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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库房去流放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黎子衿牵着肥羊的手一顿,差点把暂时充作纤绳的马尾给松散开。
她幽深阴冷的眸光注视着祁老夫人。
祁家这些人,上到祁老夫人,下到二房的祁雅儿,大半还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家人。
不仅自私自利,还热衷挑唆别人的夫妻感情!
好在她是穿过来的,和夏久安并没有什么感情。
萧莲眼泛泪光,看样子是在黎子衿不在的时候,特地卖惨哭过了。
她用袖子擦眼泪,想着她婆母都替她说话了,以后她的瑾哥儿,肯定能和她一条心。
不会再被黎子衿挑唆!
“好了!你别哭了,有这力气哭,倒不如省点力气,留着明天赶路。”
祁老夫人皱着眉,都不知道以前她大儿子,是怎么看上这农妇的。
就知道哭,一点用没有!连个儿媳妇都收拾不了。
“奶奶说得对,还是省些力气。毕竟流放这一段路缺衣少食,少说些话少哭几声,也能多赶几步路。”
黎子衿幽幽的声音落下,故意制造出动静,将肥羊慢悠悠牵到夏久安面前。
这突然刺耳的动静,分明是在告诉别人,刚刚她们说的话,她都已经听见了。
夏久安漆黑如墨的眼眸像是夹着碎冰,他缓缓移开看向黎子衿的视线。
替长辈感到丢人。
祁老夫人老脸一时挂不住,被抓包说闲话后,刚想呵斥这孙媳妇偷听,视线就对上了肥羊。
眼睛瞬间发亮!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开过荤了,哪能受这种苦。
现在有羊肉,总算能好好补补。
“哇!堂嫂,你是从哪里找到的羊!看着好肥呀!”
祁昭昭围过来,她都已经饿死了。
虽然吃了一个馍馍,可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地大叫。
祁昭昭对着黎子衿有些羞赧,低下头询问道,“那个……堂嫂,这个羊,我能吃吗?”
“当然!”
黎子衿勾起温和的笑容,“等堂嫂做好烤羊肉,就把最大最肥瘦相间的肉,都给昭昭吃!”
祁昭昭高兴极了,脚步轻快,小跑到柳韵秀身旁。
她拉起柳韵秀的手,精致的圆脸透着愉悦,小孩子总是掩饰不住情绪。
声音清脆悦耳,“娘,我好喜欢堂嫂呀!”
“堂嫂是真大方,对我们也好。不像大伯娘和二伯娘,一个故作大方,一个斤斤计较。”
被点名的萧莲和张美娘,脸上满是愠色,眼看已经捋起袖子想教训祁昭昭。
下一秒,柳韵秀把祁昭昭护得死死。
冷冷抬眸,对着对方出声,“大嫂二嫂应该不会和孩子计较吧。小孩子哪懂什么,有什么说什么罢了。”
祁雅儿也想吃羊肉,学着祁昭昭跑到黎子衿身旁。
咽了咽口水,“堂嫂,那你的羊肉,我能吃吗?”
卖惨道,“雅儿和爹娘已经一天没开过荤了,堂嫂人这么好,应该会把羊肉分给我们二房的吧?”
祁雅儿圆不溜秋的眼睛泛着精光,这只羊,要是她们二房找到的就好了。
这样即使想吃羊,也不用低声下气去求黎子衿。
黎子衿目光锐利深邃,她对奇葩亲戚一贯都没有什么道德,因此她根本就不会被道德绑架。
更何况,她还记得她刚穿过来,半死不活躺在祁家大房卧房的时候,祁雅儿也在。
那时,这侄女还骂她是害人精和贱人。
黎子衿很记仇。
她不愠不怒勾起笑意,用祁雅儿的口吻回答,“不能哦。”
“这个羊肉只是看着肥,等脱了毛火烤,也没多少肉。你堂哥身上还有伤,我还得留肉给你堂哥补身体呢。”
祁雅儿瞪大了眼睛,这贱人怎么有两副面孔?
刚刚黎子衿可不是这么对祁昭昭说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拒绝了。
眼眶红了,走到祁老夫人旁拉起她的手撒娇。
祁雅儿知道祁老夫人最心疼她了!
每次只要她哭的声音大点,她奶奶就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哄她。
果不其然,祁老夫人长满皱纹的脸立即耷拉了下来。
今早张美娘不分给她馍馍,她的确很生气。
可祁盛天毕竟是她最喜爱的儿子,祁雅儿也是她最喜爱的孙女!哪由得黎子衿一个外人轻视!
祁老夫人怒视着黎子衿,斥责道,“瑾哥儿一个人能吃多少肉?”
