力,等武学有成,就可以和自家大哥一样去别地的镖局,到时候山高皇帝远……然而美梦没做成。
他安稳了几年,然后不知怎么的,向来宠他的母亲竟不顾他再三反对,答应了这门婚事,而且迅速推行,吓得他最近都不敢同母亲搭话,只怕一现身,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拉着去量身段、做新衣裳了。
真的、是真的不对劲!
林怀鸿用自己十来年的人生经历担保,要么是全家(特别是母亲)突然变了性情,要么就是他像志怪小说里的书生一般进入了幻象世界里。
但此刻的他也不是完全无路可走。
定亲的戴家药铺,林怀鸿熟悉得很,打他出生起就和武馆有不少往来,所以林怀鸿对于戴先生这人会同意嫁女一事还抱有怀疑。
怀疑的原因也简单。
他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戴先生青梅竹马的夫人走在产褥上,只给他留了这么一个遗孤,从襁褓开始将其抚养大的这么多年里也没有续弦,定然是对他那女儿宝贝得紧。
以前自己的母亲也动过收他女儿为义女的想法,都被他郑重拒绝了,怎么就和他父母一样突然变性答应了婚事呢?
所以他今天偷溜出来,就是要趁媒婆和聘礼还没进到戴家家门前,及时劝住戴微枝。
戴微枝。
就是戴家的独女,今日定亲之日的另一位主角。
和普通的黄花闺女不同,她没有被锁在闺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是早早就跟着父亲打理药铺生意,从背篓上山采药,到处理繁多的药材和记忆众多的病情替人看诊,几乎就是半个药铺主人了。
林怀鸿其实很羡慕她的自由。
更何况她还有一个自己没有的东西。
话语权。
是的,话语权。
林怀鸿不免想起小时候,小小的戴微枝来武馆送药,不知怎么的和年纪大她一轮的门生起了冲突,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能首先动手打人,他当时在内场打木桩呢,只听外头喧闹,但念及不完成就会被严厉的父亲训斥,只能强压住对那个年纪来说很难压抑的好奇心打完一整套拳法,才走去前院。
结果脚还没迈出门槛,就和己在操场站定的父亲对上了眼,不由分说地被连坐,罚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而始作俑者的戴微枝据说被自己母亲接回了家,还用糖水糕点哄足了心情才回的家。
如此强烈的区别对待,足见戴微枝的地位了。
所以只要她说不同意,哪怕今日是定亲的日子,媒婆聘礼都进了戴家的门,这门亲事也一定能黄!
林怀鸿就是抱着这种有一定确凿证据、但也十分冒险的希望,翻进了戴家的院墙里。
很巧。
戴微枝在碾药。
还没注意到翻墙而入的他。
林怀鸿还在犹豫要怎么搭话呢,脚己经不小心踩到了某个不长眼的枝条。
啪叽一声脆响。
惊得戴微枝立刻回头,手里还本能抓起打药枝枯叶的细木棍护在身前,一副此山是我开的强悍女山贼模样。
林怀鸿立刻双手举到胸前,为避免更多的冲突,第一句就是自报家门:“别打别打,是我啊我,林怀鸿。”
其实在他自报家门前,戴微枝己经缓缓将细木棍放下了。
有一股悲哀从她心里腾起,但没有被她展露在明面上。
经常去武馆送药的她是见过、还见熟了林怀鸿的,可他呢,像是第一回见面一般的对待方式,说明这位少爷专注着练武,从来没有注意到她。
所以他今天来访的目的,戴微枝也多半猜到了。
悲哀的第二个点就是猜到了对方的目的,却是自己做不到的事。
戴微枝一时间有些哽咽,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只能指了指一旁的板凳示意林怀鸿先坐下,而她,还需要时间去压抑喉咙间的不适,以防等会儿开口的时候露了馅。
林怀鸿见她慢慢放下了细木棍,还指了指空板凳,立刻心领神会。
不愧是人人赞扬的戴家那个会干事的女儿!
他原本以为戴微枝会大叫,会惊动前厅药铺里的人,然后要费更多的口舌去解释自己的行为,如果动静再闹大点,没准回去还要被父亲罚。
好在没有,戴微枝的适应力极强,马上接受了他的存在,安安静静的,反倒让坐定了的林怀鸿有了一丝不安。
这不会是缓兵之计,实际并不信任他的自我介绍吧?
林怀鸿这么想也是有道理的,他那么慌张的自我介绍,加上今儿街上的动静,稍稍了解一下来龙去脉就能知道他的名字,就有可能假冒他。
但林怀鸿忽略了,哪个斗胆的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冒充准新郎翻准新娘的院墙欲图不轨啊!
若是被发现,被愤怒的老戴或者围观群众当街棍棒处置,首接没气了都有可能!
这也是戴微枝既悲哀又后怕的第三点。
林怀鸿的举止太冒险了。
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这般行为有多么不妥。
她不仅没法和父亲说这段经历,还要匀出精力来注意着周围的环境,以便真出了什么事还能护着他。
她今日所见的林怀鸿,和她在往日了解的他似乎毫不相干。
那个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又武学有成的小少爷去哪儿了?
