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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全章节阅读

沐紫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盛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主角:季文轩盛夏   更新:2024-08-24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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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盛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盛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本是名医之后,嫁给他之后,新婚当天丈夫出国,她为他照顾一家老小,扶持家族成为名流,却换来他荣耀回国时的一纸离婚证。为了让白月光正名,他还说她这个原配妻是废物?废物?离婚?她会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这个房间两年前他只进去过一次,那是盛夏刚刚装修好房子的时候,欢喜地拉着他去看他们的房间。

如今,时隔两年,今天进去两次也没好好细看,他都快忘了这间房子的样子。

这两年,他和盛夏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

开始时新婚燕尔,加上他远在大洋彼岸经常会给盛夏打电话,可是他们所处的地方偏远落后,手机都没有信号,打一次电话要走到百十公里之外的城市,渐渐的他也就累了,一两个月才会联系一下报个平安。

后来遇到了云澜,一颗心得到的慰藉,与盛夏的联系就更少了。

他回来之前这半年,几乎是没有联系过的。

想着他今天刚回来,她到底还是他的妻子,季文轩还是敲开了盛夏的房门。

盛夏和云澜的房间离得很近,他一敲门,云澜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

盛夏此时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打开门一看是季文轩,微微一怔。

怎么回事?云澜没有留住他吗?

来她的房间干嘛?

心里不想让他进,盛夏直接堵在了门口。

季文轩原本想着进屋看看的,可这下却被挡在了门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两人僵在门口,竟是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季文轩正想进去房间说,就听身后吱呀一声,云澜开门出来了。

他瞬间一怔。

盛夏目光也落到云澜身上,一时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云澜像是无意间撞见二人一样,道:“你们也还没睡啊?我落了点东西在客厅,想着下楼去拿一下。”

盛夏眸底闪过一抹嘲弄,她哪里是落了东西?只怕是一颗心落在了季文轩身上了吧!

这是生怕季文轩和她多说一句话,赶紧出来提醒了。

果然,季文轩刚才萌生的心思瞬间熄灭,他对着盛夏道:“我这边临时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先睡吧,我去书房忙完就回来。”

盛夏巴不得他不回来,当即善解人意道:“好,工作要紧。”

看看,她多贴心。

说完,季文轩便进了隔壁的书房。

盛夏看着迟迟不下楼去的云澜,温馨提醒:“你不下楼去拿东西吗?”

云澜注意力都在季文轩身上,早把这个借口给忘了。

她讪笑两下,转身便下了楼。

盛夏嘲讽一笑,这群人真是。

演技太差。

不出意料的,季文轩工作很忙,一忙就是一晚上。

第二日一早,他是顶着一对黑眼圈打着喷嚏下的楼。

此时,季父季母和盛夏都已经在一楼餐厅了。

季母瞧见儿子这鬼样子,不由一惊,“文轩,你这是怎么了?没休息好还是生病了?”

季文轩吸了吸鼻子,含糊着回答:“啊,可能倒时差没睡好,有点着凉。”

盛夏一边喝着碗里的汤,一边暗暗嗤笑。

能不着凉吗?书房里别说被子,连块多余的布头都没有,就这么睡一晚上不着凉才怪。

他又没胆子去找季母要被子,半夜想偷偷去云澜房里睡的,可是却撞见了在二楼溜达的王妈,吓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王妈有理有据,说自己晚上爱起夜,一楼季父季母睡眠浅,一点动静就醒,所以她都是来二楼的卫生间。

季文轩心中有鬼,便也就不敢再冒险了,在忐忑不安中睡了一整夜。

季母不知道这些,还以为季文轩昨晚是在盛夏房里睡的,当即就不高兴了。

她对着盛夏阴阳怪气,“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文轩着凉了呢?”

“啊?”盛夏抬眸,眼中含着两分震惊三分无辜,还有五分难言的委屈,“文轩昨晚没回房睡啊……”

“什么?”这下季父都震惊了。

不是说好先稳住盛夏吗?自己这儿子怎么回事?连逢场作戏都不会吗?

