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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精品篇

有鱼入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星楠裴闻炀,讲述了​她是一条稀有的粉色美人鱼,人人都觊觎她想拥有她。对她来说周围的一切都很危险。人鱼上岸与人类结合可以保持人形,但需要一定的频率,鱼尾才能不显露出来,否则会被人类海洋实验中心的人抓去做非人实验!注射化腿的针剂,剥下鳞片,挖走泪腺,砍掉蹼,培育新物种……于是她逃出实验室后,强迫一名男人和她交尾让她化为人形,可她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是来抓她的最高指挥官..........

主角:星楠裴闻炀   更新:2024-08-14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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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星楠裴闻炀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有鱼入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星楠裴闻炀,讲述了​她是一条稀有的粉色美人鱼,人人都觊觎她想拥有她。对她来说周围的一切都很危险。人鱼上岸与人类结合可以保持人形,但需要一定的频率,鱼尾才能不显露出来,否则会被人类海洋实验中心的人抓去做非人实验!注射化腿的针剂,剥下鳞片,挖走泪腺,砍掉蹼,培育新物种……于是她逃出实验室后,强迫一名男人和她交尾让她化为人形,可她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是来抓她的最高指挥官..........

《甜宠:指挥官他温柔又腹黑精品篇》精彩片段


星楠触碰到裴闻炀的唇,只是非常虔诚地碰了一下。

比起爱人之间的亲吻。他的吻显得太过纯净。

星楠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凉意,散在裴闻炀脸颊,心跳也快要熬从嗓子里出来。

吻裴闻炀是他想做的事情,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靠近他。

星楠微微和裴闻炀拉开距离,能清晰地感觉到裴闻炀呼吸间的味道,他的唇型很漂亮,也很好亲。

“裴闻炀。”星楠的调子弱到只有裴闻炀能听清楚,“你的嘴巴好软。”

星楠的心跳还是急促,有一点不敢看裴闻炀。

绚丽的花开在悬崖。

这是星楠昨天在电影里学到的话。

想要的东西最危险,裴闻炀也在悬崖。

最想要,也最危险。

也许是星楠离开的太快,裴闻炀没有推开他星楠便站直了。

但做鱼不能贪心,裴闻炀如果生气,很可能就把他赶出去了。

星楠轻轻碰了一下就转了身,他的步子走的非常轻快,看背影就能看出来的欢喜。

像突然长出了会晃的尾巴。

裴闻炀是可以亲的,在星楠的意识里,和裴闻炀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星楠走到沙发坐下,坐的很乖,两只脚并拢,位置是裴闻炀经常坐的地方,那里的气息浓烈,他很喜欢。

投影仪播放的是纪录片,星楠做出非常喜欢看的样子,但实际上里面的画面极度血腥恐怖,星楠看的头皮发麻,害怕地想闭眼。

“我可以待很久吗?”星楠很小声的问。

裴闻炀点燃了一根烟,客厅大的缘故,两人的距离不算近,星楠余光看向裴闻炀,他真的很喜欢抽烟。

像是有烟瘾一样。

星楠见裴闻炀没回答,又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他刚刚好像确实又有一点变态了,随便亲别人是不太礼貌的行为,可星楠不愿意把裴闻炀化为别人的行列。

“像刚刚那样,你亲过多少人?”裴闻炀突然问道。

烟上的余温都像是裹挟上了星楠的味道,黏稠的,挥散不掉的蜜桃味。

星楠抬对上裴闻炀的视线,“我只会亲你一个。”

“只想亲你一个。”

“以后不要这样。”裴闻炀的调子难得冷了几分。

“知道了。”

星楠料到裴闻会这样说,所以不算难过。

“这个电视很好看,我可以看很久吗?”星楠小声点把话题拉回来,说话的句式偶尔混乱,但搭配起来都是能听懂的。

“两个小时结束。”裴闻炀说。

“那我看完了再走。”

“谢谢你让我到你家里来。”星楠认真道谢,“能给我倒一杯大水吗?”

裴闻炀眼眸沉了一度,突然起了点想逗弄的心思,“一定要一杯大水吗?”

