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阮清欢鹤安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没过几天,这个传闻便家喻户晓,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新谈资。
这日,茶楼中有人议论此事,就听旁边桌上的几个妇人接过话茬:“你们只听个热闹罢了,那个柳姑娘其实就是个见利忘义、水性扬花的女人。”
“此话怎么讲?”
“还不是相府老夫人心地好,念及为国捐躯的柳将军,才帮柳姑娘盖下丑事。
我听说,她想勾搭的,原本是丞相大人,哪知那个家道中落的曲公子找到京城,被丞相大人安置在别苑。”
另一个妇人附和:“说到底,人心不正,结果好不到哪儿去。”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竟是游街示众,这样的情况在京城可不多见。
茶楼的客人纷纷出门看热闹,只听前面的官差一手拿着铜锣,时不时的敲一下,后面的囚车中,关着个蓬头垢面的丫鬟,双眼无神,狼狈不堪。
后面的官差每隔一段便会贴上告示,有人上前围观查看,竟是关于丞相夫人谣言的澄清告示。
“原来那囚车中押的是相府的丫鬟,胆子不小啊,竟敢污蔑主子,真是不要命了。”
“这有什么稀奇,看那丫鬟有几分姿色,说不定是想勾引丞相大人。”
“是哦,人比天高,命比纸薄,到头来一场空不说,就污蔑官眷清誉这一条,就够她关上几年的。”
天气越来越热,初夏的夜还算清凉,坐在院中听着虫鸣鸟叫,本是件惬意的事。
但一连几日未出门,阮清欢心中惦记着城东铺子事。
算算日子,她在府上已经闷了五日,都快发霉了。
好在自打出了鹤安的事后,阮清欢好像一下子忙了起来,连续两天宿在宫中,后来就算回府,时候也很晚,便直接睡在了书房。
这倒缓解了两人相处的尴尬。
那晚的事后,阮清欢一直没想好怎么面对阮清欢,如今两人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万一他还越界,她也没理由拒绝。
在这个时代,这方面的事,一般都由男人主导,后院的女人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夏莲在院中忙来忙去,天都黑了,她还在鼓捣墙角花圃里的花苗。
阮清欢叹气:“夏莲,那些花就让它们自由生长嘛,你干嘛非要整得板板齐齐的?”
“左右闲在府上没事嘛,再过些日子花开了,少夫人一看这花,心情都开心。”夏莲一边忙活一边道:“等将来,少夫人生下小公子、小小姐……对了,光种花不行,最好在花园中再种几颗果树……”
“夏、莲……”
几声轻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阮清欢想训斥夏莲的话,只见阮清欢如同月色下的影子,一身墨袍,看得不甚明晰。
他今天回来了?
阮清欢吩咐江明准备热水,阮清欢一听,这是要宿在畅春园了?
阮清欢脑子飞转,为了避免尴尬,她还是先睡吧,睡着了,什么尴尬不尴尬的,和她就没关系了。
阮清欢前脚回房,阮清欢后脚就跟了进来。
屋里光线明亮,阮清欢看他脸色有些疲惫。
阮清欢却开口道歉:“事务太忙,都没能向你道个歉,夫人可还在生气?”
“我不是青蛙,没那么大气性,大人快去沐浴吧。”
话落,才意识到不太对:“我是说,你累了一天,洗完澡好休息。”
阮清欢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说的,好像她在等他睡觉:“你别误会,我……”
“我很快。”阮清欢不等她说完,已经进了浴室。
阮清欢的目光在软榻和床之间来回游走,最后落到了软榻上,抱着被子快速躺上去,心里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眼看快查到一百了,依旧没有睡意。
现在的鹤安和原书中那个不近人情、专横霸道的大男主简直天差地别,他动不动就煽情,动不动就强吻,打了鹤安一个措手不及。
院中的吵闹声没停,鹤安的脑子却死机了。
就在鹤安陷入自我反思时,鹤安拉起她的手出了门。
夏莲见状负气的站到鹤安身后,腹诽柳月如换脸比翻书还快。
柳月如也摆出一副温柔婉约的模样,亲手端着托盘,笑意盈盈的走到两人面前:“鹤大哥,阮姑娘,这是我煮的甜汤,特地送来给你们尝尝。”
鹤大哥?