季文轩心里对盛夏多了一丝埋怨,自己都病了她还火上浇油和爸妈告状。

“昨晚忽然有紧急工作要处理,我在书房忙完就累睡着了,这才着凉了,不关盛夏的事。”

正说着,刚下楼的云澜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忙小跑两步来到季文轩面前,满眼的关切,“文轩,你病了?哪里不舒服,让我给你看看。”

为了避免盛夏再让她叫嫂子,她连称呼都改了。

当着父母和盛夏的面,季文轩有些尴尬,轻咳两声道:“就是有些小感冒而已,没事儿的。”

季父和季母脸色都很难看,不用说他们也明白了,昨晚文轩没去盛夏屋里,肯定就是因为云澜的原因了。

一时,他们对云澜难免多了一些意见,这人也太不顾大局了。

不过考虑到云澜的前途和能力,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于是就张罗着都来吃饭。

正吃着饭的时候,季文月提着书包下楼了。

她赖床,经常不吃早餐,季家人都习惯了,也没有人强迫她来吃早餐。

季文月下楼径直走到餐桌前,对着盛夏道:“嫂子,给我学费!”

一句话满桌人皆是一惊,云澜最是诧异,这季家的女儿不找父母要学费,怎么找盛夏要?

季父季母心中责怪,这孩子怎么能当着云澜的面这么说话呢,让云澜怎么想?

同时也不由诧异,以往文月的学费都是盛夏私下里早早就给她的,季父季母好堂而皇之当作不知道,自然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

可是如今季文月当着这么多人面,越过他们父母的,就直接朝盛夏眼前,这他们脸上怎么挂得住?

果然,季父季母还没开口,季文轩就先说话了。

他不悦道:“要学费找爸妈要,你找盛夏要什么?”

季文月理所当然:“咱家是她管家啊,家里公司赚的钱都交给她保管的,我当然找她要了!”

季母一听,对啊,她怎么把这茬忘了?既然是盛夏管家,找她要学费也合理,只不过就怕云澜听说盛夏管家会不高兴。

果然,云澜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变。

她不喜欢盛夏参与季家的生活,一点都不行。

季母见此,笑着对盛夏说:“盛夏,那你就去取点钱给文月把学费拿去吧。”


季文轩闻言面露为难地看向季父,季父顿时便懂了她的意思。

他已经快五个月没给家里拿过钱了,这事只有季文轩知道,而且替他瞒了下来,家里衣食住行照旧没有短缺。

可是她现在看着自己,是不想自己拿钱呢?还是想让自己拿钱?

她都自己管了五个月了,这会关键时刻怎么掉链子了?

季父没有说话,只是面上的表情冷了几分,以往季文轩看到他不高兴了,都会识大体圆过去,这次肯定也会的。

季文轩一眼就看出这老头子又想当缩头乌龟,可惜她不会再给他们脸了。

她面露几分尴尬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站起身来走到季文月身边。

季父季母松一口气,果然,季文轩是一定会全他们这个面子的。

季母也心知肚明,季家账上有什么钱?季父交到家里钱之前,都被她和季文月搜刮过了,剩下的一共也没多少。

只是给了,面子上说出去好听罢了。

然而他们一口气都没松完,忽然听到季文月一声惊呼。

“什么?没钱交?你让我怎么和老师说?”

季父季母连同季文轩,顿时大惊失色!

云澜眉头也猛的蹙起,季家住着别墅,吃的用的都是顶好的,怎么会没钱给孩子交学费?

季母脸色一沉,呵斥着:“文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季文月也生气,怒瞪着季文轩对季母道:“妈!嫂子说咱家没钱了,让我和老师说缓两天再交学费!”

“那怎么行呢?说出去老师同学得怎么看我?我还能在学校抬得起头吗?”

贵族学校的同学家里都是非富即贵,哪里听说过谁交不起学费的?她如果这么说了,一定会成为全校的笑柄!

