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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娇全本小说推荐

白玉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蕴殷稷是小说推荐《玉奴娇》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白玉城”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谢蕴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寝女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这时候谢蕴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只是不肯给她,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殷稷却慌了……......

主角:谢蕴殷稷   更新:2024-06-10 0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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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蕴殷稷的现代都市小说《玉奴娇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白玉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蕴殷稷是小说推荐《玉奴娇》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白玉城”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谢蕴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寝女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这时候谢蕴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只是不肯给她,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殷稷却慌了……......

《玉奴娇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谢蕴在外头游荡了大半宿,一回到乾元宫便觉得脑袋针扎似的疼,她懒得理会,反正殷稷说的是面壁思过,这期间自然是不许她出门的,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养,等着这头疼自己好。

她窝在床榻上看书,却清楚地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是殷稷去上朝了,然后一整天都没回来。

秀秀来送饭的时候提了一句,说殷稷又留宿了长年殿,谢蕴愣了愣才想起来,长年殿是良嫔的居所,那是殷稷唯一临幸过的后妃。

看来他很喜欢对方。

谢蕴忽然间就有些庆幸自己现在在受罚,不然她不知道万一殷稷哪天回来,又来了兴致,她还能不能说动他去沐浴。

今天那句请殷稷将她逐出乾元宫的话不是气话,从新妃入宫起,她就动了这样的念头,后来香穗的出现让她越发不想留下,所以便趁着那个机会开了口。

只是殷稷大约觉得自己不在他跟前,磋磨起来不方便,所以没有答应。

她其实很失望的,却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

秀秀从食盒里端了碗姜汤出来:“姑姑,快喝下去吧,万一真的着了风寒,可要难受了。”

宫女想要请动御膳房开小灶,哪怕只是熬个姜汤也不是件容易事,也不知道秀秀为了这碗姜汤,求了多少人。

谢蕴不忍浪费她的心意,忍着那股辛辣仰头灌了进去。

一碗苦涩的药汁却也被送进了长年殿。

殷稷抬手接过,指腹试了试温度,察觉到不烫才递给良嫔,良嫔皱眉喝下,苍白的脸颊皱了起来。

等嘴里的苦味散了,她才满眼愧疚地开口:“真是对不住皇上,回回来都要闻这股子药味儿。”

殷稷侧头示意,蔡添喜连忙上前搀扶了良嫔一把,等人安安稳稳地靠坐在床头,他才开口:“朕当初应了你兄长,会好生照料你。”

良嫔侧头咳了几声,脸颊涌上一股绯红,却十分不自然,她虚弱地笑了笑:“皇上能让臣妾进宫,清清静静地养病,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兄长十分感激。”

殷稷没再说什么,只侧头看了眼外头漆黑的天。

他虽然当初在萧家身份尴尬,可因着曾在谢家家学求学,与各大世家子弟都有结交,其中尤以良嫔的兄长窦兢和谢家嫡长子谢济最为交好。

只是如今时移世易,谢济流放滇南,窦兢也远赴边境参军。

对方临走前央求他选妹妹窦安康入宫,他应下了,若非有这暗中的许诺,没了生母的窦安康,是进不了宫的。

“皇上好像有心事。”

良嫔咳了一声,慢吞吞开口:“莫非……是因为悦妃和谢蕴姑娘的事?”

殷稷没开口,良嫔觑着他的脸色,斟酌道:“臣妾与谢姐姐也算是有交情,她不像是会悔婚的人,皇上可曾问过个中缘由?当初你们两情相悦,走到今日实在可惜。”

殷稷还没开口,蔡添喜倒是先听得一激灵,以往每每提起这个话题殷稷总要勃然大怒,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良嫔,这位主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她毕竟是个病人,就算是殷稷也不好发作,只是脸色变得格外难看,手也无意识地捂住了心口。

隔着棉衣,不管多厚的疤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可被刺穿的痛苦却清晰鲜明,仿佛眼下心脏便插着一柄利刃。

良嫔说他们是两情相悦,曾经他也这么以为,可后来才明白,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他对谢蕴倾其所有的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每一个字都是出自真心。

可这样的情谊换来的,不只是悔婚另嫁齐王的羞辱;还有赶尽杀绝的狠辣,若非他命大,此时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谢蕴,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心比天高是吧?那朕便要将你的骄傲一点点碾碎,踩在脚下。

“皇上?”