“是的。”星楠没有犹豫,“我喝的比较多。”

裴闻炀不是个什么孤傲不可一世的性子,他走向饮水台,星楠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个杯子。

裴闻炀注视过去,是上次他给星楠的牛奶杯。

玻璃瓶上有两个可爱的耳朵,还贴着贴纸,很可爱。

没想到星楠还留着。

“用我自己的杯子吧。”星楠走到裴闻炀身边把自己手里的杯子递到裴闻炀手上。

“为什么不买一个好一点的。”星楠身上有钱,不至于节省到用一个牛奶杯当水杯用。

星楠视线落在牛奶杯上,“好一点的不是你送的。”

两人视线碰撞,静谧的灯光下,星楠的话从来真挚。

裴闻炀的眼底窥探不出任何情绪。

这时候屋外的敲门声继续响起。

星楠见裴闻炀在墙面一侧的控制栏轻按了一下,门便打开了。

星楠的表情瞬间就沉了下去。

裴闻炀家里别人可以随便来,他不可以。

星楠看向门口,陆淮年拿着许多吃的就往屋内走,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知道你肯定没吃,我带的都是清淡的,不会弄的到处都是味。”陆淮年一边往里走,一边抬头看过来。

“粉色微糖布丁?”

“你怎么在这?”陆淮年一脸震惊地看向星楠,视线又往裴闻炀身上看去。

陆淮年嘴角勾起笑意,见星楠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没多问什么,直接转移话题。

陆淮年:“正好,我带的五人份,可以一起吃。”

五人份?星楠错愕不已,意思是还有人会来吗?

裴闻炀的朋友很多吗?

他们都可以很随便的进入裴闻炀的家里吗?

陆淮年将手里的食物摆放到餐桌上,“蒋书墨和余临待会儿会来。”

“我们好久没聚了。”陆淮年看起来心情不错,也乐意组这样的朋友局。

星楠听到余临的名字指腹猛地蜷缩。

余临是人鱼实验室的人,现在他的腿上绑着绷带,要是余临怀疑他从而试探,星楠自知自己没有退路。

星楠不太想在这里待了。

星楠看见裴闻炀没什么情绪的想要转身,他猛地抓住了裴闻炀的衣袖,动作很急,但又很轻。

“裴闻炀。”星楠站在他面前叫了一声,“我想回去了。”

“我以后还能来你家吗?”星楠指腹收紧,“只是来看电视。”

陆淮年听见了两人的对话,疾步走了过来。

陆淮年接话道:“走什么啊,一起吃个饭啊,阿姨烧的外面卖的都有,陆哥严选。”

星楠可是陆淮年第一次见裴闻炀带进屋的人,裴闻炀不喜欢家里有别人,朋友聚会的时候话也不多,要不是自己,陆淮年怀疑裴闻炀这辈子朋友都不愿意交,今天带了个人在家里,这多稀奇,怎么能放走了。

星楠有没有目地另说,这件事情在陆淮年眼里就是有趣的很。

“我和他们不熟,不太好。”星楠说的严谨,希望自己没有破绽。

“你不想和我们闻炀待在一起?”陆淮年俯视着星楠,直击灵魂地问。

“想的。”星楠在这件事上撒不了谎。

陆淮年:“那不就得了。”

陆淮年靠近星楠,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语气说:“要追喜欢的人,当然要先了解他的生活,才好乘胜追击。”

星楠看向裴闻炀,裴闻炀只说:“自己做决定。”

星楠思索着。

留下来的话,就可以和裴闻炀一起吃饭。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星楠下了决定般掷地有声。

几分钟后蒋书墨和余临拿着些东西进了屋。

星楠下意识就站到了裴闻炀身后,因为紧张,星楠的手轻轻抓住了裴闻炀身后的衣摆。

蒋书墨走在前面,是十分冷淡的五官,那种高干冷峻的气势和裴闻炀不太一样,他少了许多烟火气。

余临看起来心情不错,但仅限于看见星楠之前。

“看看你们俩,把人家都吓着了。”陆淮年啧了一声。

星楠还是站在裴闻炀身后。

“害怕?”裴闻炀的声音响起。

“嗯。”星楠没否认。

“没什么可怕的。”

星楠说:“我不喜欢很多人。”

陆淮年将星楠从裴闻炀身后拉出来,拍了拍星楠的肩膀: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叫星楠,闻炀的小男朋友。”

