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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许栀梁锦墨的霸道总裁《诱吻春夜》,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霸道总裁,作者“雪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许栀梁锦墨   更新:2024-07-21 0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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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许栀梁锦墨的霸道总裁《诱吻春夜》,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霸道总裁,作者“雪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精品全篇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梁牧之浑然不觉,走过来从许栀手中夺走拉杆箱,“上车吧。”

陈婧往许栀身边贴,还伸出手挽她的手,“走吧小栀子。”

陈婧似乎和杨雪一样,是自来熟,但……

她又和杨雪不太一样。

许栀觉得,陈婧有点攻击性,她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反正被陈婧这么一挽手,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也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这样亲密,身体有些僵硬,却又不好甩开,只能很机械地被陈婧挽着,一起坐上了车后座。

梁牧之坐到驾驶座,看了一眼手表,快中午了,他问许栀:“要不要在外面吃个饭再回去?”

许栀赶忙摇头。

“走嘛小栀子。”陈婧语气娇滴滴,冲着许栀也撒娇,“上次饭没吃好,我得和你赔罪呢,我那天主要是太心疼牧之了,态度不太好,今天我请你吃饭。”

许栀没怎么应付过这样的人,她浑身难受,试图不动声色将手臂从陈婧怀里收回来,但没能成功。

她抿唇,艰难道:“我……我回家还有点事,你们去吃吧,我自己打车回去也可以。”

“那怎么行?”梁牧之说:“还是先送你。”

车子驶动,陈婧仍不死心,问许栀:“小栀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许栀无奈:“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们吃饭?”陈婧问:“是不是没有我,只有牧之的话,你就会去跟他吃饭?”

这个问题……

许栀直觉是个坑。

“或者我做饭给你吃,我和牧之家里可以做饭的,”陈婧喋喋不休,“我最拿手的是湘菜,你吃得惯吗?对了正好,我们在香港扫货,带了很多好东西回来,你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许栀感觉神经突突地跳,陈婧确实热情,但她不喜欢这种热情,她咬咬牙,狠下心道:“我不去了,我想回家,家里真的有事。”

梁牧之从内视镜瞥了一眼后座的两个姑娘,目光在许栀脸上多停顿了两秒。

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诡异的梦,身体莫名燥热,他喉结滚了下,勉强敛了思绪,开口问:“小栀子,你是不是还生气?我去香港,没能给你过生日。”

许栀:“没有。”

“那怎么没戴我送你的手链?”

许栀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听见陈婧又插话。

“对啊,那个手链是我挑的,你不喜欢吗?”

闻言,许栀愣住了。

她有些恍惚,目光慢慢往前,落在梁牧之那里。

不过这个角度,她什么也看不到,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不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不是也这么无所谓——

原来就连所谓的生日礼物,他都没有自己去挑。

她忽然想,那从前那些生日礼物呢?

以前他没有女朋友,会不会都是随手拿的,送生日礼物给她这件事,会不会对他来说纯粹就是一项机械化,却可以敷衍了事的任务?

她的手臂还被陈婧挽着,她听不太清楚陈婧在说什么,耳膜嗡嗡地响,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冷。

她想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傻。

她以前总会将梁牧之送的礼物当做宝贝,首饰怕戴旧了,数码产品怕弄坏了,摆件怕磨损了……

收到礼物,她总是很开心,为什么呢?

因为许何平和赵念巧是不给她过生日的,只有梁牧之会大张旗鼓为她庆生。

他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很重视她的。

陈婧摇晃许栀手臂,“小栀子,你说话呀?”

许栀回神,看了陈婧一眼,隔了几秒,她出声:“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陈婧一怔。

“我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靠太近,”许栀听见自己清冷的声音:“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

陈婧张了张嘴,多少有点窘迫。

梁牧之拧眉,“小栀子,你怎么了?陈婧又没恶意。”

许栀脸上没有表情,她还是看着陈婧,“你能放手吗?”

