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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三分瘾》精彩片段
林杳杳把三四页的建议书交给我的时候,我整个人挺意外的。
不得不说,小姑娘在某些方面,比我想象中努力。
毕竟从格式和排版来说,这份建议书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但当我看完整个建议书的内容之后,就有些不淡定了。
她整个建议书都围绕在我们游戏里虚拟的可谈恋爱的四个男主人公上。
她在建议书里写道,人物形象决定了用户的充值量,男主的外貌是重中之重。
而一个项目还没完成过的林杳杳,觉得我们的男主形象不够完美,提议重新绘制。
这是她提的第一点。
这一点我倒是并不意外,毕竟各花入各眼,她先前就做过类似的事,我也能理解,可她的另一条建议,居然是要我们把其中之一的男主,也就是金融系舔狗男神的人设换了。
换成高岭之花的形象。
舔狗变学神,而学神的整体形象,跟周庭柯,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舔狗的背景设定容易影射到庭柯的形象,”林杳杳在建议书里是这么写的,“不利于荣域集团对外的形象展示,需要更改。”
一副荣域董事长太太的口吻。
挺强势的。
我合上建议书,瞄了林杳杳一眼,说:“建议书写得很认真,但林经理,如果你仔细查阅过项目书的话,就该知道,我们立项时,是得到周总首肯的。”
我在间接地告诉她,周庭柯并没有觉得金融系舔狗的男主人设有问题。
林杳杳神色一滞,顿了两秒后说:“音洛姐,当初庭柯学长是为了替我找项目应付学校,事发突然,恰好又与你是旧识,这才达成了我们彼此的合作,但……”
她微微抬高了语调,又说:“项目书的具体内容,可能庭柯压根没看。”
她嗓音软糯,大大的眼睛里还含着些许笑意,怎么看,也不像是故意挑刺。
仔细一想,她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而林杳杳作为公司的游戏策划,既然提了这两条建议,我们就不可能视而不见。
即便这两条建议对我们而言是画蛇添足,但她背后站着的,是周庭柯。
无形中,我感到了一股压力。
于是我跟她说:“林经理,不急的话,容许我跟吴总先讨论讨论。”
吴凌说过,职场上的事,万不得已时,还有一个拖字诀。
但林杳杳似乎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笑眯眯道:“可以啊音洛姐,我也想参与讨论呢,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叫上庭柯。”
庭柯庭柯,又是周庭柯,看来,林杳杳是铁了心要我们在这两条建议上尽快给出回馈了。
“不急,”我和声回应,“周总事忙,这点小事我们可以先内部讨论,免得让荣域董事会的那群人觉得,我们连这点小事都要麻烦他们。”
“哦。”提到荣域董事会,林杳杳态度没那么强硬了,她耷拉着眼皮,小声道:“那听音洛姐的。”
讨论至此结束,看着小姑娘兴致恹恹地回了办公室,我闭上眼,轻轻的舒了口气。
这要是给周庭柯瞧见了,不由得觉得我们欺负她的小心肝?
我隐约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我将建议书递给了吴凌,她看完后撇了撇嘴,说:“我就知道,晚宴的事没那么容易了结。”
我盯着她,没说话。
她看着我,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桌面,说:“她这是不满你在宴会上出尽风头,给你找事来了。”
我就事论事:“可这件事放到周庭柯面前,他会觉得小姑娘很有上进心。”
吴凌也看出了这一点,烦躁道:“但凡她仔细读过项目书,就该知道她要求的高岭之花人设已经给了艺术系男主,你说,一款游戏里怎么能有两个学神,这不是跟闹着玩似的?”
林杳杳当然不会跟我们讲什么游戏人物形象重叠这种事。
吴凌闻声后抓耳挠腮:“这事还必须得给个说法是吧?”
我们果然很有默契。
“你既然提了,想必已经想到了应对措施?”
吴凌还真高看我了。
林杳杳的这两条建议,如果我们直接否决,只怕又要闹到周庭柯那里,但不解决,又显得我们没把她这个策划经理放在眼里,左右都很为难。
挺棘手的。
“林杳杳只怕也想到了这一点,”吴凌托着下巴,思忖道:“游戏人设和形象是我们立项前就已经敲定好的,她这个手伸得太长了,照我看,她替荣域维护形象是假,只怕是想借这个机会跟我们博弈呢。”
吴凌觉得林杳杳心思太深,她当下做决断:“你我都清楚人物形象关系到整个游戏的整体脉络,改是不可能改的,不然传出去,我们两个项目负责人,岂不是被一个没毕业的小姑娘牵着鼻子走?”
