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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苟了15年,我成为家里顶梁柱》精彩片段
除了隔日一次的尚书是下午的课程外,花芷将自己的课都排了上午,她把自己的时间分成两块,一块是当先生,一块处理家中事务,两不耽误。
正式讲学这日第一堂是小班的论语,花芷没有刻意做先生打扮,而是穿着一身素淡,长发轻挽,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首饰,她不好和男人一样盘坐于地,便叠着双腿跪坐。
九个小萝卜头鼓圆了眼睛看着走上台的姐……咳,先生,等着她开口说话,柏林哥可是说了,如果有人不听话要被收拾的。
花芷扫眼一看就笑了,在这个十六七岁便成亲的时代,孩子大都早慧。
花家的老祖宗为了后代子孙争气更是定下数百条家规,其中一条就是孩子两岁后就要离开母亲身边,和年龄相近的兄弟住到一起,四个人合住一个院子,侍候的人也都是小厮,丫鬟无令不得近身,这样养出来的孩子自是少了许多脂粉气,也没人能给他们灌输一些本就不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懂的东西,虽然依旧早慧,却没那么多心眼子。
也是因为如此,花家子弟中即便是庶子也很少有人名声不佳,她四叔那样的就已经是异数了。
想到四叔,花芷神情黯淡了些许,抛开这些有的没的翻开书,也将自己备的课打开。
她没当过老师,可做了那么多年学生多少也看会了些,备个课还是难不倒她。
“中间断了有些日子,我们不急着学新知识,先将之前所学来回顾一下……”
花芷声音舒缓,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笑意,很快就赢得了这些早早就离开母亲身边的孩子们的心,每每她问什么问题时一个个都眨着眼睛,用眼神强烈的表达着‘点我点我’,他们还小,本就没有养成女子不能为先生这样的观念,不用花柏林的威胁也都非常迅速的接受了这个女先生。
穆先生在门外听了片刻就看出来了,花家大姑娘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换成他都自认无法把一本传承多年的论语讲得这般深入浅出通俗易懂。
京中年年评才子才女,他也曾好奇的看过他们的诗词,佳作是有,可大多名不符实,牵强附会强说愁的诗词倒还不如像大姑娘这般把书读透了,这才是真正的才气。
收服大班的孩子也没费多少功夫,尚书本就是讲历史的,她已经和柏林讲了好几年的故事了,实在没得讲了就自己编,有这个底子在,她把晦涩的尚书讲得趣味横生,穆先生又去偷听了几耳朵,回去后很是翻了下书,怎么都没能从书中看出来里边竟有那么丰富有趣的内容。
学生里也不是没人想要唱反调,但是还没等他想好从哪里找茬就已经听得入了迷,可是到了花芷都走了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最后也只能摸摸头回去挨训了。
老夫人特意让苏嬷嬷去穆先生那打听了下,穆先生只说不愧是老太爷亲手教出来的,他受益匪浅,好奇之下,老夫人让苏嬷嬷扶着去族学听了听,离开时觉得身上都轻快了几分,原先还担心大丫头是因为找不到先生才逞能,现在看来倒是她自谦了,从孩子们的反应就看得出来这位女先生并没有引来不满,即便是有,也被芷儿无形中就给化解了。
心底自有底气,所以芷儿才有这个自信,真好啊,老夫人心想,花家要是多几个芷儿这样的她就真的可以放心了。
脚步一顿,老夫人兴致盎然的问,“我记得二丫头三丫头都是有些才名的,你瞧着她们比起大丫头来如何?”
