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漓大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奶茶不够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景漓大渊,由大神作者“奶茶不够喝”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女扮男装双洁略沙雕女主会医术小怂包属性轻松日常小甜文】【男主设定超强—男德天花板—喜欢跟女主贴贴—恋爱脑晚期—超好哄】沈景漓穿越成了大渊皇帝,本以为能尽情体验一把挥霍无度的奢靡生活。不料,她只是个苦哈哈的傀儡帝王,摄政王才是幕后大佬。摄政王坐龙椅,无人敢多言摄政王穿龙袍,无人敢说不摄政王欺负皇上,无人敢吱声直到一日清晨,摄政王从皇上寝宫出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怂包皇上是在曲线救国啊。有苦不能言的皇上被亲哭后,捂着嘴羞愤道:“别亲了,你是断袖朕不是,你找别的男人亲吧。”“不找,只认你。...
《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
乾露殿内。
沈景漓双腿刚迈进殿内,秋嬷嬷便把丫鬟们支了出去。
“皇上,荣嘉郡主来了。”
“放她进来吧。”
“皇上,是请群主进来,注意措辞。”荣嘉郡主是允王府最宠爱的小女儿,皇上被秦夜玦夺了实权,万万不可得罪皇室宗亲。
因为,他们可能成为皇上的后盾与退路。
荣嘉脚步轻快,语气调侃:“皇兄啊,听说你昨夜勇闯青楼,怎么不带我?”
“青楼鱼龙混杂,不适合你这朵娇花。”
荣嘉不过十五岁,前几天听说她撞到脑袋后不记人,整日皇兄长皇兄短的跟在她屁股后头,生怕她忘了自己。
荣嘉与沈景漓自幼交好,感情深厚,这两年内沈景漓过得憋屈,得亏了荣嘉时常劝导安慰。
每次荣嘉到来,秋嬷嬷都热情款待。
“郡主,喝茶。”
荣嘉喝了口茶,“那皇兄怎么可以去?”
“朕是皇上嘛,天底下还有朕不能去的地方?”
“这样看来,当皇上也挺有趣的嘛。”荣嘉放下茶碗,撑着下巴感叹。
“那…这皇位给妹妹可好?”
“女子怎可做的皇上。”
“……”
她这个倒霉催就做了。
“皇兄,下次出去玩带上妹妹可好?”
“再说再说。”沈景漓摆手,她可不敢带容嘉郡主逛青楼。
“皇兄,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对昨夜的事,荣嘉也略有耳闻,十分好奇。
“没有的事,坊间传闻不可信,别瞎传,朕不要面子的啊。”
莫不是皇兄碍于面子不好宣之于口,荣嘉了然一笑。
“皇兄没事就好,妹妹带了一些壮阳的药。”
说完便拍手,荣嘉的贴身丫鬟花恬奉上药盒子。
沈景漓:“…这?”
荣嘉郡主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还做了个嘘的手势,“大恩不言谢,对了,吃了鹿茸,皇兄若还是力不从心,就拿着这张方子继续配药吃。”
沈景漓看着滋补肝肾的鹿茸,避如蛇蝎:“不用不用!拿走,朕用不上。”
沈景漓把鹿茸塞回花恬手上,门口又来了小丫鬟在荣嘉耳边低语几句。
荣嘉即刻起身,“皇兄保重。”
说完主仆三人火速离开,一套动作下来,丝滑流畅。
一溜烟没影了…
……
造孽啊,男人的尊严啊,一朝毁于一旦,果然,嘴可以是杀人的利剑。
见荣嘉已走远,沈景漓在屏风后把裹胸布取了下来,这玩意好勒人,得赶紧卸下来,她可不想当飞机场。
“嬷嬷,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秋嬷嬷接过裹胸布,放进一旁的柜中,熟练得帮沈景漓整理衣服。
沈景漓也只有在秋嬷嬷跟前,才敢这般肆无忌惮。
因为知晓自己女扮男装且还活着的,就只有先皇后宁卢雪的陪嫁丫鬟秋嬷嬷了…
“小祖宗啊,在人前,要自称朕。”
“来,看看这张画像…”
秋嬷嬷把画像打开,皇上摔伤了脑袋,出现了记忆错乱现象,时常不认人。
虽然也认了几天画像,但还是会忘记,她这才时不时考一下沈景漓,免得叫错人惹笑话。
“他是…护国公?”