我还真没吴凌想得这么多,但我认同她的说法,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个讨论结果合理化地告诉林杳杳。
“先拖两天,”吴凌看着我,说:“看看林杳杳的态度。”
我没反对,又听到吴凌话锋一转,问:“不过音洛,你真的,被剑桥录取了?”
“不像?”
吴凌瞄着我,疑惑道:“我就在想,你那么喜欢编程,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怎么就放弃了?”
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自嘲道:“那时,大概恋爱脑晚期吧。”
吴凌接话:“现在呢?”
现在,病已经好了。
我们想拖,可林杳杳这次并没有给我们机会,这不,只隔了一天,她又找到了我。
“音洛姐,你跟吴总讨论得怎么样了?”
我心平气和:“还在讨论中。”
“这样啊。”小姑娘声线很低,显然很失望。
我只能略作安抚:“游戏中人物形象是重中之重,林经理,我们需要些时间。”
林杳杳眉眼弯弯:“那我就再等等。”
我自诩应付得还不错,但午休还没过,周庭柯的电话却突兀地插了进来。
他上来便语气不善:“麻烦白经理跟吴总马上来荣域一趟。”
他说得很官方,却明显是在给我们下命令。
得,看来,十有八九跟建议书有关。
饭后,释东提到要去教学楼拿资料,我们这才跟周庭柯和林杳杳分开。
沿着南大的校园往前走,我忽然觉得以前不敢踏足的地方,好像没那么恐怖了。
只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释东压根没带我去教学楼,而是陪着我绕到了学校后门。
我由衷感谢:“班委,辛苦你了。”
“不辛苦,”释东回的挺干脆,又询问道:“那道爆炒猪腰,你真的觉得不错?”
我点点头,说:“虽然有点辣,但挺过瘾。”
以前我是不吃这玩意的。
释东嘴角上翘,眸子里星光点点:“音洛你看,换一个口味,就会有不同的体验。”
托他的福,我认识到了猪腰的美味。
隔天到公司,我立即建议吴凌尝尝这道美食。
吴凌听完皱眉,夹着嗓音道:“猪猪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割它的腰。”
她话音刚落,林杳杳拎着笔记本过来了。
“音洛姐,我昨晚编了一小段代码,但测试时没法通过,你能帮我看看吗?”
我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笔记本。
是一段简单的游戏后端代码,书中常见的例子,我瞄了一眼后,就指出了问题所在。
林杳杳笑着感叹,当着我的面做了测试,不过测试完后,没有立即把笔记本拿走。
我随意的瞥了一眼,立即看到了屏保上那张亲密的合影。
是周庭柯跟林杳杳的。
小姑娘靠在周庭柯身前,对着镜头比了个耶,而周庭柯,则站在她身后笑。
眸光温柔。
大有一种你在闹我在笑的画面感。
“音洛姐,”林杳杳瞟了我一眼,笑着说:“你也觉得这一张很有氛围感对不对?”
林杳杳的炫耀是明目张胆的。
甚至带了点挑衅的意味。
到底是小姑娘,眼里藏不住事。
仔细看这张合照的话,就会发现两人拍照的地点是在南大校园。
显然,昨天我们四人分开后,他又带着林杳杳在母校溜了一圈。
光明正大的。
不像当初的我,哄了周庭柯那么久,让他把手机屏保换成我们的牵手照,都被无情的拒绝了。
合影,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林杳杳有显摆的资本。
“很搭,”我声音淡淡,“如果加个滤镜会更有质感。”
“是……是吗。”林杳杳磕磕碰碰的开口,勉强扯了扯嘴角,说:“回头我试一试。”
说完就捧着笔记本离开了。
午后,沈华兰突然来了电话。
“洛洛,周末我有个聚会,你能替阿姨选两件合适的旗袍吗?”
沈华兰的喜好我是清楚的,最大的爱好就是逛街购物,那两年托她的福,我没少去商场,说随叫随到也不过分。
但现在不同了。
我委婉道:“我手上还有工作,阿姨你可以叫上林小姐。”
婆媳一起,总归比我合适的。
“我不要,”沈华兰一向率性而为,“看到她那畏手畏脚的模样头就疼。”
我有点接不上话了,又听到沈华兰在电话那头叫苦连天:“洛洛,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阿姨太唠叨。”
说的好像最委屈的人是她。
我捏了捏眉心,做了些妥协:“那下班后行吗?”
