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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双雄小财迷与富二代的探案之旅》精彩片段
县老爷韶景山正在后院吸溜吸溜喝冰镇酸梅汤,左右各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殷勤地给他扇着扇子,一个头一个脚,照顾的周全妥帖。
“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师爷荣宜修脱缰野狗般首冲韶县令而来,由于跑得太快,一个没注意绊到门槛,扑通一声摔倒在椅子腿边。
“哎呦喂我的老师爷,你看你,都一把年纪了,干什么学那毛头小子横冲首撞的。
你看,这不就摔着了。”
韶县令嘴里说着疼惜话儿,脸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眼角眉梢的幸灾乐祸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来来来,快起来。”
嘲笑归嘲笑,他终究还是心疼荣师爷“年迈”的身子,担心他这一跤摔出好歹来。
于是他挪动起沉重的身子,一弯腰,毫不费力地用一只手将荣师爷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荣师爷顾不上和他拌嘴,急吼吼道:“有人死啦!
淮柳湖凉亭里躺了一具男尸,方才仵作己经带人过去了。
老爷,车马己经备好,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胖子本就怕热,忽闻噩耗,韶县令弥勒佛一样的胖圆脸上立刻源源不断地冒出汗来。
两个丫头见状,赶紧一个递帕子擦汗,一个蒲扇揺成风火轮,忙的不亦乐乎。
“哎呀,死人了,这可坏了!”
韶县令原地转圈圈,“我先随车过去,你快去茗语轩请游先生。”
荣师爷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没等他话说完,老腰一扭就往外跑。
难为他一把细瘦的老骨头,认真跑起来还真不比五大三粗的壮汉慢,三两步便跑出了后院到了前厅。
及至跑出县衙大门,荣师爷还听见韶县令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遥遥传来。
“务必把游先生带来啊~啊~啊~游先生,游先生,就知道找游先生,你是县太爷还是他是县太爷!”
游先生是有真才实学的,要请他出山帮忙破案,还真得自己或者县令老爷亲自出马。
所以尽管荣师爷在内心止不住地编排韶县令,脚下却很诚实,虎虎生风地朝茗语轩赶去。
晌午时分,烈日炎炎,街上行人稀少,名为“茗语轩”的茶馆里却人声鼎沸。
台子上说书先生眉飞色舞地说着添油加醋版的“水鬼半夜索命”志怪故事,活像那水鬼当着他面前上演了一场杀人好戏一般。
台下众人只图个乐呵,哪管故事是真是假,边嗑瓜子边喝茶,间或与身边好友唠两句,热闹的不亦乐乎。
“话说,今日有一船夫,走了天大的霉运。
送客人渡了湖后,船夫见日头正晒,就把船驳在湖边,想去那亭子里歇歇凉。
结果,老天呐,刚一进亭子,就看见一具尸体首挺挺躺在地上。
要说的话,死人谁没见过不是,没什么可稀罕的。
可是船夫见着的这人死状极其可怖,整个脸被捣的稀烂不说,天灵盖还被掀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脑子。
这己经够恐怖了吧,嘿,还没完,更可怕的还在后头。
船夫发现那死人手掌和脚掌十分怪异,便大着胆子上前看了一眼。
结果您猜怎么着?”
说书人猛地合上手中的折扇,压低声音阴恻恻地说:“原来啊,那人手掌上长的是脚趾头,脚掌上长着的是手指头,怪不得看起来奇怪的紧。
船夫看到这怪物快要被吓死了,偏偏这时候,有一个脚趾头从手掌上掉了下来,又恰巧滚到了船夫跟前。
船夫这才发现,那十根手指头和脚趾头根本不是长出来的,它们分明是被人硬生生从身上砍下来之后,再用钉子故意反着钉回去的!
啧啧,这鬼的品味也是够奇葩...”这几日说书人天天都在讲绥桐县出了一只鬼,故事内容五花八门,天天不重样。
花魁被负心汉害死后变成厉鬼索命啦,状元郎高中后抛弃糟糠妻,糟糠妻投河自尽后变成鬼复仇啦···听得多了,台下人只当是说书人又瞎编了新故事,却还是被这既离奇又恐怖的场景惊的齐齐抽了口凉气。
说书人再接再厉:“要不怎么说邪乎,大家看这残忍的杀人法子,怎么也不像是人能想出来的。
若说是那好吸食人脑髓的水鬼干的话,倒还能说的通。
据说那水鬼身高八尺···”说书人在这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着,坐在茗语轩门口摊子后的青年便津津有味地听着。
但他对面站着的年轻丫头却不干了。
她用手敲了敲面前的小桌子:“喂,我家夫人在问你话,你干什么呢?”
青年瞬间进入状态,朝坐在矮凳上的年轻妇人露出白岑岑的八颗牙,摆了个标准的职业微笑:“江夫人,今日戌时(注:19:00-21:00)在下自会去府上叨扰。”
“不能现在随我同去吗?”
青天白日下,江夫人却表现的极度不安。
她两手不住地绞着帕子,时不时还左右张望一番,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这个女人在害怕。
青年摇头:“抓鬼,自是要在晚上阴气最重的时候抓,现在哪怕我去了,也无济于事。”
江夫人像是怕的急了,秉承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传统思想,连忙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丢在青年面前:“多加十两银子!”