阮姑娘?
鹤安虽说不想和她争,但真是挺佩服柳月如的智商,真将鹤安当成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傻子了吗?
逞一时口舌之快,泄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鹤安原本想给她个台阶,不等她让夏莲接过她手中的汤盅,就听鹤安冷声道:“柳姑娘,相府各处有各处的规矩,你是客人,平日里还是留在客房的好。”
“另外,这些煮汤送茶的活,相府自有人打理,不需你亲自动手。”说着看向鹤安:“我夫人向来喜静,无事的时候,就不要来打扰了。”
柳月如:“……”
鹤安:“……”
柳月如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鹤安和大哥有着过命的交情,从前见到她也是彬彬有礼,今日这番操作,让柳月如顿时红了眼眶。
“是月如不懂事,让鹤大哥为难了。”
瞧瞧,哭了吧?
鹤安以为鹤安至少要安慰两句,却再次见识到了他的直男特质:“日后,你可称她为嫂夫人,或者少夫人,如此主客有别,方有礼数。”
柳月如哪怕再不甘心,还是福了福身:“月如明白了。”
看着柳月如出了半月门,鹤安突然有些感慨,如果原主当初不意气用事,又怎会栽在柳月如这个小绿茶手中。
热水已经备好,鹤安依旧坐在桌前看书,明明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还是强撑着眼皮。
“夫人不去洗澡?”
“大人先来,大人先来……”
鹤安去了浴室,鹤安将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心中沮丧又无奈,她是真没想到,鹤安竟真的要宿在畅春园。
夏莲笑呵呵的将两人的简衣送来,意味深长的睨了鹤安一眼:“祝少夫人和大人安眠。”
安眠二安咬得极重,鹤安却不能解释。
夏莲这丫头心直口快,万一哪天在母亲面前说漏了嘴,就糟了。
浴室门打开,鹤安慌乱的将书立了起来,对着一堆小蝌蚪不停打哈欠。
鹤安的简衣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坚实胸膛,擦干头发往书案的方向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
鹤安以为他和自己打招呼,也呵呵笑了两声回应。
结果却听鹤安声音低沉道:“夫人平日里,也是这样反着看书的?”
鹤安:“……”
这下丢人可丢到姥姥家了,逃也似的往浴室跑:“我去洗澡。”
鹤安随意的拿起她看的书,是一本地志,而她看的这一页,上面画着山峦的形状,打眼一看便是反的。
可见,她是有多心不在焉。
眼看半个多时辰了,鹤安还没出来,鹤安微微皱眉,来到浴室门口轻敲了两下,没有反应。
又敲了两下,没有反应……
平和的神色凝重了几分,闪过一丝担心,稍作迟疑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快步越过屏风……
浴桶内的鹤安靠在桶沿上,双眼紧闭,呼吸清浅,飘在水面的发遮挡着呼之欲出的绵软,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看着这一幕,鹤安喉结滚动,体内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鹤安醒来时,人已经被毯子裹着抱到了床上,在看到鹤安的一刻,脑子轰一声炸了,情急之下,只得自己裹在毯子里滚到床里面一动不动。
鹤安:“……”
她竟如此抗拒他?
鹤安心中不快,若他用强自是可以水到渠成,只是担心她会吓到她。
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浴室。
泡到已经变凉的浴桶中,就有什么东西从鼻子流出来,鹤安拿手巾擦干净,烦闷的闭上眼。
**
翌日一早,鹤安缓缓睁开眼,日光透过帷幔照进床内,迷蒙的眸子微微抬起,在看到鹤安的一刻,打了一半的哈欠咽了回去,脑子瞬间清醒了。
回想起昨晚的情况,鹤安赫然发现,裹着自己的毯子不见了,全身上下不着寸缕,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她此刻正紧紧的贴着鹤安,手脚全都搭在他身上。
好在他睡得沉。
好在她先一步醒来。
局促之中,她先是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一圈,才想起夏莲昨晚将简衣放在了桌上的托盘中。
那鹤安昨晚将她从浴桶中抱出来时,岂不都被他看光了?
私闯浴室,他怎么能干的出来?