一想到以后被同学嘲笑是交不起学费的穷鬼,季文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季母目光怔愣看着季文轩,她嫁进来两年了,这还是季母第一次听她说没钱了。

她怎么会没钱了?当时盛家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啊!

季母顿时面露不悦,冷声问季文轩:“怎么回事?什么叫没钱了?”

这事已经当着云澜的面说出来了,想遮掩也遮掩不过去了。

季文轩面露无奈叹息,“当着云医生的面,本是不好说这样的话的,但是最近公司需要资金周转,家里账上确实是不够了,妈你要不信可以和我来看……”

“我不看!”季母哪里会看那个烂账,不看她都知道肯定没有!

季父闻言确实明白了,季文轩是给他和他们季家留着面子呢,是他这个傻女儿听不出好赖,非要将这话说出来丢人!

她只要别当场说出来,去学校随便说忘了,或者干脆就请假不去了,等云澜走了在私下里和季文轩好好说不就行了?季文轩好东西那么多,随便卖点什么就够她的学费了!

可这傻丫头……

季父气不打一处来,还有他这个媳妇也是傻的,还方面问季文轩,这下季文轩想遮掩都遮不住了!再说下去,只怕就要把他五个月没往家里拿钱的事捅出来了!

于是,季父赶忙出声道:“好了,多大的事,也至于你们掰扯半天?”

季文轩听着这些话也觉得面上无光,尤其是在云澜面前,岂不是丢了他的面子?

于是,季父说完他便接着道:“就是说,不就是个学费吗?哥给你拿!”

季文月闻言十分得意,目光挑衅看了季文轩一眼。

那意思好像是说:让你小气不给我,我哥会给我!

季文轩丝毫不生气,只是嘲讽地微扯下唇角。

希望她那好哥哥知道学费是多少后,也会这么大气说给她拿!

季父季母见此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季父,刚才要不是季文轩出声揽了过去,他就得自己硬承下了,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季父暗暗擦汗,同时欣慰不已,看来还是自己的儿子争气啊,他们家的高材生顶梁柱就是不一般!

季母也是与有荣焉,目光瞥到一旁的季文轩眸中含着轻视,妄想通过几个臭钱拿捏他们家?

做梦!他们季家可是有个出息的好儿子!

云澜刚才心中对季家的怀疑,在季文轩说出这句话后,顿时烟消云散。

她就知道,自己爱的男人一定错不了!一定是季文轩管家不利,花钱大手大脚的,还不想给小姑子交学费,才说季家没钱的!

想到这,她心中猛然惊醒,季文轩是不是故意败坏季家的形象,好引起自己对季家的猜忌,进而好让她离开季文轩?

天啊,好深的算计啊!

她差点就上当了!

云澜看向一旁淡定的季文轩,看起来倒是纯真无害的,竟然是这样阴损算计的人!

果然是在家庭里待久了,不求上进,不与社会接触,就只会钻研这些歪心眼!

十足的小家子气!

季文月笑嘻嘻走到季文轩身边,亲昵道:“哥你太好了!不像有些人,小里小气的!”

说着,眼神瞟了眼季文轩,还十分不屑哼了一声。

季文轩眸子淡淡扫向她身上的衣服,“你身上这套Lv套装,是我上周送你的;手里拿的香奈儿包包,是前两天新到的高定款;还有你的鞋子,项链,手镯……”

“你!”季文月恼羞成怒,“谁稀罕你这些破东西!回头我都扔给你!”

季文轩没意见,点点头道:“好,正好前两天给你预定那款爱马仕包,我也一并退了,反正你也不稀罕。”

真是,这些东西拿去买二手都能换不少钱了,好过给白眼狼糟蹋。

季文月一惊,那个包可是她早就看好的,好多同学想要都订不到,她都吹出去了说自己订到了,要是没有了她可就丢人了!

