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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布衣精品选集

开推土机的派大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极品布衣》,是作者“开推土机的派大星”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李青山墨倾语,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越成古代寒门,家里穷得连窝头都吃不起,李青山大显身手的时候终于到了!什么,打猎还要用长矛?爷有诸葛连弩!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生铁锻钢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没人会用扦插和嫁接法种地?李青山一拍脑袋,“我忘了,这还是古代呢。”有军士入账:“禀告大人,西凉军八千人东进!”李青山挥挥手,“派咱刚练好的八百神机营,用我新发明的陪他们玩玩。”有谋士入账......

主角:李青山墨倾语   更新:2024-07-08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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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山墨倾语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布衣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开推土机的派大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极品布衣》,是作者“开推土机的派大星”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李青山墨倾语,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越成古代寒门,家里穷得连窝头都吃不起,李青山大显身手的时候终于到了!什么,打猎还要用长矛?爷有诸葛连弩!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生铁锻钢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没人会用扦插和嫁接法种地?李青山一拍脑袋,“我忘了,这还是古代呢。”有军士入账:“禀告大人,西凉军八千人东进!”李青山挥挥手,“派咱刚练好的八百神机营,用我新发明的陪他们玩玩。”有谋士入账......

《极品布衣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大人,一定是李青山串通了赵班头,想要诬害我!”

“否则,李青山猎到老虎,为什么不上来就承认!?”

赵班头脸色一沉,扫了赵文举一眼,并未解释。

李青山冷笑,“回大人,我之所以撒谎,实属不得以。”

“赵文举与村霸联合,欺凌乡里。”

“我怕自己承认后,他将我害死在村里,自己冒领赏银!”

“还有,村里的赏银只有十两,我猜县里给的银子,绝对不止是这些。”

“剩下的钱,全被赵文举这老小子给贪了!”

田为民微微点头,看向赵文举的眼神渐而冷冽,“你身为乡约,贪污敛财,暗害百姓,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来人啊,赏赵文举五十大板!”

很快,左右差人将赵文举架到草垫子上。

赵文举格外鬼精,一边凄惨的喊着大人饶命,一边偷偷的往两个执刑法的官差的兜里,塞了一些散碎银两。

师爷走下堂,递上一个托盘,“小子,你猜的不错,衙门给的赏银是一头老虎十五两,这是赏你的三十两纹银。”

纹银入兜,周围的官差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眼神。

在大乾朝,普通人农民或匠人,一年收入结余,也就一两银子。

三十两纹银,简直是一笔巨款,相当于后世的百万富翁!

田为民笑呵呵的道:“李青山,你有勇有谋,本官甚为欣赏。”

“要不要考虑,来本官这儿做个捕快?”

李青山故作迟疑,随后抱拳,“多谢大人厚爱。但草民的表舅曾说,有机会要送我从军报效国家,恕难从命。”

他之所以拒绝,并编出个表舅,主要是两点。

一是大乾朝的捕快,并不像后世的警察那么威风,属于是下九流的行业。

所谓下九流,有师爷、衙差、升秤(秤手)、媒婆、走卒、时妖(巫婆)、盗、窃、娼。

后世骂人的贩夫走卒,就是从下九流演化来的。

一旦跌入下九流,三代内不可科举,不可为官。

李青山日后还指望着,能混个官职当,多一些自保能力。

第二,搬出莫须有的‘表舅’滕骁骑,拒绝田为民,不至于让他没面子。

果然,田为民脸上笑容愈发浓郁,“果然虎舅无犬侄,改日替我向滕将军问好。”

李青山抱拳,“一定。”

揣着沉甸甸的银子,李青山满心都是踏实的感觉。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自古不变的真理啊。

有了这笔钱,就足够给自己盖一座坚实无比的堡垒,再也不用怕乡绅村霸,甚至不用怕土匪豪强。

乱世之中,一座坚固的住宅,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临走时,李青山朝赵班头拱了拱手,“请问,能否借一步说话。”

赵班头犹豫了一下,跟着李青山出了县衙大门。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怎么,当初我在村口,嘲讽你打虎是自寻死路,你想嘲讽回来?”

李青山哑然失笑,“我哪是那么小气的人。”

“当初班头阻我打虎,是不想让我送死,我只有感恩,绝无怨恨。”

赵班头不解,“那你叫我做什么?”

李青山笑道:“敢问赵班头,在县衙一月俸银多少?”

赵班头以为李青山动了做捕快的念头,于是说:“捕快是两贯钱,班头有三贯钱。”

“如果你要当捕快,我可替你讲情。”

李青山摇了摇头,“我给你每个月一钱银子,以后当我的护院,如何?”