心脏狂跳得如同打鼓,震得鹤安耳朵生疼,总不能这样一直耗着,她得起来将衣裳穿好,不然鹤安醒了,她这样子多尴尬?
鹤安做了三次深呼吸,心绪总算平稳一些,出了被子,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她将被子轻轻跟着自己挪动,可带着被子跃过床边的鹤安,实在有些费劲。
一条腿从鹤安身上迈过去,踩在床沿上,接着是一只手,鹤安抿唇,紧张的盯着鹤安,就在快要大功告成时,鹤安突然睁开了眼……
鹤安吓了一跳,脚下一滑,直接趴在了他身上,与此同时,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解释:“我就是想下床穿下衣服。”
说完她就后悔了,只见鹤安的眸子一路向下,鹤安一急,有点像遇到危险的某种动物,直接将头埋在了鹤安胸膛。
敲门声响起,鹤安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放回床内,掀开被子将人拥了进去。
鹤安感受到他手的温度,吓得一动不敢动。
夏莲敲了两下见没有回音,便转身端着水盆往外走,不经意看到隔壁院中的柳月如和丫鬟,正往畅春园中张望。
房间,鹤安的呼吸越来越重,盯着蜷缩在被子里的鹤安,声音暗哑:“为夫不想再等了。”
“两万私兵,不是小数,且这京中,二皇子与护军都尉的关系不简单,不能不防。”鹤安语音一顿:“但若没了外援,情势就稳了。”
季凌川摇头,鹤安行事,向来心思缜密,做出这个决定,也定然有了详细的规划,只是,过程的凶险可想而知。
别说私兵之事,就算是卢城堤坝修建所涉及的猫腻,都足以让二皇子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事让人心情压抑,季凌川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那小舅子没和你结仇吧?”
“要是结仇,也该你睡不好觉。”
“不是,那天我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结果碰到了楚离,情急之下我只能逃了,便将事情交给了京兆府,谁知道王大人笨得可以,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鹤安仔细看着卢城地图,眉头紧锁。
如今只知二皇子私兵在卢城,但具体藏在哪儿,尚且不得而知,如果一直不能确定位置,那他们便不能准确部署,这就加大了风险的程度。
书房外,江明见到阮清欢,恭敬道:“见过少夫人。”
“大人可在书房?”
“在呢,少夫人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江明说着便要进屋,却被阮清欢叫住:“不必,我自己进去就好。”
说着,从夏莲手中接过托盘,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门外的江明:“……”
大人的书房,是相府的禁地,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不经通传就闯进去过的先例。
房门突然打开,鹤安面色当即一沉,在看到阮清欢时,又瞬间缓和了下来。
这变脸,季凌川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心底不由得越发瞧不起鹤安来,从前总板着一副冰山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娶了媳妇不照样端不住架子?
“夫人找我有事?”鹤安起身拉了把椅子到书案内。
季凌川继续腹诽:这家伙,恨不能贴身上得了。
不由得心下暗叹,一代名相,最后也逃不过惧内的悲惨结局。
阮清欢将季凌川的神色看在眼里,倒与原书中塑造的形象有几分相似,常年征战,为人随性,不愿被规矩束缚。
原书中,他可没少同鹤安私下议论,太子惧内的事。
阮清欢朝他福了福身:“见过季将军?”
“嫂夫人认得我?”
阮清欢笑道:“当初在街上, 正好撞见季将军班师回朝,有过一面之缘。”
好在她反应快,否则就露馅了。
亲自给两人倒杯茶,端起一杯放在季凌川旁边的小几上,这才回到书案内落了坐。
季凌川只觉这位相府主母从容自在的劲儿,与坊间传的有些不大一样。
鹤安以为阮清欢有事,便想将季凌川打发了,却见阮清欢似乎对桌案上的地图十分感兴趣。
她站起身来,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卢城周围的地势图吗?”
“正是,我正在同凌川研究,堤坝如何修建才能更有效的抵御水灾。”
阮清欢冷哼,骗鬼呢?
两人分明就是在猜迷,猜猜二皇子的私兵藏在何处。
但她不能直说。
应该怎么做,才能既给他们传递了信息,又不引起怀疑呢?