“皇上啊,这位是大理寺少卿,您这几天真的有好好认人吗?”
“额…”
“这位呢?”
“太师!他是太师!”
太师早朝提议纳妃,沈景漓印象深刻。
“对。”
秋嬷嬷刚想再打开一张图像,就被松竹的呐喊声打断。
“不好啦皇上,出大事了。”见来人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一个不留意,还摔倒了。
沈景漓条件反射的捂住胸部。
此时的她穿着里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任谁见了都会直呼一句:人妖。
秋嬷嬷迅速的挡在松竹面前,语气不快:“什么事?如此毛燥,成何体统?”
“皇上胸口发闷,快些去床上歇息吧。”明白了秋嬷嬷的意思,沈景漓捂着胸口钻进被窝。
松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爬起来:“皇上,小的刚刚在门口放风,看到一个又高又帅又霸气的男人朝乾露殿方向走来,遥遥一见,就觉得他不好惹,小的再定睛一看,发现这人的衣裳布料,绝对是上上品,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松竹摩挲着下巴,表情凝重,欲言又止。
沈景漓忍不住问道:“有话直说,别喘气啊。”
“那身材是真不错,衣服上还有龙纹,十有八九是摄…”
“摄政王驾到!”门外传来太监又尖又细的声音。
秋嬷嬷恨铁不成钢的示意松竹先退下。
沈景漓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头,她的随从松竹如果不是秋嬷嬷的侄子,她一定会怀疑这货是秦夜玦派来的卧底。
都这个节骨眼了,有必要描述的这么生动吗?她都快有画面了。
现在裹胸来不及了啊!
焦急的看向秋嬷嬷:“嬷嬷,你有时间定格器吗?”
???
“皇上,奴婢不知您说的是什么,您先别慌。”秋嬷嬷表面淡定,实则也慌的一批,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乱了阵脚。
秦夜玦无所顾忌的闯入沈景漓的寝宫,诺大的乾露殿,竟无一人敢拦。
见沈景漓躲在被子里迟迟不肯起来,语气不善:“出来。”
“朕不。”
“是要本王亲自把你拎出来吗?”听到反抗的声音,秦夜玦的眸色沉了沉。
“启禀王爷,皇上突发疾病,现下起不来,晚些皇上再去王爷府上拜访,可好?”
秋嬷嬷掌心冒汗,跪下禀告。
皇上的处境艰难,万万不可让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知晓皇上是女儿身。
无视了秋嬷嬷的话,秦夜玦抬腿走向沈景漓。
每一个脚步声都重重打在沈景漓的胸口上,这哪里是长腿美男啊,这分明就是要她命的阎王爷。
此时的秦夜玦犹如黑夜中的狼,来势汹汹,肆行无忌。
沈景漓快被这强大的威压震的喘不过气来了,看出秋嬷嬷想拼死上前阻拦,先一步开口:“朕心口绞痛,连说话都费劲,咳咳…咳…”
再配上恰到好处的两声咳嗽,气氛烘托的刚刚好,单凡这厮还有点人性,就不可能把人揪出被窝来。
然而,某人并没有被沈景漓的演技打动…
沈景漓:(゚Д゚)ノ
秦夜玦,乃狗也!鉴定完毕。
莫不是咳得还不够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嗯!?!”
“王爷莫要再往前!咳…朕不想把病气过给你,咳…王爷乃是大渊的神,万万不可有事,咳…咳…咳…”
住脚啊,快把肺都咳出来了。
好不容易有个有趣的东西出现,死了多可惜,总要给自己的生活添点乐子吧。
“是,属下告退。”宿风从窗台一跃而下,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
————
松竹率先爬上墙顶,用手加固绳索的稳定性,要是皇上中途出了意外,他可担待不起。
看着奋力向上爬的沈景漓,不禁在心底捏了一把汗,动作这么大,可别拉伤了筋骨。
“皇上,您慢点,这么高很耗体力,一开始不要用力过猛。”
“松竹,朕…现在很热。”沈景漓后背如火烧般炙热。
“皇上,要不还是放弃吧。”松竹见沈景漓停在半空中,似乎已经精疲力尽。
“不行,爬到一半了,不能半途而废。”沈景漓垂死挣扎,却依旧原地踏步。
沈景漓蓦地发现松竹离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了。。
“松竹,这墙怎么越爬反而离墙顶更远了呢,是朕出现错觉了吗?”