“我告诉你,你这肉儿,前腿都得留给二房。后腿么……就留给你婆母夫君还有三房。”
“至于其他肉,就交给我处置。你若是不听我的,那就是不孝。像你这种不孝的孙媳,放在青州都是要被浸猪笼的。”
肥羊还没架在火堆上烤,祁老夫人的算盘就已经打得叮当响。
黎子衿冷峭的视线飘向她,浅褐色的双眸冷冷盯着祁老夫人,犀利目光一时间不由让人屏息。
她冷漠开口,“长辈仁慈,小辈才孝顺。我自问嫁进祁家以来,就贞洁而言,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夏久安的事情。可奶奶方才却还毁我名声清白,口口声声称呼我为娼妇。”
“如此不仁不慈,我又何必要对你孝顺!”
“奶奶,你想吃羊肉?那好,那就叫我婆母,叫二婶娘和雅儿侄女她们,去给你找羊吃!否则,你想吃我捕的羊,这不可能!”
“程二!”
黎子衿把程二喊过来,将羊交到他手里。
按照她们这一行人流放的脚程,到泽州之前,少说还要和程二相处一个多月。
既然程二有心讨好她,那她也要时不时给他一些好处。
“程二,这头肥羊还得麻烦你们处理下,到时候烤完羊,我只要三条羊腿,外加部分羊排即可。”
“其他的,你们分。还有,同行的人除去我们祁家人以外,也给他们分一些。”
程二从没有见到过这么肥的羊。
尽管这肥羊毛发蓬松,增大了视觉效果。可他家里养过羊,知道这羊即使去除了毛发,也起码有一百多斤。
程二哈喇子快要流下来,突然有些舍不得把多余的羊肉分给其他流放人犯。
黎子衿看出程二的心思,“以后这一路,我保证我们会有数不完的荤肉吃。这点东西,分了也不心疼。”
程二忙不迭点头哈腰,对黎子衿更钦佩了。
他在青州和泽州来往几回了,从来没在路上碰到过这么肥美的羊。这祁家少夫人的运气也实在是好。
看来跟着她,以后一定会更加有好处。
程二迅速牵走了肥羊,兴奋地又生了一处堆满干柴的篝火,打算开始烤全羊。
这么一通操作下来,祁老夫人那张松松垮垮的脸,早已颜色纷呈。原本的大白脸被刺激得涨红,又彻底变得铁青。
黎子衿没空搭理祁老夫人精彩的情绪。
她径直走过这对祖孙女,在夏久安身旁席地而坐。
专心整理着自己捡来的枝干,准备从中挑出几支,制作弓箭。
祁长瑾见云皎月要在众目睽睽下脱他衣服,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往身旁挪了挪,不想被她碰到一分一毫。
他脸色阴鸷得可怕,“用不着,离我远点。”
“我是怕你长时间不脱衣服,到时候衣服就要黏在模糊的血肉上!”
“怎么?你打算让这衣服的布料,跟着你一辈子?”
云皎月自己身上也有伤,知道衣料黏在伤口上不好受。
她摁住祁长瑾的手,小心将沾满鲜血的衣裳从后背慢慢褪下。
男人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水,紧抿着薄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因为疼痛导致的轻颤,还是暴露了伤口的严重程度。
云皎月被后背的伤惊得瞠目结舌,饶是她跟着部队经历过枪林弹雨,也被这种古代刑法的残酷给刺激到。
和祁长瑾身上的伤口相比,她身上的伤只是小问题。
男人原本精壮的后背,现在根本没有一寸好皮肉,廷尉府那帮人,一看就是往死了动手。
血淋淋的背部,隐隐冒出森森白骨。
就这种屈打成招的刑法,也怪不得这位未来的大首辅,会心理病态成遗臭万年的大奸臣。
云皎月凑近祁长瑾,用手在他背后扇风降温,减轻疼痛。
压低声音,“抄家前,我藏了一小瓶金疮药在发髻里,等他们睡了,我再偷偷给你上药。”
云皎月记得空间医药房的货架上,还摆着一瓶金疮药。
金疮药有止血止痛、生肌,不让伤口继续化脓的功效。
她之前没舍得拿这个药给自己用,毕竟是最后一瓶库存了。
但祁长瑾后背的伤太重,如果直接拿消炎药止痛药给他吃,他不见得会吃,没准甚至还会以为她是想毒害他。
只能拿这个好东西,来给这个便宜夫君用了。
祁长瑾入鬓剑眉诧异地挑起,怀疑云皎月是别有用心。
这个女人以前是贪图祁家家产,才费尽心思嫁给他。现在祁家倒了,她不哭不闹,也没喊着要和他和离,肯定其中有诈。
“你是想毒死我?”
