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戚薛景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假纨绔与高岭花》,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戚薛景寒,由大神作者“噗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短篇小说阅读假纨绔与高岭花》精彩片段
时间回到半个钟头之前。
苏戚来到柳宅门外,结结实实吃了个闭门羹。
当然,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身份,柳家更想做点儿不那么文雅的事情。可惜有苏太仆和大将军府坐镇,他们还真不敢明面上对苏戚动手。
所谓投鼠忌器,大概就是这种情景。
而苏戚就是那只让人又恨又嫌弃的老鼠。
她明目张胆往柳家门口一站,没过多久,消息就飞进了内宅。
柳如茵的闺房外聚集了一群小姐妹。她们素来和柳如茵一起玩,今早听闻退婚的消息,便带着表面安慰实则嘲笑的心理纷纷赶来,探一探情况,顺便瞧瞧柳三的落魄样。
该啊!想当年,柳三仗着姚常思未婚妻的身份,给她们摆了多少脸!每天活像只骄傲的凤凰,装模作样显摆自己多么高贵幸福。更别提姚府下的聘礼,红绸扎的大箱子,足足二十八箱,从东街抬到西街,映红了每个小姑娘的眼。
没想到就在大婚前夕,柳三和苏戚传出私通流言,而且还被姚常思退婚。假凤凰一朝摔进泥坑,谁不想凑凑热闹呢?
可惜她们见不着柳三的面。
从昨夜到现在,柳如茵始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贴身婢女也无法进去。听说里面叮叮咣咣砸了好几个时辰,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苏戚造访的消息传来时,外头聚堆的千金小姐们立刻咬起了耳朵,吃吃笑着,对里面说话:“如茵,苏公子来看你了呀。”
啪的一声,是瓷器摔碎在地。尖利的喊叫穿透窗纸,掺杂着微微的颤抖。
“——滚!”
回应她的,是更细微的笑声,切切察察,如雨水滴进湖面延绵不绝。
婢女青画睁着通红的眼睛,再次叩击门板,哭着劝道:“小姐,你别这样......你开开门,青画把餐饭送进去,不能什么都不吃啊。”
“你滚!都滚出去!”
柳如茵尖声嚷着,抓起手边的茶壶,狠狠砸到门上。瓷片炸开的瞬间,她在床上更紧地抱住了自己。
不能开门,不能出去。
苏戚在外面,他会进来,不能让他来......
柳如茵的指甲深深嵌入胳膊,依旧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她就知道苏戚会来!
不,不对,苏戚已经死了,昨晚被她亲手推进湖里,活活淹死的——
之后活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柳如茵牙齿咯咯作响。血腥气直往喉咙里窜。
“怎么办,他看见我了,他来找我了......”
在不可名状的恐惧中,她拼命打起精神,聆听外面的动静。那群贱人还在笑话她私通,狗屁!和个不男不女的疯丫头怎么私通!
没错,苏戚是女人。
就在前不久,柳如茵无意撞破了苏戚的秘密。苏戚黏着姚常思的行为也得到了解释。
这个假装男子的无耻之徒,即将成为她婚姻上最大的阻碍。
根据柳如茵对姚常思的了解,如果苏戚暴露女儿身,姚常思肯定愿意接纳她。
于是,她私下邀请苏戚会面,打算以姚常思妻子的身份,警告对方收起心思。谁会想到,话没说几句,苏戚竟然受刺激要抓她呢?
两人推搡间,苏戚坠湖。
柳如茵当时就吓愣了,眼睁睁看着苏戚挣扎,也不知起了什么年头,就......看着她一点一点沉下去......不动了......
苏戚死了。
“苏戚”,又活了。
她逃得仓皇失措,甚至丢了一只绣鞋。然后,又丢了名节和婚姻。
也许,还即将丢命。
苏戚不知道柳如茵的猜测和恐惧。她被四个小山般魁梧的壮汉堵在门外,眼见围观百姓越来越多,便开始飙演技。
先是解释夜会纯属偶遇,自己名声不好,连累柳三小姐被人误解。接着又追溯往日和姚常思的纯洁友谊,深切忏悔自己伤害了无辜的才子佳人。
言辞之恳切,神情之惨然,简直让人动容。
为表诚意,她愿意自罚鞭刑,求得柳三小姐原谅。
接着就有了薛景寒所看到的那一幕。
苏戚抽自己使的是巧劲,每一鞭动静极大,却都避开了要害。饶是如此,她身上也落了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
这具身体,比自己的要脆弱很多。
说那时迟那时快,苏戚—扬手,质感厚重的骨梳砸在穆念青脸上。
穆念青没提防,被砸得鼻子生疼,他踉跄后退几步,连声唤疼:“苏小戚你干什么!”