松竹无奈点头:“皇上,您没发现,您越往上爬,身体就往上掉一些吗?”
“发现了,不过…好像已经晚了。”
此时的沈景漓已经安全落地,往石墩子走去,坐下后气喘吁吁的用手扇风。
“靠,体力活啊!”
看这身板平时就没怎么运动,一点都不结实,体力跟不上。
“松竹,你别下来,朕休息会,等会再…”
突然感觉肩膀一沉,沈景漓有点惊愕的回头,这大晚上的,谁敢对自己勾肩搭背?
“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
“哈?你蒙着面,还好意思说朕鬼鬼祟祟?”
借着月光,沈景漓看清了来人,这人大晚上蒙面人,莫不是刺客?
松竹迅速翻墙而下,进入作战状态。
沈景漓微微摇头,示意松竹不可出招,动静太大的话肯定会引来侍卫。
“朕?你是皇上?”黑衣人一脸疑惑。
“是啊,不像吗?朕劝你别嚷嚷,否则,诛你九族。”
沈景漓虚张声势,楚北萧看穿了他的故作凶狠。
“挺像的,早就听闻大渊的傀儡皇上是娘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多大了?怎么?出去找奶吃?”
被黑衣人无情的嘲笑,沈景漓气红了脸:“奶你妹啊,到底是谁造谣朕是娘炮?”
“你不是吗?你从来不照镜子的吗?”
若不是沈景漓的声音太过低沉,楚北萧定要怀疑眼前人并非男子。
沈景漓脸上闪过一丝窘意,转瞬即逝,正常男子被嘲娘炮,应该会很激动,所以她方才的反应,应该很正常。
“你这人怎么人身攻击阿?朕是纯爷们…24k的纯种爷们。”
“哈哈~”楚北萧笑得畅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小点声…把侍卫招来,咱们都没好果子吃。”沈景漓吓得四处张望,生怕被巡逻的侍卫发现。
“看来,你在皇宫没地位一事果不不假啊。”
听到黑衣人嘲讽沈景漓,松竹坐不住了,上前抱不平。
“再没地位也是皇上…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小皇上平时已经过得够憋屈了,被摄政王欺负也就算了,毕竟对方实力摆在那,皇上虽委屈但起码小命是保住了。
他一个毛头小贼,也敢讥讽皇上。
“老子就说!”
“不准当着皇上的面说他坏话!”
“背地里就能说?是吧?”
“你!”
二人越说越激动,音量也逐渐拔高,沈景漓赶紧劝和:“两位大佬别吵啦,想被秦夜玦的眼线生擒吗?”
黑衣人轻哼一声,不屑一顾:“你翻墙做什么?”
“钱多得没地方花,想去外面吃宵夜,翻墙只是锻炼身体罢了。”
“呵呵…老子差点就信了。”
“咱们互不揭穿行了吧,后会无期,慢走不送。”
“急什么,听说你不举?”
楚北萧饶有兴致的坐在石墩子上,向松竹招手示威,松竹一言不发,盯着楚北萧腰间的佩剑,满脸警惕。
“不信谣别传谣。”
看来,她不举一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那你呢,整副武装的来皇宫所为何事?莫不是来刺杀秦夜玦?”
如果是,请加我一个。
“秦夜玦在宫中居住?”
“看他心情吧,他宫外好像也有府邸。”
“并不是,老子来寻宝的。”
一听到寻宝,沈景漓双眼放光:“朕从未听闻宫中有宝物,可有藏宝图,这皇宫我熟,带上朕呗。”
楚北萧好笑的看着沈景漓,意味深长道:“没有藏宝图,宝物就在官帑里。”
沈景漓无了个大语:“什么寻宝阿,分明就是想偷国库。”
“看你两手空空的,失望而归了吧?”
楚北萧狡黠一笑:“那里有重兵把守,老子今晚先来探探路。”
“你不是皇上吗?怎么听到老子要偷国库,一点都不惊讶?”
“朕不仅不惊讶,甚至还想加入。”
楚北萧:……遇到个野路子
松竹:这两个癫公,穷疯了吗这是?