苏嬷嬷心底不看好,但也不能明说,只是含糊道:“能被称为才女,自是不差的。”
老夫人这会儿对花家的姑娘空前信任,也没听出她的言不由衷,笑得眼角皱纹越加明显:“回头和芷儿说说,让二姑娘和三姑娘也去试试,不说一定要当个先生,芷儿忙的时候能帮她替替手也是好的。”
苏嬷嬷没想到老夫人会打这个主意,试着把她的心思带回来,“先生换来换去总是不好,奴婢瞧着公子们对大姑娘很是喜爱,换个人未必就还有这个效果。”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试试无妨。”老夫人抬头看了看天空,声音浅淡,“我们知道芷儿这段时间做了许多安排,她着眼的是长远的将来,而不是眼下的利益,可其他人不知道,她们只以为我老婆子偏心大房偏心芷儿这个大孙女,既然如此,总要给她们一个出头的机会,她们要是抓住了那自然是她们的本事,要是自己本事不济,那她们怨天怨地怨自个儿也怨不到我怨不到芷儿身上。”
“您考虑的是。”
“不多想一想不行,芷儿眼中全是大格局,想的皆是大事,这些小事她不看在眼里,我总要替她多想一想,说不定就多个帮手呢?”
“是,婢子也这么盼着。”
比预计的晚了几天,徐杰终于回来了。
比起出去的时候徐杰瘦了不少,但是精神焕发,带着一身的朝气拜倒在大姑娘面前,“小的见过大姑娘。”
“快起来。”花芷虚扶了一把,从他的神态中就已经知道这趟出行必是所获颇丰,“事情办得可顺利?”
徐杰虽然兴奋却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眉目低垂着态度恭谨,“小的遵循您的意思去往江南一带,就如您所说的那样,那边柑橘泛滥价钱极低,小的是生面孔不得当地人信任,所以先备厚礼拜了码头,之后在那边有名的船行付一半定金租了一条大船,有了这条船做保,当地人便信了小的,用剩下的银子收了一部分散货,家里有大园子的都只付了定金请他们随船来了京中,等卸了货再和船一起回去。”
“没有请镖师护送?”
“用不上,大船上拢共有二十多个船员,再加上又不是贵重的货物,水鬼看不上。”
花芷微微点头,对这条船的大小有了估计,走运河和海运不一样,运河水流不急,危险低,同样大小的船,船员远没有走海运的多,可即便这样都有二十多个船员,只怕真是运河能走的最大的船了。
“算这银子还差多少?”
“差二百八十两。”
“包括剩余的船资在内?”
“是,这是账本,请大姑娘过目。”
念秋接过账本看了看,向小姐点头。
这钱倒是比她预料的要少,花芷起身,“你稍等我片刻,我跟你一起去港口看看。”
“是。”
芍药又是在大早上过来的,花芷正靠在床上慢吞吞的吃着粥,这两天她净喝粥喝汤了,只要想一想拂冬平日里做的那些吃食就满嘴生津。
得到通传,她迫不及待的放下碗,让念秋给她收拾一下见客,这些年她见得最多的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夫人小姐,对芍药这种完全不一样类型的女人很有些好奇。
在这个男人为天的时代,能走出内宅还能活出一片天地的女人太少了。
芍药依旧戴着白色帷帽,背着药箱,步子迈得不疾不徐,她坐到床边圆凳上,把帷帽取下直直对上花芷的视线。
确实是一张被利器毁容的脸,花芷却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她见过比这更惨烈的,满脸鲜血如同厉鬼,相比起来,这个周身环绕着药香眼神澄清的女子如同坐在了莲花台上。
芍药看了这一会也觉得这人顺眼极了,难得的露了笑脸,把药枕掏出来放到床沿,示意花芷把手放上来。
“底子养得好,恢复得不错。”
“多亏你的药。”
“那是当然,我的药千金难求。”
芍药理所当然的话让花芷失笑,“看样子我欠的债不少,不过花家现在穷得叮当响,怕是暂时还不起了。”
“你的不用钱。”世子说要送的药谁敢收钱,芍药又从药箱里接连掏出来大大小小六个瓷瓶,指着最大的道:“去疤痕。”
抱夏大喜,诚心一拜,“婢子谢过芍药姑娘。”
芍药点点头,指着中号瓶子,“抹。”
又指着小号瓶子,“吃,一日一丸即可。”
花芷坐起来一些倾身一礼,“大恩不言谢,花芷谨记在心。”
“受人之托。”芍药歪头看着她,“你想知道是谁吗?”
“你会说?”
