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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

月岚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中的人物江鹤雪陈桓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月岚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内容概括: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主角:江鹤雪陈桓   更新:2024-06-21 2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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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中的人物江鹤雪陈桓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月岚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内容概括: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全文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彩片段


那么,陈桓不仅不会怀疑她,甚至巴不得她赶紧跟放钱的见面,早点替他还钱。

如果陈老夫人有所怀疑,陈桓还会替她遮掩。

否则,借印子钱的事情一旦暴露,陈老夫人能靠这一条把柄,拿捏住陈桓一辈子。

陈桓大概还以为,这个放印子钱的来找她还钱,对他是一件大好事。

殊不知江鹤雪摩拳擦掌,等他多时了。

赶出去怎么行?这可是她的财神爷呢!

“不,请进来。”

片刻之后,江鹤雪对面便坐了一个男子。

按说侯府后宅之中,是不应该有外姓男子出现的,更不必说这人同侯府从前根本没有交情。

但在陈桓的授意之下,他却登堂入室,坐在了江鹤雪的孤山院里。

“世子夫人,您半个月前在小人这里借了一万两银子,如今连本带利,该还一万一千五百两了。”

芸香和蕙香对视一眼,又一起去看借据。

那上面写的分明是陈桓的名字,按的也是陈桓的手印。

但立字据的时候,写的却是“承恩侯府世子夫人江氏”所借。

怪不得陈桓不怕被外人知道,他根本就是用夫人的名义借的印子钱!

如果赖账不还,他也可以全都推到夫人身上。

她们直接气怔了。

这种行为未免也太无耻了吧!

夫人想要自证清白都没有门路。

江鹤雪想要证明自己清白,首先得拿到当时的借据,证明上面写的不是她自己的名字。

但想拿到借据,首先得还钱。

如果钱都已经还完了,她拿着借据宣扬得满大街都是,还有什么意义吗?

不仅赔钱还丢脸,落不到什么好处。

陈桓大概也是笃定了,她是个要脸的人,不会让外人看她笑话的。

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

不过,江鹤雪也没打算打草惊蛇。

她示意蕙香。

“去取银票来。”

蕙香心里憋闷,可是也知道,如果不还钱,事情闹大了,丢的固然是承恩侯府的颜面,但自家夫人也跑不了。

说一千道一万,外人眼中承恩侯府的主母,还是她们夫人。

身为妻子,却让丈夫去借印子钱,而且还不上,在世人眼中这就是一桩罪过。

蕙香去内室开了箱笼,从里面查出足数的银票,拿到了外室。

“银票在这里了。”

见状,债主满意地点点头。

承恩侯世子还真没说错,世子夫人手里是有钱的,只是轻易不给他花。

不过这也没关系,只要她肯还钱就行了。

银票到手,债主也不打算久留。

没要到钱之前,他留在这里天经地义,要到钱之后,他在这里多留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险。

毕竟,内宅之中本就不是他该涉足的地方。

也要防着承恩侯府给他下套,反咬他一口。

干放印子钱这一行的,不谨慎一些可不行。

他们平时这样算计别人,别人也这样算计他们,早就都习惯了。

但就在他要起身告辞的时候,江鹤雪忽然叫住了他。

“对了,还没请教您贵姓?”

债主笑笑,朝她拱手。

“免贵姓吴。”

江鹤雪点点头。

“原来是吴掌柜。”

“有件事想请教吴掌柜,这借印子钱是不是没有什么身份限制?”

“还有就是,倘若这借钱之人身份尊贵,吴掌柜是不是会帮忙保密对方借钱的事,哪怕是对对方最亲近的人,也不会开口?”

