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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是作者“梁安祯”的倾心著作,宋音书萧御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重生复仇甜宠双洁强取豪夺纯古言带球跑】【妩媚清醒小太后傲慢疯批摄政王】宋音书是先帝的冲喜皇后。可没成想,大婚三日后便成了守寡太后。自那日起,宋家就像被人诅咒了一般,父母兄妹接连惨死,连她自己都无端被冠上秽乱后宫的污名,一尺白绫,香消玉殒。幸而老天有眼,她一觉醒来,竟重生回了新婚之夜。可谁也没料到,兴冲冲想去刺杀仇敌的她,却被迫上了仇敌的床。迫于仇敌权势滔天,她只得假意委身,伺机而动。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她才知道,她以为的仇敌,根本就是被人利用的“冤大头”。既然两人不存在恩怨关系,那便没必要再继续假意顺从了,她扭头就走。男人见她一副恨不...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04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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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是作者“梁安祯”的倾心著作,宋音书萧御辞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重生复仇甜宠双洁强取豪夺纯古言带球跑】【妩媚清醒小太后傲慢疯批摄政王】宋音书是先帝的冲喜皇后。可没成想,大婚三日后便成了守寡太后。自那日起,宋家就像被人诅咒了一般,父母兄妹接连惨死,连她自己都无端被冠上秽乱后宫的污名,一尺白绫,香消玉殒。幸而老天有眼,她一觉醒来,竟重生回了新婚之夜。可谁也没料到,兴冲冲想去刺杀仇敌的她,却被迫上了仇敌的床。迫于仇敌权势滔天,她只得假意委身,伺机而动。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她才知道,她以为的仇敌,根本就是被人利用的“冤大头”。既然两人不存在恩怨关系,那便没必要再继续假意顺从了,她扭头就走。男人见她一副恨不...

《畅销巨作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精彩片段


狻猊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主子先是中了媚药,后又被人莫名其妙爬了床,摆明是着了人家的道啊!”

“主子中了媚药?!”

“要不然呢?向来不近女色的主子,昨夜那个架势,就差没把人姑娘给弄死了……”

睚眦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

因为他发现,萧御辞的眼神如刀,锐利得吓人。

“不是普通宫女。”萧御辞笃定道。

睚眦收敛神色,赞同地点点头:“属下也这么认为,极有可能是个不怀好意的刺客。”

萧御辞却没有再开口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随意宣之于口。

确实也太离经叛道了些。

沉默半晌,他忽然开口道:“走吧,去瞧瞧皇兄。”

走到帝王寝宫时,门口的太监却说:“启禀誉王殿下,皇后娘娘在里头,您要不要稍候片刻?”

萧御辞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

“她来多久了?”

太监好容易才反应过来这位爷问的是皇后,立刻回答道:“皇后娘娘刚从慈安宫过来,才进去片刻功夫。”

“本王可没耐心等。”

萧御辞说着便抬脚进了寝宫。

宋音书正一言不发地凝望着龙床上的年轻帝王。

这是她两世都嫁了的夫君。

而她甚至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因为他已经昏迷了近半年,再有两日,就要彻底离开人世了。

他跟萧御辞是迴然不同的两种人。

萧御辞性格张扬,五官也更为棱角分明一些,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对象。

而他的眉眼看上去却明显柔和很多,加上常年缠绵病榻,隐约透着几分虚弱。

都说他是一个好皇帝。

在位虽不过短短三年,但一直奉行与民生息轻徭薄赋的政策,极受百姓爱戴。

宋音书猜想,如果他能开口说话,说不定不会同意萧御辞逼迫她入宫冲喜。

然而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就快要死了,帮不上她分毫。

宋音书长叹一声,桃腮染上几分愁绪。

重生到这个节点上,有好也有坏。

好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宋家尚且风平浪静,她还有挽回的余地。

坏在……她照样像前世一样,不可能得到帝王宠爱,只能任人宰割。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一个张狂不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宋音书浑身一凛,下意识不敢回头。

萧御辞!

他怎么来了?!

头痛欲裂的感觉又一次将她兜头罩住,叫她丝毫不敢动弹。

“怕我?”男人哂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越靠越近,“那怎么还有胆子爬我的床?”

宋音书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她听到自己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还没回头就能认得出本王的声音,还说自己听不懂?”

男人伸手,强势地将人转过去,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此刻显然已经兵荒马乱的绝色双眸。

“誉王确定要当着陛下的面说这些?”

萧御辞扯了扯嘴角:“皇兄不会介意。”

说罢,他深邃如墨的双眸忽然透出几许罕见的悲伤来:“本王倒宁愿他能介意,气不过打本王一顿都可以。”

宋音书心里猛的一动。

没想到,萧御辞对皇帝的感情属实不假。

“如果他能开口说话,必然不会同意你入宫。”萧御辞又自顾自地开口道,“他曾经说过,孝德皇后故以后,他此生不会再立继后。”

宋音书愣了愣。

“陛下和先皇后的感情这般要好?”

萧御辞没有回答她,只说:“所以,病急乱投医的是本王,因为你八字贵重,强逼你入宫冲喜的,也是本王,你要恨就恨本王一人,别牵连皇兄。”

“恨?”

宋音书胸口狂乱地跳动起来,萧御辞是怎么猜到她恨他的?