陈婧讪讪松开手。

许栀立刻动了动身子,离她远了一些。

尴尬的气氛充斥车厢内,梁牧之面色沉下来,“小栀子,你能不能有礼貌一点,有话好好说,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许栀安静片刻,说:“如果你不想送我,可以在这里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家。”

她没有考虑她这些话的后果,以前她总是瞻前顾后,怕惹别人不高兴,但事实是,最不高兴的就是她自己。

而此刻,她说话完全不用大脑,她不想思考。

她没有直接甩开陈婧的手已经是最大的礼貌了。

梁牧之脾气果然上来了,一脚踩下刹车。

然而这个路段按规矩不能停车,后面的车险些撞上来,也赶紧刹车,车子发出一声略显尖锐的嘶鸣。

后面的车主探出身,开始叫骂。

陈婧有些被吓到了,“牧之你干嘛呀,这里不能停车的,你先开到前面那个临时停靠点再说……”

梁牧之不为所动,回头冷眼看向许栀,“给陈婧道歉,或者就在这里下车,你选一个。”

许栀的回答是解开安全带,推开了车门。

她的行李箱还在后备箱,但是她刚刚下车走过去,梁牧之就踩下了油门。

车子扬长而去,她站在那里,有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

梁牧之走得轻巧,后面的车主刚刚等不及,正好下来,而梁牧之车已经开走。

车主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只逮到许栀,开口就骂:“你他妈脑子有病呢,我管你们什么事儿,搁大路上碍事,这路是你们家的吗?要吵架还是干嘛回家去闹!”

男人声音很大,路边行人都纷纷看过来。

好在男人也忙,骂完就上车开车走了。

许栀慢慢地走到了马路边。

路边还有人指指点点,她一向脸皮很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还是滑落脸颊。

梁牧之的少爷性子是这样的,他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但以前她总觉得他对她多少有点不一样,会顾及她的感受,但现在……

或许是因为她落了他女朋友的面子,还不肯道歉,他得为陈婧出口气吧。

她双腿虚软,在路旁绿化带树下的木椅上坐下,从包里拿出湿巾,胡乱擦了擦脸。

她不断地做着深呼吸,好一阵,情绪才平复下来。

然后她就笑了。

她想起过去这些年,每次梁牧之的生日,她会提前很久做准备,精心挑选礼物。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许栀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清澈的愚蠢,“我喝醉了,睡着了,你把我带过来的吧?”

梁锦墨没说话,他端着水杯在她旁边坐下,慢吞吞喝水。

许栀被他这态度搞得,心里七上八下。

刚刚在床上睁眼,发现自己不在宿舍,其实稍微紧张了下,但很快她判断出这里是梁锦墨住处的客卧,对她来说也算是二回熟了,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只顾着联系杨雪。

但,听他意味深长的话,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手机刚开机,信息提示音此起彼伏。

有微信,也有短信。

许栀注意力被转移,先点进微信,果然,杨雪给她发了一大堆消息。

杨雪:栀子你在哪儿?梁牧之找你,电话打我这里来了,你怎么关机了?

杨雪:快开机啊你!梁牧之跑学校来找你了!

杨雪:你什么情况?看到消息回我一下。

杨雪:梁牧之很着急,他说你跟男人去酒吧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许栀还没看完,手机在掌心震动,伴随着响铃,出现在屏幕的名字赫然是“梁牧之”。

许栀难受地揉了揉额头,才按下接听。

她刚“喂”了一声,那头梁牧之就出声:“你在哪里?”

“酒店。”她想也不想。

那头诡异地安静下来,片刻后,梁牧之再开口,似乎咬牙切齿:“你……你跟那男人去酒店了?”

许栀反应略慢,正想问什么男人,旁边梁锦墨忽然问她:“我点早餐,你吃什么?”

梁牧之清楚地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因为距离和电波,内容并不明晰,但,那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他握着手机,人还站在酒吧街路口,昨晚他找了她整整一夜。

她只说在酒吧,连个名字都没有,他只能一家一家地找。

他不知道在他满世界找她的时候,她在做什么,但现在,他脑中有了答案。

梁锦墨忽然出声,许栀被惊了下,扭头看他,用口型示意“随便”。

说完,她听见手机里传来忙音。

梁牧之把电话挂了。

或许应该打过去解释一下,但她现在没力气,她还是头疼,手不断按揉太阳穴,然后给杨雪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杨雪在那头一惊一乍:“你没见梁牧之昨晚什么样,疯子似的,冲我吼着问你去哪里了,他有病吧?”

许栀心想,确实有病,少爷病。

她说:“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杨雪道:“你没事就好,不过梁牧之我也是服了,他昨晚光在咱们宿舍楼下就站了两个多小时,说是等你回来,等不到他就说去找你,你不知道咱们宿舍其他人看到他那样,回来还说他深情呢。”

许栀愣了下。

毕竟是北方的冬夜,在室外站两个小时……对于梁牧之这个小少爷,这叫受难,她其实挺难想象的。

但她又很想不通,梁牧之对于普通异性朋友的这种关心,也是她没法理解的。

下一科考试在明天,她和杨雪就押题的事情又聊了会儿,但一说到学习,她头更痛了。

挂断电话之后,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去酒吧这件事,倒也不能说多后悔,但这毕竟是考试周,她最近状态本来就不好,一场酒醉又影响了原定的复习计划。