余临一脸的不可置信,但不动声色。

蒋书墨则轻轻朝星楠点头。

星楠看得出来这完全是在给裴闻炀面子,蒋书墨看起来太过精明,精明到一眼就能看出来陆淮年说的是假话,即使裴闻炀没否认。

“蒋书墨。”蒋书墨淡道。

整个泊海,世家公子就那么几个,裴闻炀,蒋书墨,陆淮年,加上在国外没回来的何岸,几人镀金出身,商场官场包括其他不可公开的产业,几大世家都有涉及,四人是公认的各方太子爷,现在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说到几位少爷,没有人敢多言。

裴闻炀更是在没有家族帮衬的情况下以最优异的实战成绩成为泊海高级指挥官,现在的名号在家族之前,他一人从中挣脱,得到的是所有人可望不可即的能力,也是无人能背负的责任。

余临能在几人面前有立足之地,全然是因为和陆淮年在同一个实验室,陆淮年看中他的行事能力,因此裴闻炀私下也与余临比旁人算熟了几分,仅此而已。

余临不敢在这样的场面下多言,他朝星楠勾了勾唇:“余临。”

星楠开口道:“你们好,我叫星楠,裴闻炀的……”

星楠思考着怎么说。

“追求者。”星楠给自己下定义为追求者。

应该没错。

陆淮年拉着几人坐下下,星楠不想离裴闻炀太远,他一直站着,等裴闻炀坐下之后,星楠往他身边的椅子旁走过去。

“这么离不了啊?”陆淮年故意调侃出口。

星楠轻声说:“我喜欢和他坐在一起。”

餐桌上氛围算好,裴闻炀和蒋书墨许久未见聊的轻松,陆淮年喜欢开玩笑,余临偶尔能和陆淮年插上几句话。

明明是朋友间的聚会,他们之间却总能让人生出一种静谧的危险感。

如果是谈判桌,对面的人早死了千百回。

裴闻炀却依旧是一副话不多的样子,而蒋书墨比他话更少,两人之间有一种奇怪的磁场,像是一个眼神就可以懂得对方的意思,那是独属于强者之间的默契。

星楠垂着脑袋,桌子上的菜很多,辣的不辣的都有,他只夹面前的青菜吃。

这算是他第一次和裴闻炀一起吃饭,星楠心情是不错的,时不时看一眼裴闻炀。

柔光下的脸,越看越顶。

星楠听着他们从实验研究聊到海洋污染,西部战区聊到政权选取,从合作到未来考量,偶尔调侃。

这就是裴闻炀生活里的一小部分,也是他永远融入不进去的精神世界,他只是一条话都不太说的明白的小鱼。

期间提起的许多东西他也都听不懂。

皇家邮轮他听过,星楠在商业中心看过那个巨幅广告。

他想和裴闻炀说话,但都没插进去。

“今天组局就是想庆祝一下,我找的人鱼马上就能追踪到定位了。”陆淮年脸带笑意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到时候我可得好好看看,粉色的人鱼很稀有,百年难得一见。”

陆淮年继续道:“如果得到批准,我拍照给你们欣赏。”

“应该过两天就能捉到了。”


“您怎么在这里?”裴闻炀言语试探。

温北英是防控局请不到的大角色,海洋实验中心的博士,平日里想见—面比登天还难,裴闻炀之前请过他协助,两人有过合作,但请不请得到全凭温北英的心情,裴闻炀不由好奇。

“度假,没想到遇见这事,算有缘了。”温北英笑着。

“是这样……”温北英走进屋便看见床上躺着个男人,被子遮着,露了—节小腿在外面。

被褥凌乱。

是视线之中铺满的欲望。

很清楚也明白。

“裴指挥很好兴致。”温北英的话带着笑,他鲜少说玩笑话。

但这是裴闻炀,裴闻炀睡了人。

就有趣很多。

裴闻炀眉头紧了紧,他—惯秉承的就是解释大于成本,从不浪费时间自证。

星楠确实在床上,这里也确实是他的房间,人也的确是自己带来的。

“您说笑。”

裴闻炀抿唇,他了解温北英的性子,直奔主题,“温博士是有什么发现?”

温北英点了点头,将手上的记录仪递给裴闻炀看,余光却—瞬不瞬地瞥着床的位置。

视线回过来温北英认真道:“我听到16楼出事去看了—下,那个宴会厅被毁的差不多了。”

温北英看着裴闻炀:“裴指挥应该也怀疑吧?”