吴掌柜立刻点点头。

“这是当然的,我们也有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对于我们来说,主顾的身份并不重要,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只要您还得上银子,就是我们的好主顾。”


回到陈家后,当天晚膳之时,陈桓便来到了孤山院。

江鹤雪这会儿正传饭,见他来了,也没往外赶人。

“世子爷若是还没用,就一并吃点吧。”

据她估计,陈桓应该还没吃。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听说陈老夫人把陈桓叫过去骂了一顿。

原因,丫鬟们不知道,但江鹤雪大概可以猜出来。

大概是陈桓偷偷用家里的银子养外室的事儿,被老太太发现了。

从前管家的时候,江鹤雪每月对账,都会发现账面上少一些银子。

一问,都是被世子爷找各种理由给支出去了。

江鹤雪也问过陈桓,这笔银子是做什么的。

陈桓当时跟她说,这银子是拿出去扶危济困的。

他把银子捐给了许多可怜人,什么贫寒的学子、贞洁的寡妇、好学的孤儿……

前世,江鹤雪真的以为,陈桓是个滥好心之人。

毕竟他和她素昧平生,只因听说她不能生育,便因担心她命运坎坷,而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求娶她。

而且婚后也一直对她很好,从不曾因为子嗣而难为过她。

对过继子嗣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抵触。

除了善良,她真的没想出其他理由。

所以,面对陈桓的“善行”,江鹤雪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感动更多。

那些亏空,她也都偷偷用嫁妆补上了,没让老夫人察觉出异样来。

一世重活,现在回头再看,江鹤雪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

什么扶危济困,都扶到陈桓自己被窝里去了。

所以,回来之后她第一件事是把嫡子的事儿推了。

第二件事,就是把中馈交出去。

她是真想看看,陈桓怎么过陈老夫人那关。

陈老夫人手里不是没有银子。

但,让她老人家拿钱,来贴补陈桓的外室?

老夫人要是能点头,这七个孩子早就不用在外面当私生子了。

吃完饭之后,江鹤雪知道了陈桓的来意。

“雪娘,听说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把刘大给赶走了?”

“他那个人我了解,人还是老实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大概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他今儿同你说的家里情况,倒真不是撒谎,我先前就曾拿银子贴补过他家。”

“再一个,今儿的事其实你也有错,若是你给他开的月银足以补贴家用,他一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雪娘,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知道外头的苦,这事儿怪不得你,但也委实怪不得他。”

“你就听我这一回,给他赔个不是去,把他请回来,再给他涨点月银,往后他一定念你的好。”

“他是你用惯的人,也了解铺子里的情况,岂不比你另外找人管铺子要方便多了。”

陈桓说完,觉得自己的话里没有什么纰漏。

而且,江鹤雪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也不觉得她会有什么意见。

陈桓直接转头吩咐芸香。

“我知道刘大的家在哪儿,明儿一早用了早饭之后,你就吩咐底下套车,送夫人过去,多帮着说几句好话,一定把人好好儿请回来。”

芸香一一听了,却不答话,而是看向江鹤雪。

江鹤雪慢条斯理地噙了一口茶,漱口之后方才开口。

“世子爷说这话,我就不大明白了。”

“因为是世子爷荐过来的人,我已经额外优待他们了。”

“您可以出去扫听扫听,我给掌柜们开的月银,是寻常铺子里掌柜的两倍。”

“我开了这么多,您却说开少了,咱们俩到底谁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再者,世子爷是觉得,他家里很穷,所以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偷我的银子了?”

陈桓惊讶地看着江鹤雪,一时间有些理解不了。

刘大的事儿不过是一件小事,就算是他偷了一千两银子,对江鹤雪的嫁妆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江鹤雪居然为了这点银子,跟他翻脸?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也有些沉了。

“我都说了,刘大是个老实人,今日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以后绝不会再犯!”

“你平日里也支持我接济穷人,今日怎么这么狠心起来!”

江鹤雪冷笑一声:

“偷东西这种事,一次都嫌多,还谈什么以后?”

“我自认已经够仁慈的了,既没把他送到官府治罪,也没有要求他还银子,只是解雇了他,落在世子眼中,居然成了我狠心?”