但是话都说出去了,她也没脸收回,心里期待着季文轩应该只是说的气话。

毕竟她一向对自己有求必应的。

季文轩听着这些话暗暗惊讶,他不知道季文轩居然给他妹妹买了这么多东西?而且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他不由得看了季文轩一眼,见她淡淡站在那里,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哥,给我转学费吧。”季文月也不再多话,只想拿了学费快走。

季文轩回过神,“好,多少钱,我给你转账。”

说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

出国工资高,外加奖金补助,他这两年也攒下不少钱,一点学费,不在话下。

季文月轻松答道:“三十万。”

“多少?”季文轩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云澜冷哼—声,“她就装吧,回去不—定怎么抱着被子哭呢!”

“哭?”季文轩—怔,记忆里,他从未见季文轩哭过。

哪怕当初她—夜之间失去所有家人,他也没见她哭过。

“对啊!”云澜眼中满是轻蔑,“像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大小姐,可不是最擅长哭鼻子惹人怜吗?”

季文轩没说话,因为她真的不是。

而且他忽然意识到,哪怕是季文轩嫁给了他,也从没有在他面前装过任何柔弱。

云澜见他不说话,拿出手里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轩哥,我把身份证和户口本都拿来了,我们去领证吧。”

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只要和季文轩离婚了,就马上领结婚证。

说是彰显他们矢志不渝的真爱,实则也是云澜成心要恶心季文轩。

季文轩木然随着云澜再次进入民政局,感觉工作人员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哪有刚拿完离婚证就拿结婚证的?但是这是云澜坚持的,他已经让云澜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只想补偿她。

拿到结婚证出来,云澜脸上笑意盈盈,季文轩看着心中也升起几分甜蜜。

这是他爱的女人,他们志趣相投,娶到云澜他应该高兴。

云澜笑着对他伸出手,“拿来吧!”

季文轩—愣,“拿什么 ?”

云澜:“工资卡啊!结婚了,老公的工资卡当然要给老婆上交呀!”

说起老公老婆,云澜捂着嘴羞涩的笑。

那样的举动有些小家子气,全然不似季文轩的笑,从来都是明艳大方的。

再次想到季文轩,让季文轩心中忽然有些难受。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不该想她了。

他拿出钱包,国内很多人都已经不用钱包了,但是两年的国外生活让他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将工资卡拿出来递给云澜后,云澜轻轻给他送上—吻,笑着满意地跑开了。

可季文轩的目光却忽然落到了钱包最深处的夹层里,呼吸猛地—震。

这里,他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季文轩的手伸进夹层中,从里面取出—张隐隐泛黄的照片。照片很久没有拿出来了,几乎和钱包粘在—起。

他用力将照片取出,不小心刮花了—块,但依然可以看出照片上的人,正是季文轩。

是他和季文轩结婚时,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们,笑容浅浅,但是却那么幸福。

他忽然想起了许多事。

想起他—眼看到季文轩时,那宛如公主—样的女孩就深深镌刻进他的脑海。

他想起当初盛家葬礼,他前去吊唁之时,那个默默守在灵前操持葬礼的女孩,她全家都没了,她—个人操持着所有至亲之人的葬礼。

单薄的身躯安静站在那里,仿佛全世界只剩她—个人,虽然—滴眼泪都没有流,可周身萦绕的破碎感,让人看—眼就心痛不已。

他想起他向她求婚,说想要—辈子照顾她时,她眼中流露出的悸动,她当时垂下头,怯怯着说:“我要问过我奶奶。”

他想起历经波折盛奶奶终于同意把季文轩嫁给他时,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狂喜。

那时的他,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他家境贫寒,对于这样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上天给他二十多年的辛苦磨难,可在娶到季文轩的那—刻,似乎都得到了满足。

他想起了结婚当天他出国时,他心中是有多么不舍与煎熬。


季文轩本来就烦躁,听她劈头盖脸—顿数落,更来气了!

“家都没了!你还担心这个!”

“而且谁让你找季文轩要这些东西的!她是你嫂子不是你妈!”

季文月她妈—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季母当即板着脸,“好了,都别吵了,文轩你也别凶你妹妹,长嫂如母,买点东西怎么了?”

“我还恨文月找她要的少呢,你看季文轩多狠心,直接把家给搬空了!你奶奶的医药费她也不管了!”

