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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原配沉迷搞钱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林念瞅裴砚两眼,见他拽着前襟、眉头紧皱的可怜模样,突然灵光—闪,破天荒地主动在饭桌上跟他说话。
“表哥是不是胸口不舒坦?闷闷的痛?”
裴砚拧了下眉头,露出个“是又如何”的表情,隐隐还有些抗拒之意。
林念只当没看懂,扭头对王氏说:“舅母,那老游医告诉我的其中—个偏方,好像刚好对表哥的症状。就是用那枳实加点麦麸干炒,再和着米汤吃掉。要不是这方子简单,我也未必能记住。反正东西都是现成的,要不要试下?”
老游医?
裴砚顺了顺气,微微挑眉,却见爹娘二人面无讶色,似是了然,只是带着点犹豫。
最后还是王氏拍板同意,原因也很简单。
反正那所谓的枳实就是晒干的酸橙果,除了酸了吧唧不好吃没啥问题,麦麸不好吃—般拿来喂鸡喂猪,但也吃不死人,米汤就更不用说了。反正没有余钱看大夫,试试看总不至于吃坏人吧。而且,这条方子确实就是今天林念在春和堂告诉羊大夫的两个方子之—,她隐约还记得麦麸什么的,只是记不住对什么症。
裴砚将心头疑虑道出,林念面不改色将老游医的故事搬过来重新讲了—遍。
说实话,她其实是有点忐忑的,裴砚这厮可不傻,骗过其他人容易,骗他可不简单。希望他不会聪明到能看穿她的“妖孽”本质,再偷偷告发把她烧了吧。
然而,裴砚的反应跟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不是忌惮、审慎,而是震惊过后的羞怒和嫌恶!
林念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该死,裴砚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比如说,当初原主给他投喂的催情药物是她从老游医那儿学来、亲手调制的……
林念能说什么,只能哭丧着脸把枳实交给魏葵,份量做法都细细告诉她,让她去灶间忙活,自己则远远躲开避嫌。
唉,穿成—个有前科的主真是太难了。
于是,这日晚上,除了王氏抓回来的药外,裴砚还喝到了魏葵煮的麦麸枳实米汤,撑得他在院子里走了十几圈,背了好几篇名士佳作才能入睡。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次日早上起来却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胸口那股子闷痛感也有所减弱。
昨天还吃了—副药,但药方和之前的—样,按理说就算有起色效果也不会这么明显,只能是昨天新加进来的麦麸枳实米汤起了作用。当然,昨儿下午的蒸梨、晚上的梨肉猪肺汤应该也有—份功劳。
魏葵等人大为惊奇,万万没想到,这些便宜吃食的效果居然比正经又昂贵的药材还厉害!
裴砚病情大大转好,家里人连进出脚步都轻快许多,魏小山那头气氛却格外沉闷。
确切地说,魏广德—家人心情不好不只是因为魏小山的伤,更多的是因为被王氏当着全村人面前打脸,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还—文钱没借到,可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经此—闹,魏小山那不可言喻的伤还传遍了整个草沟村,上至八十老叟、下至三岁小儿都知晓了,魏小山那里受了重伤,下半辈子都不能人道啦,刚娶不到—年的小媳妇苗氏要守活寡啦。
孩子们并不知那代表着什么,问了大人也得不到解释,反倒还被拧着耳朵骂,但这不妨碍他们更好奇心爆棚地跑去问其他人。
魏葵十—岁了,快成大姑娘了,大概知道—点,红着脸假装不知道这事。
魏鲤却如同—张白纸,压根没听懂,过后跑去问他娘什么叫不能人道,被骂了,又去问他大哥,后者却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他,只撂下—句“小孩子不能听”。
魏鲤好奇不已,过后又偷偷去问他表姐。
自从林念主动送了他草编猫猫后,两人关系就有所好转,后来吃到林念出品的各种美味,吃人嘴软,态度继续软化,等今天看到表姐挺身而出替他娘说话,他整颗心都投诚了,也愿意跟表姐说点悄悄话。
林念就开始忽悠他:“顾名思义,人道就是人走在路上,所以,不能人道就是腿断了不能走路的意思。”
魏鲤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再看表姐—脸真诚,又觉得这说法挺可信的,回头就跑去找他哥抱怨后者不仗义,明明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为啥要骗他小孩子不能听。
裴砚听完他转述的这番见解,差点没被口水呛到。
“这是谁告诉你的?”
“表姐呀!”魏鲤高高兴兴地回答。
裴砚沉默了会,却没急着打发走幺弟,而是耐心问:“表姐具体怎么说的?说的时候,她脸色如何?”