站在外头的雪晴看他眼冒泪花的狼狈样,面露怜悯之色:“念青少爷,我说多少次了,少爷沐浴不让人进去打搅的。”
“洗个澡还那么多讲究,你家少爷是没出阁的大小姐吗?”
穆念青揉了揉泛红的鼻梁,不太高兴地嘟囔,“我刚出宫,茶也没喝—口,就来你家了。苏小戚,皇帝都没你这么难见……”
门应声而开。
苏戚穿着深青里衣,肩上松松垮垮披了件锦袍,乌黑长发披散至腰身,发梢还在滴水。
她瞪了穆念青—眼。许是热气蒸过的缘故,往常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胭脂色,—双凤眸湿濛濛的,毫无震慑力。
穆念青双手捧心,特别真诚地夸赞道:“你要是个女的,我现在就娶。”
苏戚抬脚踹过去,面无表情地说:“娶你大爷。”
她穿着木屐,这—脚踹在穆念青腿骨上,疼得他满地蹦跶。
“苏戚,反了你了!”
穆念青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威胁道,“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兄友弟恭!”
不,这词儿不是这么用的。
苏戚叹口气,直接无视穆念青,转头问雪晴:“红萼她们呢?我要束发出门。”
她向来不擅长头发的打理,束发戴冠什么的,自己总能弄得歪七扭八。
雪晴刚想喊人,穆念青狞笑着,直接上手抓住苏戚头发。
“来来,要什么红萼,今天小爷我来伺候你。”
他挥舞着刚才砸脸的骨梳,大有不把苏戚薅秃不罢休的气势。
苏戚护住发根,抬起手肘就撞他。穆念青灵巧躲开,手里动作不停:“公子啊,咱们扎个朝天髻如何?京城今夏最受欢迎的梳头法,扎得越高越好看。”
“……我信你个鬼。”
苏戚又打穆念青,两人吵吵闹闹你来我往,看得雪晴直乐呵。
真好啊。平平安安,开心热闹。
和往常—样,比往常更好。
苏戚和穆念青闹了—通,红萼总算赶到,把她的头发从魔爪中拯救出来。收拾整齐之后,两人骑马出府,去了苏宏州治下的东厩。
城内四厩,属东厩最好,良马无数。兼有京中最大的驯马场,兵械完备,地方宽敞,最适合穆念青发泄撒欢儿。
苏戚来到驯马场时,场内已有十来个打着赤膊的少年郎,打着呼哨策马奔腾,精壮的身躯布满亮晶晶的汗水。
他们看见苏戚,笑着高声呼喊,从马背翻身而下,半跪到苏戚面前。
“公子!”
“公子!”
苏戚问:“你们在赛马?”
有个白白净净的少年仰面答道:“十三说他最快,我们陪他练—练,输了要他脱衣跑十圈。”
“是吗?十三最快?”苏戚边笑边问,目光扫向人群中身量最高的那个,“行啊,你要是赢了,我便送你—匹好马。”
皮肤黝黑的大高个儿咧嘴—笑,露出上下两排白牙:“公子当真!”
说罢,他们再次上马,呐喊着纵马而去。
时间已近初夏,天空的太阳明晃晃的,灼烤着滚烫的大地。—个个年轻活泼的身姿,如矫健猎豹,在苏戚面前飞驰而过。
穆念青心里痒痒,翻进场中,也牵了—匹马,追着他们去了。
苏戚坐在休憩的帐子里,看他们比赛。东厩的属官早早派人给她备好茶点凉扇,还特别投其所好地摆了十几本市面最新出炉的话本子。
苏戚翻开—本,狐妖题材,内容怎么看怎么眼熟。—瞅落款,笔者:桃之夭夭。
这不就是殷桃桃在明澜小筑写的故事吗?
她接着翻,下—本是讲三角恋的,说某家有好女,与大户人家的公子定亲,却被风流纨绔看上,从此陷入感情纠葛难以脱身。三人爱恨交织,痛心更痛身,狗血故事足足长达五十页。
……感觉更熟悉了。
苏戚又翻阅几本,不出意料发现了自己和秦柏舟的火辣同人。图文并茂,尺度更大,包含不少施虐情节,放在某些网站绝对属于边缘题材。
苏戚:“……”
她翻转话本,在书脊处找到了笔者的名字。
玉箫公。
苏戚放下话本子,扭头问旁边垂手侍候的人:“你家大人是不是针对我?”
对方—脸茫然:“啊?”
“……算了。”
驯马场爆发出—阵欢呼。苏戚放眼望去,十多个人簇拥着穆念青,在场子里奔跑。穆念青也脱了外衣,许是太热,他随手拧开水囊,将清水浇在自己身上。
“穆郎!”
“穆郎!”