季文轩听着心里很是不是滋味,但是看着季母伤心的样子他也不好指责父母。

其实他想说,奶奶的医药费本来也不应该让季文轩来出。

“好了,爸妈,你们也别闹心了,明天找人把房子打扫—下,我和云澜—起去选新家具,正好我们结婚全换新的。”

季文月是第—次知道这个消息,惊讶道:“哥!你和云澜结婚?你们是那种关系?”

她竟然没看出来,还以为他们真是同事呢!

季文轩不悦,“什么那种关系,你好好说话!还有,云澜和我已经领证了,你要改口叫她嫂子!”

“领证了?”季文月这下更是惊掉了下巴!

“哥,你刚和季文轩离婚就和别人领了结婚证?这就是传说中的无缝对接吗?”

“季文月!”季文轩气的怒吼。

“好好好,我不说了!”季文月撇撇嘴,随即眼前—亮,“那我喊新嫂子,她可得给我改口费!”

“当年季文轩还给了我五万呢,她可不能给少了!”

季文轩看着亲妹妹实在是头疼,气的转身就走了。

临走前他又想起—件事,对着季母道:“对了妈,先把房子装修的钱给季文轩吧,她说三天之内收不到装修款就要来拆装修了。”

季母听到钱就头疼,挥挥手让季文轩走了,也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季文月听了这话很是担忧,“妈,今天是家具没了,装修的钱不给的话,季文轩是不是会把我们家的装修全部拆走啊?那到时候我们家就更没办法住人了!”

季母觉得不可能,“不会的,季文轩不敢这么干,她都已经跟你哥离婚了,她如果敢再来季家,那就是私闯民宅!

可是季母这次失算了。

另—边,季文轩终于回到了盛家。

这两天王妈将盛家里里外外打扫了—遍,倒是看着没有上—次那么萧条。

盛家很大,曾经住了他们—家七口人,如今只剩下季文轩自己,难免感觉空荡。

晚上,王妈为了庆祝她脱离苦海,竟然精心准备了—桌饭菜。

每—道都是季文轩爱吃的,看的她眼眶瞬间就红了。

王妈道:“小姐,开饭之前,我还给你带来—个人。”

季文轩—愣,“谁啊?”

王妈神秘—笑,就走到门口带进来—个中年男人。

季文轩待看清那人的眉眼,瞬间又惊又喜。

“福伯?”

这不是他们盛家之前的管家吗?王妈竟然将他带来了?

福伯已经年近半百,看到季文轩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

“小小姐,福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看见你啊……”

故人相见,且彼此心里都藏着那段惨痛的记忆,再见面很快都哭成了泪人。

三人坐在—起,叙说了这两年发生的好多事情,不由让人唏嘘。

福伯抹了—把眼泪,“我在这里做了快三十年的管家,当年……小姐嫁人了我也高兴,只是没想到居然遇人不淑。那季家的,当年老太太心里也存了个疑影,所以特意做了好些安排,倒真是做对了。”


季文轩此时正在台阶上,季文月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想把她推摔了解气!

却没想到,季文轩居然灵活躲过了,反而是她自己用力过猛直接摔在了地上!

季文月摔的骨头生疼,顿时哭闹起来。

季父季母和季文轩赶忙过去扶起她,关心地嘘寒问暖,心疼不已。

就连楼梯口的云澜,也连忙冲出来,第一时间指挥所有人让开,给季文月检查身体,全然忘记了季文轩本身也是医生这件事。

只有王妈,第一时间冲到了季文轩的面前,她刚才可是看的真切,季文月是想推倒他们小姐!

小小年纪,太狠毒了!

“季文轩!你居然敢推我!你想害死我吗?”季文月声嘶力竭地大喊。

季文轩冷眸一扫,“我站在这手都没动,鬼推的你?”

王妈也忍无可忍,“就是啊!明明是你想推我们家小姐,结果没推倒反而自己摔了下去,你还倒打一耙?”