楚北萧笑意更浓,“听到老子想偷国库,不仅不制止,反而想参与,你莫不是在用反间计吧?”
沈景漓轻叹一声:“国库里的金银珠宝朕又不能随便拿,摄政王统管着呢,朕连根毛没有,既然拿不了,偷一点不过分吧?”
楚北萧:“你很缺钱?”
“好像有点缺。”
“你刚刚不是说钱多的没地花吗?”
“谁会嫌钱少呢?成功后,五五分怎么样?”
“你又不会武功,带着你相当于带了个拖油瓶。”
“朕…朕会呀,武功盖世天下无敌。”
楚北萧指了指红墙,残忍揭露:“上去。”
“……”
楚北萧双手抱拳,笑得一脸欠样,“你行不行啊?”
目前…她还真不行。
“额…不要在意这种细节,朕虽然武力值不够,但是朕可以刷脸,万一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朕就说是…出来散步的,想必他们也奈何不了咱们。”
楚北萧刚想拒绝,脑子里闪过一个计策,万一要是被发现了,可以把他当俘虏,兴许还能拖延点时间逃跑。
“好吧…改日再谈,老子今天还有事。”
“小皇帝,再会。”
楚北萧纵身一跃就翻上墙,一副得意样:“老子上来了。”
沈景漓:“哦。”
“老子下来了。”
“额…”
到底要不要跟这货一起偷国库?怎么感觉他有点不着调…
见楚北萧刚想一跃而起,沈景漓连忙拉住:“大侠,捎一段路呗。”
楚北萧朝沈景漓走来,像拎小鸡一样把人带到宫墙外。
沈景漓落地时踉跄了好几下,楚北萧调侃道:“你是喝了假酒吗?怎么还跳起舞来了?”
糟了!他怎么追上来?
小男孩顿感不妙想跑,却被松竹手上的匕首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沈景漓抱着食盒,这会儿才姗姗赶到,这段路跑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绕来绕去,亏得有松竹在,不然要想抓到小毛贼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小子属兔子吗?跑这么快。”
看到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男孩,沈景漓忍不住逗弄:“原来还是个小不点啊,把荷包还给我,跟我道歉,本公子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原谅你。”
小男孩死死拽住荷包,怎么都不肯放手:“你们会放过我?哼,我才不信,要杀要剐随便!”
“呦呦呦…你小子还挺横,麻烦你搞清楚,是你…偷钱了,不好搞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小男孩脸上带了些泥土,倔强的眼中,满满的不服与不甘心。
“公子,抓他去官府吧,应该是个惯偷。”
小男孩一听到去官府,脸色变得铁青,去官府还不如一剑杀了他。
“为什么偷我的荷包?”
小男孩不愿多说一句,沈景漓也失去了耐心,“那便送你去官府咯,他们有的是手段让你说实话,看你年纪小小的,估计还会被叫家长。”
松竹一脸疑惑:“什么是叫家长?”
“就是叫父母,或是亲人前来。”
一听到亲人小男孩立刻投降,说明了偷窃的原因:“我说,我是为了救人,还有,我不是惯偷,是第一次。”
沈景漓仔细打量小男孩,他衣裳破旧,眼神倒是坚毅:“你可是家中有人生病,无钱医治?”
小男孩摇了摇头
“那是家中有丧事要办,无钱安葬?”
小男孩又摇摇头
“那是家中有婴儿嗷嗷待哺?无米下炊?”
小男孩依旧摇头…
该不该相信面前的这两个陌生人呢?
松竹:“那你说,到底是什么事?要是敢骗人,立刻抓你去官府。”
小男孩声音沙哑,语气落寞:“整个村的人都生病了,我们村已经没有小孩了…”
此话一出,沈景漓面色一变:“…怎么会这样?”
小男孩娓娓道来:“两个月前,我们村突然有人头晕,还伴随着低烧与腹泻,一烧起来便怎么也退不下来,大夫开了药也不见好,久而久之,有这种症状的村民越来越多,外面都传村里有瘟疫,大夫也就不敢再来问诊了。”
沈景漓:“为何不向官府求救?一般地方有瘟疫地方官都会上报朝廷,加以援助。”
小男孩露出讽刺的笑容:“官府?朝廷?哼,他们都是一群臭鱼烂虾,会管我们死活吗?”