良嫔担心地看过来,殷稷回神,眼睑一垂,遮住了眼底的恨意:“朕没事……都下去吧。”

蔡添喜连忙带着众人退下,殷稷起身朝床榻走近两步,却只是抬手将帐子放了下来:“你歇着吧。”

良嫔似是习以为常,并未多言,不多时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殷稷却走到了软榻旁,凑合着躺了下来。

窦安康的身体受不住情爱,他也没这个心思,回回来都是各睡各的,默契地做彼此掩人耳目的棋子。

只是殷稷却没能睡着,他想着谢蕴先前那一笑,有些心烦意乱,却并不后悔,她活该。

他翻了个身,试图将杂乱的思绪撵出去,可毫无用处。

良嫔隔着帐子咳了一声,殷稷知道这是被自己吵到了,他不好再留下,索性起身出了长年殿,一路回了乾元宫。

可半路上却被蹲在半路上的萧宝宝拦住了,她哭得眼睛通红,一见殷稷就抓住了他的衣摆:“稷哥哥,我要给沉光报仇,你把谢蕴放出来,我要打死她。”

黑暗里殷稷的神情看不清楚,声音却还算温和:“太后亲自审的人,给沉光定的罪,你若是动了谢蕴,太后会怎么看你?”

“可要是谢蕴没告状……”

“好了,朕听说太后说你御下不严,罚你禁足反省,你偷溜出来的事朕不会计较,以后不准这样。”

萧宝宝还要说什么,蔡添喜却已经上前来拦住了她:“悦妃娘娘,您还是快回去吧,万一被人察觉您受罚期间出门,告到太后那里,您怕是就要挨板子了。”

萧宝宝被吓住了,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蔡添喜摇头叹了口气,小声感慨:“这谢蕴姑娘出来后,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他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却不防备耳边竟然传来一声冷笑。

“你对她倒是关心。”

蔡添喜一僵,正要否认,殷稷却自顾自开了口:“是该给她一个教训了,你去传话,她若是不老老实实认错,就一辈子呆在偏殿吧。”


沉光惊恐中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起了自己做的亏心事,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用哪只手推了谢蕴。

她哑巴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殷稷慢慢推开萧宝宝,弯腰逼近她:“朕问你,用的是哪只手?”

沉光只觉一股凉气自己脚底窜起来,迅速游走全身,她惊得浑身一哆嗦,本能地抬起了右手。

“是,是这只……”

殷稷盯着那只手看了两眼,惋惜似的摇了摇头:“是只养尊处优的手,可见你家主子待你不薄……可惜太不中用了,砍了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那短短一句话断送的不是活生生的人手,而是一个物件,一粒尘埃。

沉光不敢置信,当初在萧家的时候她和殷稷也是有过交集的,他脾性温和,在萧家生活了二十年,从未生过气。

可这次进宫,他却像是变了个人。

先是要杖毙,这次又是要砍手,虽然上次他只是说了那么一句,可事关自己,沉光仍旧不敢掉以轻心,她被惊得脸色煞白,头磕得砰砰响:“皇上饶了奴婢吧,看在奴婢伺候了主子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萧宝宝也被殷稷忽然的发作惊到了,连忙开口求饶:“稷哥哥,别这样……我替她赔罪好不好?”

殷稷这才看向自己的手:“悦妃,损伤龙体是什么罪,朕不说你也该清楚,你要包庇她?”

萧宝宝下意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沉光跟了我那么多年,没有她我会不习惯的……稷哥哥,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吧……”

“那朕的伤怎么办?一个皇帝竟被一个宫婢伤了,轻易放过岂不委屈?”

“那……”萧宝宝一时被问住,想了想才底气不足地开口,“皇上罚她吧,扣她月钱,禁她足都行的。”

殷稷侧了侧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这就够了吗?”