赵班头瞪圆了眼:“一钱银子!你……你是说真的!?”

要知道,十二贯钱,才等于一钱银子。

李青山给的工资,等同于赵班头工资的四倍!

见赵班头不信,李青山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两银子扔给赵班头,“喏,这是你今年的薪水。”

赵班头握着冰凉的银子,手掌都忍不住颤抖。

他犹豫几秒,单膝下跪抱拳,“日后,属下必以李先生马首是瞻!”

李青山哑然失笑,“读书的秀才,才能被尊称为先生,以后你就叫我青山吧。”

“对了,你现在不是班头,我怎么称呼?”

赵班头恭声说:“我叫赵大勇。”

“大勇,现在收拾细软,跟我回去。”

“明白!”

赵大勇是附近村民,县城住宅也是租的。

他有一辆驴车,简单收拾了下细软,就与李青山坐车朝村子的方向赶。

此时,墨倾语坐在门槛上,眺望着村道的尽头,手捧着一炷香,嘴里喃喃念叨着。

“求菩萨保佑哥哥平安无事。”

屋里,李婶子出来劝慰,“倾语啊,床铺都给你铺好了,回去休息吧。”

墨倾语摇了摇头,“大叔,婶子,你们都休息吧,我要在这里等哥哥回来。”

胡老二劝说:“丫头,你躺倒床上等也是一样的。”

“不,坐在这里,一眼就可以看到村口。”

李婶子问:“万一……我是说万一,李青山不回来怎么办?”

墨倾语红着眼眶,“那我就在这里等到哥哥回来!”

一向温温柔柔的墨倾语,此刻表现得格外固执。

李婶子和胡老二,忧心忡忡的在屋门口窃窃私语。

胡老二担忧的道:“孩他娘,要不你再去劝劝。夜里冷得厉害,别再把孩子冻出个好歹。”

李婶子叹了口气,“我都劝了八回,那妮子倔得很。”

“自打她从村人口中知道,李青山被抓去挨板子,就变成了这样。”

忽然,远处传来脚步声。

张二憨和刘翠花打着火把由远及近,墨倾语在看到这俩人时,吓得嗖一声跑到屋内。

在看到肥头大耳,身材魁梧的张二憨时,胡老二下意识畏惧。

可想到李青山临走前的嘱托,他毅然抄起锄头堵在门口,虎着脸问:“你们来干啥?”

李婶也抄起扫帚,站在胡老二身旁。

张二憨丝毫不把两人当回事,“姓胡的,几天不揍你,皮痒痒了是吧。”

“滚一边去,让墨倾语出来!”

胡老二强撑着底气,“我这里没有什么墨倾语!你们想找人,到他家找去!”

“去你妈的!”

张二憨骂骂咧咧的道:“我都听人说了,李青山临走之前,把墨倾语藏在你们这儿!”

刘翠花摆出一副泼妇姿态,指着胡老二的鼻子大骂,“李青山早就把墨倾语卖给我们了,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要是敢拦,我们连你也一起收拾!”


作为真正在战场过厮杀的军队,北府军的肃杀之气,绝非等闲之辈能比。

在看到宁洛水时,赵大勇一挥手,村民立即让开一条道路。

院落内的五百个承继府兵士,被一千个北府军团团包围。

正厅内,李青山在看到陆文忠和宁洛水时,热泪忍不住从眼眶涌出。

赢了!赌赢了!

墨倾语扑到李青山怀里,声嘶力竭的痛哭,“相公!宁姑娘把人带来了!咱们赢了!”

程虎威脸色阴沉得像是锅底,他缓缓起身,直面陆文忠。

“陆大人,你不在东南戍边练兵,跑到这儿凑什么热闹!?”

按理说,陆文忠是正五品的武将,程虎威一个从六品武官,见到是要行礼的。

可程虎威的背后,是整个江州的文官体系。

身后有人,他说话自然硬气许多。

陆文忠面无表情,“昨日我北府军接线报,二龙山的贼匪与南夷勾结,肆意杀掠百姓。”

“乡约李青山,协数百乡勇助我奋战,如今已将贼匪剿灭。”

“北府军的捷报,已经通过兵部送往朝廷。”

“程大人,你的剿匪军来晚了一步,请回去吧。”

“你!”

程虎威一股子怒气憋在胸口,发泄不出,更吞不下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远在江州城外戍边的北府军,会莫名其妙掺和这么一脚。

李青山这小子,竟然认识陆文忠!

程虎威不甘心就这么回去,冷笑着威胁道:“巧了,我也接到线报,李青山是二龙山贼匪的残党。”

“陆大人,我承继府公干,请你带着兵离开。”

有了程虎威的话,承继府的兵士们纷纷闹了起来。

“退下!”