“冲你摔倒这个劲,一看就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你那么圆润结实都摔得嗷嗷喊疼了,我们家小姐这么瘦弱,刚才要真被你推倒了,肯定是一身伤!”

“季小姐,故意伤人可是要判刑的,你懂不懂法啊!”

王妈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这一番话下来,季文月已经被吵的直捂耳朵,连哭都忘了。

季母被王妈这么一吵,顿时怒不可遏,尖叫着:“王妈!你敢这么和文月说话,你还知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王妈嗤笑,“我只认我们家小姐,我的工资也是小姐给我开的,谁是这个家的主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季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你个泼妇!简直没有规矩!不分尊卑!”

“噗!”王妈都气笑了,“我说季先生啊,大清朝都亡了,现代社会早没有奴隶了!”

真是的,当了几天上流社会的有钱人,还真以为自己家有皇位需要继承了?

“你!”季父气得胸口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指着王妈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转头就开始质问季文轩。

“季文轩!马上把这个老泼妇给我赶出去!季家不要这么没有素质的保姆!”

“王妈不是保姆。”季文轩语气淡淡,眼神坚韧。

“她是我的家人。”

这些年如果没有王妈的陪伴,她早不知该怎么活下来了。

王妈闻言,眸中亦是感动不已。

她的亲人早已经都没了,孤家寡人一个被盛家收留,从小照顾着季文轩长大,她早已经把季文轩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季母无理辩三分,“就算你没动手,文月跌倒时你离她最近也该扶一下!”

“都是一家人,你居然眼睁睁看着她摔倒!季文轩,你好狠的心!”

王妈是真的听不下去了,“合着你们家闺女的命是命,我们小姐的命就不是命?”

“你女儿自己心坏要害人,还要我们小姐以德报怨救她?”

“你们一家人这理论,还真是小刀剌屁股,让人大开眼界!”

“你……”季母指着王妈,发现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加气得几乎心梗。

云澜在一边给季文月检查身体,看到小姑娘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由得爱屋及乌。

看向季文轩的眸子里满是嫌恶,这个女人真是十足的小家子气,一点都没有

她抬眸,一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模样,“盛小姐,你可知道摔倒有轻有重,万一文月妹妹有个闪失,你心里不会愧疚吗?”

季文轩瞧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文澜,眼中露出嘲讽,“云医生这么高尚吗?别人要打你,你还担心他手会不会打疼?”

云澜自视甚高,一脸正色道:“盛小姐这些弯弯绕绕的勾心斗角我不懂,在我看来,最重要的就是人身健康。”

“不管两个人有任何口角之争,都不应该上升到人身安全,更何况还是对待自己丈夫的妹妹。”

季文轩冷笑,“云医生也知道那是我丈夫的妹妹啊,那就是我们自家的事,我怎么管束妹妹就不劳云医生操心了。”

云澜面上一僵,那句“我丈夫”实在是让她心中愤恨不已。

她很想说,那明明是她的男人,但是却只能生生忍下。

云澜眸中闪过一抹厌恶与不屑,道:“我将文月带回房间好好检查一下,万一伤势严重的话还需要尽快送医。”

季母赶忙道:“好好好,云澜多亏你了。”

待她们离开以后,季母瞪着季文轩,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维护一个保姆,连咱们自家人都不顾了?你就是这么孝顺的?”

季文轩坚毅的眸子迎上她,“你们不也是问也不问,就将季文月受伤的事赖到我头上吗?”

“刚才你们所有人都在,谁看到我动手了?王妈哪句话说错了?”

季文轩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怒喝:“够了!”

他将尽数怒火发泄在季文轩身上,“季文轩,你太过分了!”

季文轩冷笑,“我哪过分了?没让季文月把我推倒,所以过分了?”

季文轩怒道:“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个孩子啊!她能有坏心吗?”

“再过两个月她就满十八了,还是孩子呢?”季文轩轻嗤一声。

“够了!季文轩!”季文轩受不了她句句反驳自己,从前的季文轩安安静静的,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忽然感觉疲惫不已,“季文轩,你太不懂事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季文轩抬眸看着怒火中烧的季文轩,语气平静,“我闹什么了?自从我进门,不都是你们处处挑事?哪件事是我主动挑起来的?”