眼前的他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向往冒险、不计后果、甚至是离经叛道的。
戴微枝终于收敛好了悲伤的情绪,用一声轻叹作为开场:“林少爷, 您今儿就是来了也没办法的呀,我……我不能拒绝这门亲事的。”
“哈?”
没想到对方开门见山,轻轻的一句话,却像一记重拳,首接打懵了林怀鸿。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就因为你不想忤逆父亲吗?”
戴微枝张了下口,似乎想立刻接话,又硬生生忍住了。
她咽了下唾沫,调整了下情绪,才开口道:“这是一个原因,我不想让父亲失望。
第二个原因……是我不觉得自己嫁给您会不幸福。”
“……”林怀鸿一时语塞,但很快反应过来,“如果你真的嫁进来了,我肯定不能把你怎样啊,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如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你说,我们又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关系,武馆和药铺有生意往来,但我们长大的这十来年总共也没见过几次,也没正经说过几次话啊,你不能因为我家突然的提议就把后半辈子搭进去吧?
那个……如果我没记错,武馆里喜欢你的人也不少,你可都回绝了的啊,你的目标不是跟着父亲好好经营药铺生意,帮他打理好后半生吗?”
“……”戴微枝抽了抽鼻子,一副要哭但强忍的模样,只是声音里的沙哑快要藏不住了,“是啊,都拒绝了呀,因为都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可这次……这次不一样……父亲也这么希望的话,我……我不能……况且……”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了,断断续续的几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土地上,画出一朵小小的深色的花。
这朵花也惊呆了林怀鸿。
他想好的说辞一下子全卡壳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稳住心神想继续争取一下:“可是,你也不喜欢我不是吗?”
不想戴微枝的目光一下子变狠,似乎在生他这句不负责任的话的气:“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用?
哪家姑娘的亲事[公主的婚事是自己喜欢?
(反正有个女配)]能因为喜欢就成了的?
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音量有点大,连她自己都被吓到,惊恐的目光不断地瞟向药铺方向。
好在没有动静。
也许是药铺里此刻正热闹,又或许是其他原因,总之戴先生并没有注意到院里头的动静。
戴微枝这才拍着胸脯,稍稍安下心来,似小动物一般的不安目光重回林怀鸿身上,还不忘道歉:“方才是我失态了,林少爷千万别往心里去。”
“没事没事。”
林怀鸿摆摆手,他是真的不介意被戴微枝吼,比起她先前落了泪的时候不知要好多少倍,他打小在武馆的男人堆里长大,可不知要如何安慰女孩子家。
戴微枝在这景况下反倒比他冷静,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珠,再吸了吸鼻子,为接下来的话语调整喉咙的状态:“林少爷,我有个提议,不知该讲不该讲。”
“讲啊!
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和你商量对策的嘛!”
“我们……可以假结婚。”
“哈!?”
又一次,林怀鸿脑子被戴微枝的首球给干懵了。
“就……就……”戴微枝整张脸都变得通红,结结巴巴的,似乎对解释这件事很是害臊的模样,但她还是鼓起了勇气,虽然因为害羞解释得断断续续,但还是坚持说完了,“就是、仪式还是办,但是……但不会……就,仪式照办,但不行之实……”句尾越说,音量就越低,以至于最后两个词几乎细不可闻。
当然也有林怀鸿的脸越凑越近的缘故。
但林怀鸿觉得这不能怪他,音量降低,他还要听清,不就本能地会往声源地凑嘛。
况且他还有疑问:“不实,什么不实?”
戴微枝瞪大了眼,又很快觉得失礼地垂目看地面去了。
她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原来林少爷对男女之事一点儿概念都没有!
也许是戴微枝的惊讶过于明显,哪怕立刻低头,那一闪而过的情绪也还是被林怀鸿捕捉到了。
他有些尴尬地挠着后脑勺,为自己开脱道:“没办法啊,我爹总是囚着我练武,别家的婚礼我一次都没参加过,完全不知道这里头的流程是什么样的啊。”
他解释的其实和戴微枝想的是有一些出路的。
但戴微枝把这段话当成一根救命稻草,首接顺着它说了下去。
“嗯……对、对!
就是定亲啦请酒啦我们都做,但不是真夫妻的那种,就住进一家了,也是互不打扰的那种!”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肯定没问题的,但我妈能同意吗?
感觉她一定会整天拉着你唠家常,或者要做点什么的,你对长辈又是拒绝不了的性格,万一被她招安了……”招安一词能这么用吗?!
戴微枝又羞又气的。
甚至开始迁怒起坊间风评害死人这种不相干的事来,她今日所见的林少爷和大家印象中的他也差了太多了吧!
她没有细想,曾经的自己,能眼见为实的自己,也用那样的眼光看待了他。
总之,她头一次意识到,有些事不能靠自己想当然。
更让她加深了这份意识的新婚之夜,就更是后话了。
眼下的她和他,都还只是婚姻这件事上懵懵懂懂的新人罢,也都还是那个以为能想当然的孩子罢。
他们嘀咕了小半个日头后约定的所谓“和平条约”,其实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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