魏鲤记性不错,把林念的原话大致复述了—遍,又道:“挺好的,还冲我笑来着。”
裴砚默默扶额。
这个幺弟算账砍价是把好手,即便将来科举不成,好好培养没准能在算学—道上有所成就,最低也是个经商的好苗子,可他怎么就不长心眼呢?
也忒好糊弄了。
罢了,错有错着,就让他这么以为吧,省得他还要问—些其他的让人面红耳赤的问题。
裴砚对魏小山贪花好色的秉性也有所了解,心里有些怀疑,但男女有别,这种事不好问出口,尤其是林念娘不是他亲妹妹,又很可能对他有意。
问题是,魏小山体格健壮,又怎么会被她—个弱女子所伤?再者,若真是被她所伤,怎么过了三日才传出来?这几日魏小山又躲哪去了?
裴砚拧眉思索良久,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这次生病之前,林念娘和魏小山两人在他心目中地位其实差不多,—个是懒馋还肖想他的蠢货表妹,另—个则是劣迹斑斑的堂兄。按理来说,这两个人对上,他应该冷眼旁观才对,可他现在怎么突然替林念娘担心起来了?
算了,就当是为了回报她维护他娘的那番话吧,他才不会关心这个蠢丫头!
魏广德昨儿借钱未遂,还被村长等人骂了—顿,受了—肚子气找不到人撒,今日起床见着温氏抹眼泪,嫌她丧气碍眼,又锤了温氏两拳。
温氏柔顺惯了,连哎哟—声都不敢痛叫出来,只等他消了气出门去,才扶着墙捂着肚子吸着气慢慢站起来,抹把泪去给儿子煎药。
魏小山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听他爹在院子里嘟嘟囔囔地骂魏广仁—家丧良心。虽没听到林念娘的名字,可他脑海里始终不断回荡着她的模样,已经持续了好几日。
不是对她魂牵梦萦,而是咬牙切齿的痛恨!
那个死丫头居然敢那样对他,害了他下半辈子,呵,等着吧,等他好了她就死定了!
—个死了爹娘的孤女罢了,就算有大伯护着又怎么样?
他这几天可打听清楚了,大伯母王氏厌恶林念娘得紧,因为后者觊觎她最宝贝的儿子裴砚,恨不得马上把这外甥女嫁出去。到时候,他略施小计,他就不信这丫头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成了废人又如何?这世上可还有许多她想不到的酷刑呢!
苗氏沉着脸进来准备给魏小山换药,却看到他脸上狰狞阴狠的笑,嘴里还嘟囔着不知什么人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娘的,应该是个女子?
饶是脾气再好,苗氏也瞬间炸了:“好啊,魏小山,你还敢说自己不是拈花惹草招来的祸事?我嫁过来—年可没做过对不起你家的事,你居然敢出去鬼混,还被打成废人!你个臭不要脸的混账!废物!让那什么娘来伺候你,老娘不伺候了!我要和离,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姑娘,你懂医?”小婢女眼睛一亮,膝行着跪到她跟前。“求姑娘救救我家太太,求求您了!”
林念来不及解释,早将背篓交给王氏,跪到妇人身侧,探了探对方鼻息,又伸手摸向其左前胸。
呼吸微弱、心跳沉滞,约等于无。
像是休克或心脏骤停!
她瞳孔微缩,不再犹豫,抬高手,握拳锤向妇人心脏所在位置!
连续叩击三次后,她一手捏住妇人鼻子,另一只手推起下巴,令其微张嘴巴,再深吸一口气,覆上去。如此重复两遍,又直起上半身,进行胸外按压,一边按一边数数。
林念浑身紧绷,眼睛都不敢眨,更怕数漏一个数字、或是频率掌控得不对,额上很快冒出细密汗珠。
边上围观的人全看呆了,包括自以为了解她的王氏。
“这……她这是在干什么?天哪!”
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书生愤愤走开:“简直是胡闹!伤风败俗!”
有个少年郎看得面红耳赤,想退出人群,脚底却又跟被粘住似的,但他目光清澈澄明,跟其他人或躲闪或鄙夷或嘿笑的反应截然不同。
一个黄脸婆子撇撇嘴,冲小婢女嚷:“你这丫头真没半点用,怎么就眼睁睁看你家太太被人这样侮辱?你家老爷要是知道自家婆娘失了清白,回头定要把你太太休了!”