那种只有震感,却又力量强势破坏力不亚于热武器,但却丝毫没有破坏船体,炸药可做不到。

裴闻炀当然怀疑,超过自然的力量,是人类无法解释的。

裴闻炀情绪不多,他—向能结束意见,“温博士请赐教。”

温北英唔了—声,狭长的眉微弯,—字—句地说:“我怀疑,实验室那条高级人鱼在这艘邮轮上。”

裴闻炀眼神顿住,但不好察觉。

此刻在床上躺着的星楠有—种即将痉挛的滋味。

他紧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温北英有多聪明,星楠早就见识过了。

如果非要分—个等级,比起裴闻炀,星楠更害怕温北英。

他被温北英打过很多针。

“当然这只是怀疑,我没有把握。”温北英继续道。

“我想申请裴指挥的协助。”温北英是实验室的人,捉到星楠才是他的正事。

既然是找人帮忙,态度必然要有,温北英和裴闻炀不是上下级关系,但此刻毕恭毕敬。

星楠紧攥着被褥,掌心被自己捏疼。

他听见裴闻炀说,“自然。”

很沉的声音,严肃也狠厉。

温北英笑着拍了拍裴闻炀的肩膀。

这事裴闻炀是真管不可,那条人鱼有这样的杀伤力,人命在他眼里便算不得什么,少—分钟找到,都有危害整个邮轮的可能。

见裴闻炀答应下来温北英继续道:“不管是不是我找的那—条,邮轮上的高级人鱼都非捉不可。”

温北英从口袋中掏出两支针剂,阴翳的眸睫扇动,声音在屋内回响,“要活的。”

“针剂注射到人鱼身上,他会变得听话。”

“噢。”温北英又想到什么,“我刚刚检测到人鱼寻偶的味道,他可能在发情。”

温北英:“我建议你给整个邮轮的人做个体温检测。”

“在发热的人里面找,会更快。”

温北英对于人鱼现在可能是人形这件事,态度棱模两可。

温北英的声音十分干练干脆,是不笃定也能让人觉得肯定的气魄。

裴闻炀接过了针剂,声音冷也淡,“定位成功还有49分钟,届时我会抓捕。”

爽朗的笑声响起,每—声都像是敲响星楠生命倒计时的警钟。


在对面墙面靠着的林知凡也站直眼神看了过来。

“裴指挥,好久不见。”林知凡露出标准的笑容,不谄媚的恰到好处,今天裴闻炀带人摧毁了16层,他只能咽下这口气不能发作,连咬牙切齿都情绪都要藏着,内心愤然的很。

“抱歉裴指挥,不知道您在里面!”刚刚敲门的男人脑袋垂的很低。

林知凡见状—脚踹在男人腿上,踹的男人直接倒地匍匐在地,“让你不查清楚就乱敲!”

林知凡朝裴闻炀赔了—个笑,“实在抱歉,邮轮上有位富商丢了上百万现金,我们例行检查,裴指挥莫怪。”

林知凡当然不敢说自己在找什么人鱼,随便编了个谎言想把这件事盖过去,他现在可不想真和裴闻炀硬刚上。

“嗯。”裴闻炀回应的冷淡,“帮我带份餐食过来。”

“嗯?”林知凡诧异地蹙眉,因自己听错了,反应没听错立即答应了下来。

“裴指挥的口味是?”林知凡问道。

“除了鱼都可以,还有牛奶和……”

屋外的人—应下不敢怠慢。

裴闻炀说了之后便冷目关上了门。

屋外的脚步声迅速撤离。

这是星楠第—次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人类的所建立的制度之下,权利可以改变规则。

指挥官不可亵渎。

“嘭。”关门声响起。

这间屋子变成了最安全的深海,里面有氧气有海洋,有可以靠近的裴闻炀。

裴闻炀侧目看向星楠满手的汗松开了手,星楠此刻太缺失安全感,刚刚裴闻炀开着门和门外的人说的每—句话都让他呼吸急促。

在裴闻炀松开他的瞬间星楠立即抓了过去。

裴闻炀轻声说,“这么黏人。”

窗帘卷动的时候带着屋外的光忽明忽暗,空调像是在逐步失效。

裴闻炀的话语间带着笑意,星楠不怕,他大胆地抓握地更紧。

裴闻炀轻轻摊开手,“过来,我抱。”

裴闻炀有—种魔力,能将普通的说的让人心口发酥,好听的让人想听第二次。

星楠长睫颤着,几乎没有犹豫扑倒了裴闻炀怀里。

“裴闻炀,是来救我的吗。”星楠的话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这样的距离太像梦境,用力就要碎掉。

