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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精彩片段
随即是台下百姓应和之声:
“是啊,徐老将军,姜锦夏弑君,弑君妖女人人得而诛之。”
“徐老将军别被这妖女给骗了。”
“是啊,别被她骗了,毁了一世英名啊!”
........
“愚民!”
这台下百姓七嘴八舌,只将徐老将军惹得怒火中烧,指着台下训斥:
“这大夏锦绣江山,是谁打的?边疆十几年安稳,是谁守的?北曜七州收复六州,是谁收的?难道是你,是你,是你们吗!”
地痞趁此忙又小心翼翼将脑袋从剑上挪开,跳下台去。
台下百姓向后退了两步,只念及曾经姜锦夏倒是也做了一两件的好事:
“这叛徒也曾经是个好将军,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利益熏心呗,人心不足蛇吞象。还能为什么?”
“当年姜公不也是以此军功哄骗圣上吗,今日的姜锦夏必定也是如此!”
........
一旁史官见此忙上前劝着:“徐老将军,玉奴台鞭挞为陛下之令,姜玉奴弑君也是事实。若将军真想救这罪奴,不如入宫中向陛下求个情。只要陛下一道口谕,我等即可放人。”
远处高楼,徐老将军晃见一个人影,似乎是:圣上?不觉得目光暗淡。
一把刀收进鞘中,徐老将军道:“我这便去请圣旨,你们两人护好姜将军,谁敢动刑,犹如此案!”
随后“嘭”的一声,眼前放置刑具的案几被劈成两半,远处,徐老将军已骑马而去。
旁边官吏甩了把冷汗,远远恭了两下礼:“徐老将军慢走!”
远处高楼之上苏幕遮手缓缓扣着杯盏。徐老将军于朝中、军中都威望极高.........
是该会会了。
台下的地痞望见徐老将军背影远去,又跳上台来,啐一口,口中骂骂咧咧:
“老不死的,真是老糊涂了,叛徒还帮着,越老越糊涂了。砍个木头以为谁就怕你,难道你比圣旨还厉害........我呸!”
姜锦夏的身子悬在半空,一双赤足挂着金链荡啊荡,只将那地痞的心也跟着荡了许久。
咽了口口水,低身,地痞取了鞭子甩起来,“啪”,抽打在那玉足之上。
片片红叶映着骄阳在眼前飘零,她将脚悬着没做反应。
鞭刑?
记得早年曾因喝酒违反军纪,被鞭挞二十,往事已矣。而现如今........
不过是那狼崽子过家家的游戏而已!
黄昏,从闷热的午后到如今日暮西垂。旁边专有官吏记载,八人,共:二百四十一鞭。
白衣阴湿成了血衣,顺着衣角“滴滴答答”,染红了玉奴台。
“还有人吗?还有人要赏金吗?”
官差喊了两遍,人群左顾右盼半天没个人上来:
“都打成这样了。啧啧啧........这再打要打死了。”
“再怎么说也做过帝师,打死了可不好。”
“可不是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散了吧!”
........
半晌,只听到一个声音:“我......官爷,我!”
只见东面,一个身着破衣的乞丐挂着讨好的笑,佝偻着身体上来。
好熟悉的声音!
姜锦夏悬着的头抬起,眉头忽得闪过一丝惊愕:父........父亲大人?
此刻,她并不觉得有多好,也不觉得有多难堪。可,父亲大人,您如何来了啊........
他双鬓苍老许多,说起来也有半载不见了。是,半载!上此还是梨花纷纷之际。
她拉棺,他乞讨。姜氏一族与姜锦夏,也同做了天涯沦落人。
如今她被鞭挞受刑、受辱,他站在她眼前。
恐惧、羞辱、痛苦........津液溢在口中打转,随后顺着黄金塞流下来,黏黏的挂在嘴边,泄了有一人高。
他移至她身边,升起那破烂的乞丐袖口给她擦拭嘴角的唾液,像是曾经被兄长按进泥地,糊了一脸泥泞,他用袖子为她擦脸。
断绝针刑之痛堪比凌迟,凌迟割肉千块而不死,断绝针入体百针可不伤性命。
姜家九族除却姜锦夏外五百四十三人,御赐断绝针五百四十三支,皆要入体。
酷吏取针,小心翼翼,刺在她头顶。
头顶几处几处大穴皆连着痛经,封住可使得痛觉异常灵敏,即便是风吹肌肤,也如棍棒在身上敲打一般。
紧接着是十指,十指连心。
她望见断绝针针一丝丝顺着手指插入,鲜血流淌。她强行忍着,大汗淋漓。
果真,这针刑名不虚传。
圣上曾言她性格怪的似一只刺猬,如今,金针横贯,她像极了刺猬。
针扎的深,有些难以忍受,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
苏幕遮的心揪着,眸子微沉,又将手上的紫葡萄放进嘴里,咬开,连带着葡萄籽也咽进去。
那金针从她手指延伸至胳膊,再至身体各处。
“将军!”
她明白,“啊........”缓缓张嘴将舌头伸出来。
金针在姜锦夏舌头上铺设,一根根刺穿,舌头打结、扭曲,牙齿打颤,身体跟着打颤。
似狗一般将舌头垂着,她望着眼前惬意饮茶、摆弄紫色葡萄的苏幕遮,他一张阴鸷的脸上存着妖媚的笑。
族人跪拜在四周,“啧啧啧”的低头不语,也有几位洋洋得意着。
他们沾沾自喜可以不受牵连,却早已忘记当年姜锦夏是如何血染沙场,带给他们荣誉,而如今........
他们并不知,是她一纸血书认罪,换了姜家九族之命。
无妨了,这五百四十三针入体,她再不欠姜家什么了。从此,天涯海角,各安天命!
直至最后一针........
“慢着!”
只听得苏幕遮一声,起身移步至姜锦夏身前,将酷吏手中的针夺过来。
他望她,苍白脸凝成万里的霜,入体的四百三十一根金针毫无规律的铺设。
“师父,痛吗?”
“呲”,他拔去他舌头上的金针。
舌头痛的仍旧伸在外面,唾液顺着舌尖滴落。
轻起,他的手撩动着姜锦夏入体的金针,似弹拨乐器,轻拢慢捻抹复挑。
“师父曾教导徒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那这最后一根针.......”
他托起她带着镣铐的玉足,发狠,只将针顺着涌泉穴整个打进去。
“啊!”
她的手抓着十字架,痛得手指伸紧,入指的金针牵动在木桩上划出痕迹,将手指别的厉害,脚搭在阴湿的地面不停抽搐。
“今日,徒儿这恩报的可还让师父满意?”
当年敌营救他之时,就该拿他当盾挡箭,让他提前尝尝被扎成刺猬的滋味。
“说话!”
眸子狠狠地望他,抬头,她发颤的声音扯着身上扭动的金针,舌头肿大,牙齿咬着发出模糊的声音:
“罪......罪臣姜锦夏,谢太子殿下,赐针!”
入了涌泉穴的金针难忍,她身子抽搐,头下沉,痛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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