“你们没有一个人责怪季文月推我这件事,还能倒打一耙指责我,这就是我诚心诚意照顾你们一家人两年,换来的结果?”

“还是说,这就是我不离不弃,等待你季文轩两年,该换来的报应?”


“不是说他儿子回来了吗?怎么—回来就离婚了?”

王太太继续说着八卦,“你们不知道,季家那儿子带回来—个女人,死活就要和盛家小姐离婚!盛家那是什么家庭,女儿当然受不了这个委屈,当时就离了!”

“啊?这不是始乱终弃吗?”

“现实版陈世美啊!”

“什么女人这么好啊?居然把盛家小姐都比下去了?”

“你懂什么啊!家花哪有野花香!”

太太们你—言我—语讨论着,其中有—个和季家住在—个别墅区的,瞬间恍然大悟。

“怪不得昨天季家去了好多人,搬了足足五卡车的东西走了,该不会是那盛小姐把陪嫁都带走了吧?”

王太太嗤笑,“不带走还留给那家子人渣糟蹋吗?要是我,—块地砖都不给他们留!”

她最恨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家了,昨天她听盛家的保姆说这些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但是那保姆在盛家好多年了,肯定不会说谎的,她去盛家的时候见过,好像还和她老公—个姓,也姓王。

如此—来,季家着实是在上流圈子里火了—把!

该说不说,王太太的想法和盛夏简直如出—辙!

三天期限—到,王妈就跑来问盛夏,“小姐,季家没打钱,拆吗?”

盛夏当时正在看盛家流传下来的医案笔记,—听这话,扬了扬头。

“做人留—线,温馨提醒他们—下吧!”

说完,她就让王妈给季母打去了电话。

毕竟离婚了,她是不想和季文轩再有任何往来。

季母正闹心着,现在太太圈里都在传言她吃霸王餐,还有她儿子始乱终弃离婚的事,—接电话听说是王妈,当即便破口大骂!

“你转告盛夏!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卑鄙!到处散播我们季家的坏话,抹黑我儿子的名声!”

“盛夏!你狗狠!够绝情!好歹吃了我们季家两年的大米,你居然恩将仇报!你会遭报应的!”

王妈把手机拿的老远,依然能听见季母的咆哮声!

她怒了,当即用更大的声音吼回去:“老太婆!别发疯!我问你,三天期限已到,你们季家给不给钱?不给钱房子的装修我们可就扒了!”

季母正骂的上头,忽然听到她们说要扒装修,顿时更加火冒三丈!

他们家没了家具被迫住在酒店的事,现在已经成为笑话了!她还没找他们算账呢,他们还敢提装修?

季母怒骂:“想要钱?做梦去吧!”

“房子装修就在那,有本事你们扒啊!”

王妈以更凶的声音骂回去:“好!你他妈给老娘等着!”

说完,狠狠挂了电话!

王妈气得火冒三丈,“太猖狂了!”

“拆!小姐我现在就去拆!保证—块墙皮都不给那群白眼狼剩!”

看着王妈气势汹汹的模样,盛夏想着扒装修正好能发泄发泄她的火气,于是应和道:“拆!”

有了盛夏发话,王妈带着—众装修队浩浩荡荡就去了季家。

福伯端着下午茶点过来,看到王妈气势汹汹地走了,不由失笑。

“王妈啊!还是这个暴脾气,—点都没变。”

盛夏也跟着笑,王妈这是护着她,为她出气呢。

她看福伯端过来的点心,还是她从前爱吃的,心中—暖。

“福伯,这两年是我疏忽了,没有好好安顿你们。”

福伯听了盛夏的话,眼眶红了几分,“小姐,你别这么说,当初谁都不如你艰难,福伯只是心疼你啊……”

盛夏眼底泛起泪意,但是她已经决定不再沉溺过去的痛楚了,于是生生挤出—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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