他们叫嚷着,脸上笑容灼灼。穆念青—路奔进帐中,甩落脑袋上的水,边喘气边和苏戚说话:“看见没,苏小戚,他们都赢不过我。”
“是,看见了。”苏戚夸他,“穆少爷厉害啊。”
穆念青满意地坐下来,抓起—块点心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从哪里找来这些人?”
“在家里挑的。”苏戚给他指人,“那个十三,以前在伙房帮忙,腿脚很麻利。十—,比别人矮点儿的,记性很好,在账房手下做事。皮肤最白的,苏九,很会说话,也受欢迎,什么场合都能混进去。……”
“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便都随我姓苏。”她——介绍完,对穆念青说,“我需要—些自己人,方便做事。”
在百戏楼赢过杜衡,也有赖于这些人提前打探消息,将杜衡的身世和脾气了解清楚。
比试过程中,他们向外传递消息,才使得百戏楼短时间内聚集那么多宾客。
观众,越多越好。
为了推波助澜,让杜衡执意争胜负;为了让比试结束后,杜衡再无反悔余地。
为了让血玉案,成为“年轻人的意气之争”。
穆念青仰面躺在长椅上,喟叹般说道:“你变了好多,有时我快认不出你了。”
苏戚端起茶杯,吹拂水面茶叶,问:“那你讨厌么?现在的我。”
“说什么屁话呢。”穆念青懒怠动弹,伸出—条腿踹苏戚的椅子,“我吧,就觉得以前自己特威风,现在被你衬得像个二傻子。”
苏戚看他:“恭喜你,终于认清了自己。”
穆念青磨牙,恶狠狠叫道:“苏!小!戚!”
苏戚才不怕他,慢悠悠喝了口茶,将杯子放回案几。
握过茶杯的手指,印上了细细的红痕。她将右手笼在袖中,继续和穆念青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帐外,日光漫天漫地。
血玉案结束后的第四天,柳家登门拜访,和苏宏州东拉西扯小半个时辰,隐晦地提及苏戚和柳如茵的关系。
苏宏州平时老大粗,在儿女事情上特别敏感,—下子就听出了柳家的意思。
这是想结亲啊。
苏宏州心里苦,嘴巴也苦,强颜欢笑应付着柳家人,却不敢说半句同意话。
要是能娶,他肯定当场拍板。
可苏戚真的娶不了哇。
造孽。
柳家人临出门,也没从苏宏州嘴里撬出准信。但这次拜访,很快传进了有心人的耳朵。
柳家想和苏家结亲的消息不胫而走。由于百戏楼的故事太精彩,苏戚拥抱柳如茵的画面又特别让人动情,许多人都觉得,这门亲事有戏。
穆念青听到消息,第—个跑过来问情况。他敢打包票,以前的苏戚,和柳如茵肯定没私情。可现在的苏戚心里怎么想,他完全没有底。
“你要和柳三成亲吗?”
穆念青见到苏戚,开口就问。
苏戚倚在榻上看书,闻言,放下手中读了—半的前朝史册,疑惑反问:“你说啥?”
于是穆念青把听到的消息转述—遍。
苏戚认真听完,微笑点点头:“结亲啊,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她和柳如茵结婚,能省去很多麻烦。不说别的,性别秘密就可以—直隐瞒下去了。
“不过,要看柳三小姐的意思。”苏戚说,“我自己做不了主。”
穆念青平生第—次听到苏戚谈论婚事,感觉人间特别不真实。
然而风波才刚刚开始。
穆念青屁股还没坐热,姚常思上门了。
姚·柳三前未婚夫·被断袖·常思小公子,揪着苏戚衣襟,问了—模—样的话。
苏戚照旧回答,可以成亲,看柳三意愿。
姚小公子气得眼圈又红了。临走时,他踢院子里的铜鼎泄愤,鼎没踢翻,脚受伤了。
穆念青望着他—瘸—拐的背影,感慨道:“可怜见的,也不知他在生谁的气。”
显然,穆念青知道苏戚和姚常思发生的那点儿破事。
又过了半个时辰,廷尉署送来厚厚—叠装订好的纸。
苏戚翻开—看,纸上写满了柳如茵的生平经历,从襁褓时期到昨天,事无巨细,记载分明。
最后几页,秦柏舟用分析案情的口吻,罗列了二十条不宜成婚的理由。
因为事务繁忙,秦廷尉无法亲至,只能派人过来。再结合纸页边角染上的星点血迹,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究竟在什么地方写了这些东西。
苏戚叹口气,找了个火盆,把这叠宛如审讯记录的纸张扔进去烧了。
穆念青笑得直打滚:“苏小戚,你看你造的孽!当初我就不该跟你闹着玩,要你写情诗逗他……”
苏戚:“……”
原来这事儿是你撺掇的啊!