小男孩红了眼,这段时间得遭遇,让他对朝廷,官府彻底失去了信任。
“村长不是没上报,说明情况后,非但没有得到帮助,反而把全村的人都软禁起来了,前方那条线为边界,不许村民踏出一步,外来人员只进不出。”
小男孩看向前方,重重的把眼泪抹去,不远处确实有一群官兵戴着面帘把守,阻止村民出村。
“这就是你说的加以援助?”小男孩的声音很轻,有种改变不了现状又不得不妥协的无助感。
“额…这…我…”愧疚感油然升起,沈景漓很是自责。
她这个挂名皇帝对此事一无所知,但这种处理方案确实让人寒心。
“当今皇上不理朝政,胆小怕事,他会知道老百姓之苦?可笑,什么官府,什么朝廷,我从不信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
小男孩说的激动,眼泪夺眶而出。
松竹:“放肆,居然敢辱骂当今圣上。”
沈景漓自觉理亏,“松竹,他说的没错,先把匕首放下来吧。”
松竹不情不愿的放下匕首,他最见不得有人诋毁皇上,尤其是当着皇上的面说。
松竹把食盒都拿了过来,沈景漓顺势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小男孩。
他没有接过,依旧用手擦拭泪珠。
“对不起…”
“这关你什么事?”
“能带我去村里瞧瞧吗?我正好懂得一些医术。”
沈景漓的爷爷生前被誉为中医圣手,她从小与爷爷一起生活,看过很多中医典籍,药学原理,奇花异草录,没事跟着爷爷认药材,种植奇珍异花。
小男孩说的瘟疫一事,她想前去查探病情,再对症下药。
“公子,万万不可,瘟疫会传染,要是您有什么事,会出大乱的!”
松竹在沈景漓耳侧私语:“您什么时候懂医术了?别到时候骑虎难下还被传染。”
沈景漓对自己的医术还算自信,说出来的话也硬气了几分:“放心吧,本公子通身的本领,正愁没地方施展。”
松竹对上沈景漓那信心满满的眼神,都不好意思给人浇冷水了,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主子了。
本事不大,说话还挺狂。
沈景漓:“趁现在还不是很晚,马上带我去看看村民们的现状,松竹,你在这里等我。”
松竹听到沈景漓要孤身一人前去,自然是不肯:“小的也要一起去。”
万一这个小男孩是个骗子呢,小皇上又不会武功,肯定会吃亏的。
“你们真的要去?要是被传染了,我可负责不了。”
听到沈景漓说会医术,小男孩眼神一亮,他兴许能帮干娘看看病况。
但是…如果被传染了,岂不是又多了个可怜人。
见小男孩面露难色,沈景漓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我不怕,带我进村吧,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男孩与沈景漓对视的瞬间,失了神,好漂亮的小哥哥,若不是那低沉的声音,他都要怀疑这位哥哥是女子了。
“我叫丁…丁愿吉”
沈景漓搂着丁愿吉的肩膀,朝前方走去,“那就叫你小桔子吧,快带哥哥进村。”
丁愿吉对于沈景漓的自来熟,有点不自在:“我们走小路吧,那些官兵很难缠。”
小路杂草丛生,地上的泥土湿润润的,没一会儿,鞋子裤子便脏了,“小桔子,你每晚都在村里住吗?”
丁愿吉点点头,“嗯…”
“那为什么你没事?瘟疫不是会传染吗?”松竹很是不解,也提高了警惕。
“不知道,我从小身体就好,很少生病。”
进入村里,沈景漓就闻到一股刺骨的,极其难闻的味道…
靠…上头!
“很臭吧?没办法,村民们出不去,无人敢来收夜香,所有粪便都放在后山了,每当夜深起风,那股味道就更浓烈了…”
“怎么村子里一点声响也没有,也没见到一个人。”松竹油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莫不是有诈?
“村里大多数人都离世了,现存活下来的不过一百余人,他们全部聚集在村长的宅子里,这样大家也有个照应。”
丁愿吉指了指前方的光亮处,牌匾上写着李府二字,可能是无人修葺的原因,一边的钉子已经掉了,牌匾也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
“村民们都在栋宅子里居住。”
松竹一手拿食盒,一手拿匕首,警惕得看了看四周,眼神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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