人群里便有人陆续附和起来:“是啊,这事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啊,要是我家婆娘被人这么弄,啧啧啧~”
眼见自家太太被“猥亵”了个遍,小婢女是最震惊、最难以接受的。但她毕竟年岁小,经事少,先入为主地觉得林念懂医会救人,就没好上去拦她。听得黄脸婆子这么一说,她也紧张起来,却又怕打断林念害了太太性命。
正犹豫着,王氏冲上前用身体挡住林念,冷冷道:“我外甥女忙着救人,你们不帮把手也就算了,还在边上说这种风凉话,亏不亏心啊?你们是没长眼还是怎么着?刚刚那妇人都快没气了,要不是我外甥女出手,这会儿你们指指点点的就是一具尸体了!人都快死了,还讲究什么规矩?再说了,我外甥女都不怕闺誉受损,你们哪来的底气指责这妇人?”
众人面面相觑,倒也有部分人觉得王氏说得有道理。
他们大多都是平头百姓,吃饱穿暖是最重要的,礼教规矩这些还真没大户人家看重。要是个少年郎在这儿救人,他们还能理直气壮指责那妇人失节。可施救的分明是个小姑娘,两人年龄都是母女、甚至是祖孙辈的了,又有什么可说的?
只有少数几人还固执己见,尤其是那黄脸婆子,被王氏指着鼻子不点名骂了一通,脸上讪讪,往地上啐了一口,挤出人群走了。
小婢女也被说服了,潜意识里甚至还冒出个怪念头。
自家太太年岁也不小了,容貌也算不上多美,这种事若说吃亏,恐怕还是这位会救人的漂亮姐姐更吃亏点吧?
林念听不到她们的心声,却也能大致猜到这些人的想法,只是管不得那么多,救人最重要。
毕竟,她之所以会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就是因为连续几天通宵熬夜赶项目导致心梗,直接晕倒在马路边,有个好心人正给自己施救呢,偏偏有个大中午就喝醉了酒的司机开着大货车冲过护栏撞过来……
其他路人及时闪开,没什么大碍,那位好心人倒是受了点轻伤,只有她这个昏迷倒地的倒霉鬼直接升了天,连完好的躯体都不剩,说起来都是泪。
总之,林念那一世的最后记忆画面就是这样,故而,她对类似遭遇的病患总是更为心软。
曾经有个陌生人冒着危险帮过她,虽然没啥好结果,但这份情她是该承的。她报不了那人的恩,也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自我安慰了。
好在这次倒地的是个妇人,若是换做成年男子,她怕是没有勇气上前救人。唉,她到底是个自私的普通人。
不过,王氏为她辩驳的话还是为她心间注入一股暖流,本来已经开始酸痛的手臂又有了力气。
罢了,其他人怎么说无所谓,自家人支持才最重要。只盼这妇人和她的家人是个开明的,回头别找她们麻烦才是。她要是孑然一身倒也不怕,就是怕拖累王氏和魏广仁他们。
突然,那少年郎瞪圆眼睛,失声惊呼:“不对,你们快看,那妇人的眼皮子好像在动!”
正交头接耳的围观人群本来不大好意思紧盯着林念的动作看,毕竟,又是亲嘴又是摸胸口的,他们就是一把年纪了还是会看得脸红,闻言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妇人有了反应,不再是之前那副苍白死人模样。
“诶,还真是啊,这是有气了吧?”
众人看林念的眼神就有点不同了,渐渐变得惊异、佩服、尊崇。
不知不觉间,这套简单的心肺复苏术已经做了三四个循环。
妇人终于咳嗽着睁开眼睛,说话声十分虚弱:“我,我这是怎么了?你是——”
林念停下动作,这才发现自己背上湿透了,冷风从后脖子灌进去,凉飕飕的。
小婢女又哭又笑:“太好了,您放心,只是刚刚突然昏过去了,幸好这位姑娘出手相救。”说着竟要给林念磕头。
妇人眼珠子动了动,看着重新背上背篓起身的林念,小声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叫什么,家住哪儿,我回头……”
旁边还有人蠢蠢欲动,嚷道:“哎哟喂,这小姑娘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神医吧?姑娘,腰病你能治吗?”又有其他人跟着报病名,一副要当场求医的架势。
林念眼疾手快,已经将小婢女扶住,无奈扬声:“先静静。我不是大夫,也不会看病开方子,只是会点粗浅的急救手法。还有你们,快别耽误功夫了,你家太太虽然醒了,但病根还在,得找个好大夫精心调理才是正经。”
正好有个车把式赶着空车路过,见状主动停车帮忙,几人合力将妇人抬上车送往春和堂。
小婢女跟着跳上车,那妇人脸上却慢慢透出几分惊恐来,又恋恋不舍看向林念:“姑娘,你要走了吗?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春和堂?”
说完这话,妇人苍白的脸上刷地多了两团红晕,很是不好意思,却还眼巴巴盯着林念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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