“够了够了,”萧宝宝忙不迭点头,抓着他的袖子撒娇,“稷哥哥,别砍断她的手,她还这么年轻,要是没了手以后怎么过啊,你放过她吧。”

殷稷似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罢了,那朕就给她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前几天入水的时候朕掉了块玉佩,若她能捞上来,此事便不再追究。”

萧宝宝下意识要反驳,想说天气都冷了,太液池那么深,沉光又只是个小姑娘……

可不等她开口,殷稷先一步说话了:“朕听说她腿脚也不好,若是捞不出来……就一起砍了吧。”

萧宝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会对自己的人这么苛刻:“稷哥哥,你……”

殷稷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朕已经足够宽容了,不要太任性……听说你的病非要出了这口气才能好,那朕便罚谢蕴禁足半月,你可满意?”

萧宝宝本能地摇头,她这么大的委屈,就是关谢蕴几天,她怎么可能满意?

可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她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猛地闭上了嘴。

殷稷也没再追问,又看了一眼沉光便走了。

沉光被看得浑身发凉,腿软地瘫坐在地上,后心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她有些难以接受:“主子,皇上他怎么能这样?”

一向话多的萧宝宝却没搭腔,反而直愣愣地戳在门边,看着殷稷离开的方向出神。

沉光爬起来,十分不甘心:“主子,一定是谢蕴说咱们坏话了,你看皇上刚才那态度……这个人真的不能留。”

“闭嘴!”

萧宝宝呵斥一声,她性子稚气,很多时候都像个孩子,还是头一回这么严厉地训斥她。

沉光一愣,顿时十分委屈:“主子,奴婢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了我你就不能长长脑子?刚才的事你就没看出来点什么?”

萧宝宝眼眶发红:“稷哥哥刚才发作你,就是为了警告我的,欺负谢蕴可以,打她骂她也都行,但我要是真的敢害了她……凭什么呀,她落水又和我没关系!”

想起对方轻描淡写的那句砍了吧,萧宝宝心里又委屈又气恼,不明白他态度为什么变得这么大,明明自己刚进宫的时候,他还是不问是非就帮自己欺负谢蕴的。

就冲他当时的态度,要不是谢蕴又来招惹她,她才懒得再去理会那个女人,可他现在竟然……

她思绪忽然顿住,另一个她从来没想过的可能忽然出现在脑海里,该不会当初……

不,她猛地一甩头,绝对不可能。

殷稷被谢蕴害成那副样子,一定是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绝不可能还有别的感情,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的。

“沉光,稷哥哥原本就没多喜欢谢蕴的,对吧?”

她问得忐忑,迫切地想寻求赞同,可沉光却仿佛哑巴了一样,竟一声都没吭。

萧宝宝不满地瞪过去,却见她正在出神,她抬手推了一把,对方才吓着了似的回过神来,眼底却全是惊慌。

“你怎么了?”

沉光吞了下口水,想着萧宝宝刚才的那句无心之言,眼皮突突直跳,谢蕴落水的事的确和主子无关,可是和她有关系啊。

朕听说她腿脚也不好……

她浑身一个激灵,她故意延误救人的事,皇帝一定知道了!

怪不得刚才忽然发作她,怪不得要她去水里捞东西……

进宫后她头一回感受到了真切的不安和孤立,她清楚的明白了这不是萧家,一旦出了事,没有人护得住她,萧宝宝也不行,她们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了。

她紧紧抓住了萧宝宝的手:“主子,以后我们得小心点,要不就别去招惹谢蕴了?”

只要不招惹她,那皇帝应该就不会再计较那件事了。

萧宝宝却被这句话激怒了,一挥手甩开了她:“你胡说什么?我还能怕她?”

沉光有些着急,她不敢说自己做的事,可也怕萧宝宝会吃亏:“可是主子你刚才不是也说皇上他……”

“那又怎么样?!”

萧宝宝咬了咬牙:“反正我本来也没想要她的命,我就是要把我受的委屈还给她!”

她见沉光是真的有些慌,不耐烦地撅了下嘴:“行了,慌什么慌?我不会再那么粗暴了,我这就写信给母亲,她一定有很多不伤筋动骨,也能收拾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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