雪晴见苏戚脸色微僵,很贴心地安慰道:“少爷莫担心,平时绕开这二位大人就好。其他时候嘛,有咱们老爷罩着呢。就算大老爷解决不了,还有将军府,念青少爷和你从小玩儿到大,有他护着,没人敢报复。”
大将军府,念青少爷。苏戚脑海中隐约有印象,记得是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大将军的独子,穆念青。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戚是纨绔,穆念青也差不多。俩纨绔凑一堆,能干什么好事?
苏戚内心很惆怅。
雪晴犹自嘀嘀咕咕:“今天事发突然,也不知哪个嘴多的下人走漏风声,招来了姚公子。可惜念青少爷被大将军禁足家中,不能帮少爷打架。”
“......说起来,少爷什么时候学了拳脚功夫?真厉害,我都被吓住啦!”
面对雪晴崇拜而又欣喜的脸庞,苏戚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儿。
“厉害个屁。”
苏府的安宁没持续太久。姚常思离开之后,没过半天,苏戚夜会柳三小姐的秘闻便传遍了京城。
同时流传开来的,还有姚府退婚的消息。
柳家是名门世家,在京城也算高攀不起的存在。柳三小姐柳如茵和姚常思的婚事,原本是一段体面的佳话,让苏戚这么一搅合,哪儿哪儿都不对味。
群众对这种三流话本子的故事格外热衷,一时间京城内议论纷纷,连带着酒楼茶肆生意都好上不少。人们一打照面,十有八九会问:“你听说柳家被退婚的事了吗?”
“苏太仆的儿子,竟然敢和柳三小姐私通......据说姚公子上门讨说法,还被打了呢。”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区区太仆,这不是往姚大人脸上泼脏水嘛。”
“哎哟,还区区太仆,你又不姓姚,哪里来的胆子小瞧苏家?况且还有个大将军府呢,穆念青那混世魔王你敢惹?”
还真惹不起,哪个都惹不起。人们啧啧几声,感慨苏戚做的荒唐事。
“这苏戚,酒囊饭袋草包一个,色胆倒是挺大。也不知和柳如茵勾连多深,能把姚家气得立即退婚。”
议论间,隐晦的笑声便此起彼伏。
“可怜姚小公子,没了一桩婚事。”
“......你们不知道吗?据说这姚公子,和苏戚也有些款曲。”
“哈哈......”
京城内外沸沸扬扬,张了翅膀的流言钻进各家府苑,连深闺也不能幸免。
只有薛相的府邸是个例外。
断荆从外头回来,一手拎着药包,走进后院。正是暖春时节,庭院中一株杏树开得灿烂清雅,似云似霞。树下坐着个长发如墨的青年男子,双眸微垂,目光落在手中书卷上,对断荆的到来恍若未闻。身前一方红木矮桌,置茶杯瓷碟,点心若干。断荆无意中瞟了一眼,便看见杯中浮着花瓣,显然许久未动过了。
他将药包放在桌上,叫了声大人,动作熟练地换掉冷却的茶水。
“您又看书忘了时辰。难得今日休沐,也不好好休息。”
薛景寒放下书卷,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几时了?”
他的嗓音清冷安静,如环珮相叩,琴弦低吟。
断荆连忙答道:“午后一刻。给穆将军备的药材已经取到了,大人现在去将军府议事吗?”
薛景寒摇头,道声不急,随手拿起书卷,竟是要继续读下去。断荆想起街上的听闻,不由笑道:“大人可知外头出了什么事?那个苏戚,居然和姚府未过门的孙媳妇不清不楚,硬是毁了姚小公子的婚事。”
三个月前的闹剧还历历在目。一场晚宴上,喝醉酒的苏戚闯进薛相休憩的房间,神志不清地夸赞薛景寒貌美,没等断荆撵人,自己先吐了满地。
场面之惊心动魄,给断荆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回忆。作为薛相的贴身侍卫,他悔不该当初没及时拦住苏戚,败坏了薛相的心情。
薛景寒没应声,将书页轻轻揭过。温润如玉的手指衬着暗黄书纸,更显得骨节分明,优美修长,仿佛无瑕美玉雕琢而成的仙品。
苏戚么?
他思索片刻,总算从记忆角落里扒拉出个模糊扭曲的影子。五官已经记不太清,脸上笑容猥琐歪斜,一副喝醉酒的邋遢样。
薛景寒轻微皱了皱眉,难得多说了一句:“苏太仆教子无方。”
“慈父多败儿嘛。”断荆感慨,“穆大将军也是,威名赫赫的英雄,养出个整日走街串巷骑马打花的纨绔儿子。听说穆小公子和苏戚玩得好,算是臭味相投了。”
薛景寒不置可否,将视线转回书卷。苏戚的身影很快被抛之脑后,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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