“若是如此,那公堂之上依律断案的青天大老爷,在世子爷眼中,岂不更是狠毒若蛇蝎!”

“您索性直接说王法狠毒就是了,还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做什么!”

“世子爷如今真是有后了,自己也像是活够了,竟敢当着别人的面骂起王法来了!”

“您若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问题,不如明日出去找个茶馆儿,当着外人的面儿去说!”

“只怕要不了一天,外头就会传开,说咱们承恩侯府的世子爷是个疯子!”

“再者,当主子的本就应该赏罚分明,如此才能服众,我是侯府主母,一举一动都有底下人盯着呢!”

“若是我明日去给刘大赔礼,只怕到了后日,侯府里就一文钱都不剩了!”

“就算偷钱的被抓到,也会借口说侯府没给够他们月银,所以他们才会不得已而为之。”

“到那时候,难道世子爷也挨个去给他们赔礼?”

“话又说回来,我的嫁妆铺子也不止一个,偷银子的刘大若是都要受赏,那没偷银子的掌柜们,我是不是要弄个生祠把他们供起来?”

江鹤雪的脸色越说越冷,见陈桓脸上满是尴尬,表情中还带着一丝恼怒,顿时冷笑一声。

“世子爷虽然一向仁义,但也没糊涂到是非不分,今儿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是有人背地里挑唆了。”

“今儿下午,当着孩子们的面儿,我不好大动肝火,再加上看世子爷您的面儿,所以才宽厚些,只当是为孩子们积福。”

“我是一片好心,没想到他居然当我好欺负了!”

“他先不讲道理,我又何必再讲情面?咱们公事公办好了!”

“芸香,你明儿一早就去报官!”

“王法律条在上,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能叫我给他赔罪!”


今日江鹤雪不在家,陈桓也不打算在侯府待着。

侯府里无趣还在其次,若是陈老夫人查出账面的问题,八成又要找他麻烦。

陈桓最怕的就是陈老夫人管他,因此早早出来躲个清净。

他的这些外室里面,容貌最好的是赵氏,厨艺最好的是楚氏,最会讨他欢心的是李氏。

不过,他最宠爱的还是张氏。

原因简单,因为张氏的兄长张掌柜是个有用的人。

他的这些外室,都是吃白饭的,要靠他的接济才能活着。

只有张氏,不仅靠他给的银子开了铺子,生意还做得很不错。

张掌柜也是唯一一个,不会想方设法从他这里要银子,反而还能拿银子给他的。

而且,张氏还给他生了庶长子陈子琅。

陈桓是不指望自己有嫡子了,自然对长子格外看重。

他的七个儿子里面,论天资,也就陈子琅和陈子骅还不错。

陈子骅已经没了当嫡子的资格。

陈子琅自然成了他眼中最适合当嫡子的孩子。

如此一来,他自然会常去张氏那里坐坐。

张氏见他来,自然也是高兴非常。

“妾的厨艺不如楚妹妹,就不亲自下厨了。”

“听人说,今儿百味楼有新鲜的鲥鱼卖,妾遣人去定一桌席面,陪世子爷喝几杯如何?”

鲥鱼出水即死,想要运到京城还不腐烂更是不易。

因此,即便是在京城,也是难得的时鲜。

陈桓也觉得张氏的提议不错。

楚氏虽然厨艺很好,但是手里银子有限,每次只能给他做点原料普通的菜肴。

像鲥鱼这种时鲜,他在楚氏那里是吃不到的。

就算是想吃,也得自己掏银子去买。

在张氏这里就不一样了,几十两银子一桌的饭菜,张氏想吃就能吃。

“难得你细心,就这么办吧。”

张氏立刻吩咐丫鬟去百味楼,谁知丫鬟去了小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脸都绿了。

“世子爷、夫人,可了不得了!”

“刚才在百味楼,奴婢看着咱们家舅老爷让人捆到官府去了!”