世子好像没说不能说,但也没说要告诉她,那还是不说好了,芍药摇摇头,“我先回去问问。”
花芷从善如流的点头,她并不想知道对方是谁,就从昨晚那架势就看得出来不是一般人,身份上也有不方便之处,不然不会黑巾覆面,花家现在要的是安分安稳,不能再起波澜了。
而且他们明显是冲着昨晚那些人来的,那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小恩小怨,不过,还是要谢的。
“你一直住在这里?”
“暂时是,得把伤养得差不多才能回去。”
“我天天过来你可会嫌烦?”
花芷眼里泛出笑意,毁了容貌却还有这般赤子心性,何其难得,即便是她有可用之处,也可见她那主子把她照顾得很好。
“只要你愿意来,半夜敲门我都应你。”
“半夜敲门不会是好事,莫乱说话。”芍药合上药箱,语调轻快,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我明儿来。”
“我身边的丫鬟做得一手好食,过来用早饭。”
“好,那我再早点。”
抱夏把人送出门,确定人走得不见影了念秋才边宝贝的把药瓶收起来边轻声道:“这芍药姑娘看着清冷,没想到是个好性儿。”
“未必就真是好性儿。”不过是看对眼了才这般好说话罢了,对看不上眼的未必就会如此,“约束好下边的人,莫要让人唐突了。”
“是。”
芍药回去后药箱都没放就奔去了书房,只要没出去,世子多半时间在这里。
“看起来很高兴。”
表情虽然没多大变化,可相识多年,世子看得出她眼中和往日不同的神采。
芍药点头,“高兴,我明天要去花芷那吃早饭。”
世子挑眉,芍药对人的心思最敏感不过,除了他身边这些相处多年的人便再没了来往的人,如今难得有个花芷让她看上眼,他也替她高兴,“你若高兴去那里住一段时间也可。”
芍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还是摇头,“你们过几天有任务,等闲了再住。”
看着她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世子莫名想到了那晚花芷凶狠的模样,突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芍药会看她顺眼了。
“世子,我能告诉她你的身份吗?”
“哪一层身份?她有打听?”
在亲近的人面前,芍药的话也多起来,“她没问,是我问她想不想知道,她问我会不会说,我就说要先回来问问。”
那样一个七窍玲珑心的人未必就想知道,在花家如今的情况下结交权贵对花家不但没有好处,更可能会让皇上多想,他看得透的事想来花芷也是看得到的,所以她不问,甚至把问题挡回来。
“无需告诉她,你只当交了个朋友便是。”
“朋友。”芍药把这个词翻来覆去念了几遍,越念眼神越亮,高兴的用力蹦了两下,抱着药箱转身就跑,“我去做药!”
恢复安静的书房内,世子抛开案卷神情莫名,朋友,呵,对他来说多奢侈的词,作为世子的他没有,做为七宿司头领的他更不会有。
又在床上躺了一日,花芷便坚持起床了。
“果子马上要下树,肉桃存放期短,还不赶紧准备起来收进来,否则多少都得坏。”抬手臂着衣时牵得伤口疼极了,她不动声色的忍着,不想让本就担心得瘦了几圈的丫鬟更焦心。
依着抱夏她们的心思自然是恨不得把小姐绑在床上,可她们也清楚花家本就不多的钱财已经投了大半在这事上,小姐初掌家要是就亏了钱以后必定不好掌家,为了长久计她们也不敢扰了小姐的正事。
只是心疼啊,她们精心侍候了十多年的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
念秋小心的整理衣摆,轻声道:“您动动嘴动动脑就好,其他事吩咐一声便是,下边这么多人总不能个个都吃闲饭。”
“我不会和自个儿身体过不去。”要是有得选择她也想在床上躺着养伤,花芷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到门口多了道人影脸上便带了笑,“来得正好,刘香,让拂冬上早饭。”
“是。”
芍药进屋,很满意今儿过来可以畅通无阻。
“怎么起来了?”捏着她的手腕号了下脉,芍药脸上并没有什么担心之色。
“这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该办的事还是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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