她做事喜欢有条理,将什么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但现在生活完全脱缰。

梁锦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主卧,她起身先去洗手间洗漱,然后在镜子里看到头发散乱,衣衫也凌乱不堪的自己,衬衫胸口水迹明显,还有冲天的酒味儿。

放纵一时爽,善后火葬场,她真是多一秒也忍受不了自己这个鬼样子,浑身难受,转身出去找梁锦墨,委婉地问他自己能不能洗个澡。

梁锦墨刚点完早餐,放下手机,望向她,“随便你。”

许栀抠抠手指,“那个……能不能借我个衬衣什么的?我衬衫上都是酒……”

梁锦墨打开卧室侧面的衣柜,手先碰到崭新的衬衣,但不过转瞬,他抬手去拿衣架,取出的是一件他时常穿的白衬衣。

许栀接过衬衣,转身往洗手间走,一边说:“谢谢,我完了给你买一件新的。”

“没必要,”他语气淡淡,“洗干净还给我。”

许栀急着洗澡,也没多说,等站在花洒下,她才回味了下和他的对话。

一件衬衣,从他身上到她身上,再回到他身上……

怎么想都不太合适。

刚刚太着急洗澡,她也没考虑过穿他的衣服妥不妥当,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

洗完澡,她有些迟疑,拿不准要不要还是穿自己那件脏兮兮酒气冲天的衬衫,可又实在嫌弃得不得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她拿起梁锦墨的白衬衣。

衣服看着很新,但她知道不是新的,她清楚地闻见了上面那种很独特的木质香,这气味有些凉薄,像他这个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

她将衣服贴近鼻尖,深深吸气,她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比她那件脏兮兮只有酒味儿的衬衫好多了。

最后她一横心,穿吧,管他的,干净舒适要紧。

等她吹干头发从浴室出去,服务生已经将早餐送来了。

像上次一样,两人在餐厅相对而坐,这次的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

许栀面前除却牛奶,还有解酒的蜂蜜水,她选了蜂蜜水。

这会儿许栀终于有心思问梁锦墨:“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手机平时都不关机的,还有我身上的酒……我被人泼了吗?”

“你昨晚接了梁牧之的电话,叫他不要管你,然后挂断电话关机,你很得意,说自己第一次甩脸挂他电话。”

梁锦墨平淡陈述,帮她回忆昨晚她的壮举。

许栀先是惊了下。

原来喝醉真的会断片,她根本不记得昨晚有接过梁牧之的电话。

继而她觉得爽,清醒的时候她向来克制,不会对梁牧之直白地说那种话。

但是听到最后,她表情讪讪。

挂梁牧之电话这事儿,实在不值得嘚瑟,多少有些丢脸,她默默咬了一口三明治。

梁锦墨继续道:“我劝你不要再喝酒,从你手里拿酒杯的时候,你不肯放手,酒就洒在你衣服上了。”

许栀安静片刻,“那……没别的了吧?”

如果只是这个程度的丢人,她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梁锦墨深深看她一眼,“再说下去,我怕你得跳楼。”


梁老爷子深深看她一眼,“锦墨这孩子命苦,我都知道,但任何事都有规矩,你是女孩子,我相信你会更在乎自己的名誉。”

许栀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和难堪,没有再说话。

回到家,家里没人。

她上楼回自己房间,终于能将学校带回来的行李都安置在屋子里。

从拉杆箱里拿出梁牧之那件白衬衣,她盯着,愣神许久。

她想起了杨雪的话——梁家对梁牧之不公平,要她对他公平一点。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公平可言?对梁牧之是这样,对她也是这样,只有梁牧之,好像永远被偏爱包容,就算他惹是生非,不接受任何规训又有什么关系?他的父母和爷爷还是会为他做最好的安排。

而她如履薄冰谨小慎微的这些年,到底都得到些什么?明明没有得到梁牧之的心,却被打上了他的标签。

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现在他潇洒转身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她却还要畏首畏尾。

没有人会为她考量。

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为梁牧之保守秘密,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傍晚,许何平和赵念巧是一起回来的。

看到许栀下楼,两个人都很意外。

赵念巧先问了:“栀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那个滑雪场很大吗?怎么才去两天就回来了?”

许何平想的则是另一回事:“牧之和你一起回来的吗?你们之间有没有进展?”

夫妻俩坐在沙发上,许栀走过去站定,深吸口气,说:“我不是和梁牧之一起回来的。”

她看向赵念巧,“我们也没怎么玩,出了点事,他女朋友摔伤了。”

赵念巧一愣,许何平已经拧眉坐直身子,“你说什么?”