祁长瑾眼里寒光森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除非我休了你,否则就算我死了,你也得因为祁家长孙媳妇的这个身份,被押到泽州流放。”
云皎月抓狂着,这个未来的大首辅,怎么这么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要是一开始就想和离,早在祁家的时候就会提了!
冷着声音忍耐,“我没想毒死你。”
怕祁长瑾不相信,以原身的口吻市侩道,“我知道你是被污蔑舞弊的,所以怎么会舍得毒死你?”
“我还指望着你能活着,以后罪名被平反了,好让我做状元夫人!”
祁长瑾深邃如漆的眼睛晦暗下去,他寒窗苦读十余年,凭借自己的真材实料考上了状元!
可没想到被躲在暗处的贼人陷害流放,以后连命都不知道是否能活下去……
更谈何平反罪名?
祁长瑾幽暗的情绪如藤蔓生长,抿唇良久,“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被谁害的?”
这个女人在祁家既然敢这么笃定,认为是得罪了人才会被抄家流放,那她没准知道一些内情。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你要是肯让我给你上药。等你伤好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云皎月没准备瞒着祁长瑾被陷害的前因后果,她还想着借机在未来的大首辅面前刷好感,以后方便和离。
现在不告诉他,只是担心他伤太重,万一气急攻心挂了可不好。
祁长瑾薄唇几乎抿出一条直线,好半晌不说话。
勉强算是同意云皎月给他上药。
半个时辰后,祁家三房的人几乎全睡着了。
不过云皎月还是不敢贸然拿出金疮药,活生生熬到了寅时凌晨三点,等祁长瑾也睡着后,才偷偷从空间医药房里拿药。
在男人后背洒完一整瓶金疮药,还有些心疼。
考虑到天亮之后就要流放,云皎月在空间也多逗留了一会儿,找药内服外用给自己疗伤。
想到流放这一路肯定会缺衣少食,于是在空间仓库翻箱倒柜找了一通。她记得她在祁家的各个院子搜罗财物时,打包了好些糕点扔进库房。
为了饱腹,她在空间里特地吃了几块。
出去时,又拿了一些用油纸包好的芙蓉糕,小心放在怀里备用。
卯时,东方破晓,朝阳冉冉升起。
“还不起来?都起来!赶路了!”
“还以为自己是祁家的少爷夫人呐?都是阶下囚了,还睡?!”
鞭子抽打地面的声音,响彻狭小的牢房。
祁家三房人全被惊醒了,祁老夫人年纪大了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大房夫人萧莲和三房夫人孟春雨,纷纷去扶老夫人。
“娘,你慢点起来。我扶着你。”
二房夫人张美娘自从嫁到祁家以来,一直被大房和三房压一头,现在祁老夫人没有万贯家财了,也懒得巴结。
她慢悠悠从杂草堆上起身,谄媚讨好,“官爷,这廷尉府不管饭吗?”
“就算是阶下囚,我们也是要吃饭的呀!”
衙役皱着眉头一脸凶相,猛地往张美娘脚旁啐了一口,“管什么饭?”
“你们都是要流放的犯人!我们廷尉府只是暂时收留你们一晚!还想吃饭?爷没问你要暂住钱就不错了!”
张美娘冷了脸色,哪有官府不管犯人饭的道理?
她很快明白了衙役的意思,这是想要用钱来换口粮。
好在昨天廷尉府来抄家前,她就长了个心眼,在左脚鞋底藏了几张银票,又忍着硌脚的疼痛,在右脚鞋底藏了些碎银子。
张美娘从鞋底拿出一块碎银子,“官爷,这点银子不多,就当孝敬您的了。”
“还请您给我们二房上下一些口粮。”
衙役收下银子,满意地笑了,“倒是上道。”
粗鲁地扔给张美娘一袋馍馍,又扫了眼云皎月这些人,暗示她们要给口粮费。
云皎月虽然已经占了原身的身体,但她还是现代魂现代胃,对馍馍没兴趣。
至于祁老夫人等人,身上压根就没有银两。
她们愤愤忍着饥饿离开牢房。
祁长瑾被鞭声吵醒后,就开始起身用手扶着墙壁走路。
可惜他后背伤太重,没走两步路,后背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云皎月皱着眉,“我来扶你。”
祁长瑾脸色变了,根本接受不了他近乎残废的身体情况。
流放泽州,路途足足有两千里,他现在连廷尉府的牢房都踏不出去,又要怎么面对接下来的艰苦流放路途?
他可是大齐国史上最年轻的科举状元!
挫败感浮上心头,一把推开云皎月的手,眸色阴暗,“走开!不用你可怜我。”
云皎月内心表示真无奈!
未来的首辅大人,我不是在可怜你!
我是实在不忍心你这么糟蹋我的金疮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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