“滚开!”

陆文忠脸色一沉,“所有将士听令!谁敢轻举妄动,杀无赦!”

“是!”

北府军亮起长枪,持刀的承继府军顿时怂了。

放在平时,陆文忠绝对不敢和程虎威较劲。

但程虎威今天不仅理亏,做的还是杀人越货的事,绝不敢把事情闹大。

程虎威胸膛剧烈起伏,强压着怒火说:“陆大人,修自身易,修官身难。”

“你一介寒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谓步履维艰。”

“江州官场水很深,浮浮沉沉中不知有多少人,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陆大人,你可千万小心啊。”

陆文忠既然前来,就铁了心要站在李青山这边。

他面无表情说:“我做官不凭人情世故,但凭天地良心!”

“程大人,如果没什么事,带着你的兵请回吧!”

李青山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不送。”

“你!”

程虎威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咬着后牙槽道:“李青山是吧,我记住你了!”

“收队!”

陆文忠铁了心和自己杠上,再耗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程虎威带着五百多人,灰溜溜的离开。

田为民冲着陆文忠点头哈腰,“陆大人,下关衙门公务繁忙,先告辞了。”

两人前后脚离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张传富,低着头刚想溜走,李青山忽然冷呵,“站住!”

张传富僵直在原地,良久才艰难转过脖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大人,李先生,我是跟着程大人与田知县来的,也得跟着他们走。”

今天发生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这张传富!

如今,他失去了一切支援,李青山自然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李青山指着正哆嗦的张传富说:“陆大人,就是这家伙引山贼来我村子!”

“为虎作伥,比恶虎还可恨!”

陆文忠面无表情,“拖出去,找个合适的地方砍了。”

“是!”

两个兵士一左一右,架着张传富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张传富双腿一软,淡黄色尿液顺着裤脚向外流淌,哭喊着道:“陆大人,小的冤枉啊!”

“小的家里有钱,您想要多少我都……”

声音越来越远,伴随着咔嚓声响起,张传富的声音与生命,就此戛然而止。

喧闹结束,李青山擦了把眼泪,激动得声音忍不住颤抖。

“陆大人,您简直是雪中送炭,我磕头都不为过啊!”

“还是多谢谢你家账房。如果不是她聪慧伶俐,今日或许我不会来。”

陆文忠自顾的坐下,墨倾语赶忙沏了一杯热茶。

抿了一口茶水后,陆文忠神情略有凝重,“李青山,我为了帮你,可是得罪了整个江州衙门。”

“这个忙,你总不能让我白帮吧。”

李青山心里清楚,如果今天不是陆文忠,自己多半要死无葬身之地。

哪怕他狮子大开口,自己也得认。

李青山毅然说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您无论要什么,我都竭尽满足!”

此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李青山和墨倾语,以及宁洛水都屏住呼吸。

好容易创立的家业啊,谁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它消失。

陆文忠忽的一笑,“不用紧张,我不要钱,也不要东西。”

“甚至是你剿匪的一千三百五十两银子,我也分文不取。”

李青山急了,“陆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瞧不起我李青山?”

“男儿生于世,就该知恩图报。”

“再者说,千金散去还复来,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陆文忠竖起大拇指,“好男儿,我没白救你。

“我不要钱,不要物,但需要你的一个承诺。”

李青山疑惑,“什么承诺?”

陆文忠肃然声说:“若是有朝一日,我遭朝廷陷害,兵士缺粮少衣,你必须承担两千人的开支!”

“你不是有经商头脑么,我要你拿到张传富的所有土地,屯粮囤布!”

听到陆文忠的话,李青山傻了。

像是陆文忠这种戍边将领,竟敢私自屯粮,如果被朝廷知道了,那就是谋反的罪名,是要诛九族的!

一旦陆文忠出了事,自己也活不了!

饶是如此,李青山仍没怎么犹豫,咬牙说道:“好,我答应您!”

陆文忠略松了口气,起身凝声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若是透漏出去,下场你应该清楚。”

李青山低声说:“完全明白。”

陆文忠走出门外,“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我不适合久留,咱们有机会再把酒言欢。”

李青山抱拳作揖,“恭送陆大人。”

兵士们浩浩荡荡的离开,村人们在收拾狼藉的残局,以及张传富倒在村口的尸体。

疲惫且紧绷了一整天的村人们,在落日下清理残局,略显得萧瑟。

李青山把椅子搬到门口透气,一个人坐在梨木雕花椅上,眺望着远处落日,神情疲惫而复杂。

墨倾语站在后台,默默的替李青山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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