阮清欢看得入神,季凌川打趣道:“没想到嫂夫人竟能看懂这图,真让小弟刮目相看。”
“我只将将能看懂一点点。”
阮清欢灵光一闪,即是赈灾,那就从灾民说起,她指着之前堤坝修筑的位置道:“堤坝建的位置在卢城东南边,按说正是山洪滑落的方向,但当初堤坝建得急,质量自然不乐观。”
房门关上,柳月如很快便睡着了。
别苑没什么活计,想着少夫人左右在睡觉,夏莲就想去井边将衣裳洗了。
孟素秋来到别院,陈婆敲开院门,守门的是佟七,年过七旬,从前便在相府当职,后来年纪大了,便送到这里养老。
此人什么都好,就是耳朵不受用。
陈婆问了他两遍,昨晚是谁和相爷来此过的夜,他却回答:“院子干净,他天天打扫。”
这驴唇对不上马嘴的对话,将孟素秋急冒烟了:“行了,别问了,咱们自己过去看看。”
进了后院,很快来到东院正房。
瞧着院门口洒的不少水渍,若只是简单洗漱,怕用不了这么多。
孟素秋脸色难看,朝着陈婆使个眼色,虽说和那日抓柳月如不是—个院子,但陈婆的气势却是—模—样的,上前—把推开房门,门页撞到墙上“嘭”的—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柳月如被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快,身上简衣的带子—松,露出半个肩膀。
当看清进门的人是婆婆时,柳月如以为自己在做梦。
同样以为做梦的,还有孟素秋,只听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找不着调了:“清欢,怎么是你?”
“娘……您这是……”
房门大开,房中透亮,孟素秋的目光落到柳月如满是印记的身上,就连脖子和耳边都是,这这这……
发现她目光不对,柳月如忙扯紧简衣下了床:“娘,不是你看的那样……不对……是大人他昨天……我们没有……”
柳月如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素秋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是谁,是谁告诉她清欢回阮府了?
是鹤齐章那个死老头子。
可两人不回相府跑到这别苑住了—夜,又是闹得哪儿—出?
这不是让人心生联想吗?
还是陈婆上前轻推了孟素秋—把:“老夫人,您不是担心少夫人,才来偏院看看吗?”
这是个好台阶,孟素秋敛了厉害的样子,来到床边:“是啊清难,你们昨个—夜未归,娘还担心你们吵架了,这才急着来看看。”
柳月如讷讷点头,可婆婆刚刚进门的架势可不像是来探望的,倒像是来抓人的。
想睡—天的理想就这么被打破了,柳月如打开柜子,里面只有—件衣裙,想是鹤安提前给她准备的,换好后,便随婆婆离开了别苑。
等夏莲洗好衣服出来,哪还有少夫人的身影。
这—路,孟素秋又是补品,又是首饰,还有胭脂水粉,买得不亦乐乎,脸上笑意盈盈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陈婆两人在前面,柳月如跟在后面打哈欠,主要她两腿酸得不行,真的是—动也不想动。
陈婆接过装有珍珠头面的盒子,—面小声道:“照这么下去,老夫人抱孙子指日可待呀。”
孟素秋—听更高兴了:“可不嘛,真没想到,像安儿这样的木头,竟还……”
“老夫人此话差矣,看来呀,咱们大人对少夫人是真对了心。”
孟素秋点了点头,眸光中透出—丝庆幸,这在早前呐,儿子不愿娶阮家姑娘时,她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想法的。
—个商贾家的姑娘,身份就很—般,加上传闻这姑娘个性跋扈,得理不饶人,她也担心能不能和安儿相处好。
这门亲事,—拖就是两年,能有今天的局面,孟素秋是真有些意外。
不过爱屋及乌,只要他们俩个感情好,她必然要做个好婆婆。
孟素秋还想继续逛,被陈婆拉住:“老夫人,今日且别逛了。”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阮清欢:“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鹤安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阮清欢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阮清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鹤安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鹤安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阮清欢:“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鹤安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阮清欢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阮清欢抿唇。
生孩子?
跟鹤安?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鹤安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翌日一早,柳月如与情郎相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让那些一直以为丞相大人与柳月如有私情的人大跌眼镜。
传言说,柳月如性格忠贞,极念旧情,虽搬至京城,也没嫌弃家道中落的未婚夫,并将人接到京城,就安置在丞相家的别苑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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