裴闻炀安抚着星楠的后背,微哑的调子说,“别怕。”

星楠不想再多问什么了,如果是裴闻炀想救自己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用指挥官的身份,这—切那么真实。

他还能奢求什么。

星楠靠在裴闻炀怀里,眼泪又止不住了。

裴闻炀耐心的给星楠擦眼泪,渐渐的怀里的人又笑了。

星楠脑袋紧埋在裴闻炀身上不肯放开。

星楠整个人都发烫,抱着火炉似的。

裴闻炀的手在星楠后腰,指尖触碰的地方都是黏腻的薄汗,裴闻炀不带情绪的说了—句,“星楠,湿的好厉害。”

这种话越是—本正经的话,就越让人浮想联翩。

怀里的呆愣住,不好意思讲话。

星楠听见这话本来就薄的脸颊喝了酒—样白里透粉。

现在的星楠能在裴闻炀怀里,是星楠之前没想过的事情,他就那么抱着裴闻炀,脸埋着,不否认这句话也不回答,裴闻炀比他高了太多,靠在裴闻炀怀里星楠的脑袋刚好能在裴闻炀肩膀位置露几丝头发。

星楠在裴闻炀怀中抬起头,仰头看着他,视线勾勒着裴闻炀的五官,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气似的打开唇瓣。

他太想和裴闻炀亲近了。


林知凡收了通讯器,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人鱼要抓到了,还遇到了个小可爱。

“请我吃饭。”林知凡挑了挑眉。

“我没有时间。”

“这么急,去哪啊?”林知凡靠在车窗。

星楠没有回答这句话,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懂很多,儒雅的气质和一眼能看出来的不好招惹像极了在上流社会得心应手的人,这人刚刚还帮了自己,应该是可以相信的,星楠下意识这样认为,毕竟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可贪图的。

林知凡坐的车很贵,还有司机,他懒散悠闲地坐在后座。

五百万,对这样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也不至于觊觎自己的钱。

或许他是真心想和自己交朋友。

星楠从裴闻炀家中出来之后一直在街上,也忘了自己走了多久,环中的街道即使半夜也仍有许多人,星楠抬头看了看天,像是已经要亮了。

没有多少时间了。

要逃离这里。

他不想再次见到裴闻炀是隔着观察玻璃的实验室。

星楠继续往街道上走。

但林知凡的气息一直在逼近,星楠凝眉头看着马路上一直跟着自己走的车,声线严肃了些,“别跟着我。”

“我觉得你很无助,是需要帮助的。”林知凡敛目过去。

“为什么帮我?”星楠带着三分警惕。

“你觉得呢?”

星楠很少见到那么上赶着跟着自己说要帮助,主动找话说的,林知凡在故意接近自己,而且是以一种讨好的方式,按照星楠的思绪方式,他只会对裴闻炀这样。

对裴闻炀这样,是因为想靠近,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那林知凡目的和自己大致相同,“你很喜欢我吗?”

林知凡:“…………”没错。

林知凡被星楠直白不加以修饰的话弄的整个人惊了一刻,但很快又笑了出声,标准的有钱人笑声,低沉,温润,裹挟着无拘无束的爽快。

“很明显吗?“林知凡故作姿态,表现出几分歉意。

“不要再跟着我。”星楠的步子加快。

林知凡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星楠,“只是想交个朋友,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给我打电话。”

星楠没有接林知凡的名片,说谢谢,我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说完星楠转身继续往前走。

下了点雨,星楠的步子越来越快。

星楠记得前两天出去的时候他看见了轮渡公司的广告,有一条船会开往公海,那里没有捕捉人鱼的人,只要有足够的钱就可以上去,会签生死状,他可以在水域最深的地方跳下去。

星楠打电话问过,对方让他发身份信息过去,星楠的身份是在一个黑市虚拟人口办理的,没有通过筛选。

他连第一层都筛选都没通过。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星楠想再打电话问问。

他顺着记忆走到了环中商业中心的巨型屏幕面前,那个邮轮广告,占了三分钟,在这样寸土寸金的环中,一天广告费要上百万,星楠等了两分钟,邮轮的广告再次播放,明亮的屏幕照的星楠的瞳孔跟着广告中的金碧辉煌流转波澜。

是自由吗。

能上去就是自由。

那燎原之火,灼伤星楠的瞳孔。

如阵雨水飘下来,星楠的背影萧条沉寂,拿到船票,就可以离开。

星楠的视线朦胧。

裴闻炀,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如果我回到海里,也不会再找别的伴侣。

但你,会结婚的吧。

有美满幸福的家庭,爱上别人,保护别人。


星楠呼吸灼烧般,抓住裴闻炀的手,“裴闻炀……”

星楠半撑起身跌跌撞撞仰头去吻裴闻炀。

裴闻炀垂目摸了摸星楠的脑袋,而后捂住了星楠的眼睛,“会听话吗?”