张氏心里一惊,立刻站起身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陈桓也变了脸色:“难道没人帮着劝两句,真让人把我承恩侯府使唤的人给捆了?”

丫鬟脸上有些尴尬,看了陈桓一眼。

“世子爷,让捆人送官的就是您府上的江夫人,谁还敢劝哪?”

陈桓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作尴尬,还带了些诧异。

“江氏?这不应该啊!”

“她先前去查账的时候,没查出什么不对来,只是发落了李氏的表兄。”

“再者,她今儿不是回江家去了吗?”

“怎么好端端的,会跑去百味楼把张文送官呢?”

张氏心急如焚,连忙看向陈桓。

“世子爷,求您帮忙去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妾的哥哥从前在铺子里做事也是尽心尽力的,怎么会突然得罪了江夫人!”

“妾有些担心,是不是江夫人发现了妾的事?”

陈桓担心的也是这个。

他倒是不怕江鹤雪跟他翻脸,毕竟他是她夫君。

江鹤雪就算是气死怄死,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陈桓怕的,是江鹤雪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抖落出来。

如果要是被人知道,他婚前有足足七个庶子,陈家这辈子在京城算是抬不起头了。

陈桓越想越不放心。

他站起身来。

“我去看看,你不要等我了。”

陈桓马不停蹄地去了京兆府,花了十两银子,才从衙役口中得知来龙去脉。

知道了真相,陈桓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事露馅了,没想到是张掌柜自己倒霉,居然正被江鹤雪抓了个正着!

只是做了假账本而已,应该算不了什么的。

这般想着,陈桓看向衙役。

“其实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拙荆的脾性也是太大了些,何至于为这件事就见官?”

“横竖是承恩侯府的案子,我应当比拙荆说话更有分量吧?”

“还请你向京兆尹大人通报一声,就说这案子承恩侯府不告了,请大人把人放了吧。”

陈桓说完,本以为衙役会立刻应允。

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点头哈腰地奉承,脸上的笑容甚至还带了些嘲讽。

“世子爷,真是对不住您,世子夫人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您撤诉呢。”

“世子夫人说了,您的耳根子软得很,底下人犯了事,略求一求您,您就轻轻放过了。”

“时间长了,底下的人都不把您当一回事了,他们这是打量着您好糊弄呢!”

“要我说,您也该硬起心肠来了,怎么能总让底下人欺负您呢!”

陈桓脸上的尴尬掩都掩不去。

江鹤雪居然在外人面前,如此败坏他的名声!

陈桓的脾气也上来了。

他平日里在江鹤雪面前显得温柔体贴,不过是装的罢了!

还真以为他世子爷没有脾气?

陈桓沉了脸色,冷声道:“啰嗦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本世子爷的身份,还比不过世子夫人吗!”

“你就不怕本世子动了怒,让京兆尹处置了你!”

陈桓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愤怒了,可衙役非但没害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世子爷,我劝您还是省省吧。”

“现在这案子别说是您来了,就是世子夫人亲自来,也撤不了诉!”

陈桓顿时变了脸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

衙役耸耸肩,一脸无奈。

“还真让世子夫人说着了,您真是个耳根子软的!”

“您替人家包揽讼事,连事情前因后果都不打听明白了,就敢来开口?”

“如果只是为了姓张的私自涨价,那的确是算不了什么。”

“问题是,这个姓张的不光是私自涨价,在中间赚差价,他还做假账!”

“那可是官府收税的时候参照的账本,他在这本账簿上做假账,涉嫌偷税!”

“偷税漏税可是本朝重罪,抓着之后轻则杖刑,重则流放!”

“这可是王法定的,皇上前些日子还下旨必须严查,您莫非是当自个儿的面子比皇上还大?”

“实话说与您,亏得您夫人拎得清的,自己先告了官,才能把承恩侯府摘出去。”

“若不然,按着本朝律法,名下店铺偷税,罚的可是东家!”

“别说是掌柜的了,就是您世子爷,也是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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