谁让她是投资人的妈妈呢。
电话挂断后,沈华兰立即发来了店面地址。
是一家年代久远的老裁缝店,在京港富太太圈挺有名气。
下班前,我闷了一杯咖啡,打起精神出门。
但我没想到的是,周庭柯和林杳杳也来了。
服务生领着我去找沈华兰的时候,林杳杳手里正捏着一块款式华丽的面料递给沈华兰看,见到我,不自觉的咬了咬唇。
周庭柯更是不客气:“你怎么过来了?”
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沈华兰闻声转过身来,笑眯眯道:“我请洛洛过来的,你们两个加在一起也没她了解我的喜好。”
林杳杳听到这话后失落的低下头,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面料。
我也挺尴尬的。
事实上林杳杳还算有眼力见,她选的那款面料虽然图纹老旧了些,但颜色还算在沈华兰的审美上。
她喜欢华丽风。
因此她挽着我的胳膊让我替她挑选时,我故意选了款素色。
沈华兰瞧见的时候也挺惊讶的,但大概就是想膈应林杳杳,还是很卖我面子的夸赞道:“看到没,低调又高贵的款式,还是我们洛洛有眼光。”
林杳杳连话都没敢接,把头埋的更低了。
我只能打圆场:“阿姨你皮肤白,穿什么款式都合适,林经理选的颜色虽挑人,但也只有您这样的肤色才hold住。”
沈华兰这才勉勉强强的定了一件。
周庭柯可能看不下去了,指着一水的面料说:“这几个颜色,按照林小姐的尺寸各做一件。”
林杳杳惊讶的睁大双眼,扭捏道:“学长,太破费了。”
沈华兰也不满:“洛洛跟着我跑前跑后,你也没说好好谢谢人家。”
周庭柯这才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问:“白经理有心仪的款式吗?”
人家都问了,我要是犯矫情也说不过去,于是随便指了件米白色的竹纹刺绣样衣说:“就这件吧。”
选款结束后,周庭柯找了个托词,先带林杳杳离开了。
沈华兰见状拉着个脸说:“洛洛你看到了吧,什么工作忙,不就是怕我刁难那位林小姐吗。”
我宽慰她:“既然周总这么在意她,阿姨你就多费点心,多带带她,毕竟以后还得靠她给周总分忧呢。”
沈华兰郁闷的看着我,说:“洛洛,如果你跟庭柯……”
说到一半,她又叹了口气。
我大概猜到了沈华兰的意思。
她可能是觉得,如果周庭柯非要找一个家世普通的女人,她宁愿是我。
但她忘了,曾经,她也是这样嫌弃我的。
周庭柯来电话的时候已是深夜。
“白经理今天挺热心的。”
不咸不淡的语气。
我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应道:“周总过奖,我不是也得了相应的报酬么。”
吴凌跟我提过老裁缝的手艺,不是拿钱就能买到的。
“白经理最近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钻钱眼里了?”
讥诮的语气,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傲慢。
我突然想到了姑父偷偷塞给我的五百块钱,顿了顿,说:“不过是想开了。”
“所以白经理的意思是,只要我付你足够的报酬,你就愿意让前婆婆接受林杳杳?”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周庭柯说这话的时候,声调提了两个分贝。
我实话实说:“得看周总给多少了。”
钱给够的话,自尊什么的其实也不重要。
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白音洛,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大概在怀疑合作伙伴的忠诚度。
我思索几秒后,舔着脸问:“那周总打算给多少?”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
我以为是断了线,可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还在接通中。
我估计资本家正在计算着亏盈,也没急,反而更淡定了。
好一会,我听见周庭柯说:“你要是能让周家接受林杳杳,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多大,能在京港买一套房吗?”
周庭柯大概没想到放弃羞耻线的我脸皮可以这么厚,迟疑了几秒钟后回应道:“行,就一套房。”
他说完便掐断了线。
我吁了口气。
有些后悔方才没跟周庭柯谈定金的事。
许是那么几年的相处让我跟他还有些默契,片刻后,我居然收到了五万块的转账。
“定金。”
我反手就将钱转给了姑姑。
彼时已经晚上十点钟了,没过两分钟,姑姑就来了电话。
“洛洛,你怎么突然打了这么多钱?”