“若不是因为恨本王,你为何在大婚之夜给本王下媚药,爬上本王的床,又不声不响一走了之?”萧御辞说着,又逼近她一步,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到她鼻尖。

“下药?”宋音书莫名其妙,忽然情绪激动地低呵道,“你又要不分青红皂白来污蔑本宫是吗?本宫要是早知道你被下了那种……下流的药,才不会去找你!”

萧御辞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意表示不解,来不及细究她话里那个“又”字是何道理,却忽然想到了昨夜。

——她一直是不情愿的。

从头到尾都在反抗。

为此,他的后背,手臂,大腿,到现在都还布满红痕。

这人看着瘦弱,在床上却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他没来由地有几分相信她。

“那你大半夜不睡觉,扮作宫女摸去本王寝宫做什么?”

宋音书呆了呆。

这叫她怎么回答?

她总不好说,自己是打算去杀他的吧?

“本宫初来乍到睡不着,就想着四处逛逛,误打误撞摸错寝宫罢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萧御辞细细分辨着她的眉眼,嘴角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最好是实话实说。”

宋音书想尽快揭过这一幕,便清了清嗓子道:“不管怎么说,昨晚是个误会。本宫也就不要求誉王负责了,还请誉王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干净,别越闹越大,影响你我声誉。”

萧御辞盯着她此刻过分冷漠的双眸,轻佻一笑:“怎么?本王弄得你不舒服?”

宋音书似是压根没想到这人会这般无耻,急急退开半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誉王请自重!本宫是你皇嫂!”

“莫说本王与皇兄并无血亲,便是有,本王的皇嫂也只得孝德皇后一人。”

宋音书几乎被他给气笑了:“世人都认本宫是你皇嫂!你不认又怎样?还能强占本宫不成?”

萧御辞却猛地将她拉至跟前,凑近她耳侧道:“强占你又如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就不怕被世人唾弃?!”

“本王幼时沦为质子,在晋国被人百般凌辱之时,遭人唾弃得还少吗?你以为本王会在意这些虚名?”

宋音书彻底呆住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萧御辞会是个这么无耻下流之徒。

她不禁在心里想,他跟尹毓秀也是这么搞到一起去的?

又想到他说的,只认孝德皇后一个皇嫂。

她心里忽然有了计较。


尹毓秀虽然嚣张,但也不敢在今日这样的场合作威作福。

她没能准时到达太渊殿,主要还是因为贴身宫女云夕晕倒了。

云夕为什么会晕倒呢?

太医说是中了暑气。

只有宋音书才知道,云霞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只要有云夕在的一日,云霞想要成为尹毓秀身边最为得宠的宫女,就绝无可能。

因此,她势必要帮云霞扶摇直上,才能更好地用上这把刀。

众人又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尹毓秀才满面愁容地匆匆赶到。

“嫔妾来晚了,还请太皇太后恕罪。”她一见太皇太后就红了眼眶,“陛下年纪小,午后闹觉,好容易才哄睡着……”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立马原谅了她:“无妨,左右青钱州也不远,半日功夫也能到了。”

宋音书在心里冷笑。

她早就猜到太皇太后不会怪罪尹毓秀,因此也没有太过气恼,只说:“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快些出发吧,钦天监说今日午后有雨,若不抓紧时间,只怕入夜前到不了青钱别院。”

太皇太后听她这么说,也顾不得安抚尹毓秀的情绪,立刻点头表示赞同:“方才孤过来的路上,就听闻摄政王早已带着百官在宫门外候着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

说是说动身,但各宫按照分配上各自的马车也废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正出发已经是一个时辰往后了。

“奴婢听闻尹太后故意拖延时间,一会说自己落了什么东西,一会说陛下醒了哭闹不止,不知道在作个什么劲。”惜夏边为宋音书剥着荔枝边说,“就这样太皇太后也不说她一句,偏心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呀。”

如牛闻言也嘀咕道:“她还不就是想等云夕醒过来好带着一道去青钱别院?别做梦了,那可是大师兄给的药,不睡上个三天三夜,保准她清醒不过来。”

宽敞的马车里置了一罐子冰块,凉爽得很,宋音书吃着冰镇荔枝,心情很是不错。

“谁叫人家有本事救了摄政王的命呢。”她无所谓地轻叹一声,“作天作地也是摄政王和太皇太后惯的,你们别不服气。”

惜夏撅着嘴道:“奴婢还是不信尹太后会有那么好心,若说这散尽金银救人的是咱们娘娘还差不多。”

宋音书闻言也感慨道:“哀家幼时去凌云山的一路上帮过那么多人,身上带的盘缠,首饰,几乎全都送人了,愣是没遇上一个像摄政王这么厉害的人……说到底啊,都是命。”

如牛惊愕不已:“娘娘真是人美心善,不认识人家就给人家金银珠宝吗?奴婢幼时家中也清贫,怎的没遇到像娘娘这般好心的女菩萨呢。”

惜夏闻言颇为自豪:“可不嘛,奴婢那时候还小得很,就记得娘娘不停地叫奴婢往马车外送金银首饰,好些人跟在咱家马车后头磕头呢。”

“那时候正巧赶上大旱,城中粮价疯长,很多京郊的灾民都食不果腹,”宋音书想到往事,不免唏嘘,“其实哀家那时候胆子也小,只从车窗朝外看了一眼,见那饿殍遍野的惨烈景象,就吓得魂飞魄散,除了将那些金银首饰送出去,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听上去,怎么那么像是尹太后救摄政王的场面?”如牛忽然幽幽插了一句。

宋音书心头猛地一跳,一霎那间,脑海中像是掠过什么画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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