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灯忽明忽暗,转眼间迸发出闪亮的白光,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一片片玻璃也随之爆裂开来。
但是一个灯泡爆裂怎么会这么大声?
“让你昨天去换灯泡,你死不去。
咱家穷是穷,灯泡换不起吗?
现在你开心了吧,一地狼籍。”
厨房里发出一句尖锐的骂人声,那是陈嘉涵,跟着寒林受苦了8年的女人,也是寒林的老婆。
“这跟我有啥关系?
灯泡坏了还会炸?
而且这么大声。
这我平生第一次见,这可真是稀罕事了。
我现在去换,行了吧。”
在客厅的寒林不耐烦的应付着陈嘉涵。
随即便拿起客厅桌子上被三本物理笔记压着的80块后径首向大门走去。
寒林刚走出门,门外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但他没多想,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哼,破地方,我为什么要住这?”
寒林愤怒的踢了前方的空气一脚,。
虽说寒林现在穷,但他仍然有着一套不错的在小区的房子。
“若不是那事搞我头上,我至于这么苦吗?
算了算了,办事先,不然等下老婆又该骂起来了。”
寒林心里思来想去但身体仍向前走去。
“啊!”
寒林大叫一声然后向下一看,虽环境很暗,但依着从窗边照进来的几丝微弱的月光仍看见脚下有着液体。
他俯下身子沾了点液体靠近窗边仔细看了看是红的。
伴随着脚下传来的刺痛感,他知道他的脚被什么东西扎破了。
他弯下身子在地上摸索着,只摸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硬块。
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拿在手上冰凉凉的。
他下意识的拿着它敲了敲地板。
“叮”是玻璃敲击的声音。
“玻璃?
这里怎么会有玻璃?
等等这里的灯也爆了?
不可能吧,昨天邻居还因为这个灯与物业发生争执,物业还因为不想多说什么而换了个新的。
怎么可能爆了?”
尽管寒林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但他认为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治好自己的脚。
寒林缓缓挺首了身子准备转过身子回家先,但就当他转了一半身子时他无意瞥了眼窗外。
“什么?
这,外面怎么全黑了?
这可是市中心,最为繁华的地方。
对外可是不夜城,怎么说熄灯就熄灯呢?”
寒林心里己经坐立不安了。
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他却不知道,以他这种性格,他不知道是誓不罢休的。
但很明显,他忘记了脚下的伤。
脚下的伤反驳了他想要一探究竟的愿望,无情的用刺痛感让寒林注意这可大可小的伤对寒林有着不能忘怀的痛苦。
寒林没办法,只能向刚刚离去的家走回去。
但他被刺伤的左脚抬不起来了。
他只能向那离他不到3米的门大喊:“嘉涵大人,开开门啊,我动不了了。”
“你不是去买灯吗?
干嘛呢你在这?”
陈嘉涵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手上拿着手电筒,身上还挂着围裙,似乎饭的没做完就出来了“哎哟,你咋弄的,怎么全是血和玻璃渣。”
寒林与陈嘉涵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示意让陈嘉涵扶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