我含糊其辞:“谈了笔生意。”
“那你不能都转给我们啊,”姑姑声音里带着疲倦,“囡囡最近状况好了许多,很少犯病了,你自己得留点钱傍身。”
囡囡有哮喘,秋冬天的时候会频繁犯病,去年有那么一两次差点没缓过来,姑姑这么说,无非就是为了宽慰我。
多存点钱总是没坏处的。
强压住心口的酸涩,我借口找了个理由挂了电话。
周六,我如常加班,没想到释东突然过来了。
他合上我的笔记本,盯着我的手腕瞧。
我不自然的看着他,问:“班委是有事吗?”
“手腕受伤了还这么拼,留下病根怎么办?”
我微微舒了口气,说:“不过是擦伤,无妨。”
释东欲言又止。
我估计他有事,于是停下工作,问:“出什么事了?”
释东挠挠头,用着试探的语气说:“明晚有个晚宴,需要带女伴出席,你有时间吗?”
我还没回应,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是吴凌发来的信息。
“释教授人到了吧?”
显然,我手腕受伤的八卦是吴凌透露给释东的。
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聊到明晚的宴会。
我反而找不到合适的托词了。
释东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善解人意道:“要是没时间,就下次吧。”
我有些于心不忍,问:“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啊?”
“比如,穿着,礼品之类的。”
释东眉开眼笑道:“不用,你人到就行了。”
他说是这么说,但我也不能太随便,京港的豪门圈我早有耳闻,稍不注意出了纰漏,丢的是他释教授的脸面。
思来想去,我拿出老裁缝店里的旗袍,搭配一条同色的羊绒披肩,出发了。
地点在维也纳酒庄。
进门后,释东第一时间迎上来,一双丹凤眼满是惊艳。
“不合适吗?”
释东声音低沉:“没……是太惊艳了。”
吴凌也曾夸我是冷系美人。
不过徒有其表而已。
“难怪释教授一直心不在焉,原来是跟佳人有约啊。”
两位公子哥过来打招呼。
释东三言两语挡了过去,领着我往电梯口,与此同时,相反的方向,周庭柯也领着林杳杳走了过来。
我们在电梯口撞见了。
林杳杳身着一条如意粉的蕾丝边旗袍,一副甜系美女的装扮。
“释教授,音洛姐,这么巧。”她主动跟我们打招呼。
释东看向周庭柯,和声道:“带林小姐参加周叔的生日宴?”
周庭柯不答反问:“释家今晚也有聚会?”
“是,堂姐宝宝百天。”
周庭柯微微颔首,没再多言。
两场宴会都在三楼,一东一西,下电梯后,我们各奔目的地。
方家这边的亲戚们比我想象中谦虚有礼,除了几句简单的问候外,谈话也是点到即止。
释东的堂兄释志除外。
“白小姐气质出众,家中二老想必也是细心呵护。”
拐弯抹角打听我家世来了。
我见怪不怪,借口去了洗手间。
怎么说呢,跟着吴凌找投资方这么久,我也渐渐明白,想混上流圈,学历和能力不过是块微不足道的敲门砖,背景才是重中之重。
在那群上位者眼中,你只要稍微提那么一两句,什么身价,几斤几两,人家都给你标的好好的。
残忍又现实。
我已经习惯了。
整理好情绪,我默默地出了洗手间,恍惚间觉得有一束目光朝我看来。
抬眸望过去时,周庭柯正靠在墙角,盯着我。
眼神挺不客气的,甚至带着一丝侵略。
我匆匆收回视线,刚往前走两步,一道阴影突然覆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是周庭柯。
距离近了,我才发现他瞳孔涣散,双眼朦胧又迷蒙。
“用我送的旗袍讨好释东,”他声线幽冷,语调里裹着一层冰,“白音洛,你还真做得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周庭柯就这样把我拦在了休息室前。
不讲道理的。
我定了定神,耐心解释道:“周总,你也知道是送的,这送出去的东西,要怎么用,好像没必要跟您汇报吧?”
堂堂荣域集团的总裁,心怎么比针眼还小。
“故意的?”
轻嗤声压在耳边,我莫名的有点儿不高兴,抬眸看向周庭柯,说:“就算是,周总还能把旗袍要回去不成?”
不就是耍赖吗?谁不会。
周庭柯拧眉,理直气壮道:“我还就要了。”
明显是喝多了。
我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叹了口气,说:“实在不行,我买了就是。”
说完我绕开他,刚走一步,手腕一紧,整个人被周庭柯扯进了休息室。
我有点慌,急忙去拉把手,却被周庭柯抵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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