“我说,梁牧之有女朋友,”许栀视线投向许何平,语气很平静,“他和他女朋友感情很好,现在他误会是我害他女朋友受伤,对我大发雷霆,我跟他不但不可能在一起,就连朋友都不是了。”

许何平一下子站起身,“他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许何平明显是动怒了,许栀有些紧张,紧攥着的掌心出了汗。

“我都说了我和他没有真正意义上在一起过,只是朋友而已,”她的声音有点底气不足,“爸,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过我说话?”

那肯定是没有的,这个家,许何平别说听女儿说话了,老婆的话他也没放在心上过。

“那我交代你的事呢?”许何平语气很冲,“你没法让他喜欢你,就干脆去他房间勾引他,能怀孕最好……你没去是不是?!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许栀面色煞白,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许何平说这种话,但她还是接受不了。

“爸!”她叫他,“你是要我做小三吗?”

“我才不管你做小三还是小四,”许何平怒不可遏,“你必须得嫁给牧之!他有女朋友又怎么样?只要你们结婚,哪怕他以后在外面养几个女人也无所谓,你只要有梁家少奶奶这个身份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银行那些人多看重这些关系!”

许栀被气得手都在发抖,作为一个父亲,许何平给她相算的未来就是这样。

嫁给梁牧之,容忍丈夫在外面养女人,做永远不被爱的空壳妻子。

她再也忍不了了,仰起脸倔强地盯着许何平,“做梁家的少奶奶很好吗?我不觉得,不过是不入流的小三,还不如做鸡,如果这公司需要我出去卖才能保得住,说明你没什么运营公司的本事,我看也别保了。”

她话音落,偌大的客厅都安静下来。

不仅赵念巧震惊,就连许何平也愣住了。

许栀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粗俗的话,她一直乖巧,恬静,这根本不像是她能说得出的话。

但却一针见血。

许何平血都往头顶涌,他居然被许栀给说了。

怒意冲顶,他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许栀被打得偏过了脸。

这是许栀人生第一次挨打。

赵念巧有些慌了,赶紧站起身劝,“怎么动手啊……别吵了,栀子你先上楼。”

许何平怒吼:“你看看这女儿被你教成什么样子!吃家里的用家里的,长这么大一点用没有,还有理了?!还教训起我来了,真是反了天了!”

许栀被赵念巧推着走了几步,脸颊上灼热的痛感袭来,她忽然回头,嗓音也拔高:“你死心吧,我就是脱光了梁牧之也不可能看我一眼!你知道他女朋友是谁吗?”

赵念巧阻拦她,“栀子别说了,你先上去……”

许栀干脆不走了,她感觉自己脑中理智的弦彻底崩坏,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为什么她要瞻前顾后,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想做人留一线。

她什么都不留了,诡异地笑起来,“他女朋友就是那个陈婧!梁牧之宁可和那个贪官的女儿在一起,也不看我一眼,他会不知道他和陈婧在一起对梁家的名誉有损吗?但是他根本不管!他不管梁爷爷,也不管他爸他妈,更不会管梁氏会不会受到影响!为什么我要管那么多?!”

她笑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总在想,这么多年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你从不正眼看我,现在我觉得你不看我挺好的,你一看我,我的人生都快要被你毁了,我听话了这么多年,乖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一切会不一样……我真是个蠢货。”

许何平又抬起手,“我养得了你我还说不得你了!”

赵念巧慌慌张张去拦许何平,“别打孩子……你好好说,怎么能打孩子呢!”

许栀眼泪还在流,但人却已经平静下来,她静静看着眼前的闹剧,说:“别把你事业不顺和没有生出儿子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我的出生不是我选的,如果我能选肯定也不要你这样的父亲,以后公司的事你自己做打算,我今天话放这了,我和梁牧之,不可能!”

说完,她转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许何平快气死了,他还想打许栀,但是被赵念巧拦着,实在脱不开身,转而骂起赵念巧,“你还拦我?你看看这个不孝女都说了些什么……”

许栀摔上了门,隔绝了身后的声音,她没有回头,走过院子,打开大门走出去。

脚步很快,才走几步,猝不及防地,差点撞上个人。

她仓皇抬头,便是一怔。

梁牧之捂着被她撞疼的胸口,也愣了下。

傍晚时分,光线微微昏暗,但许栀脸上的指印和泪痕都太明显了。

梁牧之一时间也忘了其他,条件反射般伸出手,去碰她脸颊,嗓音紧绷却急切,“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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