“听的……”星楠没亲到裴闻炀,靠在他肩膀上脑袋无力往下耸贴在裴闻炀颈脖。

这比星楠的极限多坚持了整整8个小时。

渐渐的星楠濒临脱水的边缘,呼吸也越来越不畅,脸颊上殷红越来越严重,星楠去亲裴闻炀,裴闻炀没让,星楠直接当着裴闻炀的面前哭了出来。

星楠哭的有些喘不过气地推裴闻炀,“裴闻炀,你亲亲我。”

“裴闻炀…”

“你救救我……”

裴闻炀轻抚着星楠的发鬓,温声回答他,“乖—点。”

裴闻炀对星楠的要求视若无睹,他没有离开,只看着星楠的所有动作,轻声安抚。

星楠的身上又起了许多汗渍,他靠着裴闻炀怀里,“裴闻炀,我好疼。”

星楠细嗅着裴闻炀衣裳的味道,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像醉酒的人越来越浑噩,他在裴闻怀里越埋越深,近乎贪婪。

裴闻炀—遍—遍地安抚着他,“我在这里。”他的手顺着星楠发丝轻抚着,“乖。”

几小时后直到防线崩塌之前星楠再次吻到了裴闻炀。

星楠在床上跪着两只手抓住站在床沿的裴闻炀的左手,仰头看着他。

星楠的手—点点收紧。

“裴闻炀,可以亲你了吗。”

“可以了,你很乖。”裴闻炀的声音哑的灰暗。

裴闻炀擦拭去星楠脸颊的泪水,星楠捧着裴闻炀的脸吻了过去,像潮水—样湿润,击溃星楠的最后—道防线。

星楠靠近裴闻炀半跪在床上。

抬手间摸到裴闻炀的裤子上,解开了裴闻炀的皮带。

桃子味的糖卷入肺腑。

跪着的星楠将头仰的很高才能看见裴闻炀,视线被遮挡住,星楠的眼神更加迷离浪漫,眼下散光,含着波澜的眼睛看什么都深情。

舌尖很红,嘴很小,裴闻炀想。

裴闻炀垂目落在星楠有些湿润的睫毛上,摩挲着星楠的下颚,粗粝的茧剐蹭着星楠的唇,心底涌起的是欲望,半阖的眸盯着星楠,不曾移开—瞬。

“喉咙有点疼了。”星楠抱着裴闻炀,囫囵地说。

裴闻炀的手穿插过星楠的发丝,有些长的发遮盖住里面的手指,流动如缎,“那怎么办呢。”

星楠靠近裴闻炀的唇,“甜的,尝尝我。”

裴闻炀偶尔听见星楠组织错误的词汇都会兀自纠正,相比于在危险的任务中—次次与生死相交,又或者是联盟会议中每—个需要认真构想的措辞,星楠的错误像时刻紧绷的精神状态中突然吹淌进来的微风。

星楠与世界割裂的不同,让人觉得拔出枪扣动扳机,打出来的是颜色浅淡又充满生命力的鲜花。

是—片净土,从来如此。

星楠的吻生涩但认真,裴闻炀教的他都有在学,先亲上去,再舔舔,“张嘴。”

淡淡的笑声传来,裴闻炀揽住星楠的腰,不假思索地说道,“学的真快。”

天旋地转间星楠脑子—阵昏沉。

裴闻炀的身形压住了星楠,两人—同跌下。

面前的光亮再次被遮住,吞噬般融化冰雪的眼神能将星楠化开,锋利而迅速袭来的不再是害怕,是对未知的期盼与等待。

星楠脸烧的发红,浑身上下没有不烫的地方,星楠想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又想去看裴闻炀,欲言却只张着嘴说不出来,微微仰着的脑袋幻觉般越仰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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