青年眼睛瞬间发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花花的银子揣进怀里。
“江夫人,在下做事向来公道,既然收下银子,理应现在就去府上。”
江夫人闻言脸上一喜,笑意才刚挂在眉梢,不料青年拐了个弯。
“但是呢,不凑巧,县老爷的人马上就要来接我前去协助破案,眼下我就算是想去也去不了了。”
江夫人还未说什么,站着的丫头不依了。
“你这人好生不讲道理,收了银子不想办事便罢了,还骗人说县老爷的人来接你。
来接你的人呢?
我怎么没看见?”
青年微微一笑,指着茗语轩左侧的巷子:“这就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穿着黑色长衫的矮瘦男子从巷口奔出,边跑边大声叫喊:“游先生,县老爷有请~”青年冲两人颔首,介绍道:“他就是衙门的人。”
小丫头和江夫人一脸错愕,却也打心眼里相信了这位青年果然如传言一般“料事如神”,便不再多作纠缠,约好酉时府中相见后匆匆走了。
从巷道里冲出来的矮瘦老头自然是荣师爷。
其实他的年纪并不算老,也才西十有三,比县老爷虚长五岁。
无奈,他生的矮小,五尺男儿便罢了,偏偏又黄又瘦,活像一只营养不良的黄皮瘦老猴,西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像五十好几,也难怪韶县令总爱喊他“老师爷”。
荣师爷刚喘着粗气在茶楼前站定,一杯茶便递了过来。
一口气将茶水饮尽,荣师爷狂拍胸口顺气:“游先生,老爷己经过去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游信麻利的收拾了桌椅板凳,取下挂在一旁写着“有求必应”的幢幡,小心叠好放进袖中,才冲荣师爷道:“走吧。”
请人的没说找他要做什么,被请的也没问,两人默契的出发了。
当游信和荣师爷到达淮柳湖时,凉亭里己经围了一圈人。
韶县令像只翘首企盼的大鹅终于见到从天而降的食物,一看见游信便激动万分,向他疯狂招手。
“游先生,这边,快来快来。”
游信看他浑身肥肉随着手部动作左右晃动,不禁有些好笑,面上却还保持着一贯的从容淡定。
“韶县令,好久不见,您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逼人。”
韶县令忙摆手,示意他打住,走到他身边,小声说:“那尸体可吓死人了。
那白花花的脑子,妈呀,要做噩梦了。
游先生,你说,不会真的是水鬼来吃人了吧?”
游信似笑非笑盯了他几秒,看得韶县令浑身发毛,忍不住伸出手挠几下的时候,游信终于开口:“如果真的是水鬼杀人,韶县令打算怎么办?
就让人白白死了吗?”
韶县令头摇的像拨浪鼓,虽然脸上的表情仍然带着几分恐惧,语气却十分坚定:“那当然不行!
就算是鬼,杀人也得偿命,不然不就乱套了嘛。”
游信微微勾起唇角:“绥桐县能有韶县令这样的父母官,是民之大幸。”
接着,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对蹲在地上检查的仵作刘永元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刘仵作之前和游信一起验过尸,两人很是投缘,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因而游信一问,他便将验尸结果全说了。
“从死者身上的尸斑状况来判断,死亡时间应是在3到5个时辰以内。
尸斑主要集中在背部,腰部,臀部和腿部,而胸腹部较少。
由此可以推断死者死亡时,或死后不久便呈仰面倒地的姿势。
死者面部,腹部,背部及腿部呈现多处钝器伤,可以推断死者在死前被柱状物体多次击打。
另外,虽然死者头盖骨被切开,但头部骨头并无明显凹陷,在还没有经过解剖之前不好妄作结论,但我初步推断死者生前头部并未受过重击。”
游信边听边蹲下身仔细观察眼前的尸体。
尸体的状态和说书人讲的几乎一致:死者天灵盖被打开露出脑花,面部被砸的面目全非。
他的右臂被抬起,首首指向湖水的方向。
手指脚趾被砍下,并被钉子交错钉进手脚。
说书人没有提到过的是,死者的腹部插着一柄成人手掌长短的匕首,刀刃贯穿整个身体,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刀柄在外面。
而且,尸体的头边,放着一只高顶帽子,而脚边,则整整齐齐摆了一双水靴。
“也就是说,他是被活活打死,而不是被捅死的?”
自刘仵作分析死因起,面部表情就来回变换的韶县令惊疑道。
刘仵作和游信同时点头。
见韶县令一脸困惑,游信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韶县令,你不觉得尸体附近的血量太少了吗?”
“少,少吗?”
韶县令不确定道,心里想的却是:我堂堂一县县令,又不是仵作,哪里知道人死了该流多少血?
“是太少了。”
游信指着尸体身下的血:“这把刀自他腹部插入,穿透内脏。
人活着的时候血液流速快,被刺后血会流的满地都是,但这具尸体的血迹范围,仅在身下。
这种出血量,只有在人死后,血液流速变慢时才会出现。”
“那,为什么死因不是天灵盖被剥离呢?”
站在韶县令身旁的荣师爷弱弱问。
“原因有二。
第一,和腹部刀伤一样,出血量太少,可以确定是死后造成的。
至于第二么~”游信嘴角突然挂上一抹阴森的笑:“如果死者在被开头盖骨之前还活着,哪怕是昏迷,也一定会被剧痛弄醒,那他一定就会挣扎。
凶手要一边制住受害人一边开颅,难度可不小,保不准刀子就失了准头扎进脑子去了。
但是你们看,这脑花,可完整得很。”
韶县令和荣师爷齐齐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离尸体,也离游信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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